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阿若德。溫德爾大人取得的成就請帶我表示最衷心的祝賀,不過這件事情需要得到國王陛下的同意,我會盡快的向我的父王提出來的。”奧托王子站起身對韋伯斯特說道。
“我會的,還有一件事情阿若德大人希望能夠告知您。”韋伯斯特也明白如此重要的事情,不可能是一下子便得到王室的承諾。
“是什么事情?”奧托王子好奇的問道。
“王子殿下難道不好奇,為何阿若德大人會如此快速的占領波羅的海沿岸的土地嗎?”
“這,確實是一件很讓我感到意外的事情。”奧托王子聽了露出疑惑的神色,他無法想象阿若德為何憑借一個郡的力量做到。
“說說吧,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過這樣如史詩般的戰爭故事了。”盎格魯撒克遜公主拍著自己的雙手,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在宮廷中的生活雖然衣食無憂,但是卻很枯燥無味,若是有故事可以滋潤生活那當然是貴族們所樂意的。
“恩,為這位使者取一只凳子。”奧托王子也有些興趣了,在自己新婚妻子的要求下,他讓韋伯斯特坐在旁邊。
“如果有七弦琴就好了,其實小的很擅長吟唱敘事法。”韋伯斯特連忙對奧托王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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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還會吟唱,這可真是太棒了,不知道您是否比的上西法蘭克的吟游詩人?”盎格魯撒克遜公主更加的高興起來,一位如吟游詩人般的使者還真是少見。
“給他拿一把七弦琴。”這時候就連奧托王子也來了興致,他立即讓仆人取來一把七弦琴。
韋伯斯特拿著這把七弦琴抱在懷中,接著用手指撥動琴弦,清脆的琴弦聲叮咚作響,韋伯斯特閉上眼睛輕聲吟唱起來。他將阿若德征服波羅的海沿岸土地用幾乎用英雄史詩的方式唱出,不過也在其中若隱若現的強調了騎兵的強大作用,果然也許盎格魯撒克遜公主和其他的貴族們是被故事內容吸引,可是奧托王子卻聽出了其中重要的信息。
“嘩嘩嘩。”當韋伯斯特將整個故事吟唱完畢的時候,在庭院中已經聚集了許多的人,他們有貴族也有王子的仆人。在韋伯斯特的歌聲落下的一刻響起了掌聲。
“您唱的真是棒,我完全被帶入了一場經典的戰爭之中。”盎格魯撒克遜公主拍著自己的小手,她的兩腮因為激動而漲得通紅,戰場上男人們的廝殺總是吸引著宮廷中的貴婦們,她們完全無視戰爭中的冷酷一面,而用腦補的方式賦予了戰爭更多的英雄浪漫情節。
“我只是業余愛好者而已,同西法蘭克的吟游詩人們是比不了的。”韋伯斯特站起身向周圍的人鞠躬,并且謙虛的說道。
“您真的是太謙虛了,說實在的我覺得您比西法蘭克的吟游詩人們要強的多。”盎格魯撒克遜公主對韋伯斯特贊賞的說道。
“我。不知道能否讓我喝點水呢?”韋伯斯特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嗓子,長時間的吟唱使得嗓子有些沙啞。
“快把酒給斟上。”盎格魯撒克遜公主朝身后打了個手勢,一名斟酒侍從拿著酒壺給韋伯斯特倒滿一杯葡萄酒。
“感謝公主殿下。”韋伯斯特迫不及待的將杯子湊到嘴邊上,甘醇的紅葡萄酒滋潤著他干涸的喉嚨。
“你的故事中說阿若德大人是率領著騎兵打敗了異教徒們的是嗎?”奧托王子若有所思的對韋伯斯特說道。
“是的,阿若德大人已經有一支由侍從兵們組成的騎兵部隊,在戰場上配合著騎士們作戰頗有戰績。”韋伯斯特放下酒杯,用手抹了一下嘴唇擦掉酒漬,這個動作有些粗魯不過此時誰也沒在意。
“我明白了。”奧托王子摸了摸自己光滑尖削的下巴。他知道這是阿若德在提供一個談判籌碼。
“我的丈夫,能否讓他留在我們的宮廷中。同我們在一起。”盎格魯撒克遜公主拉著奧托王子的衣袖對他說道,沉悶的日耳曼宮廷讓這個生性活潑的盎格魯撒克遜公主覺得有些無聊了。
“您愿意做我的客人嗎?”奧托王子對韋伯斯特說道,他覺得自己應該從韋伯斯特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這是我的榮幸王子殿下。”韋伯斯特向奧托王子和盎格魯撒克遜公主鞠躬行禮后回答道。
韋伯斯特被留在奧托王子的宮廷中,這對于阿若德來說是一個好消息,與王室建立起長期友善的外交是必要的,果然在一個月后阿若德收到了王室的回復。愿意接受阿若德為東法蘭克國王的封臣,并且答應會讓萊茵大主教親自在亞堔為阿若德舉行一個儀式,在王國內向所有其他的公爵們宣布阿若德的地位。
“看來韋伯斯特干的不錯。”阿若德滿意的拿起這份蓋著王室印章的信件,對站在一旁的哈維說道。
“根據我們的情報顯示,老國王快要見上帝了。這時候增加一位新公爵對于那些老牌公爵們來說是一個挑戰,你要小心了。”哈維沒有阿若德這樣樂觀,可以預見增加一個新的公爵,那么在王國內的權利分配上便會掀起新的波瀾。
“正是因此,奧托王子才更需要我們的支持。”阿若德瞇起眼睛,搓著自己的雙手思考著說道。
“可是巴伐利亞公爵的勢力也不容小覷,巴伐利亞公爵正在進攻意大利,如果他成功了他的兒子便會成為意大利的國王。”哈維對阿若德說道。
“意大利嗎?”阿若德的眉頭皺起來,富庶的意大利總是歐羅巴強勢的統治者們垂涎的肥肉,除了經濟上地中海的富裕城邦外,在文化和政治上古老羅馬的影響依然存在。
“是的,不過王室似乎也不想看見這一點,聽說勃艮第的于格已經準備自己的軍隊準備攔截公爵,一場好戲就要開始了。”哈維聳了聳肩膀,巴伐利亞、勃艮第和意大利這些領地距離他們太遙遠了,這些情報也是經過漫長的道路才傳到的,事實上在阿若德與波美拉尼亞人作戰的時候,巴伐利亞公爵便已經遭到了勃艮第人的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