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影,是我。”對方打開了車內的燈,回頭看了月清影一眼,“木錦年。”
一邊說,木錦年一邊取下了月清影嘴里的東西:“你只要不喊,我就不會再堵你的嘴。”
“木錦年?”月清影對木錦年怒目而視,“你到底想怎樣?你以為你用這種下三濫手法,我就會答應你嗎?你做夢你越是這樣,越讓我瞧不起你是垃圾,你是混蛋。”
木錦年不說話,等月清影罵夠了,他才淡淡地一笑:“清影,你隨便罵隨便發泄,不管怎樣,也改變不了你要成為我的女人的事實,我告訴你,我喜歡你很久了,也跟蹤你很久了,今天是我精心策劃的一出,你別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木錦年,你無恥”月清影氣得緊咬銀牙,本想再痛罵木錦年一氣,但一想到木錦年的為人,知道罵也沒用,只好閉嘴了,“木錦年,你能不能冷靜一些,不要做傻事。”
“對不起了清影,我會娶你,對你負責一輩子。”木錦年又發動了汽車,“你是一個聰明人,知道該怎么做,只要你不喊不鬧,我就不會對你動粗。”
月清影知道木錦年說得出來做得出來,就不說話了,靜靜的樣子,如秋葉之靜美,似乎是屈服了一樣,其實她心中翻江倒海,一直在苦思脫身之策。
汽車一直前行,半個小時后來到了郊外一個偏僻的旅館,木錦年停好了車,拉月清影下車。月清影倒也配合,跟在木錦年身后,順從得如同她已經放棄了抵抗一樣。
木錦年早就開好了房間,打開房門,他拉月清影進來,隨手鎖了門,然后打開了燈,上下打量了月清影幾眼,見月清影在清冷之下,愈加有出塵之意,不由更加心癢了。心想以前怎么沒發現月清影這么動人,早知道她這么美好的話,當年想要拿下她,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哪用得著現在這么費勁?
今天的事情,木錦年冒了極大的風險,盡管他一再告誡自己不要貿然行事,不過還是按捺不住想要征服月清影的想法,而且他喪妻也有一段時間了,一直沒有碰過女人。
他也知道,此舉有違天道,很容易被法則反彈,但顧不上許多了,只要能在和施得的較量中獲勝,哪怕逆天而行,也值得。在大勝之后,他再多做好事補償現在所辦的壞事,應該也可以平衡了吧?
木錦年并不是不知道天道的公平之處就在于,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并非是說多做善事就可以抵消所做惡事的惡報。善事有善報,但如果在做善事的同時也做惡事,那么所做的惡事同樣也有惡報,就如一個大富大貴的人會生病會有煩惱一樣,就如一個皇帝也會諸事不順甚至被人殺死一樣,各有各的后果。
但木錦年還是心存幻想,認為月清影以前對他有過感覺,就算他強迫了月清影,在既成事實之后,月清影后悔也無用,只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心甘情愿地成為他的女人。再加上一心超越施得的心理作祟,他就決定鋌而走險。
“清影,今天委屈了你,以后我會加倍補償你,好不好?”木錦年柔情似水,眼中閃動的卻是的光芒。
木錦年定好的房間在二樓,月清影打定了主意,就算跳樓也不能讓木錦年沾了她的身子,她冷冷一笑:“做夢
“做夢不做夢,一會兒就知道了。”木錦年也笑了,見月清影事到臨頭了還嘴硬,不由動了肝火,“對不起了,清影,先委屈你一下。”
說話間,木錦年又要去堵月清影的嘴,卻被月清影躲開了。月清影嘆息一聲:“既然逃不過,我就認命了。不過我有兩個條件,第一,事后,你一定要娶我,要一輩子對我好。第二,先洗澡,我有潔癖。”
“好,好,都答應你。我本來就是想娶你的,想和你過一輩子。”木錦年喜出望外,忙不迭答應了。
“我先洗澡,等我。”木錦年朝月清影拋了一個飛吻,然后進了衛生間。
月清影雙手被綁,想努力掙脫,卻無濟于事,她來到窗前朝下面張望,見窗戶可以推開,沒有欄桿,可以跳下,她就下定了決心,等一下如果木錦年真的賊心不改,她寧死不屈。
其實現在是跳下的好時機,月清影想了想,卻還是覺得當著木錦年的面跳下去比較好,給木錦年一個永遠的教訓,好讓他以后好好做人,別再走邪門歪道。
很快,木錦年洗澡完畢,出來了,他見月清影端坐不動,楚楚動人,心中多了憐惜,上前替月清影松開了繩子:“清影,我真的不想委屈你,我真的很喜歡你,我……”
話說一半,他忍不住了,往前一撲,就要撲上去。
月清影輕輕一閃,就閃到了一邊,她來到了窗前,一把推開窗戶:“木錦年,我死給你看”
“不要”木錦年沒有想到月清影這么剛烈,居然連命都不要了,他大驚失色,正要向前一步攔下月清影時,忽然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巨響,門被人撞開了。
木錦年嚇了一跳,回身一看,身后沖進來一人,一身黑衣,頭戴一頂黑色的帽子,整個人如同黑旋風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到了木錦年的身后。
木錦年嚇得目瞪口呆,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時,就被來人一把抓住了。來人力氣挺大,抓住他之后,一用力,就把他摔倒在地。
木錦年摔倒在地,頭碰在了桌子腿上,頓時疼得大叫,才叫了一聲,忽然清醒了過來:“不好,月清影要跳樓。
再一看,哪里還有人影,月清影已經芳蹤不見
“什么?月清影跳樓了?”來人驚叫一聲,急忙來到窗前一看,果然見到樓下有一人已經癱倒在了冬青叢中,他頓時大怒,一拳打在木錦年的臉上,“你于的好事,木錦年,我要弄死你”
一聽來人的聲音,木錦年才知道原來是胡書議,也怒了:“胡書議,你跟蹤我?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早不來晚不來,月清影還跳不了樓月清影是被你害死的”
“要不是你耍流氓,月清影能出事?”胡書議更怒了,又一拳打在了木錦年的臉上,打得木錦年鮮血直流,“你還怪我?你真是個畜生”
胡書議最近一直在暗中跟蹤木錦年,今天也不例外,跟了木錦年半天,見木錦年要對月清影不利,他怒火中燒,卻一直沒有發作,直到木錦年脅迫月清影來到了賓館。
胡書議認為只有商開才配得上月清影,木錦年算個什么東西,怎么配得上月清影?他之所以守候在外面一直沒有進來,就是為了等商開。
等了半天,商開還沒來,他等不及了,怕萬一木錦年和月清影成了好事,就悔之晚矣,他這才破門而入,卻沒想到,進來的真不是時候,月清影居然跳樓了。
胡書議本來對木錦年沒什么好感,更痛恨木錦年敢打月清影的主意,他把一切的過錯都歸罪于木錦年,揚起拳頭對木錦年一頓狂打。
木錦年被打暈了,過了一會兒,才又清醒過來,一把推開胡書議:“都什么時候了,還不趕緊救人。”
胡書議才清醒過了,一把揪起木錦年:“如果月清影有個好歹,我饒不了你。”
二人向外走,才走到門口,商開到了。
“怎么了?”商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月清影被木錦年逼得跳樓了。”胡書議狠狠地瞪了木錦年一眼。
“跳樓了?”商開愣了一愣,臉色由紅變青,隨即惡狠狠地一拳打在了木錦年的肚子上,“你木錦年,你怎么不去死?”
木錦年先是被胡書議一頓狂打,現在又被商開打,他再是泥人也受不了了,當即暴怒了:“我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商開,你算個什么東西,敢打我”
說話間,他猛然一推商開,將商開推出了幾米開外。
不料由于用力過猛,木錦年沒有留意到商開身后的墻上正好是消防栓所在,商開后退幾步,一頭就撞在了消防栓
無巧不巧,正好撞在后腦上。
商開的臉色瞬間由生機滿面變成了一片灰白,生命的體征就是斷電的電視一樣,轉眼消失不見,隨后,商開就如一截麻袋一樣,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地上。
“商開,你別嚇我。”木錦年還以為商開在假裝,冷哼一聲,“沒想到堂堂的商少,居然學會裝死了,有種就一直裝下去,別起來。”
“商少。”胡書議發現了不對,向前一步想要扶起商開,一拉,卻沒有拉起來,他嚇壞了,“商少,你怎么了?
再一看,商開的后腦汩汩流出了鮮血,人顯然已經不行了。
“木錦年”胡書議咬牙切齒,一拳打在了木錦年的臉上,“你害死了月清影,殺死了商少,你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