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

1265 昏了頭(求訂求月票)

“那你覺得那倆摸入大內的絕天會成員在絕天會內的地位怎樣?”

“唔,這個嘛還真不好說!”郝沖撓頭道,“畢竟我當時傷了其中一人后,他身上掉的那個身份鐵牌很耐人尋味……”

“怎么耐人尋味了?”喬冷蝶奇道。

“首先,如果是我自己身為絕天會成員跑去大內那種地方,是決不會帶任何表露身份的牌子的。”郝沖列舉疑點道,“其次,經過檢測發現,那個牌子雖然是特制的,但其中絕大多數成份還是鐵,不說按照咱們中國的規矩,就是整個世界來看,金銀銅鐵這也是有定數的,當然,不排除除了極少數絕天會高層擁有別的金屬特制的身份牌外,其余會員都是鐵牌這種情況!”

費倫聞言沉吟了幾秒,道:“你說得很對,身份牌再重要也是個死物,是我的話就會把牌子隨便藏個地方再深入大內,但現在你對上那兩人沒這么做,只有三種情況,一就是他們腦筋短路了,當然,這種情況幾乎不可能,二就是有人想栽贓絕天會……”

郝沖聞言不住點頭:“嗯,這種可能性不小!”

費倫瞄了郝沖這個新收的奴仆一樣,哂道:“但還有第三種可能,那就是對方真是絕天會中人,只不過故意留下能夠定位的號牌,好打某些秘密研究機構的主意!”

聽到這話,郝沖微微色變,卻一點沒為身份鐵牌的檢測機構擔心。因為他現在已經是費倫的人,這件事跟費倫八竿子打不著,他這個新扎仆役自然用不著有絲毫“主憂仆辱”的情緒。

反倒是費倫道:“老郝。你這樣,從我這兒離開后就給京里面打個電話,把這事兒提一提,讓京城方面有個防范,當然,如果事情已經發生,那就用不著了!”

“好的阿倫。這完全沒有問題,不過……”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么不接受你邀請加入大內,反而還很關心這種小事!”費倫哂笑道。

郝沖遲疑了一下。重重點頭道:“對!”

“呵呵,這很簡單,不是有句古話叫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嗎?身為華人,多多少少有點這毛病!”費倫笑著解釋了一句。旋又對郝沖揮手道:“行了。你回吧!”

郝沖微微欠身,略帶疑惑地離開了宅院。同樣的,喬冷蝶也微感詫異,瞅著費倫欲言又止。

這時,費倫斜了她一眼,淡笑道:“冷蝶,你是不是想說還有一句叫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喬冷蝶忙不迭點頭,費倫啞然失笑道:“可惜這舉過民眾何其之多。我一個人就算再有能耐,憂得過來嘛?所以我才會著古精靈她們幫忙弄慈善基金。加上憂一憂大內首長們的安全問題,這也算間接憂民了!”

喬冷蝶聽完這話瞬間懂了,費倫這是既有憂民之心卻又不想被管束,所以才借著憂君這么曲線一下,可惜她雖然猜中了費倫的大部份心思,卻不知他只是關心諸如“民族存亡”之類的大問題,但對于個體或者一群惹到他的人而言,哪怕他們是華人,費倫照樣會該打打該殺殺,毫不留情!這,也就是所謂強者或強權的雙重標準!

回到86號家中,費倫同仍待在客廳中的愛莎打了個招呼,道:“其他人呢?”

“還能干嘛?練功、健身、看電影、spa、上網聊天唄!”愛莎隨口回了一句,“哦對了,瑪麗拖了妮露泡吧去了!”

費倫對此絲毫不擔心,反而左右看了看愛莎,奇道:“那你為什么還在這里?”

愛莎不置可否地歪了歪頭,道:“我在等你回來唄!喏,這有你一封信,剛收到的。”

“什么信?什么時候來的?”費倫一臉詫異地從愛莎手中接過了信,隨手撕開。

“你出門后,瑪麗她們各自散去不久就到了!”愛莎撇了撇嘴,說完這句,也不等費倫看完信,她就起身上樓去了。

喬冷蝶目送愛莎消失在廊道口,這才湊到費倫身邊問:“信上寫的什么?”

“沒什么,就是我經手的那個白清憐的輪奷未遂案排期在明天上午十點半開庭,這是法庭方面傳喚我出庭作證的信函!”費倫皺眉解釋道。

喬冷蝶詫異道:“怎么臨了才通知出庭作證啊?你都沒什么準備!”

費倫道:“對于警務人員,法庭一貫如此啦!我奇怪的是,怎么威爾遜那邊一點風都沒傳過來?”

“要不,打個電話去問問他?”喬冷蝶道。

“問是要問的,不過不是現在,等我練完功再說!”說罷,費倫拿著信直接上了樓。

自打費倫精神修為增加識海爆出神識以來,他的練功方式就不再是單純的打坐冥想,而是以打坐冥想與凝練無殺玄金星力齊頭并進的方式在進行。

這樣做的好處就是,隨著突破七層的無殺真氣越來越渾厚,即使不修星拳術,他的玄金星力也在緩緩增長,甚至在反復不斷地淬煉肉身,雖慢卻堅定不移地增加著他身體的五圍(除開六圍中的智力1),而令費倫驚訝的是,星力的淬煉還能略略增加精神力,這實在令他不知該如何吐槽了!

費倫甚至在想,修煉“星拳術”這個系統里更高層級的秘術會不會同解開基因鎖一樣強大,只可惜他并沒有星拳術的進階秘術,不然肯定會試一下。

不過,等費倫晚上練完功后就把打電話給威爾遜這茬給拋諸腦后了。與此同時,郝沖一臉煞白地回到了國安聯絡站,糜飛見他進門,趕緊湊了上來:“郝哥,怎么樣?”

郝沖瞪了糜飛一眼,尖聲道:“你看我現在這副模樣,還能怎樣?咳、咳……”

同為內鬼的沈煥此時與郝沖已然有了心電感應,當下配合著郝沖的咳嗽道:“連你也不是他對手么?”

“不是……”郝沖連連搖手道,“我估摸著要四大龍衛一起出手才能跟姓費的斗個旗鼓相當!”

“這么強?!”沈煥故作驚詫道。

至玄瞅著沈煥跟郝沖在那里一唱一和的,秀美卻緊蹙了起來,因為她發現,上次沈煥執行任務,帶回了有關南海菲方軍艦沉沒的消息后,她就再無法測算對方的命運了,今次郝沖見完費倫回來,她又發現了相同的情況。要知道,幾個鐘頭之前,她才悄悄給郝沖算過命卦,只不過那時候由于有費倫這個未來因素在里面,卦象顯示吉兇未卜,可是現在,至玄敢肯定,再開命卦的話,郝沖的卦象多半會乾坤倒轉,無法預測。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至玄在心底暗自琢磨,卻并未將此問題宣之于口。

第二天一大早,費倫正吃早餐時,威爾遜就主動打來了電話。他一見威爾遜的來電,頓時想起了昨晚上的事,當下接通電話,不動聲色道:“喂,是我,有事?”

“老板,想必高等法院的傳訊函你收到了吧?”威爾遜一上來就直接挑明了這事。

“對,昨晚我收到了!”費倫漠然道,“看來你早知這事兒,怎么沒提前給我打個招呼?”

威爾遜聽出了費倫的不豫,當即干笑道:“嘿嘿,老板,是這樣的,白清憐這案子本來排期的話,恐怕還要再等兩個禮拜才輪得上,不過我稍微打聽了一下,聽說您下個禮拜將赴曰交流學習,所以我臨時動用關系,昨天一整天都在忙這事兒,終于在下午下班時把案子調換到了今天開庭,本來當時就想給您打電話報喜,但又一想,您恐怕已經下班娛樂去了,就沒敢再打擾您!這不,我比著早餐的點給您打過來就是想說這事兒!”

“行行行……今次算你過關,下次再出這樣的事,我把你腦袋擰下來!”費倫輕描淡寫地恫嚇道。

可電話那頭的威爾遜卻嚇出了滿頭的白毛汗,忙不迭道:“老板,就這一次,我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嗯,行吧!”費倫輕哼一聲就打算掛電話,威爾遜聞言搶先一步道:“老板,還有個要緊事得跟您囑咐一下!”

“什么事,說!”

“就是您的證詞一定要跟白清憐的一致,要是你們倆的證詞都矛盾了的話,這官司就沒法打了!”威爾遜解釋了一句,旋即話鋒一轉道:“所以我在法庭內安排了一個線人,幫忙傳遞白清憐的當堂證供給您……”

“用不著!”費倫直接否道,“你馬上把那個線人給我換掉,或者讓他今天裝病,別到庭,至于證供的事兒我自有辦法,understand?”

“這……能行嗎?”威爾遜擔心道。

“我說行就行,你照辦就是了!”費倫疾言厲色道,“再說了,收買線人這種事要是被爆出來,你覺得這個官司還有得打嘛?”

這話一出,威爾遜頓時冷汗涔涔,他這才意識到由于岑孝禮方面不斷騷擾白家人令他也有點亂了方寸,收買線人這一招的確是臭棋,就算贏了這場官司,萬一事后被爆出來,一旦查實,他同樣會被吊銷律師執照。

(1:六圍,指智力、精神力、細胞活力、神經反應、肌肉強度和免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