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天狂掃視了十個少女一眼,眼中露出滿意的神色:“不錯,這十個少女都很不錯,看得出,你在抓人的時候,確實用了心、下了功夫。大文學”
得到牛天狂的贊賞和肯定,讓孫百余很是高興,自己的辛苦付出果然沒有白費,只要能讓牛天狂高興,那自己拿回元神玉牌的希望也就越大。
“現在外面的情況怎么樣了。”牛天狂詢問道。
“啟稟主人,上次屬下把歐陽雪和林三在天山派的消息散布出去后,佛宗的和尚立即前往天山,把歐陽雪給抓走了,不過可惜的是,當時林三并不在天山……”孫百余現在就等同于牛天狂的消息筒,每次前來,都會把自己在外面打聽到的消息告知牛天狂。
聽到林三沒被佛宗抓到,頓時讓牛天狂大失所望。
“后來林三回到天山派,得知歐陽雪被佛宗抓走后頓時大怒,立即單槍匹馬的闖到佛宗救人……”孫百余繼續說道。
牛天狂眼睛一亮:“結果如何,林三是不是被佛宗的和尚打死了。”在牛天狂的意識中,林三只不過是一個元嬰后期的修士,絕對不可能是佛宗的對手。
孫百余搖搖頭:“林三并沒有被佛宗殺了。”
“那林三是被佛宗給抓住了。大文學”牛天狂愣了一下。
孫百余繼續搖頭:“林三也沒被佛宗抓住。”
“結果到底如何。”牛天狂眉頭一皺。
孫百余歪歪嘴:“林三憑著一己之力,把佛宗攪得是天翻地覆,好多佛宗弟子都被林三打傷了,聽說就連佛宗的方丈靜虛都不是林三的對手。”
“你沒跟我開玩笑吧,就憑林三那元嬰后期的修為,也能把佛宗攪得天翻地覆。”牛天狂笑了。
孫百余眼中露出一絲迷茫:“那個林三不是元嬰后期的修為啊,我聽人說,林三貌似是化神期的修士。”
“什么,化神期。”牛天狂‘騰’一下站起身,直勾勾的盯著孫百余:“你說的都是真的,。”
孫百余被牛天狂盯得心里發寒:“是……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那個林三確實已經是化神期修為……”
牛天狂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這才過了一年多,死對頭林三居然已經進階到化神期了,這修煉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突然,牛天狂心里產生一種感覺,感覺那個林三將會成為他一生當中最大的敵人。
看到牛天狂臉色不善,孫百余立即閉上嘴,不敢再多說一句,生怕惹怒牛天狂而受到懲罰。大文學
良久……
牛天狂吐出一口濁氣,掃了一眼孫百余:“后來怎么樣了。”
“林三跟佛宗耗上了,每天都會去佛宗鬧事,打死打傷好多佛宗弟子,佛宗無論使用什么方法,都無法抓到林三。”孫百余一邊說,一邊觀察著牛天狂的臉色。
“哼。”牛天狂哼了一聲:“佛宗這么多和尚,竟然抓不住林三一個人,真是沒用。”
孫百余低著頭,不敢接話。
“你出去吧,記得留意林三和佛宗的情況,另外下個月別忘記把十個少女送來。”牛天狂擺擺手。
“是。”孫百余早就不想在洞里待下去了,打了聲招呼,就轉身離開了。
牛天狂背著手在洞中來回走動了幾步,暗暗嘀咕道:“本來想借著佛宗的手,鏟除林三這個眼中釘,沒想到林三竟然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突破到化神期,唉……看來老天爺不想讓林三早死啊……罷了,等我養好傷,也進階到化神期之后,再親手解決林三吧。”
平復了一下情緒之后,牛天狂盤腿坐在地上,開始施法吸取十名女子的元陰之氣。
半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林三每天還是會在佛宗內搗亂,看見落單的和尚就是一頓暴打,發現一座房屋,直接摧毀,要是看到靜虛等人出現,林三就立即躲回鴻蒙界,林三現在是打一槍換一地,每次消失的地點都不同,讓佛宗的人根本就堵截不到他。
半個月的時間內,佛宗死傷了數百名弟子,毀掉了上百座房屋,就連后山的山泉都被林三給毀掉了,導致好多低階弟子無法喝水,最后只能下山去挑水……
每天都有弟子死傷,漸漸的弄的佛宗人心惶惶、天怒人怨。
靜虛最近真的是焦頭爛額了,好多佛宗弟子都開始質疑他這個方丈的能力,假如短期內再不能鏟除林三,那靜虛這個方丈的位子估計就要讓人了。
都說佛門中人應該清心寡玉、無玉無求才對,但是有多少和尚真的能做到無玉無求呢,至少靜虛做不到,他是人,是人就會有私心,他當了這么多年的方丈,早就習慣了那種高高在上、發號施令的感覺,假如讓他一下子放棄方丈的位子,變成一個沒有權利的普通僧人,他還真做不到。
“唉……”靜虛輕輕嘆了口氣:“我怎么就招惹了這么一位無恥之徒呢。”這一刻,靜虛心里突然有些后悔了,后悔去招惹林三了,可是世上沒有后悔藥,時間更不能倒流,任何人都要為自己所做過的事情承擔責任。
“方丈。”門外走進一個中年僧人。
靜虛抬起頭:“哦,是慧林啊,你找我有事嗎。”
進門的這個中年僧人法號為慧林,是羅漢堂的執法長老,也是靜虛在佛宗最忠實的屬下。
慧林沖靜虛行了個禮:“方丈,我有事想跟你商量。”
靜虛指指身邊的椅子:“坐下說吧。”
慧林也沒客氣,走過來就坐在了靜虛身邊:“方丈,佛宗不能跟林三再耗下去了。”
靜虛吸了口氣:“那個林三身懷空間寶物,我們根本就抓不到他。”
“嗯……我倒是有個辦法……”慧林慢慢說道。
“哦。”靜虛眼睛一亮:“什么辦法。”
“我們可以拿歐陽雪和青鱗子的性命來要挾林三現身。”慧林心思居然如此狠毒。
靜虛頓時愣住了,眉頭緊皺,久久沒有開口說話。
“方丈,我知道你不屑做如此卑鄙的事情,但是……為了佛宗的安危,我們必須這么做。”慧林直言不諱的說道。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