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眼快杠杠的。
襲擊地點在位于距離東京近郊4o公里處的一片林間公路上,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公路兩側全是茂密的原始森林。因為兩地間有便利達的海上通路,所以這條新修的公路平日里就很少有人經過,到了晚上更是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
裕美的車隊遭遇襲擊后,因為敵方在公路上設置了難以穿越的路障,所以在無法停車的情況下,只能冒著槍林彈雨來了一次“敵前大回頭”,那些掛掉的皇家近衛就是在車隊挑頭轉向時被流彈打死的!
這之后車隊回到之前經過的一個三岔路口,在敵方的追擊下向三浦方向撤退,結果在半路碰上敵方另一支攔截部隊,慘遭前后夾擊。在這關鍵時刻,是西鄉盛元帶人將趕到現場,并親自駕車沖散了叛黨的封鎖線,掩護裕美離開現場。
而在趙艦給西鄉盛元安排的“設定”中,他本來是一個老老實實的本分商人。因為祖上做出過反派這等錯事,所以一直在有意的避開政壇。沒料到兩周前突然有幾個奇怪的人找上他,隱晦的想找他幫忙干一些“大事”,但西鄉卻憑借敏銳的直覺現了對方有問題。
于是西鄉一面和對方虛與委蛇,一面在暗中進行調查,很快就現對方是在謀劃一起針對“某個大人物”的襲擊活動。西鄉在斟酌了許久之后,決定破壞這次襲擊,希望能借此抵消一些西鄉家的罪孽,結果沒曾想竟然把天皇給救下來了!
“基本上就是這么個過程,但別以為這就完了。之后還得偽造現場和證據。然后用點小手段再去把那些勘察現場的警員和尸檢人員搞定,直到整件事件都平息下來,徹底淡出人們的視野為止。好了!大家要是都沒什么疑問的話,就都來在這份投名狀上簽字畫押吧!”
趙艦在編寫了那份劇本的同時。還在一張紙上將整個事件的“真相”寫了下來。并做了一份契約書。讓在場包括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向裕美宣示效忠,成為對方的“家臣”。這份契約書一式三份,分別由趙艦、裕美和西鄉盛元一人持有一份。
之所以要立這份契約書。一方面是為締結同盟關系,一方面是為了安穩安西鄉盛元存有疑慮的心。畢竟空口無憑是沒法讓西鄉盛元相信他們的,而有了這份宣誓效忠的契約書,西鄉盛元手上就有了趙艦和裕美的“把柄”。這東西雖然沒法構成足夠的威脅,但卻讓盛元有了和大家一起同歸于盡的能力!
要知道裕美的身份可是天皇的影武者,一個理論上“不存在”的人。如果讓裕仁知道他妹妹私底下竟然收了一群“家臣”,里面甚至還有一個外欲火商,就以對方那個小肚雞腸的性格,妥妥是要一個不留全殺光的!
而裕美方面,趙艦則利用了她的善良。
他將西鄉盛元和他手下的這批人比作一把“尖刀”,控制得當可以用來保家衛國,而一旦失控必將重蹈皇道派的覆轍。所以趙艦勸裕美為了大局、為了國家、也為了這些迷茫的可憐人,站出來領導他們走上為國為民的“正途”!
這一通話說完之后,別說是裕美,就連趙艦自己都有點感動了!
作為一個影武者、女保鏢,裕美的身手的確是合格的,但如果作為一個國家元,她雖然能比裕仁強上一點,但依舊屬于不合格之列!心腸太軟、城府太淺,裕美在政治方面的能力根本無法與某個面善心黑的1o1i女皇相提并論!
契約締結完成之后,西鄉盛元如愿以償的得到了能助他重歸政壇的貴人,趙艦也順利在日本搭上了線,而裕美則認為自己幫助了一些可能誤入歧途的愛國者,可謂是三方皆大歡喜的結局……至少目前來看是這樣子!
隨后趙艦讓西鄉盛元馬上安排人去對那幾輛“天皇御座”進行“裝飾”,具體過程就是弄幾條“芝加哥打字機”過來,36o度的掃上個幾百子彈,順帶再給那幾個被毒針扎死的哥們兒也挨個補上幾槍。
可惜這些家伙已經死了快2o個小時了,為了達到較為逼真的效果,趙艦還讓他們先燒幾盆洗澡水給這些尸體稍微“加熱”一下再補。弄完這些之后趙艦反復跟西鄉盛元強調,務必要趕在第一時間“打點”好驗尸官,別讓他們把尸體是死后才中槍的真相報上去,然后想辦法盡快火化遺體毀滅證據。
聽趙艦給自己講完這些細節后,西鄉盛元一臉疑惑的望著他問道。
“趙先生,這些事您是不是太熟悉了一點。”
“別特么提了,我在南美那邊可沒少幫那些手腳不干凈的軍閥頭子處理這些破事!”
隨口編了一個看似合理的理由,配合對方那副不堪回的痛苦表情,西鄉盛元不由得相信了趙艦的這些鬼話,并在心里又給他添加了一個“老江湖”的標簽。
“弄好了這些,你就盡快聯系橫須賀那邊的海軍,讓他們趕緊派人來接裕美回宮城,我也得趕在天黑前回基地,出來時間太長是會讓人起疑心的。”
“那趙先生,用不用我派人送你?”
“別介!那樣等于自露馬腳。西鄉先生你要牢記一點!咱們兩個之前根本沒見過面,下一次碰頭,才是真正的‘初次見面’,懂嗎?”
“哈哈!明白、我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我去和陛下道一下別,然后馬上走。”
像老板吩咐屬下那樣催西鄉趕緊去忙那些善后工作,趙艦轉身向裕美的房間走去,準備去和自己新認的“女主公”道別。
有道是“忠臣不事二主”,趙艦不但同時事了二主,而是全都是妹子。就這點來看,他趙艦妥妥是當奸臣的料!
來到裕美的房間,對方正站在窗邊看著夕陽映紅下的大海呆,聽到身后門響才轉過身來。那一瞬間對方和身后的精神構成了一幅完美的畫卷,讓趙艦一時間看的都有些呆了。
“你要回去了嗎?”
“是的,我休假結束了。”
“今天經理的這一切,對我來說感覺就像是在夢里一樣。”
“一下子多了幾十個家臣,換了我也會以為是自己在做夢。”
“不!我指的不是這個。”
裕美笑著的搖搖頭,走到趙艦面前,然后輕輕的給了對方一個溫柔的擁抱。趙艦見狀也不由得沉默下來,然后將少女摟在懷中。
“真可惜!那套連衣裙扔在小巷里了。”
“喜歡的話,下次我送你一套更好看的。”
“但下次見面,我就沒法像今天這樣再穿上了。”
“因為會胖嗎?”
“噗!趙君,你這張嘴為什么這么愛破壞氣氛。”
被趙艦的貧嘴一下子逗的笑了出來,剛剛那張帶著絲絲哀愁的氣氛也在瞬間煙消云散。
“因為我一點都不喜歡這種離別的氣氛,與其悲悲切切的為見不到面傷心,倒不如高高興興的期待著下次重逢。而且啊!我這張嘴可不光會破壞氣氛哦!”
“我知道,你還很能說會……唔!”
陳裕美一個不注意,趙艦一低頭在女孩嬌柔的櫻唇上輕輕點過。而裕美足足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剛剛生了什么,慌慌張張的向后退去,比晚霞更加艷麗的紅暈瞬間密布對方那張秀美的俏臉。
“你、你、你……”
“主公的臨別贈禮,微臣已經確實的收到了,那么我出了!”
如同一個可惡的毛賊,趙艦占了便宜不等“失主”來追便閃身而逃,整個房間里頓時只剩下紅到快要冒煙的裕美。女孩呆愣了良久,最后氣鼓鼓的蹲到地上,用指尖不住的在地上畫著圈圈,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詛咒誰。
而趙艦則在離開假裝癱瘓的“機器貓丸”后,先去買了大量的糖果點心,然后買了一張末班的船票返回橫須賀軍港。天女宿舍的艦娘們見他竟然帶了這么多的“手信”回來,都對他這“眼力見兒”大為贊賞,尤其是水雷戰隊的小學生們,好吃的點心一入嘴,連帶著對趙艦的好感度也迅飆升上去。
在場的日本艦娘們幾乎誰都沒有看出他有什么異常,唯獨某個魔女例外。
“看上去,你今天在三浦那邊玩的很盡興呢!”
“托您的福,還不錯!”
趙艦笑著想蒙混過去,但紀伊卻在經過他身邊時,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道。
“別裝了,精神上的疲勞可是沒那么容易掩飾的哦!”
“哦為什么突然開始關心其我來了?”
“因為好奇,能把你累成這德行的,肯定不是小事!”
“想知道嗎?”
“有點興趣。”
“那就晚上來我被窩里談,我保證知無不言!”
“嘖!那你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