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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4原來是夫妻
1614原來是夫妻
省委省政府與安氏集團的談判正式開始,安然派出了她的團隊,自始至終她都沒怎么說話。
安氏集團的條件完全超出了駱賓王的底線,讓這個談判有些無以為繼,景珊雖然知道安然的用意,但手心不由也捏著一把汗,萬一駱賓王放棄了這個機會,極有可能把事情推向無可挽回的地步,到時候就是得不償失了。
不過安然卻是信心十足,吃定了駱賓王,當然她也知道,她所提出的條件真的讓人很難以接受,如果駱賓王接受了,真的大有問題,證明此人是只求政績的政客。
這談判一天下來,根本是毫無進展。
回到辦公室,駱賓王揉頭漲痛的額頭,在他任省長期間,不知道跟多少投資商直接對過話,還從來沒遇到這樣難纏的,硬是不肯松口。
這時,司常在進了來,替駱賓王重新泡了一壺茶,道:“駱書記,聽說今天的談判不是太順利。”
駱賓王抬頭看了他一眼,微微皺了皺眉頭,心道,這個司常在現在有點沒大沒小了,說話這么沒分寸。
司常在接著道:“駱書記,我得到一個消息,未經驗證,不知道該不該說。”
駱賓王意興闌珊道:“什么情況?”
“安氏集團的安董跟陸書記好像有親密關系。”司常在道:“我聽說陸書記跟安董是夫妻,我特意察看了一下陸漸紅的個人資料,在配偶欄里寫的確實是安然,只是不知道這兩個安然是不是同一個人。”
駱賓王眉頭猛地一皺,道:“真有這事?馬上讓陸漸紅給我過來!”
駱賓王的情緒有點不穩定,媽的,陸漸紅,你玩這樣的陰招,看我笑話是吧?
此時的陸漸紅正在頭大,上午呂小菡打電話過來,說章悅真的失蹤了,聯系到了燕華市委宣傳部部長駢先沖之后,呂小菡報上自己的身份,做宣傳工作的領導,不認識呂小菡本人的不少,但是沒聽說過呂小菡名字的還不多,駢先沖深知呂小菡在全國都是赫赫有名的,不受地域的限制,雖然自己是省會城市的宣傳部長,但是如果把呂小菡惹毛了,也是很吃不消,人家當年為了報道一則干部刑滿回籍仍舊享受領導待遇的新聞時,可是受到過跨省“追捕”的,這種大陣仗一般的小記者何曾享受過?
在和呂小菡見了面之后,呂小菡直言自己的部下與其子駢順昌關系親密,不過已有數日無法聯系得上,希望能提供一下駢順昌的手機號碼,呂小菡再三強調,只是為了能夠找到章悅的行蹤,并無他意。
在得到駢順昌的手機號碼之后,呂小菡很快聯系上了他,只是在詢問章悅的下落時,駢順昌也是一臉郁悶地說他也在到處尋找她,并且說那晚章悅在離開自己的家之后就不見了,后來才發現,家里存放的二十萬現金不見了。
聽駢順昌的意思是章悅偷了他的錢才玩得失蹤,駢順昌道:“我是很喜歡她的,所以我也不打算去追究什么了,只是她的為人我已經看透了,算了吧。”
呂小菡從骨子里不相信章悅會是這樣的人,以前剛從學校走出門,別說二十萬,就是幾千塊錢恐怕她也不敢伸手,而至于現在,好歹跟隨她見過不少大場面,二十萬也還不在她的眼里,況且駢順昌這么喜歡她,跟他在一起,從長遠角度來看,她不可能為了區區二十萬放棄以后的美好生活。
可是駢順昌這么說也合情合理,呂小菡一點毛病也找不出來,只得心急火燎地把這個消息向陸漸紅匯報。
陸漸紅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由于失蹤的日期不能確定,是一點線索也沒有,只能寄望于警方的調查了,只是會不會有結果只有天知道,畢竟每年的失蹤人口能找得到的寥寥無幾,只有碰運氣。
安慰了一番呂小菡之后掛上了電話,這個時候,浦清告訴陸漸紅,剛剛司常在打來電話說,駱書記請他到辦公室去一趟。
直覺告訴陸漸紅,駱賓王讓他過去沒什么好事,昨天才開了會的,想來想去,沒找出什么紕漏來,多半是為了安然的事了。
很快到進了駱賓王的辦公室,駱賓王臉色鐵青,一屋子的煙味,看樣子剛剛抽了煙,這是個很奇怪的現象,據說駱賓王已經戒煙有好幾年了,是什么事讓他如此上火呢?
司常在剛剛打過電話,駱賓王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周副總理的秘書打過來的,轉告了周副總理的原話,詢問安氏集團投資事宜落實的進展情況,如果江東省真的吃不下這個龐然大物,那么別的省市就要施展拳腳了。在最后,秘書還私下里道:“周副總理是看在陸漸紅的面子上,才硬壓著不讓別的省市插手,希望江東省抓緊落實,再這么捱下去,周副總理也沒法子再捂了。”
駱賓王額頭青筋直綻,不過司常在帶來的消息很具震撼性,如果由陸漸紅出馬的話,這個投資的成功率就提高了很多,只是令他不爽的是,這丫的一直扮豬吃老虎,其性格簡直是“穩重”得可怕啊,本想質問他幾句的,可是上面的這個電話打過來之后,駱賓王只得隱忍不發,免得把陸漸紅惹毛了。話又說回來,陸漸紅跟安然雖然是夫妻,但安然代表的是安氏集團,這跟夫妻關系根本沒有什么必然的聯系,如果按照這個理論的話,陸漸紅豈非也有左右安氏集團的能力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心里默念著“以德服人”,駱賓王的臉上盡量表現出一副冷靜的神色來,道:“陸書記,這兩天聽到一個說法,你跟安氏集團的安董是夫妻,是不是真的?”
陸漸紅微微一愣,原來是這事啊,這老小子終于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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