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眼快杠杠的。
如今整個北方,唯有洛陽一隅之地不算是在洛陽的掌控之下,若是拿下了洛陽,則天子的小勢力從此消滅無形,而袁尚也將完完整整的霸占北方的土地。
袁尚起長安本部關中軍中精銳十萬,擁簇著天子,一路東行,器宇軒昂的向著洛陽城前進。
謀士之中,除了司馬懿,尚有賈詡和鄧昶二人相陪伴。
眼看著就要抵達了洛陽,袁尚的軍中卻迎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信使,而這位信使卻正是此次洛陽之爭,最為關鍵,足可扭轉乾坤的人物。
那信使來到袁尚大軍之前,出師自己在洛陽的官職令牌,并稱其主上乃是如今洛陽城中,執掌禁軍的大將徐榮,有要事面見大司馬大將軍,懇請大將軍與之一晤。
此時的袁尚正和司馬懿、賈詡等人商議收復洛陽城后,如何去應東吳孫尚香郡主的招親之策,聞聽徐榮的信使前來,不由得一愣。
賈詡最先反應過勁來,摸著白花花的胡須道:“徐榮派遣信使前來,必有要事!”
袁尚點了點頭,隨即吩咐侍衛將信使帶來。
少時,那信使來到袁尚身前,單膝沖著袁尚跪倒在地,拱手尊禮,高聲稱拜。
袁尚看了看那信使,點了點頭,道:“你既是徐榮的信使。此番前來必有要事,不必多禮,且說來。”
那信使連日奔波,雖然騎馬卻也勞累,此刻還喘著粗氣。但卻不敢怠慢,隨即對袁尚言道:“一時半刻在下也說不清楚,這里有徐將軍的親筆書信,還請袁大將軍過目!”
侍衛將信件呈上,袁尚將其打開,一目十行的看了好一會。面色越來越深沉,少時,便見他把信件攢成了一個團,緊緊的捏在了手心里。
司馬懿聞言好奇,道:“主公,出什么事了?”
袁尚微微一笑。道:“徐榮說,日前他們禁軍中的高級將領皆被伏完統一召集,卓其等立生死狀,以童飛為,在洛陽德陽殿潛身埋伏,待我擁立天子入朝之際,予以雷霆一擊。仿荊軻刺秦之例……”
鄧昶在一旁一驚,道:“鴻門宴……這是釜底抽薪,想要你的命啊!”
袁尚點了點頭,笑道:“這等詭計,伏完斷然想不出來,必然是徐庶所出……果然如仲達所說,看來我們小心一點還真就是對了。”
賈詡摸著胡須,道:“天意助我等成事,使得徐榮和胡軫早已歸順,方使大將軍可避此難關……適才大將軍說埋伏將領中以童飛為。如今童淵在此,不知大將軍可有什么想法?”
袁尚聞言哈哈的樂了。
“毒士就是毒士,一語就言中了事情關鍵,徐庶和伏完押童飛的寶,想要刺殺我。我就順水推舟,讓刺客他爹陪我一起去,看看這場大戲他們還怎么唱的下去!”
說罷,袁尚便吩咐侍衛請童淵前來。
少時,童淵騎馬來到袁尚跟前,袁尚也不多說,只是將徐榮的信交給童淵,然后靜看他的反應。
童淵胖老頭看完信后,面色不由得大變,眼光爆閃,高聲怒吼!
“好個忤逆子!真是反了他了!這臭小子真是越大越不成器!大將軍,老夫與你同去,看看這臭小子敢用什么手段對付您,看我不打殘了他!”
袁尚聞言微微一樂,道:“如此,那就有勞槍神出手相助了。”
次日,十萬關中精銳來到洛陽城,不過卻不進城,只是安營扎寨,屹立不動。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洛陽城內,伏完聽到消息后極為不解,急忙找徐庶商議對策,說袁尚的兵馬來到洛陽城外,卻屯扎不進,不知意欲何為。
徐庶聞言想了想,道:“如我所料不錯,這是袁尚在擺架子,等待我們文武百官出城門相迎呢,畢竟如今天子在他手上,其為正統,官職又高,焉能主動派人來請我們開門?”
伏完聞言,不由的冷哼了一聲,道:“好大的架子!”
徐庶聞言嘆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依照袁尚的想法,讓百官出城迎他,擁其和天子一同入城,待其進宮之日,便是童飛等人的下手之時!”
伏完聞言道:“可是老夫仔細琢磨琢磨。袁尚就是死了,其手下的虎狼之徒一樣不會放過我們啊!”
徐庶聞言搖頭道:“放不放過并不重要了,耽誤之急是要殺了袁尚,以血此恨,至于殺了他之后洛陽和天下會變成什么局面,就不在我的控制范圍之內了!”
伏完聞言長嘆,道:“似此豺狼之徒,猶甚董卓,曹操!著實該殺……待翌日他到了德陽殿上,老夫拼了這條老命不要,要也要咬死他!”
徐庶聞言笑笑,道:“國丈一把年紀,牙口不好,咬他的事,就交給童飛等人!”
“沒錯,到時候,關門,放童飛!”
翌日,洛陽城安排就緒,以伏完和徐庶等為的文武百官,打開洛陽城門,一同步行來到城門外,遙相頓,前來迎接天子和袁尚進城。
而天子和袁尚要進城的消息也早早的傳遍了洛陽城,此時此刻的洛陽城大街之上,密密麻麻的已是站滿了百姓!
文武百官步行來到城外,鞠躬而侯,少時,便聽袁軍軍陣中傳來一陣隆隆的馬蹄聲與戰車聲響。
袁尚身披金甲,騎著白馬,神清氣爽,風流瀟灑的伴駕在天子劉協所乘的車輦旁邊,一邊隨著劉協前進,一邊笑著對他說道。
“陛下,洛陽城文武百官們都出了迎接您了,看來陛下的天威還是很隆的,走到哪,哪都是地動山搖,百官出城,匍匐接駕,這等盛大場面,臣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劉協看著袁尚一臉春風得意馬蹄疾的表現,只感覺眼珠子分外刺痛,恨不能活活掐死這奸賊!
“哼!”劉協重重的哼了一聲,將頭一扭,懶得再看袁尚,同時鼻子里重重一哼。
袁尚見狀一愣,接著轉頭對司馬懿說道:“你看看,我好心好意的護送陛下回洛陽城,一到地方陛下他就這種態度,這就是天家對待忠臣的態度嗎?”
司馬懿聞言笑笑,安慰袁尚道:“要不說忠臣難當呢……陛下的兵馬被打光了,心里正憋屈,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唄,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該讓著點就讓著點……”
少時,一行人馬來到城門之外,伏完和徐庶等眾人早已在等候,見了車駕上的劉協,一眾臣子急忙跪拜,高呼陛下!
袁尚騎在馬上不動,看著下方跪成一排的文武白官,不等劉協開口,已是當先說道:“眾位同僚們,都起來吧,天冷地上怪涼的,小心跪出老寒腿。”
許多大臣聞言不由得抬起頭,一臉憤恨的看著袁尚,徐庶和伏完卻是從容,當先起身,卻有伏完上前伸手欲為袁尚引路,道:“陛下和大將軍一路辛苦,還請快快入城!”
袁尚笑著看看伏完,道:“國舅,多年不見,您老身體一向可好?”
伏完的眼皮子抽了抽,道:“大將軍,我是國丈。”
袁尚聞言笑道:“不好意思,國丈,多年不見,您老身體一向可好?”
伏完聞言拱了拱手道:“有勞大將軍掛懷,老夫的身體,還算湊合。”
袁尚呵呵一笑,掃了一眼伏完身邊的徐庶,也不多言,將手一揮,便見其身后的一眾親衛兵馬,隨著其擁簇著天子,緩緩的進了洛陽城。
徐庶和伏完對視了一眼,接著緊隨其后……
一行大隊人馬,在百姓的注視和兵馬的擁簇下,少時便來到洛陽宮殿門口,天子從車輦上緩緩的走了下來,袁尚跟在其后,身后則是一眾貼身精銳甲胄的跟隨。
伏完面色一變,急忙上前,低聲道:“大將軍,宮廷之內,嚴謹外兵亂行,似此不合規矩……”
袁尚聞言一挑眉,笑道:“強軍?國丈,這話您可是說偏頗了,這些兵馬都是我為陛下組織的新天子親軍,是陛下的護衛和屏障,陛下走到哪里,他們就走到哪里,何時成了外兵了?”
伏完笑著道:“宮廷乃是陛下居塌之地,非比尋常,大將軍為陛下組織親軍,也得等陛下宣旨下調之后,方可駐扎,這么大刺刺的直接進去,恐怕是不合規矩啊……”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袁尚笑著轉頭,對身后的司馬懿說道。
“仲達,國丈說了這么多話,你看出點什么沒有?”
司馬懿一臉詭笑,鷹目來回打量著伏完,道:“看出點什么倒是沒看出來,不過屬下倒是嗅到點不太好聞的味道!”
“什么味道?”
“屬下覺得,國丈的話里話外,還有者宮廷瓦朔內外,好像是有一種陰謀的味道!”
伏完聞言,頓時一驚,剛想在說點什么,卻聽身邊的徐庶言道:“大將軍如此出言,卻是委實誤會我等了,我等只是依照漢律行事,僅此而已,若是大將軍心中有疑,那就領著護衛軍馬進去便是。我等絕不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