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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負氣走出了家門,卻又不認得周振田的家門,只好站在門口,等周明出來。
周明搬著兩箱酒走了出來。兩箱酒摞在一起,把周明的腦袋都擋住了,他只好把腦袋歪在一邊看腳下的路。
“哎呀,好沉哪!”周明故意道,說著還伴隨著一個趔趄,身形一晃。一箱酒六瓶,再算上瓶子和紙箱,足有十斤重了,對于十歲的周明來說,確實有些沉。
不過他經過了一個多月的堅持鍛煉,臂力和腰力和腿力都大有提升,因此這區區二十斤還是不在話下的,至于那個趔趄,自然是做出來給玉珍看的。
周明側眼觀瞧,見玉珍果然嬌軀一顫,面色一陣緊張心疼,抬腳就欲上前,可不知又想起了什么,一咬銀牙又頓住了腳步。
周明看的真切,心道還差一點兒,于是穩住身形,對玉珍道:“老婆,振田叔的家,在咱西邊那個胡同里,咱順著胡同往南走,再往西一拐,就到了。”說著,顯得很吃力的樣子邁步往南。
玉珍聽他叫自己老婆,臉上一紅一羞,心中一喜,那氣也消了大半,不過卻還是繃著小臉兒,默不作聲,跟著周明走。
走過了自己的家門,又走出去二十米遠,周明見離家遠了,頓時開口輕輕唱了起來。
“一不叫你憂來二不讓你愁,三不要你穿錯了,小妹妹地花兜兜啊……小妹妹地兜兜本是那個銀鎖鏈啊,情郎哥……咦,怎么了?”
原來是玉珍面色羞紅,緊走了兩步,擋在了周明的身前,玉珍又急又羞道:“你怎么又唱了?這可是在胡同里!”
周明嘻嘻笑道:“沒人跟我說話,唱歌解悶兒啊,反正胡同里又沒人!”
玉珍狠狠一跺腳道:“把東西放下!”她看著周明搬著兩箱酒歪著頭看路吃力的樣子,早就心疼壞了,正自暗恨自己這時候跟他置什么氣,因此聽周明又唱起了那羞人的歌兒,借機找了個臺階下。
周明裝作吃力地咬著牙道:“沒事,我還能堅持,很快就到了,玉珍,你閃開,咱們快走吧。”
玉珍見他咬牙堅持的樣子更是心疼,玉手伸出,把兩包茶葉往上面那個箱子上一放,然后迅捷地把那一箱酒搬進了自己懷里。
少了一箱酒,周明頓覺輕松不少,他嘿嘿一笑,道:“玉珍好老婆,你可真疼我!”
玉珍聽了嬌軀又是一顫,她趕緊把搬酒的雙手緊了緊,辯解道:“誰疼你了,我是看你走的太慢,耽誤了我回家幫伯母包餃子!”
周明繼續往前走,嘴里仍然不閑著:“小妹妹送情郎啊,送到了大門東……”
玉珍羞憤道:“你還唱!”說完,似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撲哧一笑,花枝亂顫道:“你這人,誰都拿你沒辦法!”
周明見玉珍終于笑了,這才又繼續往前走,一邊走,一邊似是自言自語道:“哎,你說王通也真是,我到家打了個招呼剛要走,他就打電話來了,一打就是半個多小時。好不容易掛了電話,我爹就回來了,又陪他說了好一會兒話,才脫身。”說完,用眼角的余光看著玉珍的反應。
玉珍一聽就知道自己是冤枉了周明,心中頓時懊悔無比,口中卻嬌嗔道:“人家讓你快去快回,你有事回不來,就不知道先過來跟人家說一聲?急死個人了!”
確實是急死了,周明臨走時,她有意無意地囑咐了一句,讓周明快去快回,可她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周明回來,不禁心焦如焚!有心過去看看吧,又擔心周明怪她多事,可不過去,又想著周明現在肯定是和周麗麗在一起,小妮子坐立不安之下,已經是暗暗急哭了一回。
周明見玉珍終于恢復了原來樣子,這才放下心來,討好笑道:“玉珍,雖然我在家里,可我心里想著的全是你啊,你看,我和我爹說了幾句貸款的事,就立即過來找你了!”
周明心中補充道:“額,吃西瓜的時候確實是沒想,嘿嘿……”
周明的一句甜言密語,簡直勝過了千軍萬馬,一下子就滿足了玉珍的芳心,她頓時醋意全消,嬌羞道:“行了,快別說了,羞死人了,再怎么走?”最后一句,卻是問路。
兩人此時已經進了西邊胡同,周明朝旁邊的一個大門一揚下巴,道:“就那個門,也不知道振田叔回來了沒有。我們進去看看!”
門是開著的,周明進門見院里停著一輛自行車,便知道周振田已經下班到家了,于是喊道:“叔,快開下屋門,搬不動了!”
屋門應聲而開,卻是周振田的妻子王淑芳,她見周明和玉珍一人抱著一箱子酒站在院里,頓時臉上堆滿了笑容,道:“喲,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周明來了,快進來。這就是玉珍吧?長的可真俊!”
周明和玉珍進屋把東西放下,這才道:“嬸子,這是我爹讓我給俺叔拿來的酒,知道俺叔不抽煙,我給他拿了二斤茶葉。俺叔呢?”
王淑芳笑道:“在東屋正準備看新聞聯播呢,剛到家就讓我拾掇菜,說今晚你和你爹要過來,你說你這孩子,來就來唄,還拿什么東西啊?”說是這么說,她一看那兩箱酒就知道肯定下不來200塊錢,因此臉上的笑容很是燦爛。
周振田也從東間屋里開門出來,見了周明和玉珍,頓時笑道:“你小子怎么自己過來了?你爹呢?”
周明笑道:“叔,我爹和我大伯都在家等你呢,讓我來請你過去喝酒,咱快走吧,菜都炒好了,就等您了,鳳業叔也在。”
周振田聽了一樂,道:“不是說到我這里來么,我還專門買回來的一只燒雞,和二斤花生米,正讓你嬸子忙活別的菜呢!”
周明嘿嘿一笑道:“叔,您別讓嬸子忙活了,都去我家吃吧!”
周振田笑道:“行,你們兩個先回去吧,我讓你嬸子把撕好的燒雞和花生米給我裝好,帶過去又是倆菜!”
周明笑道:“叔,那我先走了,您可快點兒哦,省的我再跑一趟!”
周振田抬手給他一個暴栗,笑道:“你小子,你叔什么時候誤過事兒?前后腳的事。”
周明和玉珍從周振田家里出來,拐進了自己胡同,這才對玉珍道:
“玉珍,那片房屋的事,振田叔應該辦妥了!”
玉珍奇怪道:“你沒有問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周明興奮大笑道:“你聽過無功不受祿么?今天這三百塊錢的東西,振田叔讓都不讓就留下,還直接就來我家喝酒,要是房屋的事沒把握,他又怎么會這么心安理得?”
玉珍聽了又是佩服又是高興,咯咯嬌笑道:“你這個鬼靈精,就沒有事情能瞞得了你!”
周明見玉珍笑地高挺的酥胸一陣急顫,不禁想起了王萍吃西瓜的噴血場景,他瞅瞅四下無人,魔爪在玉珍高聳的胸部用力摸了一把,然后用力一捏道:“老婆,你記住,在我心中,你就是獨一無二的,誰也代替不了你的位置,以后可不許急哭了?”
玉珍的酥胸被周明這么一摸一捏,不禁嬌軀輕顫,渾身如過電般酥麻,又聽他說的無比認真,心中頓覺無限滿足,臉色羞紅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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