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艘航母去抗日

271 神秘戰俘

正文271神秘戰俘

在復仇信念的支撐下,俄軍在雨中飛奔著,不少人已經沒有雨衣了,因為雨衣穿在身上實在是太麻煩了,根本跑不快,于是就把它脫掉,任憑滂沱大雨淋濕全身。

終于聽見水聲了,終于可以找到林遠報仇了!

等到他們到了水邊,卻驚訝地發現,那座江橋已經不見了蹤跡!而且江面足足有原來二倍寬,湍急的江水卷著白浪,像下游奔去。

俄軍心中的復仇之火一下子就被熄滅了一半,他們望著江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么急的水流,下去只有被卷走!正在這時,上游駛過來十幾艘船,為首的船上面飄動著俄國的白藍紅三色旗,岸上的俄軍士兵頓時歡呼起來:“那是我們的的船。”他們立刻像船的方向圍攏過去,可是到了近處,卻發現船上的人有些不對勁。

上面的人沒有長著和他們一樣的金色頭發和藍色眼珠,他們的眼睛和頭發,都是恐怖的黑色,在這個戰場上,那種顏色就代表著死亡!

原來林遠在伏擊戰開始的時候,已經知道了松花江的上游,雨下得更大,導致江水暴漲,那座江橋年久失修,已經被被狂虐的江水吞沒了,于是他就命令陳飛他們結束伏擊戰,準備在江邊伏擊俄國人。

于是他讓繳獲的炮艇作為船隊的先導,找了十五條蒸汽動力的船,這些船上都裝上格林快炮或是馬克沁機槍,這里的江水湍急,以人劃槳為動力的船在里面行進困難極大,可是蒸汽動力的船在里面卻游刃有余。

至于俄國的人的旗幟,也是林遠的計謀,那是為了麻痹俄國人而做的,炮艇和蒸汽船對準岸上的俄軍士兵就開了火,炮艇上的47毫米炮裝的都是高爆榴彈,距離又近,榴彈飛行的時候就砸死了幾個人,等到它在人群之中爆炸的時候,死的人就更多了。

俄軍士兵在山谷之中積攢起來的勇氣還沒有消散,一腔血勇讓他們沒有躲閃炮彈,而是就地臥倒,對準船隊開始射擊,有的人甚至沖進河水,想要游到船上,可是剛下水就被急流沖走了。

子彈打在護板上,“乒乒乓乓”作響,根本傷不到炮手,速射炮不慌不忙地轉動著方向,向著俄軍士兵臥倒的地方射擊,盡管莫辛納甘步槍射出的子彈在兩千米外依然有殺傷力,可是大雨形成的水霧把給天地之間加上了厚厚的一層紗衣,別說兩千米了,就是兩百米之外看人都是模模糊糊的。

所以俄軍士兵都是離著江水不到一百米的位置向船開槍的,這個距離,讓船上的機槍打起來舒服極了,俄軍士兵的耳中,馬克沁機槍那接連不斷的聲音就沒有停過,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地死去,這種恐懼一點一點地蠶食著積累起來的勇氣,終于,敗退發生了。

俄軍士兵開始向后面退去,這時后面的騎兵剛好沖上來,他們一邊嘲笑著步兵的懦弱,一邊揮舞著馬刀,向著河水中的船沖去,可是河水又深又急,根本沖不過去,在丟下幾十具尸體之后,也向后敗下去了。

俄軍收攏殘部,向齊齊哈爾方向敗退下去,狂退二十公里才驚魂稍定。

城中的守軍還不知道援軍失敗的消息,于是林遠就讓人在城墻下面喊話,不會說俄語沒關系,林遠把俄語用漢語寫下來,讓喊話的士兵往城墻上喊,城墻上的俄軍士兵見到幾個清軍士兵拿著傳聲筒,騎著馬跑到城墻下面說俄語,都感到有趣,像看戲一樣呼朋引伴,共賞奇觀。

等到聽出說的話是什么意思的時候,就沒有人笑得出來了,軍官們紛紛出來辟謠,說援軍正在路上,可是士兵們也不傻,他們計算著日子,覺得援軍就算是爬都改爬到了,一時間城內人心惶惶。

五月二十五日這天,林遠把陳飛找來,笑道:“最近忙什么呢?總不見你人。”

陳飛說道:“還能忙什么,當然是訓練唄,我怎么說也是第一旅名義上的領導。”

林遠笑道:“不過我可聽說你最近很清閑啊,這樣吧,交給你一個任務。”

陳飛連忙問道:“是什么?是要我混進城去嗎?”

林遠嚴肅地說:“這個任務可比混進城去難多了!我都擔心你能不能辦得到。”

陳飛不屑地一笑,說道:“還有我辦不成的任務!”

林遠笑道:“我要你教那幾個嗓門大,專門喊話的士兵唱歌!”

陳飛自信的神情頓時消減了不少,他無奈地說道:“這是什么任務啊!我干不了,你找別人吧。”

林遠笑道:“你不干?我下次去和高玉聊聊天,順便說說你對她的思戀之情!”

陳飛一豎大拇指,說道:“行,您厲害,我這就去教他們唱歌,不過我要教他們唱什么歌啊?”

林遠說道:“你學幾首俄國民歌吧,要有深深的思鄉之情的那種,你學會了再教給他們。”

陳飛點點頭,說道:“我懂了,這就是四面楚歌吧,我這就去辦。”過了三天,陳飛還真把十幾個士兵教會了,于是他們就天天圍著城墻,唱著幽怨的思鄉曲調,城中的俄軍士兵的心緒就更加煩亂了。陳飛剛走,就有傳令兵進來,送來一封加急電報,說是清廷送來的,林遠心想:“這可奇怪了,我在這邊這么長時間清廷都沒給我來過電報,怎么現在給我來了一封?”

林遠接過來一看,原來電報上寫著:“國際紅十字調查團將對清國的戰俘營進行考察,預計在六月初到達你處,望知曉。”

林遠心想:“這個時候紅十字會的確已經成立了,不過它的影響力還不大,怎么有能力跑到戰場上考察?真是奇怪。”

林遠轉念一想,覺得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那么簡單,這個調查團前來,一定另有目的,具體是什么,現在還不清楚,自己應該去戰俘營轉轉,別有虐俘的事情發生。

林遠叫上一個傳令兵,就往戰俘營走,戰俘在戰場上歷來是一個很棘手的問題,殺俘虐俘歷來被人詬病,所以指揮官往往會禁止這樣的事情,可是戰俘也得吃飯,對許多糧食供給不足的軍隊來說,自己吃飯都成問題,哪有東西給戰俘吃,于是指揮官也就默許了殺俘事件的存在。

在林遠的直接領導調度下,鐵路修建得很快,東北戰場上的中隊頭一回不用為吃什么犯愁,于是也有了余糧來給戰俘,也修建了戰俘營,所謂的戰俘營,就是用鐵絲網把空地圈起來,再雇用當地工匠用土坯蓋起了幾十間大房子。

管理戰俘營的是定武軍的一個營統,他一見林遠,頓時喜出望外,連忙說道:“您可算來了,我們這有一批神秘戰俘,還打算報告給您呢。”她的思戀之情!”

陳飛一豎大拇指,說道:“行,您厲害,我這就去教他們唱歌,不過我要教他們唱什么歌啊?”

林遠說道:“你學幾首俄國民歌吧,要有深深的思鄉之情的那種,你學會了再教給他們。”

陳飛點點頭,說道:“我懂了,這就是四面楚歌吧,我這就去辦。”過了三天,陳飛還真把十幾個士兵教會了,于是他們就天天圍著城墻,唱著幽怨的思鄉曲調,城中的俄軍士兵的心緒就更加煩亂了。陳飛剛走,就有傳令兵進來,送來一封加急電報,說是清廷送來的,林遠心想:“這可奇怪了,我在這邊這么長時間清廷都沒給我來過電報,怎么現在給我來了一封?”

林遠接過來一看,原來電報上寫著:“國際紅十字調查團將對清國的戰俘營進行考察,預計在六月初到達你處,望知曉。”

林遠心想:“這個時候紅十字會的確已經成立了,不過它的影響力還不大,怎么有能力跑到戰場上考察?真是奇怪。”

林遠轉念一想,覺得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那么簡單,這個調查團前來,一定另有目的,具體是什么,現在還不清楚,自己應該去戰俘營轉轉,別有虐俘的事情發生。

林遠叫上一個傳令兵,就往戰俘營走,戰俘在戰場上歷來是一個很棘手的問題,殺俘虐俘歷來被人詬病,所以指揮官往往會禁止這樣的事情,可是戰俘也得吃飯,對許多糧食供給不足的軍隊來說,自己吃飯都成問題,哪有東西給戰俘吃,于是指揮官也就默許了殺俘事件的存在。

在林遠的直接領導調度下,鐵路修建得很快,東北戰場上的中隊頭一回不用為吃什么犯愁,于是也有了余糧來給戰俘,也修建了戰俘營,所謂的戰俘營,就是用鐵絲網把空地圈起來,再雇用當地工匠用土坯蓋起了幾十間大房子。

管理戰俘營的是定武軍的一個營統,他一見林遠,頓時喜出望外,連忙說道:“您可算來了,我們這有一批神秘戰俘,還打算報告給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