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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家的護衛部隊立刻全面行動,辰烙率領辰家保鏢部隊,駕駛著大型星際戰車,天空中數萬架的戰機橫掠,轟然竄出了辰家莊園,對整個辰風市進行地毯式的搜查。整個辰風市上空,都響起了急促的警報聲。
這個時候,孫言才算真正見識到了辰家的能量,整個城市在5分鐘內進入戒嚴狀態,一隊隊的飛行器出動,在城市的上空匯聚成一片烏云,那駕駛足以將整個辰風市瞬息間摧毀。
不過,這一切已與孫言無關,被辰管家追問了幾句,他借口元力損耗過度,便溜回了自己的住處。
穿過狹長的走廊,來到樓上盡頭處的臥室,關上門,孫言并沒有開燈,也不需要開燈。窗外,整個辰家莊園燈火通明,人聲鼎沸,辰清漣的遇襲事件,觸動了辰家所有人的神經。相信再過片刻,整個谷風星都會被全面封鎖,沒有一艘宇宙飛船能飛走。
站在陽臺的落地窗前,孫言默然不語,他并不是在思索那些襲擊者的來路,腦海中盤旋的則是少女不久前的話語。
……如果有人意圖對辰家不利,哪怕那個人對我再重要,我也會將其碎尸萬段……
靜默良久,孫言罕有的一聲嘆息,他不明白為何辰清漣會有這樣一說,是憶及往事,觸景生情,還是,別有所指?
莫名的,生平第一次,孫言心中滋生出愧疚的情緒,軍部的這次行動完成之后,一旦辰清漣知曉真相,不知道少女會怎么對待他。
兩人相識時間雖短,卻相處甚歡,孫言已將辰清漣當成好朋友,而欺騙朋友執行任務,卻與少年行事的準則相左。
希望到時候,辰姐姐不會拿刀追殺我吧。孫言輕聲嘆息。
汪汪汪……
這個時候,風衣的口袋中傳出一陣輕微的叫聲,小狗崽樂樂鉆了出來,小家伙顯是睡飽了。哧溜一下竄出口袋,沿著少年的手臂,四只小爪子熟練的爬騰著,一下子就攀上了肩頭,然后,扯著孫言的頭發,跳到了他頭上,細小的身體撒嬌的翻滾著。
孫言啞然失笑,嘀咕道:樂樂,你這小家伙倒是悠閑。剛才發生那么多事情,你這小崽子還能一直睡到現在。
汪汪,樂樂在頭頂,又是兩聲叫喚,隨后傳來細微的喘息聲,孫言可以想象,這小家伙肯定是瞇縫著眼睛,吐著小舌頭撒歡呢。
突然,樂樂停止撒嬌,從頭頂爬下來,躍到左肩上,盯著孫言左耳的一個細微凸起,發出好奇的嗚嗚聲。
見狀,孫言先是一愣,繼而一驚,失聲道:你這小家伙,怎么知道這東西的。
左耳的那個細微凸起,即使湊近仔細觀察,也很難發現異樣。這是離開嶺夕星前,老鄭為他植入的軍部最新通訊裝置,也得到了羅教授的認可。以老鄭得意的語氣來說,軍部的這種最新通訊裝置,比時下的通訊技術,足足領先了10uu年,堪比現在中央五大星域的尖端通訊技術。
這時,一道極細微的聲波響起,傳入孫言耳中:阿言,阿言,現在接聽通訊方便么?
這一道聲波,猶如大武者的凝元成絲,僅在傳入孫言耳中,其他人哪怕是站在其面前,也難以發覺端倪。這種通訊技術,現在是軍部的絕密,如果不是為了此次任務,孫言根本接觸不到。
這小家伙怎么發覺這個裝置的?難道是巧合?
望著一直舔爪子的樂樂,孫言心中驚疑,隨即拋開疑慮,喉頭滾動,一道極細微的聲音傳出,我在辰家自己的住處,沒有其他人。老鄭,是有下一步的行動指示么?
此刻的孫言心境有了變化,他迫切希望趕快結束任務,然后,向辰清漣坦言一切。對于朋友,他不希望隱瞞什么。
下一步行動已經展開了,我現在就是詢問一下辰家大小姐的傷勢。如果她出現意外,后面的行動就不方便展開了。老鄭語氣有些急切。
什么?那些偷襲的混蛋是軍部的軍人?孫言臉色頓變,相當難看。
通訊另一端,老鄭輕嘆道:原計劃部署的那名特種軍人,只是想配合你演一出戲,以便使你快速取得辰家大小姐的信任。卻沒料到辰家大小姐會貿然動用八荒輪轉印,這樣的結果出乎我們意料。現在情況如何?
孫言默然不語,心中有些惱怒,沉聲道:老鄭,既然我是這次行動的主要執行者,就該告訴我任務的具體目標,總是這樣遮遮掩掩的,才會鬧出這樣的波折。軍部都是這樣布置行動的么?那也太低端了點。
呃,阿言你……老鄭一愣,他顯是聽出孫言的怒氣,苦笑道:阿言,我知道你和辰家大小姐以前就是朋友,我也清楚你對待朋友的態度。不過,這次的行動事關重大,并不是不想告訴你詳情,就算是我也所知甚少。僅知道這件事一旦曝光,必定引起整個奧丁星域的動蕩。
整個奧丁星域的動蕩……孫言喃喃自語,臉色稍緩,行了,剩下的事情我來負責,你不要再擅自安排行動,節外生枝。掛了
說著,孫言便切斷了通訊。
通訊另一端,老鄭身處巨盾型飛船的一間指揮室中,正拿著話筒,聽著里面傳來的忙音,有些怔神。
嗯,這小子擅自掛斷了上司的通訊?毫無紀律性。
一道冷然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老鄭聞聲渾身一顫,轉身,立正,敬禮,風少將,您不該擅自闖入行動指揮室的。
身后,風震少將不知何時站在門邊,俊朗的臉龐帶著冷笑,面沉如水,緩步走了過來,自顧自道:如果我不進來,又怎么知道任務執行者是這樣一個刺頭。哼把這小子的資料給我調出來,我要好好調查一下,說不定這小子有什么問題。
風少將,您這是逾權的。老鄭擋在中間,不讓風震接近通訊控制臺一步。
這個時候,指揮室的艙門滑開,程臣上校竄了進來,一把抓住風震的肩膀,氣急敗壞道:風震,你這家伙于什么?就算你是第一集團軍的少將,也沒有權限進入這里,給我出去。這次行動執行者的資料,你別要染指挖人,想都別想
被抓了現行,風震瀟灑聳肩,微笑道:老程,你這么急于什么?我只是擔心這次行動的成敗,瞧你說的那么難聽。挖人?我麾下的三個師,那些人一個個是精兵強將,我至于么?
轉身,風震少將摟著程臣的肩膀,異常親熱的朝外走去,眼角瞅向控制臺上的那臺光腦,掠過一道志在必得的精芒。
見狀,老鄭趕忙合上光腦屏幕,如同防賊一樣注視著風震,直到兩人出了控制室,老鄭才嘆了一口氣,苦笑搖頭,喃喃道:風老虎挖人的本事,還是和以前一樣厲害啊
軍部之中,對于風震的評價有這么一條——風老虎揮鋤頭的本事,堪比他領兵打仗的才能。
與此同時,掛斷老鄭的通訊后,孫言本想倒頭就睡,把一切事情暫且拋諸腦后。怎奈整個辰家莊園現在都鬧翻天了,喧鬧的聲音不斷,他即使有睡神之名,可事情的起因與自己有關,他又哪里睡得著。
躺在床上,逗弄著小狗崽樂樂,孫言很想去看望一下辰清漣,但又擔心自己言辭不當,可能會露出馬腳。翻來覆去,少年自記事起,少有的失眠了。
良久,孫言在確認無法入睡后,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取出腦波辨識頭盔,登陸進虛擬之城河卑斯城。
再次進入阿卑斯城時,這座虛擬之城的時間正值清晨,天微微亮,天空云霧繚繞,空氣清新。
站在窗前,望著遠處山腳下蜿蜒流淌的河流,孫言心緒緩緩放松,煩惱漸去,他生性就極為樂觀,對于解決不了的事情,一貫奉行船到橋頭自然直。
打開通訊器,上面只有一個聯系人,也是孫言在阿卑斯城唯一的朋友——杰克。
通訊錄中,杰克的名字呈現灰色,此刻想必他還沒有上線。對于這個金色短發青年的現實身份,孫言了解的并不多,他也無意去探究。
只不過,上一次下線時,曾聽杰克說起,他正在申請繼續暫住阿卑斯城的手續,這些手續的審核是相當繁復的,并且,審核通過的門檻很高。
對于那些非常駐居民來說,在阿卑斯城工作一段時間后,城市暫住證到期,一般是不允許續辦的。除非,成為某位常駐居民的直屬雇員,并且,這位常駐居民的卑斯幣存款要超過50萬。這個續辦條件,可謂是相當的苛刻,一般的暫住居民很難在規定時間內達到這個要求。
這樣的舉措,乃是由阿卑斯城原液調配師委員會制定,也反映出調配師群體的高傲。
杰克這家伙,如果被禁止再進入阿卑斯城的話,那我在這里就一個朋友也沒有了。孫言微微皺眉。
50萬卑斯幣的存款要求,對于現在的孫言來說是一筆巨款,雖說他在現實中是頗有身家,但是,在這座虛擬之城中,他的存款到現在沒有變化,依舊是
該去賺錢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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