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和老仙只找了皮特.李,商量完借錢的事兒以后,我請皮特.李找了個地方嗨皮了一下,算是利息,最后我們在洗浴中心的包房住下。
第二日一早,我起床以后,繼續去找富友和白濤,總之一小天的都在忙活著。
另一頭。
北京過來的那兩個人,頭一夜在民航賓館住下,直到第二天晚上五點多的時候,才有人來接他們。
這倆人,一個長的身材壯碩,喜歡穿一身迷彩服,另一個穿著緊身西裝,剃著小平頭,看著很精神。
“哥,我過來接你!”
來接他們的青年,笑著說道。
“呵呵,東西帶了嗎?”迷彩服青年問了一句。
“我哥說,讓你用自己的……!”來接他的青年,頓時臉色一紅的說道。
“你替我告訴你哥,他就一窮B!”
迷彩服青年翻了翻白眼,隨后指著屋內說道:“東西在里面,你整兩個人拿下去吧!”
來接人的青年頓時一呲牙。
晚上,七點半,娛樂會所頂層包房里,人聲鼎沸,煙霧繚繞,起碼三十多人,在聚眾賭博,玩著百家樂。
走廊里,迷彩服青年和他的朋友,在一個身材瘦弱,看著也就能有19.20左右歲的小孩帶領下,正在往牌局場走著。
“你叫來著,小孩?”
迷彩服青年問道。
“李寧!”
小孩笑著回了一句。
“你總過來玩啊?”迷彩服青年問道。
“偶爾吧!”
小孩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呵呵,走吧!”
說完,李寧帶著迷彩服青年,還有西服青年一塊走進了牌場。
“大缸!”
進屋以后,李寧沖著遠洋的兄弟,大缸喊道。
“呵呵!過來玩啊?”大缸屁股坐在賬桌子上,笑著問了一句。
“我沒錢,我表哥要玩兩把!”李寧隨口回了一句。
“唰!”
大缸扭頭看向了迷彩服二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說道:“那就玩唄!單注一千能上桌看牌!”
“你們這兒下注上限是多少啊?”
迷彩服青年點了根,六塊錢的中南海,一副我就是傻B的摸樣,沖著大缸問道。
“……呵呵!操,你有多少錢啊,還問上限?”大缸看著迷彩服青年,頓時笑了。
“那不得問問規則么?!”迷彩服青年弱弱的說道。
“我們這兒沒有上限,你扔多少,我們都接!”
大缸看著迷彩服青年,見他穿的土了吧唧,手里還領著個破袋子,一副山驢B的打扮,也沒太瞧得起。再加上李寧就是個小孩,以前過來玩,能有三五千輸贏,那就了不起了,他領來的人,能有多大能量!!
所以,迷彩服青年問他下注上限是多少的時候,他也沒當回事兒,隨口回了一句!
“寧寧,這干的也太大了,都沒有上限,我看咱還是別玩了!”迷彩服青年有點犯怵的說道。
“……我們這邊玩的都這么大,別人家也一樣!再說,來都來了,少押兩把試試點唄!”李寧勸了一句。
大缸眨著無知的眼睛,看著李寧,心里暗嘆一句,這小伙子上道,一會玩完,說啥給他打五百塊錢紅包。
“那試試??”
西服青年抻脖子附和了一句。
“行,那先玩兩把,試試吧!”
迷彩服青年,似乎做了很長時間的思考,隨后點了點頭。
“……男人不賭博,還是男人么?!干吧,干吧!!”
大缸還他媽拱了拱火。
隨即,迷彩服青年,西服青年,找了個位置站好。由于他們不打算每把都單注一千,所以只能站在旁邊扎針,跟著能看牌的人押。
這里只玩一種撲克,也就是俗稱的百家樂,玩法很簡單,莊閑比點,九點最大,零點最小,10.J.Q.K,全算零點。超過9以上,以兩張牌疊加的點數為準,假如你手里是5和8,那就是3點,莊閑點數一樣,算和局!
迷彩服青年,還有西服青年,一人手里掐了一萬塊錢,隨即開始在旁邊壓注。剛開始大缸還在旁邊背手看了會熱鬧,后來發現這倆B,一把就壓一百塊錢,他就沒啥看下去的了。
大缸扭頭直接回到辦公桌旁邊,津津有味的看起了少年包青天的電視連續劇。是的,他就喜歡破案,沒辦法,人家腦袋聰明,普通電視劇,已經無法滿足他的生理訴求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一個小時,就這么渾渾噩噩的度過了。
這期間迷彩服青年還贏了,五百塊錢,但西服青年卻輸了一千多。
“莊家八點,閑家三點,莊家贏!”
主持牌局的男中年“荷官”,扯著脖子喊了一句,隨即開始收錢。
“!!莊家贏兩把了,莊家的龍來了!”
“追莊!!起碼還得開個四五把,你信不?”
“得了,我還是等會再押吧,我就看不準這個龍!”
賭徒們開始熱烈討論,有要繼續追的,也有準備觀望觀望的。
很快,下一輪開始,眾人紛紛下注。
“這把閑家下注最大的是多少?”
迷彩服青年抬頭沖著,長的極為磕磣的男中年荷官問道。
“三千!”
“我手里還有一萬零五百,都扔了!這把,我能看牌了吧?”迷彩服青年問道。
“呵呵,能啊!”中年荷官點了點頭。
“操你大爺的,有孩子養活這月!!梭了!輸贏就這一把了!”迷彩服青年直接把手里的一萬零五百扔進了下注臺上。
“來,發牌了昂!”
中年荷官動手開始發牌。
五秒以后。
迷彩服青年坐在凳子上,掃了一眼牌,眼睛通紅的罵道:“操!!”
“呵呵,你這孩子是養活不活了!還是八點!”
中年荷官直接用手指挑開了兩張撲克,牌面是兩張九!
“啪!”
迷彩服青年手掌僵硬的攤開了兩張牌,他是一張六一張四!
零點!!
“莊贏!”
中年荷官,直接把錢就摟走了。
“兩萬,再追一手閑!!贏了全回來,輸了就Jb白干一年唄!”西服青年咬牙沖迷彩服青年說道。
“我不想壓了!”
“別慫啊!!不就兩萬塊錢么,輸了咱再干活唄!”西服青年還是想搏一把。
“那就整吧!”
迷彩服青年一咬牙,直接從破袋子里掏出兩萬成捆的人民幣,扔進了賭桌,完全一副上頭玩紅眼的架勢。
“唉,虎B,就是虎B!一年到頭掙點B錢,全給我們送了!!”大缸斜眼看了一眼迷彩服青年二人,撇嘴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