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英聽到這話,雙眼一亮,盯向了唐崢,隨即桃釁似的挺了一下脊背,一股澎湃的戰意便從身體中散出,再加上高大魁梧的身形和黝黑堅毅的臉龐,讓他看上去就像一架開足馬力的戰車。
唐崢皺了下眉頭,不知道這針對性從何而來,貌似這胖男人的保鏢早就想挑戰自己了。
“怎么?不敢對戰么?。琉奈雙手交疊,搭在了樓梯扶手上,彎著腰,居高臨下地看著客廳內的眾人,“你們吃我的,住我的,還騙我有什么異形,我都忍了,難道這點小要求都不打算滿足我?”
鐵英看了雇主李遠航一眼,見他沉默沒什么表示,站了起來,他早就想和唐崢打一場了,想看看這種在木馬游戲中花費點數強化過身體的人到底有多強。
“唐崢,你可小心點,他曾經是國內某部隊的頂尖特種兵,委內瑞拉獵人學校第二名畢業,因為犯事逃往國外后參加了法國外籍兵團,參加過伊拉克戰爭和阿富汗戰爭,實戰經驗極其豐富,死在他手上的人沒有兩百也有一百了。”林衛國也不怕鐵英責怪,報出了兩人私下交流時得到的訊息,他知道唐崢的弱項就是殺人太少,沒有施展經驗,所以出言提醒。
“不是二百,精確數字是三百二十一,其中包括三十五名婦女和兒童,當然,屬于誤傷,除此之外,沒辦法確定的死亡數字是六百七十七,你們要知道,有時候我們也會做一些爆破大樓之類的工作,誰曉得里面有沒有平民躲著。“鐵英在給唐崢施加心理壓力,隨著這些話,他往前踏了一步,那殺氣四溢的鐵血氣質頓時像一柄利劍,刺穿了新人們的胸膛。
豹紋女和胡夢臉色蒼白,被那恐怖的死亡人數嚇到了,身體發抖著,幾乎要跌坐在地上,男想露個笑容表示不懼,可是比哭還難看,張義峰則是看向了李遠航,能擁有這種保鏢的人,必然是非富即貴。
“怕,怕了。“琉奈也有些膽兒顫,聲音都抖了,可能是怕鬧出事故,也覺得唐崢不是對手,泌毛了一句,“點到即止就行,別殺人。”
這句話讓唐崢多看了琉奈一眼,暗道驕傲小妞還不算無可救藥,可是緊跟著他就后悔給了這個評價了。
“恩,打到骨折,住上三個禮拜醫院就可以了。”
“你怎么可以這樣?”愛理擔心不已,叫了出來。
白果和李欣蘭皺著眉頭,雙手都按到了腰間的槍柄上,贏商舞倒是饒有興趣。皺
“別浪費戰力,有時間睡覺不好嗎?”龐美琴試圖勸阻,“你想死的話,也不用找唐崢呀,外邊的異形多的是。”
鐵英注意到了所有人的小動作,但是完全不在意,只是盯著唐崢,攥緊了雙拳,一陣骨節卡巴聲響起。
“我要出手,就不會留情,你考慮好了?”唐崢雙腿叉開踏在地板上,手肘放在膝蓋上,十指交疊,支撐著下巴,然后身體微微前傾,銳利的目光射向了鐵英,那股沉穩凝練的氣息更加的攝人心魄,壓的眾人心頭難受。
龐美琴恍然大悟,那些讓普通人心生畏懼的資歷算什么,唐崢可是從喪尸群中爬出來,在孤島上殺了幾十個未來人,敢和異形單挑的猛男,無論面對什么危險情況,都沒見他驚慌失措過。
強大的戰力是不錯,但是唐崢絕對不允許別人冒犯他的權威,鐵英不是貓,而是上升到了獵狗的程度,當然,唐崢更多的是想震懾琉奈,讓她言聽計從。
“算了老鐵,你以后還怕沒機會嗎!”李遠航能積攢上百億的財富,看人觀相自然是不差的,幾乎幾句話后,他就能辨別一個人的心性,對于唐崢,他從來沒有在他眼中看到過害怕擔憂這些負面情緒,一切都像是盡在掌握,于是他開始忌憚,心中也有了一些的不服輸,他想起了那個流傳在富豪圈的傳言,想證明它,就得收服這青年,他會成為一大臂力。
“那下一次吧。”鐵英面無表情吐了幾個字,然后站回到了胖男人身后。
“大家去睡覺吧,今晚我們值夜。“李遠航對著大家笑了笑,盡管沒有表示,但是聲音中那抹天生的高傲和自信還是聽出一些,沒辦法,他剛才用另一種方式展示了他手中的力量。
唐崢拿起了空間背包,走上了樓梯,在和琉奈擦身而過時,女孩不忿,狠狠地踢向了他的下體,只不過比起劍技,這腳法糟糕無比。
唐崢啪一下就握住了她的腳踝,皮膚光滑細膩,五個腳趾更是涂著紫色的指甲油,有些誘惑,不過他不感興趣。
“放開我。“琉奈吼了一聲,想要伸唐崢,結果后者手腕一拉,琉奈就站立不穩,哎呀一聲叫了出來,差點栽下樓梯,還好緊緊地抓住了唐崢的衣服才保持了身體平衡。
“可以松開了我嗎?我不喜歡被陌生女人拉著。”唐崢指了指琉奈地手指,故意氣她,“雖然你的胸很大,不是也不用把露給我看。”
“你,“哼。“琉奈趕緊松手,抱住了胸口,狠狠地瞪著唐崢。
“唐崢居然學會調戲女人了,難道是這幾天發生了什么?”贏商舞掃過了龐美琴白果,落在了李欣蘭身上,此時的少婦渾身都透著被雨露滋潤后的嫵媚風情,很誘人。
“唐崢不需要心靈的港灣,否則多沒意思,看來必須早點排除這位少婦了。”贏商舞看向了一旁的豹紋女,理所當然地指示她,“帶他們去各自的房間睡覺。”
妁紋女不敢反駁,應了一聲,立刻照辦。
“商舞姐,那家伙太混蛋了,趕走他吧。“琉奈跑到了贏商舞身邊,抱著她的胳膊抱怨,在見識過她的強大和種子能力后,琉奈心甘情愿的做她小妹。
“他可是重要的戰力。”
“一個只會裝腔作勢的男人罷了,我賭那個黑塔漢子一分鐘內干挺他。”琉奈很不屑,開始想怎么修理唐崢。
“一分鐘足夠了,不過被車翻的那個絕對會是黑塔漢子。”贏商舞說完,留下一臉愕然的琉奈進了一樓的客房。
經過了半小時的喧囂,琉奈的別野再次沉寂了下去,畢竟大家都累了一唐崢是師凌晨四點的時候醒來的,生物鐘紊亂的一塌糊涂,這讓他嘆了口氣,自從傳送至日本,還沒好好的休息過,正想再補一覺,耳朵中傳來了輕微的咚咚敲門聲。
“欣蘭姐?”唐崢剛打開房門,就被李欣蘭抱住,吻上了嘴唇,他隨即也不再客氣,雙手摸上了她的臀部。
“等等,回房間。”李欣蘭喘息著,想把唐崢拽出來,她沒有睡衣,還是那套緊身防護衣,只不過外面的運動服已經脫掉了,因為更顯得風情無限。
“木馬果然是有惡趣味的。“唐崢撇了撇嘴,還好空姐們在外邊都套了一件運動服,不然被其他男人行注目禮,他非郁悶死不可。
“怎么,吃醋了?你是不是想把白果也椎倒了?”注意到唐崢的目光,李欣蘭白了他一眼,男人果然都有占有欲。
“嘿嘿,怎么可能。”唐崢抓著李欣蘭豐滿的臀肉,否認了一句后,趕緊叉開話題,想把李欣蘭拽進房間,“進來吧。”
“等等,去我那里。“李欣蘭拒絕,把唐崢扯了出來,又關上了房門。
“為什么?”唐崢不解,房間里難道有問題?
“我可不想正在緊要關頭的時候被別人打擾。”李欣蘭的聲音一直壓的很低,注意著龐美琴所在的房間,她最擔心這位一直都想趁機推倒唐崢,好把他攥在手心的長腿空姐。
“好吧。”唐崢無所謂,跟了上去,進了相隔的房間,一股淡淡的女人香水味立刻撲鼻而來。
“其實每次和白果一次洗澡,我都會揉她的,手感很不錯。”李欣蘭開始挑逗唐崢,作為一個少婦,該明白的一點都不少。
“哈?”唐崢的腦海里立刻浮現出白果裸著身體站在浴室里,一對被同樣裸著的李欣蘭柔的變成各種形狀的場景,下身立刻起立。
“你果然對她有企圖。”李欣蘭語氣酸溜溜的,握住了唐崢的下身,捏了一把。
“疼。”唐崢立刻呲牙,不過又有一種別樣的感覺,他忍不住了,抱起李欣蘭就走向了床邊,琢磨著今晚一定要盡興。
“等等,小聲點。“李欣蘭看到唐崢要嘿嘿的傻笑,趕緊把食指壓在了他的嘴唇上。
唐崢滿目疑惑,本來要把欣蘭姐丟在床上,再來個餓虎捕食,可是走到床邊,愣住了,也明白了李欣蘭的意思。
“怎么睡裙女,哦不,張藍玉也在?“唐崢的腦門上立刻出現了兩條黑線,壓低了聲音抱怨道,“這要怎么做?不把她吵醒才怪。”
張藍玉睡的很死,呢喃了一句,又翻了個身,將被子掀開,側著身體,一條腿壓了上去,緊緊地抱住。
“不準看。“李欣蘭堵住了唐崢的眼睛,跳下來,把被子重新給她蓋好,這一下可把唐崢嚇壞了,趕緊蹲下,藏在床腳邊。
“放心吧,沒醒。”李欣蘭看到唐崢的擔心模樣,笑了出來,果然還是青澀的要孩,這才是最美味的。
“你想嚇死我呀,還好。“唐崢低頭看了一眼,小唐崢依舊起立后,松了一口氣,他其實剛才已經看到了張藍玉的身體,這女人穿的相當大膽,上半身裸著,下半身是一條黑色丁字褲,要不說能當富豪的情婦呢,果然是有些資本,不過唐崢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欣蘭姐身上。
“要不算了吧。”李欣蘭也覺得不放心,要是正好被看到,多尷尬。
“不是吧,你逗我呢?”唐崢苦起了一張臉,不過也沒再強求,起身準備離開,他分得出輕重,只是自己要遭點罪了。
“等等,要不我幫你。”李欣蘭叫住了唐崢,猶豫了一下,滿臉羞澀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什么?”唐崢不解,看,教育片,不超過三部,再加上貧瘡的生理課知識,讓他完全沒弄明白李欣蘭的意思。
“你故意的吧?”李欣蘭都要羞死了,脖頸上泛起了紅暈,一直爬到臉頰,不知道為什么,和唐崢說幾句話,她就感覺一團火再燒,難道這就是愛情?
李欣蘭下了床,看了一眼張藍玉,確定她沒醒后,脫下了唐崢的防護衣,然后雙腿跪在地上,抓住了小唐崢,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后,吞了下去。
唐崢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把李欣蘭拽了起來,“算了,太疼。”
“討厭。”李欣蘭從來沒做這種事情,自然掌控不住力道,所以短短幾秒內,潔白的牙齒咬到小唐崢好幾次。
“別擔心,我想到辦法了。”唐崢推開李欣蘭,然后走到床邊,朝著熟睡的張藍玉脖頸就是一記手刀,她腦袋一歪,哼都沒哼,便暈了過去,“好了,現在沒人打攪了,估計你就算叫破喉嚨,她都不會醒。”
“你才要叫破喉嚨呢。”李欣蘭嫵媚地白了唐崢一眼,接著用力一撲,把他壓倒了床上,一邊脫衣服一邊道,“今天我要在上面。”
唐崢的后背直接壓在了張藍玉身上,甚至左手都摸到了她的大腿,李欣蘭氣惱了,打了他一下,“把她抱下去。”
“幸好你沒說推。”唐崢自然不會對別人的情婦感興趣,雖然抄著她的背脊和腿彎放下了床,難免碰觸,但是他腦子里已經全是李欣蘭的風情了。
“上或下,那可由不得你。“早就憋了一團火的唐崢立刻將李欣蘭壓倒,極快地錄下了她的衣服,吻上了胸部的殷紅櫻桃。
李欣蘭喉管溢出了一抹了誘人的呻吟,混合著唐崢急促的喘息,隨即又被從陽臺吹進臥室的看風消融。
唐崢賣力的耕耘著,終于有機會徹底的享受這具少婦的身體了,她的皮膚如緞,光潔白暫,被貪婪的唐崢撫摸了一遍,感受著手中的豐潤滑膩,唐崢覺得自己墮落了,陷入了情欲的織網。
睡在一樓的贏商舞突然睜開了眼睛,凝神靜聽后,看著天花板,嘴角溢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