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夢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刀叉,一臉怒意的看著張逸飛說道:“你在說一遍。”
張逸飛在看到凌夢的表情后,感覺后背突然涼颼颼的,急忙說道:“lang費也要分人,對你lang費也是值得的,瞧瞧我面前這位絕色美女,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里幾回見;不謙虛的說,這樣的絕色美人完全應該吃最貴的世界大餐,最好是旁邊擺上一桌滿漢全席,然后旁邊在擺上一桌最名貴的西方菜,住最豪華的別墅,開最奢侈的跑車,哪怕某天被人奸殺了,那也應該是被奸后用鑲著鉆石的板磚拍死的,不然對不起這美麗傾城的容貌……”
凌夢在聽到張逸飛的第一句話時,臉上還隱約的露出了笑容,但是在往后聽,臉色變的鐵青了起來,而且嘴里面還時不時的傳來“嘶嘶”磨牙的聲音,而且握著刀叉的雙手也在隱隱的發抖。
“張逸飛你在給老娘說一句!”凌夢的牙咬得格吧格吧的之響。
而張逸飛則完全的無視凌夢,他知道,男人在恰當的時候要收斂點,不然真有可能會出事。
轉身打了個響指,穿著西服,系著領結的侍生彬彬有禮的走過來,朝他微微一鞠躬:“尊貴的先生,很樂意為您服務,請問您和這位美麗的小姐想點些什么?”
張逸飛心頭大定,幸虧這個家伙會說華夏語。
“你們這都有什么?”
“只要是法國菜,我們這都有!”
“那涮牛排有嗎?”
侍者一臉的綠色:“先生,很對不起,我們餐廳沒有涮牛排。”
“哪烤牛筋呢?”
侍者斯文的額頭青筋隱隱跳動,眼前的這位是過來過意找事的吧。
“還什么都有,這兩樣都沒有能叫做正宗的法國菜嗎?”說著張逸飛一臉失望的看向凌夢:“瞧你找的破地方,這也沒有,那也沒有,還最正宗的。”
凌夢一臉的鐵青,手里的拳頭握的更加緊了。
“張逸飛,今天你是來給老娘添堵了是嗎?”
“沒,你看我像是這人嗎?我一向在女人的面前都是謙謙君子。”張逸飛一臉溫和的看向凌夢。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是女人。”凌夢站起身來,瞪大雙眼看著張逸飛說道。
張逸飛訕訕的一笑,盯著凌夢的胸前,貪婪的說道:“你是女人,男人的前面沒有這么挺拔!”
“你……”
四周開始彌散這一股硝煙的問道。
凌夢突然臉上一笑,對著侍者說道:“拿菜單。”
凌夢開始翻動著菜單,時不時的點上一個,而張逸飛在看到凌夢點的菜后汗流得越來越多了,臉上的肌肉明顯出現痙攣的癥狀,心里疼得一陣一陣的直抽抽。
雖然他不認識這菜單上面是什么菜,但是后面的阿拉伯數字他還是認識的,只要不憨不傻的人都知道那是價格。
有錢歸有錢,一頓飯吃出好幾萬是不是太離譜兒了?要知道華夏一直提倡節儉,這不是鋪張lang費嗎?
看著張逸飛抽搐的臉,凌夢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濃了起來,饒有興致的看著張逸飛,好像此刻的張逸飛就像是一個什么絕世寶貝一樣,讓人愛不釋手。
“怎么心疼了?”
張逸飛咬著牙說道:“沒,只是我在想,你和我在這里吃飯,而且點了這么多的名貴菜,要是被人認出你,拍張相,然后投訴你,你怎么辦。”
凌夢眉開眼笑的說道:“你放心吧,我不在乎,而且就算他們送上去,也沒有人敢受理。”
“為什么?”張逸飛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是在和你一起吃飯,現在燕京當官的有幾個不認識你張大少的,他們沒有膽子去查,而且我還是從離江過來的,恐怕他們在看到這張照片后還會巴結我。”
“為什么?”
“他們會懷疑我是不是你的秘密情人。”
張逸飛一臉的呆滯,難道說自己的名字現在在燕京真的這么好使嗎?而且真的有這么多人要巴結自己身邊的女人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得有多少人要爭先恐后的去巴結邵凝碟啊,她可是正室,是皇后啊。
看著一道道菜的上來,四周傳來輕柔的鋼琴聲如溪泉般流淌著,但是在張逸飛的耳中這個鋼琴聲卻是充滿了哀怨凄寒。
“你怎么不吃啊,難道說你連一頓飯都請不起,這可是你欠我的。”看著一臉木訥的張逸飛,凌夢好奇的問道。
“我什么時候欠你的了。”
“你上了我,這就當做是嫖資。”
張逸飛此刻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了,這得是什么樣的小姐一夜才能夠值這么多錢啊。
“難道你沒錢?”
張逸飛像個財大氣粗的暴發戶一般拍著胸脯,臉上卻一副出席葬禮一般沉痛悲傷,沉重的說道:“哥現在我窮的只剩下錢了。”
“我想也是,華宇集團這么大的產業,你現在應該拿錢來燒鍋了吧。”
“我從不拿錢來燒鍋,我拿錢來燒茶。”張逸飛雙眼噴火的看著凌夢,今天這個女人壓根就沒有帶著任何的好意,純粹的想宰自己,而且是怎樣出血怎樣宰。
“既然你這么有錢,那么不如再點一瓶赤霞珠cabersauvignon吧,一直都聽說這酒不錯,據說一瓶要好幾萬,具體多少我也不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最少五萬華夏幣。”凌夢悠悠的說道。
張逸飛的臉色瞬間青了起來,宰豬也不能這么宰啊。
“好,沒問題,點什么都行,你先坐著,我去趟洗手間!”
“正好,一起去吧,我也想去洗手間,而且這里的洗手間是男女共用的。”凌夢一臉神秘笑容的看著張逸飛。
張逸飛在看到凌夢的眼神后,忍不住抖了一下,那眼神,就像是去逛窯子的大爺突然發現了一個自己中意的女人之后眼神,一時間張逸飛感覺自己有點羊入虎口的意思。
“算了我還是不去了吧,我不是那么急!”張逸飛悻悻的再次坐了下來。
“不去了嗎?那里面可是男女共用的衛生間啊。”凌夢一邊說著,一邊伸出舌頭,對著張逸飛做了一個極度誘惑的動作。
“不去了,要去你去吧,我這個人思想比較保守,無法承受和女人共用一個撒尿的地方。”張逸飛使勁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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