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個時候,女神降臨了。我現在還清楚的記得女神降臨時的神光呢,五彩繽紛的神光照耀了整個世界,無盡的威壓直接將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裂縫壓迫的暫時關閉了。”
“女神主持了對兩只犯罪的狐貍的審判。那兩只狐貍在看到整個世界已經被她們毀的不成樣子了以后也感覺很抱歉,便依從著女神的審判將自己封印在了石塔里。”
“之后,女神開始修補這個世界已經破敗不堪的命運線。”
“那兩只犯罪的狐貍嚴格來算也做了一點好事,她們的打斗打破了阻擋生命出現的枷鎖,漸漸地,一些最古老的生命開始出現了。”
“不過那只巨大到看不到邊的生物看到世界已經沒有危險之后就一下子消失了。女神好像知道它去哪了,不過她沒告訴我。”
“女神修補世界的命運線花費了無盡的時間,所以當她將世界的命運線重新拉回正軌時這個世界已經開始茁壯成長了。”
“女神看到這一幕很高興,她為了讓這個世界更加的和諧便將所有的惡封鎖在了地下。于是,世界更加美好了。”
“不過女神錯了,她在rì后也承認了這一點。世界上的善與惡本來就是共存的,沒有了惡的善很容易滋生出新的惡,而沒有了善的惡想要孕育善卻很困難。”
“此消彼長之下,女神當時隨手布下的封印終于被地下的惡打破了。地上的善與地下的惡之間的戰爭開始了,這就是遠古神戰。”
“戰爭打了無數年,無數的生命死亡了。甚至死亡了靈魂的依然要去參戰,直到被人砍成碎屑。”
“大地被激烈的戰爭打的四分五裂,原本完整的那十分之三的陸地被打的七零八落。”
“當時的惡中的高手比我們多上不少,所以就算我們有女神幫助也就是堪堪持平而已。”
“女神的力量在修補世界命運線的時候用去了太多太多,所以她當時的實力已經不再如剛剛降臨時那樣遙不可及。”
“最后呢,女神帶領著我們善的一方和由邪惡之神帶領的惡在現在花庭西部的平原上展開了最后的大決戰。”
“那場戰爭是打得最慘的一次,持續了十年之久的戰爭消耗了雙方近億的生命,無數的種族被打到了亡族絕種。那時候的種族可還沒有現在人族那么強悍的生育能力,繁衍下一代動輒成千上萬年,所以兵力根本得不到補充。”
“所幸惡的一方和我們的情況類似。事實上,我們每個種族在惡的一方都有對應的存在,唯一例外的便是咱們元素精靈族,女神的親族。”
“最后,雙方的軍力都下降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雙方的最高主帥不約而同的發動了最后的總攻。”
“在那場大決戰上,女神一個人擋住了包括邪惡之神在內的十個敵方最高戰力。這為善的一方的勝利奠定了基礎。”
“最后,女神和敵方的那十個一起消失了。女神發動了一個不知名的神術將自己的戰場轉移到了異空間,然后他們就再也沒回來。”
“女神在臨走的時候親口告訴我她的傳人會在一萬年后到來。而恰好一萬年后的今天,主祭司大人,你降臨的很準時呢。”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敘述,月精靈祭祀終于將那段自己親身經歷過的那段充滿了血腥的歷史講述完了。
雖然楚扉月很不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頂多二十歲的月精靈美女是從生命還沒有正式出現就覺醒了意識的超級BT老怪物,但事實好像就是這樣…
楚扉月現在唯一還有點不明白的就是為什么他們就這么確定自己是主祭司呢?
“那,你們為什么說我是主祭司呢?”
“這個,就要看您自己的體質了。”月精靈又為自己已經空了的茶杯倒了一杯茶“女神說自己的名字叫夢,女神的翅膀是不同于我們的彩色,女神的拿手絕活是時空類的魔法和預言類的神術。看看你符合幾個呢?”
“呃…名字、光翼、時間空間系魔法。好像就差一個神術啊。”
“神術的威力非常大現在你還用不了,那是以后的事了…”
彌賽亞又抿了一口茶水。
“可以讓我們看看你的翅膀么?”
“翅膀啊,這個?”
楚扉月心中默念了一下,自己的羽翼便“唰”的一下展開了。
彩色的,畫滿美麗的紋路的,散落著五彩熒光的,一對光翼。
“果然,彩色的翅膀呢。”月精靈祭祀笑著指了指楚扉月身后的彩色光翼“你就是我們的主祭司,雖然看起來只是新生的還未成長起來罷了。”
“唔…主祭司大人的羽翼好漂亮。”一直以自己美麗的花翅膀為傲的蕾歐娜不甘心的癟了癟嘴。
楚扉月現在也是認了,主祭司就主祭司吧。反正自己也沒缺什么,不是么?
這時,一只綠色的小鳥突然從剛才那個洞穴里飛了出來輕飄飄的站在月精靈祭祀的肩膀上,嘰嘰喳喳的說了兩句后又飛走了。月精靈祭祀靜靜地聽了一下后笑著對楚扉月說。
“主祭司大人,小圣女殿下剛剛已經被妖靈族那邊放行,我這也就不好留您太久。離開新手村時你會被傳送到花庭,我們兩個會在那里的夢幻女神殿等你。”
“好了,不耽誤主祭司了,應該能和小圣女一起到呢。”
說完,月精靈祭祀將自己的茶具連同楚扉月手里正要往下灌的茶杯一起收走,然后沖他輕輕一點手指。
一個月白色的光環套在了楚扉月的身上,光環漸漸變大變薄形成了一個防護罩類的東西。然后一條黑黑的空間裂縫便將這個防護罩連同里面的楚扉月一起吸了進去。
送走楚扉月后,月精靈祭祀攏了一下自己因為久坐而有些零亂的裙擺站起身來。
“你們,哪來的都回哪去。蕾歐娜,咱們回神殿了。”
“是的彌賽亞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