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件衣衫滑落,露出嬌白似雪的肌膚,雖然室內溫度并不低,但肌膚上,還是有一層細細的顫栗浮起。
“這,這樣可以了嗎。”慕容雪看著瞪著自己的蕭風,強忍著嬌羞,如天籟般的聲音響起。
“咕嚕,好,好像還不行……”蕭風吞咽了口口水,盯著慕容雪上半身唯一剩下的白色胸,眼神滿是火熱和渴望,摘下,摘下就行了。
“那,那還要怎樣。”慕容雪更羞澀了,要是再脫,自己可真就沒東西了,雖然以前兩人發生過上的接觸和摩擦,但那是在黑暗的環境下,現在這大白天的,蕭風瞪著眼睛猛盯著自己的胸口,還是讓她有些放不開。
“咳咳,你們兩個干嘛呢。”南宮濟昰在那邊咳嗽了一聲,難道這兩人把自己給忘了嗎。
蕭風聽到南宮濟昰的聲音,猶如一盆涼水當頭澆下,媽蛋,電話還在接通,根本沒有掛斷啊。
慕容雪也臉色通紅,雙手捂住了胸口,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算了。
“那個,南宮爺爺,你說下穴位,我先找找看。”蕭風很是尷尬,幸好自己沒說什么太露骨的話,比如你把胸拿下來之類的,要不然那可以去一頭撞死了。
“好。”南宮濟昰點頭,連續說出十幾個穴位,偶爾有蕭風不太清楚的,還會提示在他什么位置,怎么找穴認穴。
“奶奶的,穴位還真不好找,我最擅長的是找那個穴啊。”蕭風心里嘀咕,下意識瞟向慕容雪的大腿根部,這次找穴位,那下次就找那個穴。
“都記住了嗎,記住了,我就先掛了,你治療吧。”南宮濟昰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他都這么大歲數了,可受不了兩個年輕人哼哼唧唧的。
蕭風放下手機,剛才南宮濟昰說的穴位,都不需要摘掉胸,所以他也不好意思再提這茬,看慕容雪還時不時打哆嗦,不敢怠慢,摸了摸她的額頭,竟然隱隱發燙。
“坐好了,我要開始下針了。”蕭風嚴肅起來,看著慕容雪的身體,再無一絲雜念。
原本慕容雪還很羞澀,見蕭風如此,也點點頭:“嗯,來吧。”
蕭風捻住金針,按照南宮濟昰說的順序,找準穴位,開始下針,輕輕捻動,絲絲內勁透過金針傳遞,整根針都在微微顫抖著,以最大程度刺激穴位,這樣就不需要來針灸,只需要扎一下就可以。
“唔”慕容雪哼了一聲,讓蕭風立刻又不淡定了,媽蛋,就這么輕輕哼一聲,都讓他不能認真扎針,要是在床上,她哼叫著,那自己不得一瀉千里嘛。
“疼嗎。”蕭風抱守元一,強迫自己注意力高度集起來。
慕容雪輕輕搖頭:“還可以,就是有些酸麻。”
“堅持住。”蕭風拔下金針,開始選下一個穴位。
隨著蕭風的金針不斷變換穴位,慕容雪也產生了變化,先是身體漸漸發熱,然后毛孔打開開始出汗。
“好些了嗎。”蕭風看著慕容雪問道,只剩下最后一針了。
“嗯嗯,覺得全身輕松。”慕容雪點頭。
“還差最后一針。”蕭風說著,把金針插進了進去,捻動幾下后,拔了出來。
“呼……”慕容雪吐出一口悶氣,整個人仿佛洗完澡一樣,濕答答的。
蕭風見慕容雪好多了,也松口氣:“嘿,看來我很有成為神醫的潛質啊。”
“呵呵,是啊。”慕容雪點點頭,她也感覺到了醫的神奇,就用這么一根小小的金針,立刻就把她的感冒治好了。
“咳咳,那個,慕容女神啊,病治好了,咱倆談點事情唄。”慕容雪沒事了,蕭風又起了歪心思,目光瞟過白色花邊胸。
“什么事情。”慕容雪一愣,疑惑問道。
“當然是談談報酬的事情唄,哪有醫生治病不要報酬的。”蕭風咧著嘴,偷偷咽了口唾沫。
“報酬。”慕容雪更愣,當她注意到蕭風色迷迷的眼神時,立刻臉一紅,這家伙又想干壞事了。
“對,報酬。”
“那,那你想要什么報酬啊。”
“我想……”蕭風舔了舔嘴唇:“我想……”
“想什么。”
“我想吃烤地瓜了,你啥時候能買個給我。”
“……”慕容雪瞬間無語了,可不等她反應過來,只感覺一直搞怪的大手,已經覆蓋在了她的白色胸上。
“嘿嘿,其實,相比較,烤地瓜和饅頭,我更喜歡吃饅頭。”蕭風壞笑著,輕輕一撥,前開的胸扣打開,兩個又大又白的饅頭蹦了出來。
“啊”慕容雪發出一聲驚呼,隨即一股異樣感覺襲遍全身,這家伙竟然真在吃饅頭了,。
蕭風趴在饅頭上吸允著,心里卻嘀咕,這一幕要是讓她那些粉絲看到,不知道會不會背著包,去轟平了月神莊園呢,這么一想,他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奶奶的,老泡個女神容易嘛,這是在用繩命泡妞啊。
‘啪啪啪’,一陣敲門聲響起,慕容雪趕忙推開了蕭風:“不要,來人了。”
蕭風意猶未盡,吧嗒下嘴巴,看著門口:“誰啊。”
“這都半小時了,治療完了嗎。”火舞的聲音傳來。
“急什么,扎針呢,你以為插啊插啊的很容易嗎。”蕭風沒好氣地說道,這個舞兒真是的,好端端來打擾干嘛。
“插,額,那你們繼續插,繼續治療。”門外的火舞瞪大眼睛,眼前浮現出蕭風趴在慕容女神的身上,用碩大的針頭,狠狠插進女神的身體里的畫面。
“我去,原來是這樣治療感冒啊。”火舞撇撇嘴,跑回去了,“風哥和女神在里面插啊插,以風哥的持久度,估計沒一小時是出不來的。”
“舞兒,瞎說什么,風哥不是在給慕容治感冒嗎。”林琳見火舞沒個遮攔,忙說道。
“對啊,插啊插的,一番激烈運動,狂出汗,感冒自然就好了。”火舞點點頭,自己真是太聰明了,這都能想像得到。
“……”女孩們都無語了,真像是火舞說得這樣。
火舞注意到大家都不太相信的目光,哼了一聲:“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會亂說嗎。”
“……”女孩們明顯都不信了,因為她們太了解火舞了,要是她親眼見到那場面,那她還能出來嗎,無論是她自己,還是蕭風那大色狼,恐怕巴不得三個人干點什么事兒吧。
很快,蕭風和慕容雪出現了。
“慕容,你沒事了。”
“嗯,好了。”慕容雪俏臉發紅,畢竟剛才在房間里,他們也不光是治病了,蕭風還吃饅頭了。
大家見慕容雪發紅的臉蛋,又疑惑了,難道他們真在房間里干什么了,這不科學,真的不科學啊。
“以后誰有感冒,盡管找我,本神醫專治感冒,手到病除。”蕭風很得意,奶奶的,自己可算是學了一手了。
“怎么治。”火舞問道。
“當然是扎針了。”
“那我也感冒了,我們去房間扎針吧。”
“……”女孩們這才點頭,這才是火舞的性嘛。
“沒感冒,扎什么扎。”蕭風還在怪火舞打攪自己吃饅頭,輕輕賞了她一個暴栗,心里嘀咕,敢耽誤老吃饅頭,今晚回去就吃你的饅頭。
一陣鈴聲響起,蕭風掏出手機,竟然是小強的:“喂,小強,什么事。”
“干哥,忙不忙。”
“不忙,怎么了。”
“你來醫院一趟吧。”
蕭風挑了挑眉頭:“出什么事情了。”
“我想讓讓你勸勸不四,他狀態不太好。”
蕭風想到那個忠心耿耿的大塊頭,心里嘆口氣,失去一臂的他,估計得一段時間才能緩過來吧。
“行,我馬上過去。”蕭風答應一聲,他挺欣賞不三不四的。
掛斷電話后,蕭風跟女孩們打聲招呼,就離開了紫荊學府,自己開車直奔和康醫院,在病房里,見到了不四。
“干哥,你來了。”小強坐在輪椅上。
“風哥。”不三也打了聲招呼。
不四坐在地上,聳拉著腦袋,旁邊是推倒的東西,看得出來,他的狀態確實很不好,他受不了斷臂的打擊。
“不三,你先帶小強出去吧。”蕭風淡淡地說道。
“好。”不三猶豫一下,推著小強離開了病房。
蕭風來到不四面前,居高臨下看著他:“不四,你讓我失望了。”
“我已經廢了,我自己都失望了。”不四低著頭,聲音沙啞。
“是嗎。”蕭風說完,一腳踹在了不四的身上:“站起來和我說話,一個大男人,坐在地上,低著頭,算什么。”
不四身體晃了晃,摔倒在地上,他抬起頭,看了眼蕭風:“風哥,你出去吧。”
‘砰’,蕭風又是一腳踹了過去:“站不起來,老今天就踹死你。”
‘啪’,不四用獨臂擋住了蕭風的腿:“風哥,我現在廢了,你為什么要欺負一個殘廢。”
“你說對了,老他媽就喜歡欺負殘廢,真他媽讓我瞧不起你,身體殘廢又怎么了,可是現在看看,你他媽從里到外都廢了,廢物,慫包。”蕭風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暗勁震開不四的胳膊,抽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