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經常罵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女人一輩子會說無數次的謊言,但是這一句卻千真萬確。
不過,需要糾正一點的是,只有大多數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那些失去了性能力的老人例外。
烈火在燃燒,**在咆哮。
方炎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臉色越來越潮紅,甚至身上都已經開始散發出一股子燥熱的煙霧。他的身體和額頭大汗淋漓,他的頭發和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浸濕透了。
正被方炎壓在欄桿上面拼命啃咬的陸朝歌終于發現了方炎的異樣,她抱著方炎埋在她胸口的腦袋,急聲問道:“方炎,你怎么了?方炎——”
“熱——”方炎聲音沉悶,說話的口氣都帶著一股子灼人的熱浪。
剛剛受情#欲控制的時候沒有察覺,現在清醒了一些之后,陸朝歌才感覺到身體火辣辣的生痛——就像是有一塊燒紅的烙鐵緊緊地貼在她的肌膚上面。她的皮膚粉嫩白皙,特別是胸口的位置,比最柔軟的面團要軟,比最白潔的雪面要白。但是經過方炎這種粗魯到有些暴力的折騰、擠壓、揉捻、還有燒灼,已經變得青一塊紫一塊,看起來就像是方炎有sm嗜好家里的美艷嬌艷剛剛遭遇過非人的折磨一般。
“方炎,你沒事吧?你讓我看看——”陸朝歌想要把方炎推開,想要看看方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無論她多么努力,她都沒辦法把方炎給推開。
她的力道怎么可能和已經陷入瘋魔狀態的方炎相比較?她在用力把方炎推動的同時,方炎卻拼命地把自己的身體向著她的身體靠近。
他是一塊火炭,陸朝歌的身體就是他無比渴望的冰川。
索取!
拼命的去尋找更多!
方炎的身體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他也正在努力地尋找。
這樣一來,陸朝歌就越來越辛苦,越來越吃力了。
她壓不住方炎的腦袋,她推不開方炎的身體,她身上的衣服被方炎給撕扯成碎片。上衣早已經脫落不知道蹤影,下面的褲子也成絲成縷難以遮掩最**也最迷人的風光。
黑色的內衣帶子已經被撕斷,因為方炎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解,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尋找后面的紐扣。
他的手指頭那么一挑,柔韌度極好的肩帶就繃斷了。
斷裂的松緊帶反彈,擊打在她光滑無肉的肩膀上面,出現一道清晰地紅印。只是不甚明顯,沒有燈光是很難發現的。
“方炎——”陸朝歌已經確定方炎出事了,她心里非常擔心,使勁兒地摟抱著方炎的身體,急聲喊道:“方炎,你冷靜一下——方炎,你不要沖動——”
因為兩人現在的這種狀態,陸朝歌不敢大聲阻止或者出聲求救,只能努力的壓低嗓音勸慰方炎。
要是驚動院子里面的保鏢讓方英雄秦鷹他們跑過來,她也沒臉再見他們了——
“方炎,你覺得哪里不舒服?你告訴我,你覺得那里不舒服——”
“熱。”方炎的聲音干澀堅硬,就像是很艱難才能夠吐出這個字。
現在的方炎確實很艱難,也很痛苦。
丹田處的氣海瘋狂地旋轉,變成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洞。
那一大片燃燒起來的火海變成了一個火洞,那些大火并沒有停歇,而是卷起了黑洞里面繼續燃燒。
就像是整個黑洞都燃燒起來,燒成了一個赤紅色的窟窿。
仿佛把天也燒破,把海也燒穿,把人的肚子全給燒不見。
方炎現在就感覺到了肚子要把燒不見的痛苦,那比針扎比刀刺還要難受一百倍——
它是持續性的疼痛,而且是爆增似的疼痛。后一次疼痛永遠都比前一次疼痛要更加的疼痛——
更糟糕的是,它不會讓你痛到麻木,痛到沒有知覺。
她總是存在著,燃燒著你的皮肉你的骨頭你身體里面的每一滴血水和油——
“方炎——”陸朝歌知道方炎很痛苦,急聲問道:“我能幫你什么?我去給你拿水——我帶你去沖冷水——你的身上很燙,會燒壞的——”
方炎仿佛沒有聽見陸朝歌在說些什么,他只是按照自己最原始也最野性的意愿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他已經扯掉了陸朝歌的內褲,那絲制的內褲根本就不堪一擊,即便不用力也很容易把它給撕成碎片。
陸朝歌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的防護,在方炎的堅持過程中,她也清楚了方炎現在需要什么。
她停止了掙扎和扭動,只是伸出手臂柔順地把方炎給摟抱在懷里。
“方炎,你想要的話——我給你——”陸朝歌低聲說道。
有些事情如果方向錯了,越是努力就錯得越厲害。
譬如現在的方炎。
方炎是一個處男,是一個初哥。對這種事情完全沒有任何概念。
雖然受過一些教育片的洗禮,但是,實戰起來仍然和想象的過程有很大的不一樣。
陸朝歌感覺到了方炎的焦躁,她伸手引導著方炎進入自己的身體。
“啊——”
她輕出極度壓抑地呻吟聲音,兩個人的靈與肉徹底地融合在一起。
方炎稍微遲疑,感覺進入到了一種陌生的環境,然后便開始了狂風暴雨一樣的瘋狂進攻。
這個時候的方炎就像是一頭燃燒著的野獸,殺傷力攻擊性十足——
方炎睜開眼睛的時候,屋子里面漆黑一片。只有從窗簾縫隙中間透露出的那一絲光亮,證明此時此刻應當是白天而不是他所想象的黑夜。
方炎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感覺自己的喉嚨里面塞滿了沙子,每說出一個字,那些字就被那些沙子給吸納進去,吐不出來。
方炎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被人給拆下來清洗過一遍。酸澀、疼痛、又有和以前不太一樣的潤滑感。
他艱難地爬了起來,扯了個枕頭靠在自己的身后。然后用力地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陸朝歌不見了,自己到處去尋找她——”這樣的畫面方炎記得很清楚。他甚至能夠記得自己當時焦急的心情。
“她在天臺樓頂,自己抱住了她——”
“好像脫了她的衣服,還親吻了她的胸口——她的胸口很白,她的胸部很大——”
“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好像身體就像是要爆炸一般——”——
嘎吱——
房間門被人輕輕地推開。
方英雄躡手躡腳地走進來,關上房間門后轉身,就和坐在床上的方炎眼神對了個正著。
方英雄的表情怪異,然后便滿臉驚喜地撲了過來,一把抱住方炎,哭喊著說道:“小師叔,你終于醒了,我都快擔心死了——我真怕你再也醒不過來了,那樣的話我們的日子可怎么過啊?又怕你醒來之后變成一個植物人,吃喝拉撒都得讓人服侍——方好漢這人又笨又懶,他肯定做不了這種事情。到時候照顧你的重任就落到我一個人的身上,你說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方炎眼神直直地盯著方炎,說道:“我睡了很久?”
“也不是很久——”方英雄抹了一把眼淚,紅著眼眶說道:“就睡了三天而已。”
“三天——”方炎的腦袋開始抽痛起來。他以為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怎么就一下子睡過去三天了?這三天——又發生了什么事情?
“是啊,你已經睡了三天。我們都擔心壞了——小師叔,你不要著急,報仇的事情我們慢慢來——我知道你心里的壓力大,我知道你想盡快的為家主報仇雪恨——我知道太極之心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太極之心消失不見——我們的心情比你更加的著急。”
“但是你一定要穩住啊,你是我們方家的一家之主,家主已經不在了,師父也沒有回來,你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老師爺和家母的身體他們怎么能夠扛得住啊?咱們這一家老小的——可全都散掉了。沒有了你的方家,還是方家嗎?”
方炎眼神呆滯地看著方英雄,說道:“我的情況很嚴重?”
“很嚴重。”方英雄無比認真地點頭。“我們見到你的時候,你全身都**著躺倒在那里,你看看你的眉毛,你的胡子——全都燒焦了。頭發根根豎起,就像是一頭被烤過的大刺猬。當時可把我嚇壞了,我以為是你練功走火入魔——小師叔,太極之心講究自然而然。你不要強行動它,不然只會為其所害——”
“你們——是在哪里看到我的?”方炎低聲問道。這才是他比較關心的問題。
“三樓陽臺上啊。”方英雄眼神若有所思地看著方炎,說道:“小師叔,這次的爆炸比上次還要厲害——上次你只炸掉了自己的衣服,這次你把陸姐的衣服都給炸掉了——”
(ps:感謝小叔這妖孽的豪賞,成為《》新的萌主。這一次的劇情思考的久了些,想好好地寫好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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