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什么心啊,玉皇學院誰不知道我在追方琪啊,他中毒我怎么能不管呢。不過連御醫都解決不了,還不需要陰陽調和解毒,那就真得動用我老子留下來的寶物才能解毒了。”任杰狂追方琪的事情,早已經不是什么新聞,玉京城更是無數人拿這個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典型來說笑。
雖然任杰已經是任家家主,但沒人認為他會有好結果,可方琪則不同,真正的天之驕女,怎么是任杰這種在家里受氣,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失去家主之位,在外邊就是個紈绔廢材的人所能比的。
所以任杰直接說出,一副為了方琪不惜一切的樣子,不去理會冷哼一聲直接往外走的的方天恩,自顧自的說著。
已經幾步就快要到門口的方天恩身形猛的停住,這任杰狗屁不是他倒是不在意,但一聽任杰這話,一代傳奇任天行留下來的解毒寶物……
“我靠,這就來了,怪不得任大家主信心滿滿,原來是抬出他老子來了,而且真的在這里公開叫囂解毒……”高仁在一旁原本還想提醒任杰,此刻卻只能一本正經,強裝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事實上他心里已經要笑趴下了。
遠遠的方天恩的猛的止住腳步,轉頭看向任杰,雖然他很不待見這個紈绔廢材家主,但如果他手里能有救方琪的寶物,那就另當別論了。
“老大,你…真舍得用…那樣寶物啊?”一聽任杰這個比喻高仁差點笑崩了,但最后還是忍住了,在一旁聲情并茂的配合著,神情顯得極其不忍、不舍。
方天恩的呼吸都有些加速,心中已經在想要跟任杰怎樣說,如果能不花費什么代價就將方琪治好,利用一下這個紈绔也挺好的。
任杰摸著下巴,很認真的考慮道:“我倒是挺想救她的,只是你也知道那寶物有多貴重,他們家族才出一百萬玉錢跟一件中品靈器,這樣我會損失很大的。這種損失足可以讓我去拍幾十個花魁了,方琪雖然本家主也很喜歡,但要是超過半個花魁的價格就不值了,不行,這筆買賣太不劃算。”
“轟!”就算在皇宮、五族大殿之中,方天恩都忍不住力量爆發,已經跨入神通境的他憤怒之下爆發,顯示出真正強者的法力波動,威勢散發比之剛才童強出手都顯得氣勢滂破。
被耍了,救女心切之下自己竟然真的信了這個混蛋紈绔的話,竟然停下腳步還想跟他商量,結果他竟然拿那些青樓jì院的花魁跟自己天之驕女的女兒相提并論,簡直可惡至極。不,已經不是相提并論了,這個可惡的混蛋竟然說自己的女兒連jì女都不如,混蛋。
“好…好,任家有你這樣的家主,一定會很好…很好…”方天恩憤怒的想殺死這個家伙,換成另外一個人,換成另外一個地方敢如此說他最疼愛的女兒,他必殺之。可惜這里是皇宮五族大殿,祖上規矩,五族大殿之內不得有任何爭斗,而且任杰還是任家家主,方天恩說完之后瞬間快步,身后閃動出幾個虛影,竟然是用神通境才能施展的法術加速離開,可想而知他有多么不想再見到任杰。
“哎…方家主,價格好商量,憑借我對方琪的愛意我給你打半個花魁的折扣絕對沒問題的,不過你這懸賞的價格也太低了,如果真想救你女兒的話,咱們再好好商量一下價格。”任杰沖著方天恩離開的方向,雙手放在嘴邊,大聲喊著。
聲音在五族大殿之內回蕩,就連走到門口的文勇都很是苦惱的搖搖頭,任天行怎么想的呢?怎么就能讓他這個紈绔兒子當家主呢,他是那塊料嗎?
不過這家伙膽子現在倒是大的驚人,皇宮前打了高鵬,陛下面前怒罵高家家主,現在竟然連方家家主他都敢戲耍,以前聽說這小子只敢跟一些不如他的紈绔子弟,惹不起他的人囂張,現在倒是變了許多。
“哈哈…方家天資絕艷的方琪大小姐只值半個花魁的價格,連個jì女都不如,牛,太牛了……”在皇宮之中忍得快要崩潰的胖子,一上到靈獸座駕之后,立刻捂著肚子瘋狂大笑。
“剛才也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家主真的要去給方琪治病呢,那個女人不是什么好東西。”鐵塔倒是沒感覺到這件事情有什么笑點,只是對方琪很不喜歡。
任杰卻沒感覺到任何好笑,很認真道:“你以為她比花魁好多些嗎,我很認真的好不好。真正牛逼的花魁從幾萬玉錢到幾十萬玉錢都有,出名一些的花魁甚至都修煉了輔助男人修煉的功法,從小就學會如何討好男人,三十六種、七十二招床技樣樣精通,還都得是將處子之身保留到最后,聲音、樣貌、儀態、都是經過十幾年的調教出來的,說半個已經算是瞧得起他了。”
“呃……”這一下胖子卡殼了,再看任杰真的很認真,沒有一點點開玩笑的意思,只是剛才任杰說的那番話讓他很是不自在。
“咳…那個…可是這樣的話,我們撈錢的事情怎么辦?”高仁揉了揉鼻子,像是很隨意的將話題轉到別的地方。
“這個一點也不能急,我話已經說出去了,現在他會認為這是在侮辱、有意找茬挑釁,但等他們使盡各種辦法之后,就會像是落水之人,最后哪怕是一根稻草都會拼命抓在手中不放的,到那個時候我們才能說什么是什么呢。”任杰一點也不著急的道:“我們只要對自己配置的毒有信心,別人沒辦法解毒,剩下的就是沉得住氣,他們越急我們最終獲得的利益越大。”
“哪怕是一根稻草都會拼命抓住不放……”高仁第一次聽到這個比喻,但越想越感覺到這個非常形象。
而且這種事情,的確拖得越久,好處應該越多。當感覺到任杰說的話很有道理的時候,高仁自己心中都在奇怪,什么時候任杰說話也這么有道理了。
而坐在那里的鐵塔雖然不是頭腦特別靈活的,但也聽出來了,心中撲通撲通在跳,之前跟家主不在一個班級,只是聽家主瘋狂的追方琪,總是被那方琪戲耍,最近還因為爭風吃醋被高飛差點打死這些事情。但想到大殿時候那番場景,再聽到這些話,鐵塔心說學院那群家伙根本什么都不懂,家主那是他們說的那般不堪。
不過身為近身侍衛,從小鐵塔就跟他父親學習,所以不管聽到什么他都不會多插嘴,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里。
“啟稟家主,三位長老正在議事大殿之中等候,讓家主回來之后立刻趕往議事大殿。”剛剛回到任家,立刻有人迎了上來,隨后外邊傳來了童強的聲音。
高仁一聽,打了個激靈:“這下飯票老大你慘了,要不現在就立刻跟我們回學院吧,先避風頭,等他們怒氣消了再說。”
“慘什么慘,學院最后一個月是自yóu活動時間,一年級的課程都已經完成了,只剩下一次大考了,去學院干什么,你們兩個也別回去了。”任杰說著,邁步已經走出靈獸座駕。
“啊!”高仁一聽,差點想哭,任家他不是沒跟任杰來過,在這里讓他感覺比在外邊流浪還痛苦,尤其是經過一年努力怎么也算在玉皇學院那里建立起屬于自己的一個小藥房。如果不讓他研究藥劑,她會無聊死的,而在任家走一步都要受到管制,簡直比坐牢還慘。
“老大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是個好學員,為了即將到來的大考你讓我會學院吧。”高仁也跟著沖出來,可憐兮兮的雙手合十,沖著任杰拜著。
任杰被高仁逗笑道:“看你那熊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將你賣了呢,你上的課比我還少,你還好學員呢,你自己信嗎?”
“你是為了美女才會去上課,我人不在但是心卻在……”高仁嘟囔了一句,立刻又將話題轉移到正題上,拉著任杰的手臂:“飯票老大,求求你了,讓我回學院去吧,等你坐牢或者去危險的妖獸深淵探險我都舍命奉陪。”
“靠,你要是美女用這招哀求還行,就你這體型咱能不能不玩這個動作。”看著高仁拉著自己手臂哀求,任杰都有一種將這個球撇出去的沖動。
“且,重色輕友……”
“家主,三位長老已經在議事大殿等候多時了,家主既然已經回來那就趕快過去吧。還有,家主是一家之主,別總是讓長老們為你操心你還總是讓他們生氣。而且在公眾場合,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儀表,跟一個豬一般的家伙拉拉扯扯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家主有好男風之癖呢。”此時,看到任杰他們站在靈獸座駕上跟胖子在那說話并沒下來的意思,剛才在任家大門口帶著四個手下等候的任家新提拔的內門副總管任前程,四十出頭帶著四個手下氣勢十足,三角眼一直盯著任杰這個方向,結果等了半天發現任杰還沒反應,不耐煩的上前來走到靈獸座駕前。
“童隊長你們也該回去休息了,一年到頭就讓們出來撐幾回場面,平時的待遇比別人高那么多,你們知道有多少人不瞞嗎。要不是三長老跟幾位長老幫你們壓著,你們還能這么自在。”任前程斜眼不瞞了看了一眼這個一直不買他賬的童強,又加上之前聽到了三長老他們說這個童強,他心說你們的好日子沒多久了。
平時什么也不干,待遇竟然比他這個副總管還好,不點撥點撥他們,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還有你,還愣在這里干什么,帶家主到議事大殿門口就趕快回去休息。”任前程又一指獸伯。
獸伯坐在那里,根本沒去理會任前程,就像是這天地間的一切都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一般。
“啪……”任杰突然出手,一耳光直接將完全沒有防備的任前程打得連連后退了好幾步,雖然他不是什么天才,但畢竟是在任家混到了副總管,而且也修煉了幾十年,勉強也達到了真氣境第五層。只是他并沒參加過什么實戰,更加沒想到任杰會打他,所以堂堂真氣境第五層的人,竟然被任杰最普通的一耳光打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