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4神秘稿件
袁世凱見到袁二當眾尿了褲子,心里這個氣啊,心想:“你個狗奴才,平時看你人五人六的,關鍵時候給我丟人。”
袁世凱怒道:“你小子怎么了?哪里也受傷了嗎?”袁世凱這是借助傷勢給袁二開脫。
袁二心想:“我能怎么說啊,我要是把真實情況說出去,小命肯定就丟了。”袁二正不知道要說什么好,林遠在一邊笑道:“袁二,你看有沒有那個人啊?”
袁二把頭搖得和撥lang鼓似的,連聲說道:“沒有,沒有,這些人都不是。”
林遠嘿嘿一笑,說道:“那我和你去我們的大營里,讓你一個個地挑著看,怎么樣啊?”
袁二連忙搖頭說道:“不用了不用了,大人,您軍務繁忙,小人的傷也不重,就不用麻煩了。”
袁世凱本來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向林遠擺威風,可是沒有想到袁二竟然屋中尿了褲子,這要是傳揚出去,別人可怎么說啊,袁大人帶著心腹到林大人府上撒尿,丟死人了!
袁二突然想到了轉機,連忙說道:“大人,小人就算被打死也沒什么,大不了轉世投胎接著給主子您當狗,不過小人走的時候,已經聽見開山放炮的聲音了,想必驚擾了英靈,這個事情怎么算啊?”
袁世凱在心里狠狠地罵了一句娘,想道:“我哪里敢在這件事情上找林遠的碴,現在林遠可了不得,凡是敢阻攔他修鐵路的,他一律給安上里通外國的罪名,這是圣上和老佛爺最恨的,惹怒了圣上和老佛爺,必死無疑。”
袁世凱想到此處,厲聲呵斥袁二,說道:“好一個糊涂東西,修建鐵路是利國利民的好事,我那位遠親若地下有知也會高興的。”
林遠看著這一幕,心想:“好一個袁世凱,見風使舵的本事真是世上少有,這個袁二,我本來還想著放過你一馬,不過你竟然把這個難題弄出來,就別怪我無情了。”于是林遠一挽袖子,說道:“袁大人,看看我的手臂,這就是您的仆人留下的。”
袁二一見林遠把手臂上的傷痕露了出來,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連連磕頭,哀求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大人,小人這一身傷都是小人自找的啊。”說著,掄圓了巴掌往自己臉上拍,大耳刮子一個接著一個,“啪啪啪”的聲音院子里都聽得見。
屋子里的眾人看著想笑,袁世凱那邊看著想哭,袁世凱早就知道自己這個仆人不是什么好鳥,是沒理都要攪三分的主,他也知道今天這個仆人肯定做了什么不對的事情,要不人家也不會把他弄成這樣,他帶著袁二來找林遠,只是希望借著他的一身傷,好好壓一壓林遠的氣焰。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袁二直接沖撞的人竟然就是林遠,而且他還把林遠給打了,這讓他覺得十分難堪,不過袁世凱的本事也不小,急忙變了臉色,一腳踢在袁二身上,怒道:“踢死你個亂嚼舌根子的狗奴才!”
然后轉身對林遠笑道:“林大人,實在對不起了,我管教手下無方,還望林大人多多海涵,這樣,我愿意出紋銀一千兩,上等東珠一串,送給林大人,權當賠罪。”
林遠聽見“東珠”這個詞,立刻想道:“東珠就是東北出產的珍珠,只有東北的松花江,黑龍江才有,在世界范圍內都是獨一無二的淡水珍珠,在清代,這種珍珠用在皇冠和鳳冠的裝飾上,至于海水珍珠,則根本不上檔次,只能用來磨珍珠粉,東珠在清朝末年,已經因為過度開采漸漸消亡了,在現代社會,東珠產地已經完全消失了。”
林遠說道:“既然袁大人出了如此厚禮,那我就敬謝不敏了。”
袁世凱再三致歉,又命人把林遠的屋子打掃干凈,這才帶著眾人走了,等到這群人走了,林遠才有空把管家劉三叫來,問道:“莞兒走的時候說什么了嗎?”
管家說道:“沒有說什么啊,不過她走的時候都是很高興的樣子。“林遠問道:“那她最近有沒有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
劉三想了想,說道:“有是有,就是最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出去,晚上也不回來。”
林遠心想:“她一個大姑娘晚上不回家,能去哪里呢?”于是林遠問道:“那她有沒有說她晚上住在哪里?”
劉三說道:“她說她住在關東報社,里面的主編也是姑娘,她們是好朋友,她晚上一個人在家,挺害怕的。”
林遠點點頭,來到關東報社找沈晚晴,林遠一見到沈晚晴就笑道:“你不會是要把莞兒培養成間諜吧?”
沈晚晴笑道:“你可真聰明,這都被你發現了,不過這可不是我主動的,是她求我我才這樣做的。”
林遠吃驚地說道:“什么?她求你,她怎么會求你這件事情,你們是怎么說起這件事情的?”
沈晚晴答道:“那天她看了一本什么書,書里面有一個女間諜的故事,她看得兩只眼睛放光,于是就和我說間諜如何如何,不過她知道的那些事情都是從書里來的,你也知道,故事書嘛,不可能那么真實。”
“所以我一時沒有忍住,就給指出了書中的幾個錯誤,她就纏上我了,非要我教她間諜的技巧,我就想,我們不是需要高層的情報嗎?正好莞兒能夠接近慈禧,于是就教給她了,還讓她注意搜集宮中的情報。”
林遠點點頭,說道:“那也好,不過就怕她會有危險。”
沈晚晴笑道:“沒事,她挺機靈的,而且宮中的人對她也不會有防備,沒事的。”
林遠一笑,順手拿起桌上的一張報紙,隨意一掃,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林遠指著上面的落款說道:“這篇文章是誰寫的?‘秋夢私語’!這個作者是誰?”
沈晚晴問道:“那篇文章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
林遠皺著眉頭說道:“當然不對了,你看,這篇文章上說,大清的皇室每年消耗的費用太多,世界各國都沒有這樣的,而且文筆頗多諷刺,這樣的文章登出來,清廷的人怎么可能善罷甘休呢?”
沈晚晴接過那張報紙一看,也吃了一驚,說道:“你也知道,我忙著破譯英國情報的事情,報紙上的很多稿件都沒有來的及審,怎么把這樣一篇稿件發上去了。”
林遠說道:“不對,這個時代的人,不可能有裁撤皇室費的想法,寫這篇文章的一定是我們時代的人,這人會是誰?”
沈晚晴說道:“不可能啊,報社里我們的同志現在都不寫稿件了,所有的稿件都是這個時代的人寫的,我們的人已經全面轉向培訓工作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