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武皇帝晨跑,沒想到竟然抓住了江東水軍副都督一只,這戰功,足以獲得大秦銀質功績勛章一枚。++x+
所以高興的秦峰一進內帳,就忍不住表功道:“憲英,憲英,快快記錄下來,朕今天力排眾議,巧辨東吳奸細,抓住了東吳水軍副都督陸遜……。”
蓬,一個鴨絨枕頭,砸的秦峰眼冒金星,一個趔趄。
原來,弘武皇帝的小尾巴,還在為早起被偷襲的事件生氣。
秦峰急忙又道:“那陸遜化妝成了結婚的,那新娘子……。在朕看來,只是憲英的一雙小手,就比過新娘子了……。”
蓬,秦峰又被另一個鴨絨枕頭,砸中了面門。
“只是一雙!”
弘武皇帝這邊被美人“打”的時候,陸遜在大營的一個角落里,慘叫著。
這是一個黯淡無光的帳篷,火爐子里的火苗竄出來一尺多高。陸遜鼻青臉腫的被吊在鐵架上,幾個黑衣衛不是拿著皮鞭子,就是拿著鐵鉗子。
光頭胡車兒拽著陸遜的長發,扯了過來,怒道:“說還是不說?”
陸遜左眼腫成了一道縫,嘴角流血,看來被打的不輕。然而,陸遜畢竟是陸遜,四代督,對大吳國那叫一個忠心耿耿,便直如后世的“烈士”一般。他噴出一口血水在胡車兒的光頭上流淌,鄙視的笑道:“本都督是絕對不會說一個字的。”
胡車兒大怒,“看來不讓你見識一下厲害你是不會說的……。”
“哇!啊……。”……
接下來半個時辰內,陸遜的慘叫聲不斷回蕩。那叫聲都帶拐彎的。傳出去后,士兵們聽到都頭皮發麻。
“聽這聲音我都要死了。那陸遜竟然能夠忍受住?”
“傻缺唄!”
這時候,黑衣衛的營帳中傳來胡車兒的咆哮。“你到底說不說?”
“打死我也不說!”
又半個時辰,弘武皇帝御帳。
弘武皇帝和自己的小尾巴和好了,畢竟是血脈相連。這么多年睡在一個屋子里,感情“深厚”。
弘武皇帝坐在御書案后面批奏折,小尾巴坐在遠一些的小案后面,撰寫著起居錄:弘武皇帝今天早起去跑步,抓住了東吳水軍副都督一只。“呸呸……,是一個!”小尾巴不禁想到:“這是一個多么愚蠢的人,才會這樣被抓住……。”
這時候。外帳傳來典韋奏請的聲音,“皇上,黑衣衛指揮使胡車兒求見……。”
秦峰也便暫時放下了奏折,起身的時候,小尾巴急忙走了過來,為他整理好皇袍有褶皺的地方。他正要說句話,誰知小尾巴白了一眼,轉身就走了。
于是乎,秦峰走出了內帳。外帳龍椅高坐,“傳他進來……。”
一息時間后,胡車兒走進了御帳,拜道:“吾皇萬歲萬萬歲……。”
秦峰便發現胡車兒的光頭更亮了。原來是汗水增加了反光度。他十分欣慰,道:“卿平身,卿辛苦了。不知陸遜招供了沒有?”
胡車兒此次前來,就是回報這件事情的。他十分慚愧,也不敢起身。又拜道:“臣無能,那陸遜嘴硬的很,打死都不說。臣也不敢用大刑,生怕有了好歹,耽誤了皇上的軍情。但不動用大刑他又不說……。”
秦峰撓了撓下巴,陸遜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還是知道的。對于一般刑訊逼不出來供詞,他也能夠理解。所以他并沒有責怪胡車兒,同時,胡車兒說的也有道理,酷刑的話,用一次就必須讓受刑人休息一段時間,不然連續用刑必死無疑。
“老虎凳、辣椒水等,都用過了?”秦峰問道。
胡車兒急忙說道:“都用過了,那陸遜還說他是江東人,好吃辣椒……。”胡車兒說到這里,忍不住抹了把汗。心說這下黑衣衛丟人丟到皇上這里來了。
秦峰眼珠一轉,對于刑訊陸遜十分帶感,笑道:“既如此,朕就給他來點新鮮的,金木水火土……。”
胡車兒一愣,小心追問道:“皇上,何為金木水火土?”
秦峰說道:“此乃酷刑,整不出重傷但極其折磨人的精神,一個人精神崩潰了,那一定就會問什么說什么……。金木水火土,就是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滿帳中,身經百戰,殺人不眨眼的大內皇家侍衛,頓時驚悚,一股寒意就從尾巴骨直達頭頂百會。就連典韋也是一陣哆嗦,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然而,胡車兒卻是興奮大呼皇上圣明,心說黑衣衛又多了許多手段,呼道:“有如此酷刑,陸遜一定會招供的。”
很快,秦峰就來到了黑衣衛的審訊大帳中,帳中昏暗,他就在角落里一坐。而陸遜已經死去活來,根本就不知道弘武皇帝來了。
又有一會,各種新制作的器械到位。黑衣衛的儈子手們欣喜不已,心說有吾皇發明的酷刑,這陸遜一定會招供的。
而架子上的陸遜,他猛然發現,自己真是太堅強了。他此刻仿佛一個斗士,鼻青臉腫瞪著胡車兒。
胡車兒一陣冷笑,道:“江東的副都督吃辣的,所以咱們的辣椒水就省一省,上新鮮的……。”
陸遜舉目望去,就見一個黑衣衛儈子手,畢恭畢敬端著一個金碗走了過來。那碗里面,是冒尖的便便,還冒著熱氣,顯然是剛剛制作出來的。陸遜一看臉色大變,然而他毅然決然嘲諷道:“黑衣衛果然貪贓枉法,便便也用金碗!”
胡車兒哈哈一笑道:“一般人的糞便,墜了大都督陸遜的身份。所以吾皇,特意親自為大都督制作了一碗!”
“什么!”陸遜顏色大變。掙扎了起來,叫道:“士可殺不可辱。本都督是絕不會吃秦子進的便便的!”
“你招不招?”
陸遜望著嘴前的金飯碗一個機靈,最終還是硬挺著道:“不招!”
“嗚哇!”隨后。陸遜吃下了此生第一口屎,還是龍大便!陸遜幾乎要瘋了,“本都督竟然跟孫權一樣,吃了秦子進的屎,哇啊啊!”
胡車兒首先沉重打擊了陸遜精神后,便開始上真正的酷刑,“站釘板!”
這站釘板有講究,光著腳丫子,腳下全是釘子。然而受刑人的手臂反而是被吊在架子上。為了不被扎腳心,人就必須不斷用力向上自救。
陸遜也不是吊環運動員,只是一小會就堅持不住了,腳底全是血。疼痛和沒有盡頭,艱苦的不斷自我救贖,摧殘著他的精神。他最終忍受不住了,尖叫道:“快拿走,我說,我說!”
胡車兒大喜過望。也就讓手下拿走了釘板,道:“那就快說吧。”
誰知陸遜緩和了一番后,淡淡道:“打死我也不說……。”
“什么!”胡車兒大怒,便向角落里看去。就見秦峰沉著臉。一揮手。
“活埋!”
此乃土刑,但不是簡單的土刑。就見陸遜被帶到外面的空地上,埋在了土坑里。只露出一個頭來。頭上涂蜂蜜,古代環境好尤其是江南。不一會就引來了一群蜜蜂。
秦峰遠遠看到陸遜的頭整個被蜜蜂包裹的密密麻麻,仿佛帶上了蜜蜂頭套。他頓時心里發毛。
而麻癢中陸遜,更是害怕的肝膽俱裂,便不由自主的搖頭,同時吐氣吹走嘴邊和鼻孔處的蜜蜂。這一下可不得了,這些蜜蜂發動了攻勢。
嗡嗡聲中,蜜蜂蟄著陸遜英俊的面龐,只是一會,陸遜的小臉就成了如來佛的腦袋一般。只見一只憤怒的蜜蜂爬進了陸遜的鼻子里,剎那后,陸遜臉色大變,張開已經有十幾個泡的嘴唇,撕心裂肺的大叫,“我招了,我全招了!”
胡車兒樂開了花,心說皇上這招就是毒,若是一般人,恐怕蜜蜂還沒來,就招供了。他見到秦峰示意后,立刻救出了陸遜,“你這混蛋,受了苦才招!”罵道:“那就快說吧!”
陸遜嘴巴一歪,喘了口氣后,“打死我也不說!”
“什么!”這下,秦峰徹底憤怒了。他親自走了過去,“陸遜,看來朕不拿出殺手锏,你是不招了。”
陸遜內部被蟄的鼻子,跟拳頭一般大,他雖然已經奄奄一息,但看到秦峰后,強自打起精神,道:“東吳只有戰死的大都督,沒有投降的大都督。”
于是,秦峰拿出了殺手锏,他讓人抓來幾只饑餓的老鼠,就將陸遜的命根子放了進去。
陸遜這一下,真的是嚇屙了。啥叫命根子?所以,當陸遜看到三只綠眼老鼠進入到裝自己命根子的籠子里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大叫了起來,“我招了,我什么都招!”
這一次,沒人再相信陸遜,眾位拱衛皇上一圈,圍觀。
“快看快看,那大板牙,要下嘴了!”
“聽說這餓急眼的老鼠跟王八一樣,下死口……。”
“看來東吳副大都督的命根子不保了!”
陸遜便感到自己那里傳來能夠令他昏厥的刺骨感覺,被什么東西拱啊拱。還沒有下口,但對陸遜造成了極端的心理壓迫。若是真的咬下去,自己這輩子就完蛋了,陸遜驚叫道:“皇上,我真的什么都招。水寨有十五座投石機陣地,快拿走,我詳細說,快呀……啊,咬了,咬了,皇上,嗚嗚嗚嗚……。”
秦峰萬萬沒有想到,陸遜竟然大哭了起來。
胡車兒等黑衣衛搖頭感嘆,這招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恐怕是上天入地最殘酷的毒刑,“皇上圣明,咱們怎么就琢磨不出來呢!”
秦峰一腳踹開了籠子。
“怎么樣了,怎么樣了!”陸遜被綁著,看不到驚道。
秦峰笑道:“無事,只是破了層皮。副都督,那你就快說吧。”
“只是破了層皮!”陸遜松了口氣后,無力的躺在了地上,竟然還有一些懶洋洋的模樣,道:“打死我也不說……。”
吾靠!秦峰七竅生煙,一腳就跺在了陸遜褲襠上。
“嗚哇!”只見躺著的陸遜尖叫一聲,過電一般直起了腰,劇痛讓他左右甩著頭,叫道:“別踩,碎了碎了,我什么都說……。”
“快說!”
“打死我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