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麥克米勒在地面上的塔樓上,所以次聲‘波’沒有立刻殺死他,他還有時間思考,他覺得這個爆炸聲和炸彈的爆炸很像,忍不住心中暗想:“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中國人為什么要把炸彈埋在地里面引爆呢?”
就在麥克米勒想著的時候,次聲‘波’沖向了他,他突然感覺到心臟一陣顫動,這個顫動之劇烈,似乎是心臟想要沖出‘胸’腔的束縛一般,麥克米勒感到一陣說不出的難受,雙膝一軟,跪倒在地,麥克米勒的身邊還有兩個英軍士兵,他們也都感覺到心臟一陣顫動,然后跪倒在地。
麥克米勒驚訝地看著眾人,問道:“你們怎么了?”
兩個英軍士兵也用驚訝的眼神看著麥克米勒,顫聲說道:“我們的心臟,突然好難受,好像要從‘胸’腔里面跳出來一樣。”
麥克米勒聞聽此言頓時驚呼出來:“我的上帝啊,你們也有這種感覺嗎?”
一個英軍士兵詫然說道:“難道您也有這種感覺,這怎么可能?”
麥克米勒和兩個英軍士兵的臉上都‘露’出了見了鬼似的神情,正在這時,塔樓的電話突然響了,麥克米勒接起電話問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電話里的聲音帶著哭腔:“隊長大人,不好了,我們的人突然死了好多。”
麥克米勒驚聲說道:“你說什么?什么死了好多?說的詳細一些!”
電話里的聲音說道:“剛剛我們聽見一個奇怪的響聲從遠處傳來,緊接著就有好多人死了,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www.MianHuaTang.cc棉花糖)發生了什么?天啊,太可怕了……”
麥克米勒的部下竟然語無倫次,麥克米勒也驚訝得把手中的話筒落在了桌上,就在這時,又一個爆炸聲從塔樓底部傳來,麥克米勒突然感到心臟猛地一痛,旋即感覺眼前一黑,重重地倒在地上,原來這次的次聲‘波’震裂了麥克米勒的心臟主動脈,大量血液涌出,導致大腦缺氧,麥克米勒于是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一命嗚呼。
麥克米勒的兩個部下見到他摔倒,剛想過去搶救,自己的心臟也是一痛,隨后摔倒在地,橫尸當場。
陳飛和魏鴻鵬在十枚次聲‘波’炸彈爆炸后也不知道地下指揮所里的英軍士兵有沒有死干凈,魏鴻鵬對陳飛說道:“要不我們派人過去偵察一下?”
陳飛搖頭說道:“不行,萬一里面的人沒有死干凈,我們下去就危險了,我已經和英國人定下賭約了,他們后天就能過來,我們再等待一天,不要著急。”
陳飛說著便讓師屬工程團的人帶著工程機械先回去,不過在回去的過程中出現了一些小問題,那就是99式野戰推土機打不著火,這個問題不僅出現在一輛推土機上,這次來的六輛野戰推土機都打不著火。
隨軍機械師對發動機進行了檢查,結果發現,六輛野戰推土機發動機的火‘花’塞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壞,火‘花’塞是內燃機點火的關鍵部件,火‘花’塞出現故障,發動機自然無法啟動,隨軍機械師無法理解為什么六輛車會同時出現一個故障,驚訝無比。
由于次聲‘波’武器處于絕對保密狀態,所以師屬工程團的人都不知道魏鴻鵬他們引爆的炸彈是做什么用的,自然不會聯想到次聲武器,這個時候陳飛站了出來,說道:“我們剛剛試驗了某種新型武器,可能是這種武器給工程機械造成了損傷。”
師屬工程團的戰士深知保密的重要‘性’,他們也沒有多說什么,便‘操’作工程機械走了,轉過天來,方顯揚來找陳飛,商量了一下解決恒河浮尸問題的方法,方顯揚在和手下參謀研究后認為,恒河浮尸主要有兩大來源,一個是跳河自殺,另一個是死后拋尸。
跳河自殺方顯揚和陳飛可管不了,不光是他們管不了,誰都管不了,方顯揚和陳飛能管的只有死后拋尸,方顯揚決定在德里附近人口密集的村鎮建立火葬場,提供廉價的火化服務,讓死者家屬都能把骨灰而不是尸體扔入大海
骨灰的組成部分都是無機物,這些東西無法為細菌提供繁殖的養料,所以把骨灰撒入恒河不會釀成瘟疫。
又過了一天,就是陳飛和英國人約定好的日子,過了一個上午,不見一個人來,陳飛的心中暗暗高興。
陳飛一直等到晚上,還是沒有人來,陳飛做出判斷——地下指揮所里的人已經都死光了,可以派出部隊了。
陳飛隨即命令廖崎霏帶領一支特戰小分隊進入地下指揮所,廖崎霏朗聲答應,陳飛吩咐道:“印度氣候炎熱,地下指揮所更是如此,尸體已經在地下指揮所里放上一天了,肯定已經出現了一定程度的腐爛,你們下去的時候一定要準備好呼吸設備。”
廖崎霏答應下來,帶領部下攜帶氧氣瓶下到地下指揮所,他們還從投降的英軍中挑選了幾個當做向導,廖崎霏率領部下在地下指揮所里忙碌了一個晚上,這才回來向陳飛報告:“飛哥,我們已經把地下指揮所搜查過了。”
陳飛急忙問道:“結果怎么樣?”
廖崎霏答道:“我們發現了大批敵人的死尸,根據初步判斷,都是死于內出血,次聲‘波’是最能引發內出血的,所以這些人應該都是我們的次聲‘波’‘弄’死的。”
陳飛更加關心地下指揮所里的情報以及喬治寇松的計劃,于是問道:“在地下指揮所發現什么機密文件沒有?”
廖崎霏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說道:“可以說發現了,也可以說沒有發現。”
陳飛一聽就笑了出來,說道:“發現了就是發現了,沒發現就是沒發現,還有別的可能嗎?”
廖崎霏想了想,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袋子,遞給陳飛,陳飛用手接過袋子,只覺得袋子很輕,里面似乎沒有裝東西。
陳飛一邊接過袋子一邊問道:“這個袋子和機密文件有什么關系嗎?”
廖崎霏用手指著那個小袋子說道:“機密文件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