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承認有些人平時你覺得不行不可能,但是真正逼到那個份兒上,趕鴨子上架,自然而然也就行了。[本文來自五月5ycn]
隋立媛也好,朱杏兒和范蓮也好,陸為民都是一步一步看著走出來的,一個也就是經營小飯莊的小寡婦,另外兩個干脆就是在歌廳里陪唱的小姐,就算是在世面上經歷過一些,但層次也就那樣,但是當你真正給她們這個機會時,她們把握住了,而且真正把這一切當成了自己的事業來做,肯學肯鉆,那么就一切皆有可能了。
三姝酒店的前期市場是蕭勁風打開的,但是朱杏兒和范蓮也幫了不少忙,使得這兩個女孩子都成長起來,而隋立媛是真正被逼到了那份兒上,蕭勁風、朱杏兒和范蓮都不在的情況下,只能是她,這年頭還沒有職業經理人這一說,至少創業初期的三姝還沒有到這份兒上,隋立媛咬著牙關一邊學一邊摸索,也就這么熬過來了。
陸為民早就和蕭勁風探討過,未來十年,房地產行業會是一個難以想象的黃金發展周期,蕭勁風對此深信不疑,所以很果斷的放手了三姝連鎖酒店,重新把精力放在了一度讓他郁悶頭疼無比的房地產市場,初次試水,就在房地產行業上栽了筋斗,除了小的那個盤子勉強售完外,緊鄰著195廠不遠的那塊地,蕭勁風索性就直接擱在那里了,當然前期的一些拆遷本來是完全可以把工作做下來的,但是考慮到規避風險,蕭勁風也有意拖了下來,這樣可以把責任更好的推卸到政府那一邊。
現在就是啟動這個項目的最好時機了,但是蕭勁風依然覺得有些拿不穩,至少從目前來看,昌州的房地產市場并沒有想象的那樣火爆起來。
陸為民把先行一步和預熱的道理和蕭勁風交流了一番,蕭勁風對陸為民的判斷還是相當信服的。房地產市場究竟會在哪個時間段火熱起來,也需要根據不同地域有不同的反應,陸為民記憶中昌州的房地產市場要在2000年后才開始逐漸升溫,而現在還處于黎明前的黑暗,尚需等待。
但是等待并不是就無所作為,陸為民給蕭勁風的意見就是先行拿地,盡可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跑馬圈地,當然這有一個限度,得有多大消化能力吃多少食兒,別消化不良。但是僅僅是195廠邊上那一塊已經開始鼓搗起來的地肯定不夠。
在前世中一家想要有所作為的房地產公司沒幾塊像樣的地囤著,那只能說明要么這家房地產公司不求上進得過且過,要么就是等待結束生意關門,所以蕭勁風還得要在合適地段拿下幾塊地才行,哪怕一時半刻開發不了、
兩個人就這么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加交流,蕭勁風也是最喜歡這樣同學兩小無猜般的翻嘴皮子,啥都能說,啥都不忌。
“隋姐那兒你也好久不去了?是不是打算放手了?”
“滾!”
“嘿嘿,我滾不滾無所謂。但你再不去,隋姐沒準兒就和別人滾床單了。”滾床單是蕭勁風從陸為民那里雪來的語言,而陸為民對前世網絡語言中最深刻的一句大概也是這滾床單,他覺得他過于深刻而直觀。
“什么?!”陸為民宋然一驚。差點要從沙發上翻身起來。
“呵呵,我的意思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要吸土。這女人如狼似虎的年齡,你既然把隋姐那里當成自個兒的領地,不去經常翻弄翻弄犁一犁。沒準兒隋姐憋不住,就有其他人樂意效勞了。”蕭勁風咧這嘴巴一邊笑,一邊胡言亂語。
“滾!”陸為民重新躺下,“那你們家朱杏兒在外邊兒跑,有時候還不得半個月不回來,你不怕……”
“我說的是實話,杏兒那性子,借她倆膽她也不敢,哪一次回來哥不把她給折騰得欲仙欲死第二天起不了床?”蕭勁風開始冒泡打屁,“咱就耕好自家包產田,誰像你,自家田里草還沒鋤干凈,就忙乎著跑馬圈地,你圈下來,犁得了么?耕種得了么?”
“我的事兒輪得到你來管?你敢說你就清白無辜?”陸為民翻著眼皮子撇嘴,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放松自由的葷素不忌的妄言了,唯有蕭勁風才能如此,齊鎮東太正直了,只談工作,吳健,關系還沒到那一步,魏德勇倒是一個好談伴,只可惜這家伙去了滬上之后就忙得腳不沾地,就是電話上也是幾句話說完就掛,讓陸為民很有些寂寥,現在好在蕭勁風不像前兩年那樣四處奔波了,留昌州的時候多一些,能見面放松放松了。
“沒錯,我有時候也要放松,不過我和人家都是只談快樂,不談感情,我和杏兒感情很穩定,不存在任何問題,怎么著?羨慕嫉妒恨了,還是覺得自個兒踏入了幾個泥潭里爬不出來了?放手吧,又覺得別人要是又去睡了你睡過的女人,心里不得勁兒了,不放手吧,自個兒也沒有三頭六臂,嗯,那玩意兒也只有一個,撐不住啊,可該怎么辦吶!”
蕭勁風悠悠的腔調讓陸為民聽得啼笑皆非,不能不說這家伙還真是說中了自己的部分心思,男人的那份心思都屬共有,自己用過的,哪怕閑著擱著,也不能讓別人染指,這份獨占心態也是在自認為自己有這份資格的人身上,顯得更為突出,自己大概就屬這一類。
“什么怎么辦,涼拌!”陸為民也不在意,神思恍惚。
“我說真的,為民,你該考慮這事兒了,如果你不是在你們那個門道里混,像我一樣,我半句話都不說,愛怎么怎么,不就多當了幾回流氓么?換了百年前,這叫風流而不下流,你情我愿,就是現在,只要你不是那里邊,也一樣沒人管你,可你現在的身份,就真的要考慮考慮了。”蕭勁風正色道。
“我也想,可又怕這一入牢籠深似海,……”陸為民寡淡的道。
“從此蕭娘是路人?嘿嘿,這得要看你自個兒怎么想了,我不認為你入了圍城,就能浪子回頭了。”蕭勁風沉吟了一陣,“你該選個合適的,這方面能夠包容的人,當然,這種人幾乎沒有。”
“不說這事兒了,”陸為民有些心煩,“我自個兒的事情,我自己有決斷。”
“行,你自個兒看著辦,我還是那句話,你既然下不了決心,有些該放手就得要放手,別占著霸著,自個兒也難受。”蕭勁風也知道這種事情誰也幫不了,還得要他自己來拿主意。
從隋立媛家里出來時,陸為民就知道自己是甩不掉這個女人了,不是自己甩不掉,而是自己真的舍不得,太留戀那份味道了。
那份溫柔纏綿,那份體貼入微,那份毫無怨言,他能放手么?不能,陸為民從心里給了一個答案,所以他就不得不認真考慮自己的婚姻問題了。
事實上也沒有什么選擇,一個穆檀,雖然他們之間的聯系屈指可數,但是陸為民從曹朗那里也知道穆檀面臨著家庭的壓力,或許她也并不排斥一個互不干涉的婚姻,尤其是在知曉陸為民外邊有女人的情況下,穆檀也能如此表態,不能不讓陸為民感到意外;另外一個是岳霜婷,岳霜婷性子溫婉,甚至在上都不是那么熱絡,這一點陸為民很清楚,如果和岳霜婷結婚,日后哪怕是真有點兒什么,岳霜婷只怕也會包容。
前世中陸為民和岳霜婷離婚并非因為陸為民在感情上有什么問題,而是雙方都認為似乎這段感情已經燃燒成為了灰燼,陸為民當時就在想如果自己和岳霜婷保持一段距離,也許兩個人的感情還能繼續維持下去。
蘇燕青的問題陸為民已經基本上放棄了,蘇燕青性格太強勢,而且在感情上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如果和她結婚,只怕帶來的問題會更多,在感情問題上如果不能拿出決裂的勇氣,陸為民不愿意去選擇讓雙方都遍體鱗傷。
默默地思考著問題,陸為民仰著頭靠在椅背上,電話響起來,他都不想接,好一陣后,陸為民才懶洋洋的拿起電話,居然是曹朗來的電話,這可真是想什么來什么。
曹朗在電話里問了陸為民情況,表示他近期會出差到昌江,陸為民也很高興,曹朗能來昌江那是再好不過,也能讓陸為民盡一盡地主之誼,這么幾年曹朗還從來沒有來過昌江,都是他去燕京,現在曹朗也是重新回到中宣部里踏踏實實工作,在部辦公廳里已經是正處級干部,也就是在等待機會,看有沒有下放的可能,那樣在提拔上可以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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