因為老仙,笑笑被迫卷入紛爭,隨后被哈桑等人強行帶走。
這件事兒,讓笑笑的婆家無法接受,更讓其老公無法接受,他們認為笑笑的社會關系太過復雜。
極力解釋過后,笑笑并沒有得到她老公的信任,二人發生了一次爭吵。
她老公罵她:“你看看你,認識的都是一些什么人,社會混子,你以前為什么不跟我說,你跟他們到底什么關系,,你是不是以前也是個社會上的婊.子,。”
“我們離婚吧。”
“孩子是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他歸我撫養。”笑笑答道。
自己的家庭,在這時候破碎了,笑笑帶著孩子回到了娘家,得到的不是安慰,而是埋怨和指責。
“小李工作那么好,對你也不錯,這都有孩子了,你還折騰什么啊,,你一個女人,怎么撫養這個孩子。”
“我自己能養。”
“你到底和那幫人還有沒有聯系。”笑笑的父親,瞪著眼珠子質問道。
“沒有他們為什么會找你,,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背著小李,跟那個老仙又有聯系了,你還有廉恥么。”
“我搬家。”
一直聽父母話的笑笑,這次選擇了反抗,抿著嘴唇,帶著孩子,就拎著個行李卷走了。
丈夫和婆家的怒罵,親人的不理解,剛剛一歲多的孩子,讓笑笑原本讓人羨慕的家庭,瞬間不復存在。
沒人理解,一個小姑娘帶著一個孩子的艱辛。
她沒有工作,但會主動去找。
她沒有人安慰,但她告訴自己,生了孩子,就要努力去撫養。
在人生中最難得時期,她明明可以尋求,已經算是有錢的老仙幫助,但卻沒有人這么做,她不想騷擾他,就這么簡單。
然而,命運似乎早都為她安排好了一切,五年后的偶遇,他回來了,并且告訴她:“我娶你。”
他們說好,這一次牽手,就要是一輩子
“南南,我有時候真覺得,人別和命爭,越想得到的東西,不見得能留住,也不見得是最好的,而往往你曾經不在意,不珍惜的事兒,反而會在你意想不到的時候冒出來,,這是啥,時也,命也。”
老仙無比唏噓的沖我說道。
“你先別扯哲學上的事兒,你真準備和她結婚啊。”
我轉著筆,輕聲問道。
“老天安排的結局,我有啥權利改變它,。”老仙緩緩說道。
“別的都沒事兒,但她有孩子。”我這句話,完全是出于老仙兄弟的角度說的。
“南南,到了咱們這個歲數,還在乎這個么,想多了,就幼稚了。”
老仙鄙夷的一笑,完全沒在意。
“不是說別的事兒,只是感覺,以后生活中你會很疲勞,你這個歲數,以后自己肯定也得要孩子,兩家人弄一塊,瑣碎事兒上的摩擦,很費神,而且這人的嘴啊,是他媽殺人利器,你能受得了,你爸媽也夠嗆能受得了,離過婚,有孩子不好整。”我再次勸了一句。
“呵呵,操,在乎別人怎么說,那我就不是你仙哥了,我決定的事兒,那就是決定了,你們只能祝福。”
老仙看著我說道。
“你要這么說,那我就只能說,提前祝你新婚快樂。”
我趕緊抱拳說道。
“我媳婦的房子問題,你咋解決。”
老仙沖我問道。
“你讓她挑吧,選好了,我不看價,直接付錢,就當送你新房了。”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操,這才是好寶貝兒。”
老仙頓時美壞了。
“行,你晚上約約她,咱一塊吃個飯,我也好長時間沒見她了,怪想得慌的。”
我笑著說道,也就沒有再阻攔。
老仙既然認為笑笑是對的,那我也必須要覺得笑笑就是對的。
“今天,你好像還真跟我吃不了飯了。”
老仙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的說道。
“咋了。”我問。
“笑笑跟我說,安安過的好像不太好,聽說她欠了不少高利貸。”
老仙皺眉說道。
我頓時愣住,足足沉默了兩分鐘,隨后說道:“你真就不應該跟我說。”
“恩,我嘴賤了。”
老仙贊同的點了點頭
晚上吃飯之前,我把何仔仔,還有蔣經叫到了車里。
“咋了。”
蔣經抻脖子問道。
“刷。”
我從兜里掏出了一張卡,隨即說道:“這卡里有點錢,你們幫我辦點事兒,找一個叫!”
十分鐘以后,他們聽明白了我得意思。
“這事兒不能嘴賤跟別人說,也別讓安安知道,你們悶聲把事兒做了就行,明白么。”我認真的囑咐道。
“為啥啊。”何仔仔傻了吧唧的問道。
“讓你怎么干,你就怎么干,別問為啥,行么。”我斜眼回道。
“哥,你太仗義了。”蔣經豎起大拇指說道。
“仗義啥,我欠她的。”
我皺眉回了一句,擺手說道:“去吧。”
晚上八點左右,某小額貸款關門之前,何仔仔,蔣經,還有吳肥肥走了進來,直奔經理辦公室。
“你們干啥的啊。”經理抬頭問道。
“還賬的。”蔣經答道。
“那明天吧,今天下班了。”經理隨口回道。
“那你看看加一把這個,你今天能不能特意給我加個班。”
何仔仔掏出手槍,直接擺在了桌子上。
經理頓時一愣,擰著眉毛問道:“啥意思啊,。”
“來,把你放款的人叫來,咱掰扯掰扯。”
何仔仔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對面
二十分鐘以后,仔仔接過了結賬的明細,和還款記錄,隨后粗略掃了兩眼,沖著經理說道:“本金欠你五十萬,你收人家五毛錢利息,一個月要她媽二十五萬,你黑點吧。”
“她愿意借啊,,借之前,我告訴她五毛利了啊。”經理笑著回道。
“我也不難為你,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本金五十萬,我一分不少的給你,這錢也用了幾個月,一分利不給,那也說不過去,這樣吧,以前安琪分次還給你的錢,我也不往里加了,就算給你的利息了,怎樣。”
何仔仔抬頭說道。
“操,你這是砸我買賣,斷我財路啊。”經理頓時皺眉說了一句。
“你這放貸明顯是要他媽B,逼死人的節奏,我坐這兒跟你談,就夠給你臉了,隔我以前報復社會的脾氣,我他媽一毛錢都不給你。”
何仔仔挺來氣的說了一句,嘩啦一聲,直接給欠款合同撕了。
“我.操.你.媽,。”
經理瞬間站起,眼睛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