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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窗口下面望著,眉頭緊皺,安安洗完澡,披著浴袍,一邊擦著頭,一邊漫步走了出來,看見我站在窗臺,無語的罵道:“你在那兒傻了吧唧的干啥呢,。筆下文學.BIXIA.”
“媳婦,有人來過咱的房間。”我快說道。
“你是不是精神病,誰沒事兒進咱的屋干嘛。”
“你看下面空調上有腳印,窗戶也是打開的,我不記得,我動過窗戶。”我認真的回了一句。
“前幾天樓下休息室,刷墻來著,可能工人弄東西踩的,別一天跟有被迫害妄想癥似的,咱這屋里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誰進來干嘛。”安安翻著白眼說到。
我一聽安安這么說,也仔細回想了一下,我房間里確實沒什么東西,上回的租房收據已經沒有用了,誰也不會再找這個,可能真是這段時間酒喝多了,腦袋喝的有點不太好使了,忘了自己動過窗戶,想了半天,也沒弄出個123,正好安安催著我去洗澡,我走進浴室,沖了一下,出來倒頭就睡,暫時把這事兒就忘在了腦后
第二天中午。
我起床以后,吃了口東西,就去了貸款公司,現在我對這一塊簡直太上心了,如果兩天沒去,那心理就跟長草了似的,抓心撓肝的著急。
到公司的時候,老仙已經在了。
“我操,昨晚折騰那么晚,今兒還這么早來,你也算是有精力了。”我調侃著說道。
“我有點私人的事情。”老仙看都沒看我,繼續捅咕著電腦。
“啥事兒啊。”我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隨口問道。
“唉,南南,你說我創辦個婚戀網站咋樣,。”老仙想一出是一出的說道。
“別扯犢子了行不,你要是真閑著沒事兒,趕緊給公司整來點業務倒是真的。”我打開電腦,看著公共表格里,最近這幾天的房貸情況。
“我跟你說,這事兒的可操作性太強了,網絡的出現,勢必影響到傳統婚介公司,牽紅線這事兒,將迎來翻天覆地的改革,,你造么,,我已經想好了路線,現在小年輕約炮的能力太厲害,所以不能以他們為主要客戶群,我準備從二手老娘們下手,離過婚的,喪偶的,老公蹲監獄的,反正三十歲往上,四十歲往下的這種最好,,網站名兒我都想好了,就叫大牡丹網,聽著霸氣,一看就像搞.破.鞋的圣地。”老仙激動的闡述著自己的獨特創意。
“別他媽嘚瑟了,弄不好再給你抓起來,別煩我,上一邊墨跡去。”我被他弄的心煩意亂的說到。
“一定能成功,老娘們的銷售,將成為我未來的工作目標。”老仙已經神神叨叨的墨跡著,自己叨咕了一會,還給自己整激動了,拿起電話,在手機QQ上編輯了一條信息給笑笑了過去,上面這樣寫道:“媳婦,想你了,想你五顏六色的褲衩子了,中午午休,你回家昂,我給你做馬殺雞。”
“滴滴。”
十秒以后,一條信息回了過來,只見上面寫道:“你等你回家,我好好讓你爸,給你做個馬殺雞。”
老仙低頭一看,感覺對方語氣不對,再一看備注是媽媽,年齡45,冷汗一瞬間流了下來,老仙沉默五秒,那點急才再次涌現,杠杠牛.逼的回道:“媽,你看我這么跟你兒媳婦說話,可以不。”
“你快挨揍了。”
“媽,中午我給你送點水果吃去,我這兒有鴨梨。”
我斜眼掃了一下老仙,出言問道:“你在那兒捅咕啥呢。”
“馬勒格B,短信錯了,我跟我媽說,我想念笑笑五顏六色的褲衩子了。”老仙都快哭了。
“哈哈,。”
五秒以后,我放聲大笑
扯了一下午犢子,倒是接過幾個有意向要貸款的電話,但對方聊兩句就會問:“我貸的有點多,你們可以做么。”
“那大概多少。”我弱弱的問道。
“一百個打底。”
“用什么抵押。”
“肯定是車輛抵押啊。”對方毫不猶豫的回道。
“哦,車輛抵押我們暫時做不了,估價的人不在。”我咬牙拒絕道。
“呵呵,那就算了。”
對方聊到這里就會掛斷電話,我也相當上火,生意不是沒有,真有愿意從小額貸款這兒套資金的,但奈何我們手里沒錢,做不了這種大單的買賣,估價的沒在,只是一種無可奈何的借口,干他媽貸款公司的,有幾個不知道評估車價的
我們的宣傳方式比較傳統,但卻很有效果,一共三個大方向:第一種是手遞手傳單上貼廣告,第二種是晨報,日報中間廣告位打廣告,還有一種是在各種停車場里,派小孩往雨刮器上插名片。
這種事兒,我們已經在干了,現在推廣方式有了效果,但我們資金上的問題還是跟以前一樣,手里就這么點錢,沒有空余資金,再去籠絡住新的客戶。
到現在,我才體會出,戴胖胖的那句話:幾百萬就想弄貸款公司,這事兒我真看的有點天真了,每個月十幾萬的利潤,對于我們來說,其實就算是持平,因為手底下養的人太多,房租也不低,招待費更是沒數,最后剩的純利,我們幾個一分,每人撈不到多少。
我這一邊上火的想著,一邊準備訂個餐,簡單吃一口,但沒想到,老向給我打來了電話。
“你干什么呢。”老向問道。
“在公司呢,剛想吃口飯。”我隨口回道。
“你要沒事兒,回家來吃唄。”老向最近真是被我冷落壞了,我已經很長時間沒回家了。
我想了一下,嘰咕嘰咕眼睛,點頭說到:“行,那你想吃啥,,我買點回去。”
“吃火鍋吧,方便。”老向笑著說道。
“好勒。”
我應了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穿上衣服,我問老仙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他說不去了,晚上他也回家吃飯,隨后我又聯系了一下安安,誰知道她已經回海洋了,正在組織姑娘掏錢季工作服的事兒,也沒空去。
最后無奈,我只能自己開著車,去了一趟市,大包小包買了一大堆東西,隨后奔著家里趕去
我家小院,老向的房間里,我倆坐在桌子旁邊,借著昏黃的燈光,開始往鍋里下著羊肉和海鮮。
這屋里冷的不行,已經到了穿著羽絨服,還打冷顫的地步,我們這兒不歸小區供暖,因為壓根沒有小區,每家都是自己安的小鍋爐,然后自己買煤自己燒,用東北白話說,這叫燒爐子。
“買煤的錢,我不給你了么,,你又禍害沒了。”我斜眼看著老向,皺眉問道。
“我自己一個人,回來蒙被就睡覺了,沒感覺有多冷。”老向夾著羊肉,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著。
“老向,你兒子能走到今天,算是老天爺睜眼了,知道我有個不著調的爹,給了我點機遇,也給了我不少運氣,,現在咱條件好點了,你玩兩把,就玩兩把,輸點錢,我也認了,但你別給咱捅咕的傾家蕩產就行。”不知道為什么,我跟老向說話,總喜歡端著,好好的話,也非得陰著臉說出來。
“我跟蘇大牙,合伙弄了個摩托車修理鋪,不用你操心,我自己養活自己沒問題。”老向沉默了半天,又吃了口肉,面無表情的說道。
“修理鋪,,。”我頓時懵了,反應了半天,不解的問道:“你啥時候整的。”
“都小半年了,我出院以后整的。”老向依舊輕飄飄的說到。
“我給你的錢,你都投這里了啊。”我驚愕的問道。
“也花了點,我嫖了小梅這么多年,這冷不丁一不嫖,還不習慣,所以貢獻了她一部分。”老向也臭不要臉的說道。
“你咋不跟我說呢。”我抿著嘴唇,眼睛有點干澀的問道,我反應這么大,主要原因,是我真的太意外了。
“我都快五十了,干點啥還得跟你打招呼啊。”老向撇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你這么多年,終于為你兒子想了一回。”我咬著牙關,依舊控制著臉上的表情說道。
“我可能真是老了,折騰不動了,你好好干,混出個人樣來,別他媽像我似的,走出自己家的院子,都讓人指著脊梁骨罵,。”老向長嘆了一聲,咬牙喝掉了半杯白酒。
“要不,你別干了。”我小聲說了一句。
“我這身體都廢了,真不知道啥時候就死了,你沒事兒回來看看就行,吃飯吧。”老向緩緩說著。
我手掌僵硬的抓起筷子,喉嚨堵,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偽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