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章碎夢
第六百七十章碎夢
凌威的心中一陣的慶幸,幸虧這家伙沒有進入仕途的想法,不然華夏的解放軍可有的忙了。品書網
“不錯,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你在這點上做的非常不錯。”凌威對著張逸飛夸贊道。
張逸飛在聽到凌威的話后,一臉的黑線,這是他聽過最讓人難受的夸獎話了。
“那你最近在研究什么!”
“股票。”張逸飛心一橫,反正都是死,總比被凌威損死的好。
凌夢的大哥饒有興致道:“你還研究股票啊,不錯呀,最近國內股市低迷,我買了幾只股票都套進去了,最近想著再抄底平倉,幫我分析分析,哪只股票有潛力!”
張逸飛:“……”
此刻他快哭了,股票長啥樣他都沒見過,更別提那些專業的金融術語了,再說下去,一張嘴準露餡兒,凌夢看不下去了,只好出來再幫他解圍,狠狠瞪了她大哥一眼,給他夾了一只雞腿,嗔道:“哥,好好吃你的飯,為什么男人坐在一起就是股票啊,經濟危機啊,M局勢啊……你們煩不煩!”
凌威靜靜看著這一切,瞇著眼笑了,看不出他的笑容到底是什么意思。
張逸飛捧著飯碗,有點顫抖。
會無好會,宴無好宴,這頓飯是張逸飛這輩子吃得最難受的一頓飯。
他現在很后悔,干嘛那么心軟答應死條子見她父母,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么。
和煦的拍著張逸飛的肩,凌威笑得無比親和:“逸飛,喝酒嗎!”
“謝謝凌叔叔,我不喝酒,滴酒不沾的。”張逸飛立刻拒絕了凌威的好意,畢竟喝酒誤事,多少英雄好漢都是死在了酒身上。
戲已經開演了,再難受也得撐下去。
凌威不滿的皺眉:“不喝酒怎么行,男人嘛,會喝酒的男人才叫真男人,第一次來我們家,一定要喝,夢夢,去把我那兩瓶藏了十五年的茅臺拿來,今天家里來了貴客,不喝不行!”
凌夢有些驚訝的看著父親。
她當然樂意見到老爸對張逸飛熱情,可是又擔心喝了酒的張逸飛會不會鬧出什么洋相,幾番猶豫,還是順從的拿了兩瓶茅臺。
可是他那里知道張逸飛若是不想喝醉,別說是兩瓶酒,就算再來兩瓶他也不會醉。
啟開蓋,一股久醞的酒香滿室飄蕩。
凌威端起酒杯和張逸飛碰了一下。
就在張逸飛裝作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忸忸怩怩剛把酒含進嘴里,卻聽得凌夢冷不丁問了一句:“逸飛啊,跟我女兒上過床了嗎!”
“噗!!”茅臺噴了凌威一臉。
整個飯桌死一般的寂靜……張逸飛渾身一顫,感覺褲襠有了濕意。
參謀長啊,軍區的參謀長,被我噴了滿臉酒,就算自己的身份在高貴也不能夠這么玩吧,整個京城恐怕都沒有哪一個大少敢噴參謀長一臉酒吧。
整個京城誰有我牛逼。
可是有誰知道此刻我的內心多么的苦逼,張逸飛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臉,立馬用自己的袖子胡亂給凌威擦了一把。
“凌叔叔,對……對不起。”張逸飛一臉擰巴道。
凌威淡定的用紙巾擦了一把,道:“沒關系,問你話呢,回答!”
張逸飛毫不猶豫的搖頭:“沒有,我們沒發生任何關系!”
就算是發生了也不能夠說啊,這位爺可不是好欺負的主。
凌夢俏臉深紅,靜靜坐在桌邊,垂著頭不出聲。
凌威眼中有了喜色,連連點頭贊許:“沒發生就好,很好,小伙子不錯,年輕人啊,就是要潔身自愛,有些事情是夫妻才能做的,當年在部隊的時候,夢夢她媽把我推在柴堆里……”
這下連凌母也大羞不已,眼疾手快趕緊夾了一筷子菜堵住了他的嘴。
“老不修的東西,趕緊吃你的!”
此刻張逸飛終于知道凌夢為什么能夠把自己給推到的原因了,感情是遺傳了基因。
凌家的飯桌上,眾人談天說地,在凌威刻意的營造下,一種貌似和睦,卻仿佛又有幾分暗流涌動的氣氛縈繞在飯桌上。
喝了一瓶酒的張逸飛面紅耳赤,酒壯慫人膽,這會兒他也比較放得開了。
軍區參謀長怕什么,自己的老子還是國家總理呢,而且自己的爺爺和外公還都是軍區的老司令呢,我就不信凌威能夠把自己怎么著。
扭過頭,凌夢的大哥正秀氣的夾著菜,小小的抿一口酒,跟凌家父女二人的豪邁相比,凌家老大委實有點基因變異的特征。
軍人出身的凌夢,怎么會養出一個比白面書生還文靜秀氣的兒子。
太奇怪了,這不會是別人的種吧,張逸飛感覺自己改天應該敲打一下凌夢,讓凌夢說服自己的父親和他哥哥去做個DNA,別養了這么多年不是自己的兒子。
學雷鋒做好事,張逸飛最喜歡了。
趁著大家沒注意,張逸飛忍不住湊過去問道:“凌大哥,還沒請教大名……”
凌大哥頓時有些赧然,秀氣的丹鳳眼幽怨的瞟了一下父親,幽幽的嘆了口氣,黯然不語。
張逸飛估摸著他的名字可能不大好聽,自從自己來燕京后,還真沒遇到幾個好聽的名字,比如說秦無涯吧,整個一烏鴉,后面是小畜生,總之京城人起名的方式讓張逸飛實在不敢恭維。
從這些人的名字上來看,京城人取名的方式有點艸蛋。
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張逸飛跟他碰了一杯。
這是凌威發話了。
“凌碎,給我盛碗飯!”
噗!!凌威又被噴了一臉酒。
淡定的擦了一把臉,凌威斜眼睨著張逸飛。
“第二次了,你不會是故意找茬兒的吧!”
張逸飛急忙站起身來對著凌威訕訕一笑道:“凌叔叔,你誤會了,只是我想這么有魄力的名字都能夠被你想到,果然不簡單,小侄佩服,為了表達我對你的敬意,我敬你一杯!”
說完張逸飛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千穿萬穿唯有馬屁不穿,張逸飛這句話一出,凌威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絲毫沒有在意剛剛張逸飛噴了他一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張逸飛看著旁邊的凌碎,心中無限的悲哀,同時也有一種蛋疼的感覺,叫什么不好,偏要叫零碎,零零碎碎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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