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火焰是農真的,就算是火焰有半分變化他也清清楚楚。
剛才寧城的星河跳動了一下,引起了青色火焰的顫動,他立即就感受到了,皺了一下眉頭,甚至還看了一下寧城。片刻后,他就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青色的火焰上。
星河在寧城的紫府邊,可是寧城現在除玄黃珠最大的秘密了。他感覺到這枚種子不簡單,農真看了他一下,讓他更是警告星河不準有異動。
一大塊太虛真魔金在他的控制下,落在了青色的火焰上,并且漸漸的開始融化,分解。一片片的灰渣被火焰分離開來,而太虛真魔金也漸漸縮小,農真也會神貫注的盯在開始縮小的太虛真魔金上,并且不斷的刻畫一些陣法禁制。
看著農真熟悉刻畫禁制的手法,寧城發現對方的陣法禁制水平遠遠在他之上。
太虛真度金里面的雜質不斷被農真剔除,形狀也不斷的在青色火焰上變幻不停。
寧城特意沒有提斧頭的形狀,他知道不說斧頭的形狀,煉制趄來更加順暢一些。至于這個斧頭的形狀,以后終究需要重新煉制一遍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就算是寧城都感受到了一種暴戾的氣息從太虛真魔金中散發出來。
就在這時,寧坑聽到了藍淑的傳音,“寧城,太虛真魔金有極強的魔性,這還是沒有見過血腥的法寶器胚。一旦成器,見了血腥之后,這種魔性將會越強,你有把握掌控嗎?”
寧城微微一笑,同樣傳音道,“淑姐放心,我家鄉有句話叫著
,是否入魔都在我心。我自信我不會怕區區一件法寶,如果我連一件法寶都無法駕馭,也不敢想著將來回去了。”
“你老家很遠?”藍淑疑惑的問道,不過問完后,她并沒有讓寧城回答,就說道,“這個等會我們出去再說,我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要說。”
“淑姐說吧。”寧城也沒有打算在這里說他過去的事情。
藍淑嗯了一聲,“寧城,這太虛真魔金煉制的法寶,哪怕只是一件上品靈器的器胚,威力也非同小可。對你去規則路來說,是一大助力。但是也有一個極大的缺陷,你必須要有心理準備。”
“什么缺陷?”
“太虛真魔金煉制的法寶,在和別人對戰的時候,會有魔性氣息外泄,別人會將你當成魔修。在奕星大陸,魔修是人人喊殺的存在,你一定要小心謹慎。所以,我建議你除了煉制這柄太虛真魔斧之外,再煉制一柄普通的斧頭。”藍淑凝真的說道。
寧城這次猶豫了一下,如果他的修為非常高,倒也不懼別人誤會。可是他修為才區區筑元,在奕星大陸是別人一個指頭碾殺的存在。一旦被人當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那可不妙。
“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太虛真魔斧是保命用的,一旦用了這柄斧頭后,如冇果可以的話,就將對方滅了口如果人多,你會易容術,又有我給你的面罩,應該不會有人認出來你的。”藍淑見寧城沉默,微徵一笑說道。
寧城這才明白藍淑給他面罩的意思,連忙傳音感謝道,“謝謝淑姐,我知道了。”
“修道一途,追尋天路,不必在意別人的目光,我當初為玉辰準備這塊太虛真魔金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玉辰的坎坷前路。但就算是整個奕星大陸的人都不明白他,我也會跟在他的身邊。你也一樣,不要因為別人的目光放棄自己的強大口就算是最后只有你一個人,再沒有人陪伴在你身邊,你走出奕星大陸后,你會發現仙或魔都只是一念之間而已。”藍淑柔聲說道。
她比寧城更清楚,沒有強大的實力,一切都是虛假的。
“淑姐,就算是沒有任何人相信我,洛妃也會跟在我身邊的。我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去放棄自己的強大。”寧城肯定的說道,洛妃對他的信任寧城心里很清楚,沒有任何人能夠代替。
太虛真魔斧就算是真的有魔性,會被人誤解,寧城也會使用。他受夠了被人壓著打的痛苦,在這個世界,沒有實力就沒有尊嚴。當他可以用太虛真魔斧橫掃一切的時候,不會有人在他面前啰嗦。否則就算是他舉著殺光魔修的牌子,依然有人一劍劈了他。
藍淑點點頭,沒有再說。
第五天的時候,被農真控制的太虛真魔斧器胚忽然發出一陣陣的輕微顫抖,顫抖中甚至發出隱約的龍吟口強大的暴戾氣息,更是隨著這種輕顫和龍吟散逸開來。
農真忽然大聲叫道,“誰用這柄斧頭,趕緊祭出精血煉化,這斧頭的魔性太重,我無法成器,只能到這個樣子。”
寧城立即站起,就要上去用精血煉化,贛淑忽然伸手抓住了寧城的胳膊,她的手同樣在顫抖,“寧城,不要煉化了,我低估了太虛真魔金的魔性,這魔性太大,你的修為現在還無法駕馭。以這種魔性,時間久了太虛真魔斧甚至會有靈性生出,形成魔靈。一旦你不能控制,輕則成為魔靈的傀儡,重者……這塊東西我們先封起來,然后拿去拍賣。”
這一刻寧城沒有打退堂鼓,藍淑反而害怕起來。她眼前似乎出現了寧城成為魔頭的一幕,寧城抓著一柄巨斧不分青紅皂白,完會沒有了理性……
強大是好,可是強大也不能冒這么大的風險。
寧城輕徵拍了拍藍淑的手,“淑姐,你放心吧,我有一種預感,這太虛真魔斧就是給我用的,別人用不了。我有自己的信念和準則,正如淑姐之前和我說的。”那只是一念之間而已,淑姐請相信我吧。”
藍淑放開了寧城,沒有說話,只是對寧城點了點頭,“好,我相信你。”
寧城走上去,直接噴出一口精血落在了太虛真魔金的斧胚上,同時開始煉化這柄還沒有完全成型的巨斧。
他之所以有信心可以壓制住太虛真魔斧,不是因為他真的自信比別人意志力更強大。而是除了他的意志力之外,他還有玄黃珠。就算是有魔性入侵他的紫府侵蝕他的意識,他紫府中的玄黃珠分分秒秒也可以滅掉這魔性。
還未成形的斧胚被寧城接手煉化,農真收起火焰,服用了一枚丹藥后,自顧坐在一邊恢復真元。
一天后,寧城站了起來,愣愣的看著被他抓在手中的巨斧。
“寧城,你已經煉仕了?”藍淑感受到了魔性的減弱,驚喜的問道。
農真在一邊冷冷說道,“這只是一件斧胚,而且還是我剛剛煉制成功后,就用精血祭煉,如果這樣一天也不能煉化,這斧頭還是不要用為妙。”
藍淑不理農真,又問了一句寧城。
寧城苦笑著拿起手中粗糙的斧胚說道,“淑姐,這東西也太粗糙了,這難看的不能再難看。”
說是巨斧法寶,還不如說是一件粗糙無比的斧胚,斧頭的形狀倒是形成了,可是連鋒口都沒有。斧柄更是粗糙不堪,粗細都不均勻。明明一塊淡金色的材料,被煉制出來后,成了灰不溜秋的東西,難看無比。
農真冷笑一聲說道,“別不知足,在奕星大陸能將太虛真魔金煉制到這種樣子的,除了我農真外,你找不出來十個。”
藍淑連忙抱拳感謝了一句道,冇“多謝農大師了。”
寧城也知道自己的這種舉動對這個農真不大尊敬,連忙也感謝了一句,“多謝農大師。”
“請便吧,我還有其余的事情。”農真毫不客氣的下了驅逐令。
藍淑將寧城拉出了農真的屋子,寧城發現外面的兩個光頭少年依然在敲打器胚,不過客人似乎換了幾個。
寧城和藍淑從里面出來,沒有任何人覺得意外。
直到兩人走出了鐵匠鋪后,寧城才問道,“淑姐,那農真為什么不收報酬?”
“報酬?那枚木牌就是報酬。那木牌很珍貴,我只知道能讓農家的人出手一次,農真在農家并不算是最厲害的煉器宗師。我將木牌給他,讓他出手,算是看的起他。”藍淑解釋道。
“淑姐,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我之前聽你說仙魔只是一念之間,這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仙人?”寧城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仙人他聽說迂,那都是地球上的傳說而已。
藍淑微徵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在得到太虛真魔金的時候看見過一枚殘缺的玉簡,玉簡上提到了仙魔。規則路也叫著偽天路,你要進規則路,想必也知道天路吧。聽說越過天路是另外一個界面,這個界面和仙有些聯系,卻也不完會是。就算是我,也模模糊糊,或者等將來我們穿過天路才能真的知道是怎么回事。”
寧城只是隨口一問,并沒有想著一定要答案,見藍淑這么說,也沒在意,只是問道,“淑姐,要不我就在龍鳳城找一個住處。”
“不,你還是去和我住,我還要教你一些東西。這幾天龍鳳城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拍賣會,我們現在去拍賣會看看,看能不能幫你找到一件合適的法寶。”
藍淑說完,又想起了之前想要問寧城的事情,“寧城,你說你想回到家鄉,你家鄉在什么地方?難道不是奕星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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