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寶秘術

第一五四一章 做賊心虛的人啊

“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出現這種現象并不奇怪,只要有足夠長久的時間就可。[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reads;。]。更新好快。高仿品釉下胎表之所以沒有這一現象,就是因為它沒有百年以上的時間,短時間的速成是毫無結果的,即使有雜質侵入,也不會透入肌理。不過讓我納悶的是,這些明明是贗品的唐三彩,為什么也有這樣的特點?”

“具體方法我也不清楚,恐怕只能去問這個制作高仿品的人自己了。他手頭有許多真品,大概也發現了這一點,所以嘗試了很多方法去模仿吧,可惜我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來他用的是什么方法。這人太厲害了,如果你有人用這樣的鑒定方法,一定會上當的。”張天元也是感慨道。

“是啊,太厲害了”

“誰太厲害了?”這個時候唐霸天已經打完了電話,笑著問道。

“你還是別問誰太厲害了吧,打電話的情況怎么樣,你朋友肯幫忙嗎?”張天元問道。

“還真讓您說著了,這這些東西是假的,起初還不信,我把您鑒定的結果告訴了他,還說我都認可了,他就明白了,這東西肯定真不了了。因為連我都能認可的贗品,那絕對就是贗品無疑了啊。我能聽出來他的話,這家伙自己也是被坑了,根本就不知道這人東西能到我手里,現在我跟他也算是栽在同一個人身上了啊,不過張老板,要想找到這個劉大彬,那可不容易啊,得緩幾天,我朋友說了一定找得到,到時候會告訴您的。”唐霸天‘揉’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靠,你剛說他叫什么名字?”

“劉大彬啊?”

“這就對了,我說呢,這時字兒和大彬結合在一起是什么。不就是時大彬嗎?”

“時大彬?就是那個能過做出很出‘色’紫砂壺的時大彬嗎?”

“對,就是這個人,他‘精’選紫砂泥調配成各種泥‘色’,用以制品。(廣告)形成古樸雄渾的風格。他的早期作品多模仿供‘春’大壺,后根據文人飲茶習尚改制小壺,并落款制作年月,被推崇為壺藝正宗reads;。傳世作品不多,帝都上浦石頭城寶島等博物館均有收藏。”

張天元意味深長地說道。

“這個人在泥料中摻入砂。開創了調砂法制壺,古人稱之為砂粗質古肌理勻,別具情趣。在成形技法方面,改進了供‘春’斫木為模的制法,把打身筒成形法與鑲身筒成形法結合起來,由此確定了紫砂壺泥片鑲接成形的基本方法,是紫砂壺制法的一大飛躍;又首創方形圓形壺式,成為紫砂壺造型的典型壺式。時大彬聽從陳繼儒等文人的建議,改作大壺為小壺,使紫砂壺更適合文人的飲茶習慣。把文人情趣引入壺藝,使壺藝與茶道相結合,把壺藝推進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聽起來是相當厲害啊不過好像這個劉大彬更牛一點,不僅會做紫砂壺,還會做唐三彩啊。”唐霸天想了想道。

“這你就錯了,時大彬的作品,除茶具之外,還有文房清玩。其顯著的藝術特點之一是自署款識。時大彬早先往往請人代筆署款。在‘交’接許多文人雅士以后,時大彬便揣摩名家書體,發憤苦學。功夫不負有心人。時大彬終于寫得一手好字。他削竹為刃,以竹代筆,在壺藝作品上署名。其書法深得許多名士的贊賞。以至于后來把大彬書法作為辨別作品真偽的標準之一。”

“時大彬兩位高足,李仲芳與徐友泉。師出名‘門’,但創作風格各異。時大彬對有些作品十分欣賞,因此就在待弟的作品上署上自己的名號款識。這是紫砂行業的一項特權,這是對自己徒弟的技藝的一種認可,也是最高的獎賞。那就有人講︰李大瓶時大名。即李仲芳做的壺,時大彬署的名。因此。可以這樣認為,在時大彬的流傳作品中,也有其徒弟之作。但確切是哪一件,俱不得而知了。即便如此,此壺的藝術價值也與時壺等同了,甚至會高出一籌。”

“明白了吧,時大彬那也算是多才多藝了,不過這個劉大彬倒是沒有虧了大彬這個名字。”

張天元最后笑了笑道。

“可他娘的做這個事兒實在是太齷齪了啊。”唐霸天很不爽地說道。

“話也不能這么說,你要知道,時大彬一開始也是模仿供‘春’壺來做紫砂壺的,甚至也借用過供‘春’壺的名頭,只是后來青出于藍而已。我也希望咱們這個劉大彬也能有這樣的覺悟和未來,要是有一天他的技法能超越供‘春’或者時大彬等人,那才算是真正的厲害了”張天元還是希望這個劉大彬有更好的未來的,畢竟這也是自己的老鄉啊reads;。

“今天的事兒就到這兒吧,你們慢慢找這個劉大彬,我不著急,找到了之后事先通知我,我媳‘婦’現在懷孕,我輕易不能離開,就今天還是破例出來的,只是沒想到遇到的是些贗品……”

李明光已經給張天元打過了電話,讓張天元去學校報道,可是張天元因為媳‘婦’懷孕都一直拖著,今天為了這些好東西出來,結果卻是大失所望,看到的都是些贗品,說實在‘挺’掃興的。

不過報道時間也不能再拖了,哪怕報道之后不去上課呢,反正他已經上過大學了,對于大學也并不陌生,之所以想要上李明光的研究生,其實一方面是真心覺得自己知道的東西還太少,想要從李明光那里多學點,二來也是鍍鍍金啊。

國家地質大學研究生,這說出去那可是非常拉風的,哦,對了,學校現在已經改名字了,就叫華清大學,這不僅僅是改變名字那么簡單啊,以前華清大學是偏向于工科的,后來雖然一直朝著綜合‘性’大學邁進,可是那學校的名字總聽著有些奇怪。

如今名字改了,還是教育部特批的,更重要的是,不僅僅批了個名字,國家還給撥款了,這華清大學跟帝都大學的競爭已經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全中國最好的兩所大學啊,那去上一上總是不會吃虧吧?

“好嘞,張老板您放寬心,只要知道了這小子的下落,我們第一時間就通知您,絕對不會拖延的。”唐霸天之前還只是想要巴結張天元,可是現在對張天元的敬仰之情那簡直如同滔滔江水一般連綿不絕了。

“這就好,你把你卡號告訴我吧,我給你轉賬十萬塊錢,這是之前說好的,不能變卦。”張天元是生意人,他不想別人覺得他信口開河,說話不算數,那樣就不好了。

“這怎么好意思呢,說真得,不管這些東西是真是假,其實我本來就是想要送給張老板您的,您要是不嫌棄,就拿去吧,錢也不用給了。”唐霸天說道,這小子現在腦子里彎還沒轉過來呢,不知道這些東西意味著什么。

假如有一天張天元真得將劉大彬培養成了陶藝大師,那么今天這些贗品,明天就是價值連城的好東西啊,一件少說也得上百萬吧,這唐霸天就算是再大方,也絕對不敢如此大方的。

“送就不必了,畢竟你也是‘花’了八百萬買的,我就給你八百萬,你把所有的贗品都給我吧。”張天元覺得這個買賣劃算,因為將來這些東西絕對不止八百萬,他肯定是穩賺不賠的,這投資嘛,總得有點風險‘性’,如果真賠了,那也沒什么,八百萬而已,他玩得起。

“不不不,您要是給錢,那我就不給您了。”唐霸天急忙搖頭道。

“可我也不能白要啊。”

“那這樣,一件一萬怎么樣,一件一萬好了,剩下的就當我拿去捐贈給希望小學了,反正那八百萬也的確是全部捐贈給了希望小學。”

聽到這話,張天元就感覺有點奇怪了,這家伙之前還說不愿意捐贈給希望小學呢,怎么現在突然間就轉‘性’了呢?

他皺眉想了想,忽然間就明白過來了,好小子,還存著這種心思呢。

原來這唐霸天之所以不肯八百萬賣給張天元這些東西,那是因為他怕將來找到了劉大彬,想從劉大彬那里要回真正的唐三彩和紫砂壺就要不回來了,因為東西都賣了啊,如果張天元非要說這些真品應該屬于他,那唐霸天是肯定爭不過的。

胳膊擰不過大‘腿’嘛,唐霸天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所以他才想了要白送,這樣的話,張天元就沒道理跟他爭了,好歹是大人物,總要個面子吧。

實在不能白送,那就少要點錢,以后東西分給張天元一些,他自己也能得到大多數,這也是劃算的。

想明白了這一點,張天元不由覺得有些好笑,他可以保證,那些真品早已經不在劉大彬的手里了,劉大彬從陜州輾轉到帝都,這個過程,要運送那么多寶貝,不被人發現的可能‘性’是很小的,即便每次只運幾件,也是風險同樣大,而且運來東西放到什么地方也是個大難題,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這劉大彬留下了幾件自己認為比較值錢的或者藝術成就最高的,而其余的都已經脫手了。

在陜州那個地方想要脫手這樣的東西其實非常容易,比青銅器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