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官修仙記

125章 阿富汗之行

飛機降落在了阿富汗首都喀布爾,李大川和柳晴沒有停留,隨即又乘車去了坎大哈。美軍現在已經控制了那里,但戰斗卻還沒有停止。那個地方仍然是非常混亂和危險的地方。

開車的男子四十出頭的年齡,身材高瘦,纏著方頭巾,留著濃密的胡子,名叫扎馬爾•阿哈迪,是地道的土庫曼族人。雖然這個也是異國情調,不過給人的感覺卻是怪怪的。李大川也總想扒開他的衣服,看看里面有沒有導線什么的。

他并不是影子特工隊的線人,或者支線戰斗人員,而是通過特殊渠道安排的接頭人,也就是職業的販賣各種情報的人。

扎馬爾•阿哈迪懂一些漢語,一路上也和李大川、柳晴用漢語交談一些情況。他并不知道李大川此行是來做什么的,同樣他也不會告訴李大川和柳晴一些他自己的秘密。

按照計劃,扎馬爾•阿哈迪會將李大川、柳晴送到坎大哈一家酒店。那個地方,是漢可兒最后一次出現的地方。而這個情報,恰好就是扎馬爾•阿哈迪提供的。這也是李大川、柳晴和他碰頭的原因,他們需要從扎馬爾•阿哈迪的身上得到更多的情報。

扎馬爾•阿哈迪的車是一輛老舊的面包車,沒有廠牌,方向盤上的標志卻又是寶馬的。寶馬公司肯定是沒有生產過這么垃圾的面包車的,它很有可能是從舊車市場買回零件,拼湊而成的一輛車。在車身上還有一處被散彈槍擊中的痕跡,沒有處理,彈孔周圍已經銹跡斑斑了。

破車的行駛的速度不快。李大川不和扎馬爾•阿哈迪談話的時候,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打開車窗,欣賞公路兩邊的風景。

視線里滿是枯黃的山峰和荒蕪的隔壁,單調乏味。李大川想看的風景是干凈的沙灘,淘氣的海浪,還有身穿比基尼的沙灘女郎,或者什么都不穿,很大方地躺在沙灘椅上曬太陽的妙齡女郎。而在這里,他只能看見黃沙和石頭,還有呆頭呆腦的山羊。偶爾也能在路邊看到一個小村莊,不過沒有絲毫的現代氣息,泥土和石頭堆砌起來的房屋沒有半點美感,反而給人一種壓抑和滄桑的感覺。也能看見一些阿富汗的女郎,不過她們都無一例外地穿著傳統長袍,罩著黑頭巾,就連臉上也有一層面紗遮掩著。遮掩一種情況,你掀開面紗,有可能看見冰冰姐,也有可能看見鳳姐,但誰又有心情和勇氣那么去做呢?

“你們……真的是夫妻嗎?”開車的扎馬爾•阿哈迪突然用漢語說道。他雖然懂漢語,但強調卻是不對的,給人的一種感覺就是,他的嘴里含著一塊冰塊什么的。

李大川從窗外收回了視線,有些警惕地看著扎馬爾•阿哈迪。

柳晴的俏臉卻微微一紅,“當然是真的了,你為什么這么問呢?”

扎馬爾•阿哈迪笑了笑,“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你先生要注意言行才是,在這個國家,許多東西都是被禁止的。有時候一個眼神都會迎來敵視,從而遭到攻擊。你們看見車身上的彈孔了嗎?那是有一次我在坎大哈買煙,因為多看了賣煙的女子一眼,結果激怒了他的丈夫。那家伙拿著槍就向我開槍……想想就害怕啊,不過,那女子的身材卻是很好的。”

柳晴有些尷尬地瞄了李大川一眼,扎馬爾•阿哈迪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了,人生的經驗非常豐富。他這個提醒顯然是針對李大川的,這個來自中國的男子很有可能不清楚一些情況而招惹到一些麻煩。他詢問她和李大川是不是真夫妻,顯然也是這么一個原因。

李大川對他的這種提醒沒有反感,也沒有好感。倘若那些阿富汗的男人隨隨便便就能干掉一個分神境的修仙者的話,那么他們早就把美國大兵趕出他們的國土了。所以,只要不是修仙者殺手,那些普通人或者戰士的威脅,他并不放在心上。他淡淡地問道:“扎馬爾•阿哈迪大哥,你有槍嗎?”

“有啊,我身上有一只手槍,家里還有一只AK47。”扎馬爾•阿哈迪并沒有隱瞞。

李大川笑了笑,“那就好,要是遇到那樣的襲擊,扎馬爾•阿哈迪大哥你一定要保護我們啊。”

扎馬爾•阿哈迪笑了笑卻沒說什么了。

“我們要找的那個人,她最后去了什么地方?”短暫的沉默之后,李大川試探地道。

扎馬爾•阿哈迪說道:“呵,有可能是北邊,也有可能是西邊。”

“明說要錢不久得了嗎?”李大川心里暗罵了一聲,給柳晴遞了一個眼色。

柳晴點了點頭,將五百美金放到了放到了儀表盤上,一邊說道:“告訴我們,你會得到更多。”

扎馬爾•阿哈迪毫不客氣地將錢抓起揣進了衣兜,然后才說道:“是去了東邊的山區,在那山區里有一座村莊,但已經毀了,沒人住在那里。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去了那個村莊,那片地區現在被塔利班武裝分子控制著,我也無法將你們帶進去。”

“我給你兩千美金,你把我們帶到那個村莊去看看,怎么樣?”李大川說。

扎馬爾•阿哈迪搖了搖頭,“兩千美金確實是一筆大數目,對我很重要,但我的命卻更重要,我可不敢貿然去那個地方。不過,你們要是給我一千美金的話,我可以將你們帶到那片山區附近,你們要是有本事和膽量的話,你們可以步行去那里。那地方并不遠,也就一個星期的路程。”

“我們先去那個酒店看看,考慮一下,然后再告訴你我們的決定,你看怎么樣?”李大川說。他不會因為一個沒有被證實的情報而貿然進入塔利班武裝分子所控制的地區,而扎馬爾•阿哈迪這樣的職業情報人也有可能為了一千美金故意編造一個假情報,將他們帶到危險的地方去。

出門在外,他很清楚他能信任的人只有柳晴。

“那好吧,我會在坎大哈停留三天,三天時間如果你們都沒有聯系我的話,我就走了,不會再帶你們去那個地方。”扎馬爾•阿哈迪說道。

“好的,就這么說定了。”李大川又將視線移到了窗外欣賞沿途的風景。窗外的景色雖然單調乏味,甚至可以用荒涼丑陋來形容,但好歹也是異國風情,他這也是第一次出國,好歹要看個夠本。

柳晴也看著景色,但她卻沒有李大川那樣的心思,看著看著也就覺得乏味了,不想看了。她將頭靠在李大川的肩頭上,閉上了眼睛,慢慢地睡著了。

扎馬爾•阿哈迪的破車顛簸了整整一天才來到坎大哈。駐扎在這里的美軍在必經的路口設置了檢查站,但凡要經過檢查站的人和車都要接受檢查。

扎馬爾•阿哈迪將他的手槍藏在了駕駛座下的一個暗屜里。在排隊等候的時候,他又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李大川,提醒道:“你雖然是中國人,但那些美軍對槍支是很敏感的,你如果有帶槍的話,最后想辦法處理掉。”

李大川笑了笑,“我沒帶槍。”他其實不僅是帶了,而且簡直是帶了一個小心軍火庫,長槍短炮,手榴彈火箭筒什么的,亂七八糟的一大堆,但那些東西都在他的儲物戒指里面待著,檢查站的美軍無論用多么先進的探測儀器都是無法查到他的槍支彈藥的。

其實,檢查站的美軍大兵檢查得也不是很仔細,更多的時候他們都是在根據自己的經驗在做相關的處理。如果一個神色慌張,眼神閃爍的人過去,他們就檢查得很仔細,甚至會盤問到什么地區,去做什么等等。但如果是神色鎮定,目光和善的人走過去,他們的檢查就要相對簡單快捷一些。

排了將近一個小時的隊,夜色降下來的時候終于過了檢查站。扎馬爾•阿哈迪將車看盡了坎大哈市區,在一處路邊停了一下車,將他藏在暗屜里的手槍取了出來,帶在身上,然后才又開著車在城里轉悠。知道李大川和柳晴身上都沒帶槍,他的神色放松了一些,也沒有之前的那種微微緊張的感覺了。

來到那家酒店又是半個小時后的事情了,扎馬爾•阿哈迪將李大川和柳晴放下了車,留下了一個聯系方式,然后就開著車走了。

酒店的大門上掛著一只很大的廣告牌,那上面用阿拉伯語和英語以及漢語寫著酒店的名字。李大川看了半響,才找到了漢語名字,金羊酒店。

房間早就是定了的,一間普通的套房。入住這里,李大川和柳晴用的自然是假名,而且是以一對新婚夫妻的名義入住的。這僅僅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做法,在這個特殊的地方,如果不是夫妻卻住同一間房,會引來異樣的眼光。而如果一個特工被人所關注,這本身就是一種失敗。

進了房間,李大川用辨微眼四處看了一遍,確定沒有異樣才說道:“那個職業情報人扎馬爾•阿哈迪的話不能全信,但他的提議我們卻可以考慮一下。”

柳晴點了點頭,“如果我們查不到什么線索的話,確實可以考慮一下。”

“你先把靈根培育丹服下吧。”李大川從洞天之中取出金絲靈壺,又從金絲靈壺之中取出一顆靈根培育丹遞給柳晴。

那顆靈根培育丹經過金絲靈壺的培養,越發的晶瑩剔透,散發著強烈的靈氣和靈能。比之出爐的時候,已經強了許多了。除了給柳晴準備的靈根培育丹和開竅丹,李大川還在金絲靈壺里面放了好些張法符,比如火符、定身符、驅鬼符、封鬼符、仙鶴符、石矛符什么的。不過,金絲靈壺能將靈丹“養”得更好,卻不知道能不能將法符“養”得更好了,畢竟那是需要事實來證明的事情,而直到現在,他都還沒有使用任何一種法符的機會。

柳晴將一顆靈根培育丹服下,然后慵懶地躺在了床上。雪白的長裙有半截被她壓在了大腿下,露出的肌膚白皙而嬌嫩,說不出的一種魅惑的味道。她擺出這樣的姿勢,酷似一本男性雜志的封面女郎在擺拍,卻也像是疲累了,真的是需要躺在松軟的床上休息一下。

李大川從儲物戒指之中掏出了一只手槍交給了柳晴,一邊說道:“你現在已經服下了多半靈根培育丹,等全部服完的時候我就給你開竅丹,幫你打開氣海丹田,讓你成為真正的修仙者。等你的靈力足夠的時候,我就給你煉制新式法器之槍,那個時候,比你厲害的修仙者也能干掉,也就不需要再使用眼前這只普通的槍械了。”

拿著槍,柳晴心下卻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哎……可惜我的大腿了,白露了。這家伙,有時候色得不行,有時候卻像根木頭。對了,難道是我上次打烏了他的雙眼,他不敢對我有什么非分之想了嗎?”

真假意看著天花板的李大川心中卻在想到:“假如,我這個時候使個驅風術,吹起她的裙子,露出她的老底……她會不會又打我眼睛呢?”

男人和女人,有時候只間隔著一層紗,但那層紗卻似鋼絲編成的,很難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