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用神識監視著黑白雙煞石屋里面動靜的令狐沖見那金甲大漢庫克羞憤欲死的表情,心中樂開了花,他已經看出來了,這金甲大漢已經到了爆發的臨界點了,他已經壓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只要稍微再刺激他一下,他就會立刻化身為瘋狂的殺戮機器打開殺戒。
黑白雙煞膽大包天竟敢敲詐他令狐沖的靈石,就已經犯了必死之罪了,現在正好可以接血狼族金甲大漢庫克的手將那兩個混賬老家伙除去,這也算是最完美的借刀殺人的手段了。
令狐沖之所以不再石屋中當場發作,就是因為他的神識已經發現了石屋外面的血狼族金甲大漢庫克正在往石屋中趕來,以血狼族囂張跋扈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容忍自己被人敲詐勒索的,所以一定會發狂大開殺戒。
而且令狐沖已經一眼看透了金甲大漢庫克的實力,庫克是神話四重天境界的血狼族高手,而黑白雙煞不過是神話三重天境界,真要搏殺起來,黑白雙煞必定會死于金甲大漢庫克的手中。
等金甲大漢庫克干掉了黑白雙煞準備進黑風洞調查令狐沖的時候,令狐沖就直接出手將庫克干掉,這叫做借刀殺人之后再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血狼族與神州世界已經結成了死仇,而且是人族的先天死敵,令狐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庫克這個送上門來的家伙。
“等一等,你還差我一百塊中品靈石呢!”
果然不出令狐沖所料,貪得無厭地白煞老嫗并沒有滿足自己的收獲,而是出言叫住了金甲大漢庫克,想要再從他身上敲詐一筆靈石。
“我何時差你一百塊中品靈石了!”
此刻的金甲大漢庫克已經到了情緒崩潰地邊緣了,他嘶啞的聲音響徹在整間石屋之中。
“你不是為了黑隕晶而來的。而是為了烏大富背后的神秘高手才來黑風洞的,老身說得可對?”
白煞老嫗對著金甲大漢庫克的背影伸出一根手指頭,發出一道尖銳的笑聲道:“若你不想你的目的被泄露出去,就要再給老身一百塊中品靈石,只要你給老身一百塊中品靈石,老身就為你保守這個秘密。你看如何?”
“我保守你娘個大咪咪!給老子去死吧!”
原本就已經到了情緒失控的邊緣,這個白煞老嫗竟然還敢不知死活的敲詐威脅他,而且還將他的真實目的說了出來,這讓金甲大漢庫克當場就崩潰了,直接握緊拳頭對著白煞老嫗就使出了自己的天賦技能血狼拳。
那白煞老嫗的武功原本就比庫克差了一個境界,而且又沒有絲毫的防備,面對金甲大漢庫克突然使出的大殺招,竟然連一個防御的姿勢都來不及做出來就被金甲大漢庫克一拳打爆了腦袋。
或許是在這個小地方待得太久,讓黑白雙煞已經喪失了警惕性。以他們神話三重天境界的武功,在這個烏山鎮可以說是橫著走的存在,從來就沒有任何人能夠威脅到他們的生命,近百年的安逸生活讓他們產生了疏忽大意的念頭,否則也不至于一招就被庫克打爆腦袋。
“婆娘——”
感應到自己的老伴身上的生命氣息瞬間消失,在外面的黑煞老漢頓時臉色一變,猛地沖進了白煞老嫗的房間里,見到自己老伴死于非命。頓時又驚又怒,發瘋地攻向了露出獠牙仰天長嘯的金甲大漢庫克。
充滿靈氣的滾燙熱血讓金甲大漢庫克瞬間發狂了。兩只眼睛變成了血紅色,嘴里尖尖的獠牙用力地刺進白煞老嫗失去頭顱的頸部動脈血管里面,瘋狂地吸干了白煞老嫗體內殘余的鮮血。
“小子竟敢殺我婆娘,老子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千刀萬剮,讓你永不超生!”
黑煞老漢瘋狂地咆哮著,一招招威力巨大的絕招瘋狂地攻擊著金甲大漢庫克。
只可惜種族實力上的差距是沒有辦法彌補的。若是白煞老嫗沒死,他們黑白雙煞齊頭并進并肩作戰,或許還能勉強抵擋住金甲大漢庫克的攻擊,但現在只剩下黑煞老漢一個人,如何是已經陷入狂暴狀態下的庫克的對手。沒過多久就被庫克抓住破綻一把扭斷了他的手臂,用尖尖的獠牙刺進了他的脖子……
“爽啊,痛快!”
金甲大漢庫克吸干了黑煞老漢的精血之后,興奮地仰天發出一陣尖銳地咆哮聲,用來發泄體內壓抑已久的郁悶與憤怒。
原本金甲大漢庫克是想等從黑風洞出來后在干掉黑白雙煞兩個不知死活的老家伙,可是卻沒有想到那個白煞老嫗如此不知死活,坑了他一千多塊中品靈石還不罷手,竟然說破了他來黑風洞的任務,而且還出言威脅金甲大漢庫克,這讓庫克如何忍耐得住,當場就做出了殺人滅口的決定。
于是乎臭名遠揚在黑風洞作威作福近百年的黑白雙煞就徹底丟掉了性命,他們或許永遠也想不到,敲詐了這么多人都沒事,為毛自己只想多宰一只肥羊而已,竟然會找來殺身之禍。
所謂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的,黑白雙煞敲詐勒索已經養成了習慣,就算今天不碰上令狐沖與庫克,也一定會遇上其他強者,遲早也會死于非命。
不過這些都不關令狐沖的事情,他隱藏在黑風洞的入口靜靜地等待發泄完畢的金甲大漢庫克進入黑風洞,他的神識已經將黑白雙煞石屋中發生的事情全部看到了,那兩個老不死的家伙被他借刀殺人全部干掉了,剩下的就只有令狐沖大發神威為“慘死”的黑白雙煞“報仇雪恨”了。
那痛飲敵人鮮血的金甲大漢庫克在虐殺了黑白雙煞之后心情已經爽到了極點,甚至覺得自己久未突破的瓶頸都開始松動了,他懷著愉快的心情一腳邁進了黑風洞,準備去跟蹤查找令狐沖的下落。
只是讓金甲大漢庫克萬萬沒想到的是,他才剛剛跨進黑風洞,一直強壯有力的手臂就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狠狠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