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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修補戒指的材料倒是現成的,費倫早就想好了,就用本身裝它的鎏星砂基本上就可以,這也是鎏星砂的另一個珍貴的作用,但凡不是攻擊性的器具,都可以利用鎏星砂來修補,關鍵還是在于有沒有能夠熔煉鎏星砂和儲物戒的鍛火。
好在費倫拿定這個主意之前就試了一下,貌似他的不死冥火能把這兩樣東西給熔了,這也就解決了修補問題上的最難點,而補得好不好、補得對不對就要看到時候能不能找到跟連通那個儲物空間與外空間的通道了。
不過這些都是往下要走的步驟,無法一蹴而就,費倫索性將它們暫時擱在了一邊,再次拿起那個所謂的“偽陰陽鏡”!
值得一提的是,在老版的電視劇里,陰陽鏡看上去比翻天印厲害,但在這部原著中,翻天印可比陰陽鏡霸道多了,連十二金仙都敷不住,后來是借了青蓮寶色旗、戊己杏黃旗、素色云界旗和離地焰光旗這四色旗才把翻天印給鎮了,從此處看,殺神厲害的翻天印比殺人厲害的陰陽鏡牛逼多了。
當然,這里面還有個運用的問題,所以費倫不挑食,有個偽陰陽鏡就不錯了,只不過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偽陰陽鏡到底有沒有陰陽鏡的功效、有幾分功效,這些都值得商榷,所以費倫打算帶著這玩意趁夜出海試一試。但在出海之前,他先將這鏡子用心神祭煉了一番。
一個多小時后,費倫很順利地完成了對偽陰陽鏡的祭煉。可在祭煉完成的那一刻,他心里又不免對這面鏡子多少生出些鄙夷,因為祭煉時間越短就越能從側面印證這鏡子的檔次相當之低,若真是件神器的話,以費倫目前的神識程度,恐怕祭煉到死也無法令神器動喚起來。
完成偽陰陽鏡的祭煉后,費倫直接轉出了練功房。此時已是凌晨,他神識一掃卻發現瑪麗蓮和饒芷柔都還沒睡。全在他的主臥里待著看肥皂劇,這才省起之前說的要“懲罰”她倆的玩笑話,當下皺了皺眉,想過去數落她們幾句。轉念又一想,兩女這么待著才叫懲罰呢!索性不去管她們了,直接出了門,往后院直通海灘的小路而去。
來到海邊,費倫趁著夜幕低飛到海面上,一路往南,也不知飛了多久,本來打算找個鯊群試一試偽陰陽鏡的威力,結果就在他神識四下搜索的當口。卻聽到東南方向上傳來幾聲突兀而刺耳的槍響。
“嗯?是ak的響聲,不會是海盜吧?”費倫如此念叨著,神識循聲覆蓋過去。很快就在幾海里外發現了響槍的來源船只,“唔……是走私船,一船雜七雜八的外國貨,倒是沒有毒.品,咦?開槍的居然是幾個他加祿猴子?”
本來費倫是沒想理這種不管是黑吃黑也好還是白抓黑也好的閑事,不過開槍的是他加祿猴子那他就不能不管了。因為響槍的地方是中國的領海,無論那走私船是哪國的。總之你幾個外國猴子在中國領海上響槍算怎么回事兒啊?沒遇到還罷了,既然費倫遇上了,自然想要見識一下是誰他媽這么大膽。
打定主意,費倫幾秒后便已飛臨事發海域,神識一掃,頓時發現幾個端著ak的他加祿猴子正驅趕著船上的走私販往前甲板上聚齊,其中有夾雜有女人的啼哭聲。
實際上,這幫走私販也是有槍的,只不過都是短小精悍的手槍,早被他加祿猴子們搜出來扔在了甲板上。
為首的他加祿猴子等人到得差不多了,立馬用他加祿鳥語嘰里咕嚕了一句,天上的費倫雖聽不懂意思,但接下來那些個槍手們將男女分開,想必為首的猴子說的話也就是這意思。
接著,為首的他加祿猴子看了看那些個女人,從中拖出一名沒有啼哭模樣很冷艷身材很火爆留著大波浪卷長發的女子,一陣壞笑,手更是打算伸進女人隙開的領口里,只是沒想到,冷艷女人基本無視了周圍那些手持ak的他加祿猴子,“啪”一聲拍開了為首猴子的祿山之爪。
為首的他加祿猴子一下怒了,從后腰上摯出手槍頂在了冷艷女人的腦門上,用生硬的中文道:“女人……不想死,就讓我……玩!”
“呸!”冷艷女人聞言噴了他一臉唾沫,開始沒遮沒攔地用閩南語罵了起來:“你們這些菲律賓狗雜種……”
費倫一聽,還是中國人,自然更得出這個手了,不過他不急,畢竟這幫走私販還沒徹底絕望,讓他們吃吃苦頭也好,可就在他這么想的同時,為首的他加祿猴子直接朝男人堆開了槍。
“砰!”
一聲槍響后,前后兩個男走私販軟倒了下來,明顯是穿膛葫蘆。費倫見狀,這就不能忍了,正想落到甲板上時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過來時忘了變換容貌體型,可念頭一轉,又覺著以后不會與這幫明顯不是往hk運貨的走私販再打什么交到,索性懶得浪費體內能量,直接從風雷隱戒中翻出個口罩套在了臉上,如隕石般落到了甲板上。
“嘭!”
一聲悶響,為首的他加祿猴子身體瞬間炸裂,爆成無數的血花和肉末,濺射得周圍的人皮膚生疼,而原本他站立的位置上出現了一個戴著口罩的生人,不是費倫還有誰。
在場所有的人都被費倫的震撼出場給驚呆了,可費倫本人卻沒有閑著,直接手刀揮舞,將所有端槍的他加祿猴子的ak連帶著手臂都給斬落下來。
當然,不是費倫不想用風刃,而是他對風刃的控制雖練習過那么幾十次,已然熟練,但尚未達到“入微”境地,完全沒有手刀帶出的刃風得心應手,說不定一個小風刃出去,不僅把手給斬了,還連帶著將他加祿猴子都給斬成兩半了。
“啊啊啊啊……”
他加祿猴子們揮舞著斷掉的雙臂不停地慘叫哀嚎著,一眾男女走私販,包括那個冷艷女人都用怪異的目光傻愣愣地瞅著費倫,仿佛他是吃人的怪物一般。
費倫卻沒在乎這些,他準備把所有的他加祿猴子都用來試驗偽陰陽鏡,于是揚聲道:“好了,都他媽別愣著了,所有猴子的手都已經被我削斷了,你們那個誰,幫忙給他們止血,另外再找點東西把他們綁起來!”
聽到這番話,男男女女的走私販都回過神來,可沒一個聽進去費倫使喚的,特別是有兩個滿臉橫肉的家伙,之前在槍口下像鵪鶉一樣,現在卻幾個大步來到一個斷掉雙手的他加祿猴子跟前,沒遮沒攔地拳打腳踢起來。
費倫見狀,臉色頓時陰郁下來,罵道:“艸,耳朵聾了啊,老子讓你們把猴子都綁起來!”
其中一人聞言用很流暢的中文回道:“你他媽誰啊?”
“是你大爺……”話音未落,費倫已借助風雷隱戒發出了一道人高的風刃,將他從中劈為兩半,而且順帶著將他身后的甲板和圍欄劈開一道巨大的豁口,甚至在此時較為平靜的海面拉出一道半尺深的水痕……
這下子,另一個幸存的橫肉男抬腿的動作頓時僵在了半空,就那么金雞獨立著,絲毫沒有要落腳的意思。
“艸,還跟我裝是吧?”費倫隨口輕罵了一句,又揮出一道風刃將金雞獨立的橫肉男也斜切兩半,死得不能再死。
不過隨著他上半身落地,緊接著“嘩啦”一聲,腹腔中的腸腸肚肚一水都流了出來,淌了一地,那六七個女走私販見此一幕,也不知是誰先帶頭干嘔出聲:“嘔……”
“哇……”
“哾……”
連鎖反應之下,所有女人都吐了個稀里嘩啦,只有那個冷艷女人杵在那兒,顫抖著嬌軀,綠著一張臉,不敢有任何過激的動作。
看女人們吐得歡暢,有幾個耐受力比較低的男走私販也附和著吐了起來,而剩下的男人也都一臉慘綠,根本沒敢動搶甲板上的手槍來反擊費倫的心思。
見一幫人不是愣在那兒就是狂吐,費倫惡形惡狀道:“都他媽愣著干嘛,還不趕緊照老子說的做,信不信把你們全干掉!”
事實上,若非這些走私販都是華裔面孔,費倫早把他們全干了,反正這里是海上,到時候把船一沉,誰他媽找得到啊?遠的不說,就說天上的客機掉到海里,那么大一坨都未必能找到,更別說這種小型的走私沉船了。
聽到費倫的喝斥,冷艷女人率先回過味來,舉手報告道:“我去拿醫療箱!”不過說完這話她就后悔了,因為她覺得費倫只一個人,怎么可能同意她進船艙呢?
沒曾想,費倫玩味地看了冷艷女人一眼,道:“去吧,不過你別拿你枕頭下面的東西就心!”
冷艷女人聞言渾體一震,驚恐地瞪著費倫,卻不敢邁步了,因為她枕頭下有槍這事兒只有她一個知道,平時她都是把槍藏在衣柜里的,可偏偏這事兒費倫一清二楚,就不能不令她驚惶萬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