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上面的威脅,實在讓人太不心安了,現在敵人也是什么手段都施展出來,毫無顧忌,看來是真的鐵了心下死手,不再留情。
如果再像之前那樣,一直想著擒活口,留做俘虜,下手留情,恐怕敵人心里也很清楚,只怕是不可能的,這一場戰根本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根本沒有哪一方會妥協,陳二炮他們不會,至死不做俘虜,恐怖份子也不會,炸彈都愿意隨便往身上綁去做什么人體自殺式襲擊,怎么可能會怕死了。
所以,這一場戰斗,勢必要等哪一方倒下,或者離開了,才會有結果的。
現在直升機在上面不停的發動攻擊而來,幸好下面是街道,建筑物太多,車子穿梭其中,無形中有著遮掩,不至于完全暴露出來,但還是非常危險,幾次機槍子彈都掃中了車子,留下觸目驚心的彈孔。
再次行進了幾里路后,由于靠近了機場,所以周圍的建筑物少了許多,也變得低矮,這時候處境就更加不妙了,敵人在直升機上面居高臨下,可以更好的瞄準,好在鄭凱車技還不錯,不停的走著S形,一次次險之又險的避過。
“你那桿狙擊槍讓我試試。”陳二炮一邊說著,一邊拿過鄭凱之前用的那桿“大鳥”。
“額,難不成你還想將直升機打下來不成。”楊修立即驚訝出聲,雖然之前有過許多用槍打下來飛機的事列,但那幾乎都是機槍,或者高射槍掃下來的,可是用狙擊槍打飛機,能夠打下來的幾率可就小許多。
除非能夠打中直升機的某些重要位置,比如油箱,或者直接打穿飛機擊殺飛行員,但成功的可能性實在太低了。
陳二炮也沒想著一定能夠打下來,他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而已,直升機飛的并不高,所以他才會想著試一下,有那么幾分成功的可能性,而且就算不一定能夠打下來,那么有了威脅,對方恐怕就不敢再飛這么低了,到時擊中他們的可能性就要降低不少。
陳二炮直接從車子的第二排移動到了后面,蹲在皮卡貨箱上面,將狙擊槍牢牢緊緊握在手中,就這么朝天端舉著,如果換做一名普通人,就絕對無法做到這一點,因為這把槍支的重量比起其它槍支來要重上許多,所以在電視里面看到的許多情節都是將狙擊槍放在草地上,或者物體上面來減輕手部受重的力量,只要槍支才會放的穩,才會容易擊中目標,有些沒有那么做,就是端舉著,但也是平行,不像現在需要對準天空,這樣手部受到的力量就會加重許多,如果手部力量不夠,那么握槍就會不穩,連槍都握不穩,就更別談能夠擊中目標了。
陳二炮握著狙擊槍,猶如握著一杯水一樣,非常輕盈,朝天舉著也感受不到絲毫重力,而且極穩,如果真的是杯子,恐怕里面的水也不會濺出一滴來。
陳二炮瞄準的地方是直升機油箱那兒,數十秒過后,隨著一道非常響亮的脆耳聲音響起,子彈瞬間激射而出,刷的下沖向直升機,只可惜只是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彈孔,并沒有擊中目標,沒有起到一點點作用。
或許是這一槍真的震懾到了敵方,剎那間直升機擺動了幾下后立即往更高空升去,接下來陳二炮再次接連開了兩槍,可還是失敗了,后來索性決定改變目標。
直升機的機艙門是打開的,一名敵人就在那兒拿著機槍不斷往下面掃射,威脅就是來自于這兒,既然打下直升機不太現實,幾率太小,還不如擊斃這名機槍手,沒有了機槍密集子彈的威脅,效果可以同樣達到。
這次,陳二炮剛瞄準了機槍手,可能是對方意識到了不妙吧!掃射的更猛了,而且直彈直朝他密集籠罩而來,不禁在心里狠狠罵咧了幾句后,左肩膀突然一疼,一顆子彈竟然穿透進去,但陳二炮早就將涅圣硬氣聚集于了上半身,雖然防御驚人,但還是沒能擋住機槍子彈的威力,但好在子彈陷進去不是很深,除了鮮血溢出,手臂感到疼痛之外,并沒有影響行動。
“給我去死吧!”陳二炮使勁大吼著扣動扳機,這一槍他瞄準了許久,而且還精算了下風速以及皮卡車和直升機的移動速度在里面,可以說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擊斃敵人。
但最后還是差了一點點,卻也是完全沒有起到作用,因為子彈擊中了敵人右手,疼痛之下手一松,竟然沒能握緊機槍,就這么從高空墜落下來。
直升機上面好像只有一把機槍,這名敵人受傷后,立即換成了另外一名攻擊,手上拿的只是一把AK47沖鋒槍而已,子彈掃射下來,遠遠沒有先前那般密集,而且威力小了許多,大大的受到距離和風速影響,甚至許多次連他們乘坐的皮卡車都沒能擊中。
“二炮,好樣的,雖然你沒能把直升機給打下來,但我還是非常佩服你,哈哈。”楊修立即豎起一個大拇指,鄭凱也抱以一燦爛笑容來表示。
車子繼續行駛幾分鐘后,前方已經可以模糊的看清飛機場了,他們是準備從機場的另一側進入,原本這里有著許多高壓電網,但此時卻是已經打開了一個口子,可以容納人進去。
頭頂上的直升機似乎迫不及待了,越發焦急,如果再不抓緊時間擊殺目標,一旦進入了機場,他們也就只能干瞪眼了,不然硬是沖到機場的領空,恐怕涉及到的麻煩就更大了。
雖然達爾富地區有著不少恐怖組織,但之間都并不是怎么和睦,中國政府已經和掌控機場的組織談好了條件,所以不用擔心,但正義與公平運動組織的人如果沖進去,極有可能會挑起兩個組織之間的劇烈沖突,所以頭頂直升機上面的敵人也不得不慎重考慮到這一點。
今天等下得陪舅舅喝酒去,哈哈,可能又得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