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幾名親信的開槍還擊,安靜的夜空頓時響起了炒豆的槍聲。
數名殺手們披著黑色雨衣,站在黑乎乎的樓頂天臺,四枝阻擊槍架在欄桿上,對華商幫眾的還擊視而不見,只是連續的向陳港生隱藏的那輛轎車開槍。
由于距離較遠,華商幫眾又是用手槍,對他們的威脅不大。
趴伏在車底的陳港生也未能幸免,被一顆流彈擊中的肩膀,狙擊步槍子彈輕而易舉地打穿了他身上的防彈衣和手機,穿過肩膀跌落在地,好在沒有碰到骨頭,不然以子彈強大的沖擊力,足可以將他的骨頭擊個粉碎。
撲撲撲!天臺的狙擊手毫不猶豫的斃掉兩名握著電話的華商幫眾,濺射的腦漿和鮮血散發在空中,隨即在風中飄散,讓剩余的兩名華商幫眾心里止不住的顫抖,槍聲也為之緩了下來,下一秒,輪到他們腦袋開花。
又有數顆子彈射在陳港生身邊,所幸上帝今晚照顧他,沒有奪去他的性命,片刻之后,他就聽到不少華商幫眾趕來的喧雜聲,雖然數名親信連敵人毫毛沒碰到,但刺破夜空的槍聲和打到中途的電話,卻調來了支援。
正當他們提著東西走到入口處時,鐵門忽然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他們隨即就見到鐵門泰山般轟然壓下,最前面的家伙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有些生銹的鐵門砸個正著,直挺挺的壓在地上,鮮血從縫隙流淌了出來。
茲!最前面的殺手哼都沒來得及哼,咽喉就噴射出鮮血,身軀向后一仰,連人帶槍摔在地上。
(二)
為首者這才看清對方,貌不驚人甚至過于普通,但手上染血的唐刀卻殺氣重重。
為首者踏前半步,沉聲喝問:“你是什么人?”
“你算什么東西?”為首者兩眼噴火,滿面的猙獰,咬牙喝道:“讓開路,給你活命!”
為首者聞言差點氣死,聽烈翌話中的意思,好像自己的四肢要斷就斷,手到擒來似的。為首者自出道以來何時受過這樣的窩囊氣,掌中閃出兩把匕首,怒吼著撲向烈翌,看樣子他是動了真氣,打算要和烈翌拼命了。
烈翌握著唐刀的手未動,身形只是微微晃動,便輕易將為首者的雙匕避開。
如果真被他撞到,為首者的沖擊力暫且不提,但是他那記暗刀就能把烈翌的肚子挑開。
說來慢,實則極快。兩人交手過招就是電閃般的速度。
感覺背后的骨頭都要碎了似的,為首者疼得眼淚差點掉出來。
下一秒,烈翌已經站在他面前,輕輕搖頭道:“你,太弱了!”
天星古堡,楚天守著半壺香茶,手指不緊不慢的敲擊椅子。
楚天摟著沙琴秀,輕輕嘆息道:“文俊只是兇手的見面禮,正如你所說的,他不會把文婧輕易拿出來使用,因為那是他的殺手锏,所以途中必定還會生出讓我心煩意亂的事,我幾經思慮,發現陳港生是個缺口。”
服部秀子把茶水推了過來,柔聲笑道:“所以你就讓烈翌去暗中保護他,順便找個活口回來證實。”
楚天鄭重的點點頭,有些擔憂的道:“只是不知道烈翌是否來得及,剛才打陳港生的電話都已關機,都是我被文俊的死亂了心緒,直到大半夜才猜出敵人的想法,希望陳港生不會出事,否則我又要多幾分內疚了。”
服部秀子摸摸肩膀,寬慰著道:“可能手機沒電,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沙琴秀盯著服部秀子的肩膀,關懷備至的道:“秀子,傷口還疼嗎?”
晚飯之后,楚天就讓聶無名檢測服部秀子身上的芯片,確定后就讓主刀醫生把它取出來,可能服部秀子因為是碩鼠新人,所以芯片移植的部位并不深,就在左后肩膀的六厘米處,于主刀醫生來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服部秀子宛然輕笑,搖頭答道:“這點小傷,沒事!”
正在這時,聶無名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向沙琴秀她們微微點頭后,就向楚天匯報:“少帥,正如你所預料,陳港生果然遭遇狙擊手襲擊,身中兩彈,所幸并不嚴重,烈翌也殺了三名狙擊手,還活捉了為首者。”
服部秀子和沙琴秀神情微緊,幾乎異口同聲問道:“什么人?”
楚天輕輕微笑,吐字清楚的道:“肯定是黑手黨,近衛軍!”
服部秀子有些愣然,脫口而出:“你不是說過,羅斯福沒有撒謊嗎?”
楚天端起茶杯,淡淡道:“我是晚上才發現端倪!”
(今天更新完畢,求兄弟們鮮花啊,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