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深入虎穴
有些酒意的秦峰還真想摸進甄家后宅與那甄家姐妹花成就好事,可是摸到后宅門口又打了退堂鼓。皆因今天是爽了,明日起來這名聲可就完了。舒坦一晚上,倒霉一輩子,這賠本的買賣他可不會去做。
“主公,您去哪里了?”胡車兒見主公回來,關心的問道。
“睡覺!”秦峰便推門走了進去。
胡車兒見主公面冷,心里打個突,不敢在多問。警覺的在門口守夜,暗道是那個不開眼的惹主公生氣,讓老子知道了剁成肉泥。
于是乎這一夜,飲酒的秦峰渾身燥熱中硬挺著入睡了。日有所夜有所夢,便夢見好大一張床,蔡琰,甄宓,大喬小喬都是有得,還有幾個金發碧眼的洋妞就不知道是誰了。繞是第二天起來,回想起來也是感覺不差。
“嗯,這便也是爺來這東漢的一大目標了。”梳洗中的秦峰想到。
日上三竿,就在他思索馬日成會不會代自己提親的時候,胡車兒走了進來,行禮道:“主公,您的信。”
“我的信?誰會給我寫信?”秦峰摸不著頭腦。
“唔,那送信之人說是蔡府的……。”胡車兒撓了撓頭道。
蔡琰!“快拿來我看……。”
胡車兒急忙恭送過去,好奇中就站在一旁觀望。
秦峰將信拆開,見那秀麗的字跡,心中一喜。見一旁胡車兒探頭探腦,說道:“滾一邊去。”
“哦。”胡車兒撓了撓頭,便向外走去。心說俺又不識字,就算讓俺看,俺也看不明白。
大漢第一封千里之外的來信,便是我家文姬給我寫的。秦峰一時間心中熱乎乎的,突然就有了一種家中有至親掛念的感覺。來到這東漢一年有余,這是秦峰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于是他急急忙忙,拿起書信仔細端詳。
“與將軍相別已經一季……,蔡琰每日掛念,不知將軍是胖了還是瘦了……。前幾日洛陽傳將軍捷報,蔡琰實是心喜,將軍定要保重身體。昨日噩夢,醒來心也不寧……。如果將軍有事,蔡琰便以身殉節,在地下也要與將軍一起……。望將軍憐惜蔡琰恐慌之心,定要珍重自身,來日洛陽相見……。”
蔡琰生死相隨的心意躍然于紙上,秦峰便想到當初在蔡府的日子,從那屋頂落下時候與蔡琰赤誠相對,無數次的偷偷幽會……。文姬名門閨秀,卻為了讓我高興,做了許多為難的事情。而我卻在這里夢著無數美女,就算后來有些許女人,文姬卻是我的第一個。
他想到此處,大床上眾多美人的念頭黯淡不少。便來到案幾前研墨執筆,書寫回信。“……,汝也要珍重,待得秦峰歸來,便皆為秦晉之好……。”秦峰看了幾遍,便裝入信筒中,喊道:“胡車兒……。”
“胡車兒!你小子死哪里去了!”秦峰叫了幾遍不見回音。
“主公!”就見胡車兒奔了進來,行禮道:“主公,那鄴城太守老家伙來求見……。”
靠,秦峰便將信暫時收了起來,暗道這老小子將昨日的事情辦成了,如之奈何?“請他進來……。”
“將軍,昨日之事,哎……,將軍恕罪。甄逸以甄姜年幼,拒絕了……。”馬日成進來后尷尬的說道。
秦峰看了蔡琰的信,見老婆如此關心自己,并且整日在洛陽提心吊膽等著自己回去。一時間甄姜姐妹花的念想黯淡了下去,又見甄逸委婉拒絕,又不知道玉佩的含義,此事就此作罷。便說道:“昨日只是酒后戲言而已,馬太守,我這邊要告辭離開,兩日內大軍物資務必送到。”
馬日成聞言松了口氣,“將軍但請放心,明日此時,糧草物資必定送到軍前。”
于是乎秦峰便告辭了甄逸,一行人快馬離開了鄴城。
“姐姐,姐姐,不好了。秦哥哥走了……。”甄宓嬌呼著來到甄姜的閨房。
此刻甄姜正坐在桌前,想著昨日里與秦峰相遇的事情發呆,偶爾就會抿嘴會心一笑。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就站了起來,將手邊的杯子帶倒在了桌子上。“什么……,秦將軍走了!”
她瞬間眼圈就紅了,喃喃說道:“將軍為何如此絕情……,臨走也不來見我一面……。”昨日她與秦峰相談甚歡,秦峰直白的話,在她看來兩人已經是兩情相悅。像她這樣的大家閨秀,不動情則已,一動情,今后便是生死相依。
“姐姐,我聽小花說,秦哥哥托馬太守到父親那里提親,父親大人以年幼為名,拒……拒絕了。”甄宓人小鬼大,分析道:“是不是秦將軍失了顏面,這才立即離開了咱們家?”
甄姜聞聽此言,瞬時間又有了些希望,立刻說道:“我去找母親……。”
甄母張夫人見女兒哭訴著進來,知前因后果,笑道:“昨日你父與我說了此事,你父也是為了你好,秦峰新近崛起,根基不厚。你也年少,可以等得些時日。如果那秦峰真的成事,你父親有怎會拒絕如此佳婿。而我甄家,也是名門望族,我女兒美麗嫻熟。你父到時托付顯赫之人去秦峰哪里提親,想來他斷不會拒絕……。”
甄姜聞言只是落淚,但多少也有了些期盼。憂傷中起身向外走去,“女兒此生此世,心中只有秦峰將軍一人……。”
張夫人聞言搖頭嘆氣,自己女兒的性子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從一而終,她認定了別真的不會再更改。“但愿那秦子進能夠凱旋而歸……。”
秦峰鄴城之行就這樣告一段落,他帶著那黃巾細作返回了大營。至于那王二,據胡車兒回報,鄴城官府不日便會開斬。
“將軍,鄴城之行可還順利?”大帳中荀彧問道。
“明日,糧草物資便會送到,汝等拿到好生照應兵卒。”秦峰沉思了一下,感覺自己想到的計策,還是與荀彧說說為好。便道:“軍師,我在鄴城拿住一名黃巾細作。此人言張角生病,久治不愈,遍訪大城名醫診治。我想這是一個機會,打算與華佗先生一起進廣宗城。華佗先生乃當世名醫,如此這般……便能要了張角性命。”
荀彧聞言大驚,急道:“將軍不可,將軍新晉冀州統帥,三軍不穩不可輕離。這條計策可用,差人前往即可……。”
秦峰便站起來,想著趁機表表心意,拉攏一下大漢的士子,說道:“此事事關重大,營中無可托付之人,還是我親自走一趟。張角乃是賊首,也是黃巾的精神支柱。如若他身死,剿滅黃巾便易如反掌。為了我大漢,秦峰便舍去這七尺之軀,也是心甘情愿……。”
荀彧感他精忠報國之心,愈加欽佩,就愈加不愿意讓其冒險。在荀彧看來,如果秦峰有個三長兩短,我大漢豈不是失去了一根廷柱。便說道:“將軍萬萬不可……。”
“我意已決,此事不用再議。胡車兒,速去請華佗先生,商量入廣宗城之事……。”秦峰也就是在荀彧跟前表個態,來日也好將其完全收復成為吾之子房。此事還需問問華佗,如果能夠表面治好張角,幾日后再死。黃巾賊見張角病好了,還不當祖宗一般供著自己,哪里有危險可言。
不多時,華佗便來到大帳,行禮道:“不知主公喚我來所為何事?”
“呵呵,我軍將士在華佗先生妙手下個個健康無病,華佗先生真是勞苦功高,待得來日剿滅了黃巾反賊一定向朝廷為先生請功……。”秦峰夸贊道。
華佗聞言倍感欣慰,急忙說道:“這都是華佗分內之事……。”
秦峰這才說道正題,道:“華佗先生,如果有人生病,可有辦法令其數日內表面康復,過后則猝死?”
“啊!”華佗沒想到主公會問如此歹毒的事情,一時間有些失措。但他也知道忠義二字,既然主公問詢就要回答,便說道:“不知此人得的是什么病?”
咦!看來是有戲了!秦峰一喜,便將從黃巾細作哪里得到的張角癥狀,說出:“此人遭了大難,突然吐血,胸悶氣短,全身無力,食欲不振精神萎靡……。”
華佗思索了一下,便說道:“此應該是外邪侵入急怒攻心,本體又氣虛兩虧所致。當進八珍湯等養血,再順氣,長期食補調養才可痊愈。”
秦峰有些尷尬,咳嗽了一下說道:“如此,怎么將其治死。”荀彧在一旁聞這陰謀言論,也是十分尷尬,但這張角是賊首,如果真能治死也無所謂了。
華佗便說道:“某在交州游歷之時偶得一物,此物霧化,便是耄耋之年的老者聞之,也會精神抖擻全身生力。此物十分奇特,只在短時間讓人氣血旺盛,長期下來便會致人氣血虧虛,最終氣血虧無致死。如果那本來就氣血兩虧之人用之,荀月之間便能要人性命。又能如主公所說,當初幾天精神旺盛……。”
我靠,大漢朝還有這東西,秦峰急忙說道:“快拿來給我看看。”
華佗便從隨身的藥箱中取出一塊褐色的固體,送了過去。
秦峰一看大吃一驚,這東西在后世可是全世界知名!心中暗笑,張角你合該當死,你那病榻之軀用了此物,必有奇效……。
三日后,廣宗城東門外,來了三人。中間一人頭戴青巾,小老頭的模樣。左邊一人做書童模樣,眼珠子亂轉十分機靈的模樣。右邊一人五大三粗,黑頭黑臉,頭上契丹人一般只在兩側各有一根辮子,宛如那觀音坐下長老了的童子。
“什么人,放箭了!”城頭黃巾軍官怒喝一聲道。
“且慢,吾等乃是幽州信徒,我家師傅乃是幽州有名的醫生,千里而來……,這是信物。”那機靈的書童便從腰間拿出一塊令牌,其上鬼畫符一般。
城頭軍官一見大吃一驚,這是天公將軍大人作法的令牌!前幾日傳來的命令,持此物者必定要好生相待,送往城內官衙,急忙說道:“師傅稍等,這就開城門……。”
吱呀聲中,關閉許久的城門開啟。
嘿嘿,張角你就等死吧。那書童摸了摸口袋里的東西,這后世害人不淺的鴉片讓你吸了,要你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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