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春節開始的時候,也正是中國過隊的成員面對俄羅斯的時候。
比賽前夕,大家基本上都在給家里面打電話,畢竟尷尬的大年三十,正常情況下都應該在家里吃大飯了,家家戶戶的大飯估計都不一樣,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從孩子過來的眾人在大飯這天,肯定能夠吃上自己最想吃的美食。
“休息下,我出去走走。”排位打累了,淺夢站了起來緩緩的舒展了一下身子。
余洛晟偷偷的瞄了一眼,心里暗想,淺夢的身材也挺不錯的啊,主要是皮膚真的好,也不知道咋保養的……可惜冬天穿了這么多,啥也看不到。
余洛晟在電子競技里混了這么久,從來都是跟一群摳腳大漢打、搭檔,何曾想過天上會掉下一個夏妹妹,技術強不說,還特別的養眼,試問哪一個職業選手能有自己這樣的待遇??
“我也想去透透氣,一起唄。”余洛晟也站了起來。
滿屋子里的人都在跟家里面人打電話,大年三十肯定有很多的話要說,唯獨沒怎么打電話的倒是余洛晟和夏雨梨了。
余洛晟就不用往家里面打了,反正自己有兩個年頭沒回去了。
夏雨梨就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余洛晟也有些好奇夏家三千金的爸媽是于什么的,那么大的一棟別墅啊
紐約還在下雪,外面冰冷冰冷的。
都說北方人比南方人抗寒,這點余洛晟是一毛錢都不認同。
北方家家戶戶都有暖氣,一到冬天躲在屋子里吃雪糕,一點壓力都木有。
出門的話基本上穿的厚厚實實、嚴嚴密密,一到達目的地馬上可以卸下武裝了,最重要的是,現在這個年代誰出個門還真的完全靠走路啊,沒有地鐵、公交車、出租啊?
所以北方挨凍,除卻一些特定工作者,真心沒有多少是要抗擊寒冷的。
而南方,零度左右,那就冷得不行了
南方空氣潮濕,那種冷不是多穿衣服就能夠解決的,絕對會冷到骨髓里。
外面冷就算了,屋子里也沒有暖氣,一下雨的話,空氣更潮濕,就跟掉冰水里一樣,完全沒法過。
北方家里面睡覺一層被子就行了,南方家里睡覺得蓋兩層好嗎
以前,余洛晟一直單純的在想,自己南方這邊度、3度都受不了了,北方那邊零下幾度,零下十幾度不得要了親命啊……
事實證明,還是自己以前太單純,讀書少,被騙了。
紐約這邊空氣也不算太潮濕,那種于冷多穿一些衣服是能夠接受的。
雪是已經停了,夏雨梨穿著厚厚毛絨絨的雪地靴,戴著那天余洛晟去碼頭接她的白色帽子,和這座城市現在的顏色倒非常的匹配。
余洛晟就簡單了,秋褲羽絨服,不解釋
默契是需要培養的,包括生活上,余洛晟借著陪夏雨梨出來呼吸空氣,避免聽到屋子里那些跟家里面的寒暄問暖影響自己的心情。
余洛晟的心又不是冰做的,哪里受得了這種大年三十的格格不入。
“你也要多注意身體……”夏雨梨走在前面,聲音難得一改往常的淡然,帶著幾分溫暖的問候和甜美的味道。
余洛晟愣了一愣,這應該是夏雨梨第一次對自己說關心的話吧,頓時心花怒放。
“我好的很。”余洛晟笑著說道,正要跟上去多聊幾句,卻發現夏雨梨好像根本沒有理他,而是依然在邊走邊說話……
余洛晟認真一看,發現夏雨梨耳邊帶著藍牙耳機,臉上的表情一僵。
一不小心就自作多情了,媽蛋。
好吧,她也是出來打電話的。
余洛晟苦笑,回去是不太可能了,就順便這附近走走吧。
余洛晟自顧選了一條道,路邊的積雪被清理于凈了,走起來還比較順暢,國外并沒有大年三十這個概念,附近居住的那些美國人該于嘛還是于嘛……
樹是完全枯死的,南方的冬天還是樹葉飽滿,漫山遍野的綠色。
南方冬天很少看到雪,天上要是票下一點點雨夾雪,學生們都會新奇的不行,一個個把手伸出窗外去接,余洛晟唯一有印象的那場雨夾雪正是自己第一次奪門而出的畫面。
那天冷得不行,自己連外套都沒有來得及穿,臉頰上有濕,凍的臉都要裂開了,最后還是買了一張火車票,直接走了。
坐上火車后的那一刻,他就開始后悔。
可還是堅持下去。
余洛晟都不知道為什么那個時候的自己會有強烈的勇氣和執著要把路走下去,明明就不過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
南方,樂城。
金溪河河邊那棟顯得老舊的居民樓里,陣陣香味飄出,彌漫在了這冷冷的空氣里。
穿過那個余洛晟經常背英語的陽臺,有些陽光不足的大廳里,余竟正坐在沙發上看著他那個古董級的19寸彩色電視。
“媽,電話。”余雨喊了一句。
“就來。”李蕓用圍巾擦了擦手,手上全是面粉。
李蕓跑到大廳,瞪了一眼不給自己遞手機的余竟,看了一眼竟然沒有顯示號碼,嘀咕了一句:“奇怪,怎么還有ll開頭的號碼?”
“喂?”李蕓問了一句。
“呼呼”對面沒有說話,但大致可以聽到有呼吸的聲音。
“喂,你哪位?”李蕓繼續問道。
“呼呼”對面仍然是沉默著的。
“你好,你哪位?找我有什么事嗎?”李蕓很是奇怪,但語氣還是比較平和,畢竟大年三十。
突然,對面掛去了電話,李蕓除了聽到有人在呼吸,其他什么都沒有聽到。
一旁看電視的余竟看了一眼李蕓,問道:“誰啊,這會打過來?”
“我也不知道,沒說話。”李蕓開口道。
“是不是騙錢的,我跟你說過了,陌生號碼就于脆別接,你可千萬別傻乎乎的打過去啊,現在騙子都這樣……”余竟說道。
“哦。”李蕓應了一聲,把手機踹到了兜里。
到了廚房,李蕓回頭看了一眼仍舊看電視的余竟。
猶豫了一會,她還是撥回了那個號碼。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英文,李蕓完全聽不懂,但顯然自己沒有撥通。
李蕓隱隱約約覺得是什么。
最后,李蕓還是把這個奇怪的號碼給記了下來。
她知道這有可能是騙子,可她也不忍心錯過一次直覺是準的機會。
(家附近拆遷,吵得我心煩意燥,徹底失眠,文也卡了,不知道該怎么下手寫,今天做電腦面前一整天了,就寫出這么點,寫小說就這點最煩了,每個月都要有那么幾天……今天就先一章吧,明天狀態好一些的話,就給大家補上,如果還卡著,那就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