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勿念勿等
第五章勿念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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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勝之不武的是老狐貍宋巖,若是換過來,從惡人堆中找尋善事善舉,輸的自然會是宋巖,只不過宋巖也不會答應這樣的賭約。”
姓柳的諜子頭目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足勇氣說道:“在卑職看來,宋巖也非勝之不武,除了曹升身負兩樁命案之外,像那富賈戚豐年與村野百姓韓來財,按律本就該有牢獄之災。”
徐鳳年搖了搖手,“咱們北涼這種地方,俠氣是重,但俠骨未必重,犯事很容易,不犯事就難了。”
諜子默然。
徐鳳年笑道:“這次沂河城許多家族都在忙著大撈油水,柳景興,你不妨從他們手上截下些金銀,就當犒勞你的兄弟們了,沒理由你們辛苦做事的干瞪眼,不辦事的占盡便宜,諒他們也不敢不松嘴吐出點肥肉。不過本王與你事先說好,這回只是特例,不是你們以后做事的新規矩。”
柳景興咧嘴樂呵,依舊沒有半點外人印象中精明諜子該有的狡黠,倒是愈發憨厚樸實了,哪里像是一個直呼宋巖王熙樺名諱的陰冷諜子。徐鳳年繼續拿起書,柳景興便識趣告辭,在他跨過門檻并且輕輕掩門的時候,眼角余光瞥見一個小姑娘,嚇了他一大跳,從頭到尾,柳景興都沒有留意到這么個少女,她頭斜金釵,蹲在一只半人高的青花瓷瓶旁邊,在跟柳景興對視。柳景興迅速收斂視線,低下頭,徹底關上門。柳景興走了沒多久,暫時還是陵州別駕的宋巖敲門而入,徐鳳年握住書指了指桌對面的椅子,宋巖坦然坐下,徐鳳年打趣道:“咱們王功曹還真自己一頭撞進你的陷阱。”
宋巖不奇怪今日之事被諜子知曉,這段時日沂河城眼線遍布,加上他跟王熙樺又惹眼,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宋巖有些無奈道:“王熙樺本來算是北涼道上比較圓通的文官,尚且如此,可見北涼之治,任重道遠。”
徐鳳年對呵呵姑娘笑道:“勞煩拎兩壺酒來。”
少女悄無聲息離去,果真給拎了兩壺綠蟻酒回來,徐鳳年跟宋巖一人一壺酒,徐鳳年感慨道:“以前知道當家不易的道理,不過只有真正坐上這個位置,才能體會當家如何不易,與人斗,與惡人斗,沂河黃氏這樣的,還要跟好人斗,黃裳,王熙樺這樣的。更要與天斗,以往聽雨賞雪,都是樂事,如今就得考慮轄境收成。我現在手頭上就有一摞密信要處置,有說是王府管事宋堂祿勾結官員,為侄子纂改譜品。陸家子弟侵吞良田,被人揭發,還有陸家一位長輩重金購置字畫,竟然是贗品,退換不得,就要鬧事。一名小宗師在涼州喝花酒,跟將種子孫爭風吃醋,后者喊人圍毆,前者痛下殺手,雙方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照理說,兩個都殺了才省心。更有步軍副統領尉鐵山的小兒子裹挾財物搬遷到鄰居河州,光是違例的真金白銀就裝了箱子,被巡關士卒扣押下,很快就傳出邊境甲士侮辱尉副統領兒媳婦在先的傳言。還有顧大祖一名器重的年輕都尉,莫名其妙在關外就給人打得半死。”
宋巖平淡道:“只要拖家帶口,就會有矛盾,父子之間夫妻之間尚有間隙,何況是這么大一個北涼?”
徐鳳年笑道:“以后幽州巨細政務,都交給你跟胡魁皇甫枰這兩位大人一同勞心勞力了。經略使大人一直為你打抱不平,說你宋巖空有法術勢,卻沒有用武之地,希望把你弄到幽州以后,能夠有些用武之地。”
宋巖點頭道:“理當鞠躬盡瘁。”
徐鳳年不去拎起還剩大半的酒壺,站起身,跟宋巖一起走出書房,宋巖告辭離去,徐鳳年找到暫居將軍官邸一棟偏院的王熙樺,跟他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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