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成功)
第八百九十一章戰
第八百十一章戰
接到指令,東方男子立刻閃到旁邊,讓同伙把門打開放警察們進去,普斯格望著死寂而且暗黑的民居,莫名的閃過畏懼之意,天生的本能告訴他里面可能有危險,但是他見到東方男子的面容,又瞬間變得放心。
東方人都是只知道唯唯諾諾,點頭呵腰的膽小鬼,玩不出什么花樣。
剛剛踏進最中間的民居,十余米外的大門就緩緩關上,隨著咣當聲響,民居里面閃出幾道人影,以電閃般的速度撲向警長等人,不等他們掏出腰中的短槍,手中的匕首陡然揮出,劃出了一道絕對囂張的弧線。
只適合戳、穿、刺、而不適合劈、削、的軍用匕首,在襲擊人的手中好像一支暴利的狼牙,尖銳的刺鋒一下把最后面的警察腦袋給齊齊的削了下來,與此同時,開路的兩名警察也胸口中刀,捂著傷口緩緩倒下!
警長見狀大驚,忙挪動腳步后撤。
只聽冷哼響起,為首襲擊人一個箭步沖了上去,凌空跳躍起來,朝著警長的胸膛上就是連續三腿,那警長被踢的連連后退,一個趔趄倒在地上,襲擊人轉身騰空后踹,“鏗”的悶響,正正的踹在了警長的胸膛上。
襲擊人的耳邊也傳來冷漠聲音:“留活口!”
“明白!”襲擊人恭敬的點點頭,沖前半步又是一記直拳,呼嘯帶風。“砰”的一聲,又狠狠的打在了警長的胸膛上!這三擊招式連貫,速度極快,警長“哇”的吐出了一口血,感覺到胸骨好像被打裂了一般。
他雙手捂著胸口,恐懼的眼神看著面前的人,像灘泥般的慢慢坐下。
下一秒,他就被人提了進去。
普斯格剛被扔在地上,兩個東西就迎面砸來,不偏不倚的砸在他懷里,原本認為是羞辱顏面的警長,在看清楚物體之后,卻暗敢情愿多被羞辱幾次,再抬頭的時候,一名冷傲清秀的東方女子,正冷漠的盯著他。
普斯格全身瞬間起了雞皮疙瘩,宛如羔羊轉彎遇見猛虎。
正在思慮之間,東方女子已經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冷冷開口:“兩萬歐元,你給我守兩天大門,如果有麻煩有陌生人找來,你就想辦法打發他們;如果讓人進來鬧事或者你要跑路,那我就會毫不留情的殺了你!”
這個剛才還帶著輕蔑神色趾高氣揚的警長立刻被兩道如同冰錐一樣的目光扎了個透心涼。
一股絕對的寒意嗖的一聲竄上了后背。
東方女子看著他的目光依舊是冷漠的不摻雜任何表情,但任誰都能讀懂那眼神中的不屑和殺意。
普斯格很快就判斷出眼前的人非同尋常,甚至有可能是恐怖分子,自己牽涉進去恐怕難于討好,但面對著懷里的兩萬歐元,他的心又不由動了起來,兩天賺取兩萬歐元絕對是橫財,何況自己現在已經沒有了退路。
如果自己如果逃走,門口的幾名漢子隨時會殺了自己。
思慮片刻,普斯格艱難的點點頭:“好。”
東方女子輕輕揮手,頓時有人把他提了出去,放在門口的守衛亭,幾名戒備的東方男子見到普斯格像只狗般的被扔回來,相視幾眼就露出譏嘲之色,真是不識好歹的家伙,大風大雨不睡覺竟然跑來查問,純粹找死。
等普斯格離開民居,數名東方女子立刻忙碌起來。
她們先是裝上數部衛星電話,確認通訊無阻后,就開始在屋頂各個角落安裝攝像頭,隨后在屋內外涂上防輻射涂料,這樣確保屋里的人即便身上有竊聽器也發不出信號,而屋外的人有竊聽儀也聽不到屋里的談話,
最后又攤開幾分比例不同的地圖,輕車熟路的標上幾根紅箭頭。
所有復雜的程序,在他們手中顯得游刃有余。
東方女子凝視著地圖,目光落在海珀豪宅。
海珀豪宅,黑手黨教父普洛文的居住之地。
“楚天,卿為君狂,愿你在天之靈佑我成功!”東方女子冷傲的臉上閃過溫情,喃喃自語:“挷禪數十萬民眾,琴秀無法拋卻他們隨君而去,但我卻愿意為你做盡瘋狂,今晚,就用普洛文的鮮血來祭祀你的英靈。”
“沙小姐,五十名狙擊手已經潛進海珀豪宅兩百米!”
“十門火箭彈調試完畢!機槍手準備就緒!”
“三支攻擊隊按照指令,已到達目的地等候!”
南方的機槍位置,有兩名敵人盤膝交談,在這風雨交加且楚天已死的情況下,他們對自己的存在顯得異常不解,所以不僅沒有昔日的警惕戒備,反而掏出偷拿出來的酒菜慢慢喝著,酒精產生的溫暖讓他們異常愜意。
為了不被發現,他們還把附近的燈光關閉。
此時的天養生嘴角流露出無法辨認的笑意,整個人就像是千年古猿,在參天樹上連續幾個跳躍,接近古堡外墻時就垂下樹枝未端,然后松散全身的力氣射向南方的機槍位置,劃著弧線的身軀就像是轟出的炮彈。
閃電劃過古堡上空,刺眼的光明瞬間劃破了濃濃的黑暗,兩名黑手黨成員的瞳孔陡然收縮,在閃電的強力照耀下,他們清清楚楚的見到大雕落下,就落在自己身邊,再抬頭的時候,胸口已經多了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等天養生擦刀的時候,他們已經死去。
孤劍撐著傘,飄逸的行走在大雨中,狂風拂起他寸塵不染的白衣,雨水卻始終無法沾濕他的臉龐,他孤獨的向后院電力室走去,去勢緩慢,但在側門把守的警衛眼中,他卻像是長著翅膀的鳥人,瞬間就到他們面前。
“鬼,死后下了地獄的魔鬼!”
在警衛們惶恐驚懼的注視下,孤劍輕輕揮動了手中的竹枝,巧奪天工的穿過他們頸部動脈,嗤出來的鮮血噴的滿地都是,孤劍看著他們死不瞑目的眼睛,落寞的嘆道:“無需死后,我早已經身陷地獄之中。”
也就在這時,烈翌攀援到幾近睡著的狙擊手側邊,身子在墻壁上借力彈起,整個人便長身而起,手中的唐刀如暗夜的閃電,先后沒入他們咽喉,兩道激射飆出的鮮血恰似璀璨盛放的煙花,血腥氣息瞬間升騰彌漫。
天星古堡,三樓欄桿。
趙鳳祥望著紅光閃爍的天陽古堡,緊張的喃喃自語:“也不知道楚天是否順利,現在不知道有沒有殺到羅斯福面前,最好把那個陰險狡猾的家伙碎尸萬段,那才能泄我心頭大恨。”
留守的主刀醫生把玩著冰冷的手術刀,漫不經心的望著輪椅上的趙鳳祥,不置可否的道:“楚天做事向來都是步步為營,你完全不用為他擔憂,你倒是該為自己考慮,再過半個小時,我就該把你送去對質了。”
趙鳳祥神情頓緊,忐忑不安的問道:“對什么質?”
主刀醫生聳聳肩,深不可測的回道:“我怎么知道。”
趙鳳祥想到楚天跟文婧的關系,馬上明白對質的含義。
原來楚天是想要自己當著羅斯福和文婧姐弟的面,把自己跟羅斯福的勾搭說清楚,對于羅斯福恨不恨他無所謂,因為楚天會護著他;但是他親手殺了方剛,文婧姐弟必然會拿他來開刀,楚天還會不會維護他呢?
風險太大了!太大了!趙鳳祥低頭思慮,迅速得出結論。
但他也知道,四肢壞死的自己想要從天星古堡逃出去,無疑于比登天還難,唯有依靠外人的力量才行,想到這里,他的目光落在主刀醫生身上,壓低聲音試探著道:“給你輕而易舉賺兩個億,有沒有興趣。”
主刀醫生波瀾不驚,淡淡回道:“你就別妄想我幫你逃走!”
趙鳳祥微愣,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主刀醫生眼神輕挑露出不屑,意味深長的回道:“我當然不知道,但楚天知道,還為你準備了子彈,只要你偏離去天陽古堡的軌跡,即使我不殺你,你的腦袋也會開花,不相信的話,我送你到大門口試試!”
趙鳳祥瞬間閉嘴,全身還打了個冷顫。
今晚的慶功會聲勢浩大,羅斯福除了宴請古堡守衛和近衛軍十七人,還有從黑手黨其它堂口趕來慶賀的頭目二十人,這百余人歡聚在近千平方米的大廳,顯得人氣旺盛和歌舞升平,就連雨水帶來的寒冷也被沖淡。
羅斯福更是笑得合不攏嘴,因為文婧也恢復了幾分歡顏,在他的引領之下跟大小頭目打著招呼,即使有些兄弟調笑文婧是未來的嫂子,文婧也沒有絲毫的不愉,這讓羅斯福暗呼慶功會的舉辦,實在是個明智之舉。
古堡大廳的燈光很柔和,正中間更是燃燒著兩支喜慶的紅燭。
望著那支已將燃盡的紅燭,羅斯福心里雖然覺得很欣慰,卻又有種曲終人散的寂寞,他慢騰騰的從兜中掏出了雪茄,自顧自的點上,煙氣繚繞升騰,在羅斯福年輕的臉上刻印著飽經世故的滄桑,還有難言的失落。
這份失落,或許是因為楚天的逝去。
但他還是打起精神端著酒杯,意氣風發的喊道:“兄弟們,今晚雖然風大雨大,但我們心里卻是云開見陽,我剛才接到消息,帥軍已經滾回天朝去了,這說明什么?說明羅馬重回我們手上,黑手黨再次取得勝利!”
百余人興奮起來,死命的拍掌稱好。
文婧的眼睛卻忽地黯淡,落寞和凄然躍在臉上。
就在這時,所有的燈光都瞬間熄滅,整個大廳陷入了黑暗。
歡迎您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