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衣侍者連忙跑過來扶起了謝玲書。
“夫人,沒事吧,需要緊急處理嗎?”
“沒事。”謝玲書站直了身體,脊骨生痛,李路由只是隨手一推,力氣之大駭人聽聞。
看來自己是沒有機會得到生命樹的種子了,謝玲書卻是沒有料到李路由會一把搶走那些膠囊……這些膠囊價值億萬,如果以十億美金一顆的價格出售,買家并不少,李路由一口就吃掉了幾十億美金。
不過,無所謂,謝玲書笑了笑,唐蘇看人還是那么準,如果李路由會答應,大概唐蘇也不會那么幫襯著李路由追求知水了吧。
謝玲書看了看兩位黑衣侍者,收斂了臉上的笑意,非普通人類終究會統治這個世界,現在還可以控制非普通人類,只是以后呢?已經有些野心在滋生了,他們對自己保持著的尊敬能夠維持到什么時候,只有自己真正掌握了絕對的力量,才能夠讓他們的尊敬一直銘刻在心。
生命樹的種子,還是需要的,卻也沒有必要急于一時。
不過那些膠囊也不單純地只是延緩衰老,那是女人吃的,真想知道李路由吃掉,會不會出現什么特異癥狀?
謝玲書嘴角翹起的笑容,讓她看起來像一只狡黠的狐貍。
“確定小姐在房間里吧?”
“確定。”
謝玲書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緩緩走向甲板,遙望水天一色的遠處,如此美麗的世界。
李路由關上門,他簡直氣瘋了,如果不是安東陽和唐蘇的婚禮前實在不適合傳出謝玲書的死訊,他真想把這個女人的頭蓋骨拆掉,看看她的腦袋里到底都裝的是些什么東西。
電影藝術文學作品里奇奇怪怪的科學家終究不是沒有原型的,這些人眼里只有他們的研究,他們妄想的科學,罔顧人倫,道德,這些東西對于他們來說毫無意義。
謝玲書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李路由那顆并不十分復雜的腦袋簡直無法想象,謝玲書這樣做,她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女兒,有沒有想過李路由要是和她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對安知水是一種什么樣的傷害?這個女人在當年拋棄安知水以后,安知水心里的傷痕漸漸磨去,現在卻是又毫不在意地打算破壞安知水簡單平淡的幸福,她是又要在安知水心里割上一刀嗎?
李路由終究只是個普通人,即使身體變成了非普通人類,他也無法理解謝玲書這樣的人,難道真的是為了達到目的,就可以不顧一切嗎?
謝玲書這樣的人,對于人性,道德,倫理已經完全沒有一絲敬畏,不能稱之為人了,李路由抓了抓頭發,他倒是有些相信謝玲書可能并不是沖著安知水的身體而來……不過這樣的猜疑并不會讓李路由降低多少戒心。
李路由看到客廳里的景象又是一陣頭疼。
秀秀盤腿坐在地毯上,一個大西瓜放在小肚子前,她正抓著西瓜瓤往嘴里塞,圓乎乎的小臉蛋上沾滿了黏糊糊的西瓜汁,睜大著眼睛使勁看著李路由,生怕李路由來搶她的西瓜似的,連忙抱起西瓜就啃,一不小心腦袋就鉆進掏空的西瓜里去了。
他看不見我了,秀秀心想道,眼前一片黑呼呼的,什么都看不到了,李路由也看不到秀秀了。
秀秀連忙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等著李路由看不見她快點離開。
李路由揉了揉太陽穴,看著客廳依舊狼狽的樣子,深呼吸了一口氣,算了,就當看不見她,當她不存在吧,一會讓服務生來收拾就是了。
走到樓上看了看,安南秀還在呼呼睡,安知水一時半會也不會起來,李路由知道她們兩個睡午覺要多久,他卻沒有想要睡覺的意思,走到浴室里準備去洗澡。
即使是設計成客浴,依然極盡奢華,浴室地板猶如細密的海砂,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踩上去竟然有綿軟的感覺,浴缸泡上三個人完全沒有問題,李路由正想脫掉衣服,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安南秀那被海風吹起的裙擺,露出纖細白膩的小腿,煞是動人。
“得去看看,別被風吹的感冒了。”盡管剛剛才看過,李路由還是決定再去看看,他的喉結上下跳動著。
李路由走到客廳,秀秀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西瓜皮蓋住了腦袋,李路由小心翼翼地放輕了腳步走到樓上,呼吸有些重。
安南秀睡的沉,毯子蓋的好好的,圓潤的肩頭有著削瘦的鎖骨,精致而迷人,并不豐滿的身子平躺著更是看不到太多的曲線,那一雙秀美的小腳兒卻完整地裸露出來,在陽光下散發著晶瑩的光澤,一顆顆白白嫩嫩的腳趾頭好像有香甜氣息的龍眼似的讓人想要一口咬掉。
李路由感覺到心里邊有些燥熱,連忙把窗戶關上,拍了拍臉頰,站在樓道口往樓下走去。
旁邊就是安知水的房門,李路由想起了那天在溪谷之中,那膏嫩脂膩的溪谷,那桃紅粉白的色澤,那顫顫巍巍的鼓掌,充盈著手心的飽滿。
安知水唇齒的味道讓李路由有些舌干口燥,不由自主地握住了房門把手,然后嚇了一跳,自己這是怎么了剛才居然有想偷偷跑進安知水房間的念頭閃了出來。
李路由跑下樓,打開冷水龍頭,擦了一把臉,感覺好一點,長吐一口氣,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竟然感覺到一陣燥熱不停地從小腹里蒸騰出來,這種渾身燥熱而呼吸急促的感覺李路由并不是第一次感覺到了,和安南秀親熱的時候,和安知水纏綿的時候,都曾經感覺到,那是欲望難以壓制,本能的需要開始支配著他的動作的時候。
這是怎么了?李路由又沒有發情期,總不至于無緣無故地就這樣,李路由只覺得腦子里熱熱的一團漿糊,平日里和兩個女孩子親熱的鏡頭時不時地浮現出來,甚至回想起千鳥湖上喬念奴驚鴻一瞥的身子,甚至想起了李子穿著他的襯衫,在客廳里晃悠著那雙大美腿,或者趴在他的胸口,用軟綿綿的飽滿磨蹭著時的感覺。
“啪!”
李路由給了自己一耳光,盡管李路由自覺和安南秀在一起總是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掙扎,可是他怎么可以褻瀆李子?不管是禽獸,還是禽獸不如,總之都是和李子沒有一丁半點關系的。
臉上五個血紅的手指銀子很快就消失了,李路由清醒了片刻,然后就感覺自己被什么頂著不停地后退。
他是緊貼著洗手池的,把他頂開的總不是水龍頭。
李路由低頭看了看,連忙伸手按住,打開了淋浴噴頭,溫涼的水不停地噴下,沖擊著李路由的身體。
李路由撥弄著頭發,也顧不得渾身濕漉漉的,這時候總算能夠想一些事情了。
李路由知道自己的身體素質,普通的各種意外根本沒有可能造成傷害,就算地球上已經有人開始研究生命樹相關的東西,但是李路由也不會在意,因為王山河這樣的人物就是最頂尖的非普通人類了,這些人代表著生命樹開發出來的超級力量,也不過如此罷了,能傷害李路由,卻不可能對他造成不可治愈的損傷,李路由已經明白了,擁有生命樹的強大身體和沒有生命樹的強大身體有著質的區別。
李路由擁有生命樹,所以他的愈合能力超強,身體的抗損害能力驚人,可是王山河那種人就不行,他們的身體里沒有生命樹,所以李路由對他們造成嚴重傷害時,根本沒有肯能自我愈合。
正是因為非常清楚這一點,李路由才好不在意地把謝玲書的膠囊給吃掉。
可是李路由忘記了,就像謝玲書沒有辦法殺死李路由,可是她差點把李路由給氣死,她不能直接傷害李路由,可是她能夠巧妙地撩撥李路由,就像那些膠囊不能對李路由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卻可以撩撥起他的某種情緒。
李路由能夠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他吃掉的謝玲書的膠囊有問題。
李路由坐在噴頭下,借著冰涼的水抵抗著心里狂放的念頭,包裹著心臟的生命樹卻格外興奮地生長著根須,澎湃的生命力不受控制地在身體里流竄著,李路由逐漸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炙熱灼人。
緊咬著牙根,李路由的手緊緊地握住了下體,卻本能地感覺沒有辦法用男人習慣的方法解決現在的問題,他需要的是一個女人。
李路由的呼吸急促熱烈如同騎士胯下狂暴的戰馬,水線滴落在李路由的身體上居然散發著蒸騰的熱氣。
李路由的身體顫顫悠悠,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慢慢往外走去。
李路由撕扯掉身上濕漉漉的衣服,滾燙的肌膚馬上把水汽蒸干,隨手拿起浴巾包裹住下身,來到客廳,秀秀還在那里一動不動地坐著,好似個西瓜腦袋的小孩子。
李路由瞟了一眼秀秀,心思突然亮堂了一下,連忙跑了過來,“秀秀,快幫我一個忙!”
他看不到我,他看不到我,他看不到我。
“秀秀!”
他一定是在喊另一個叫秀秀的小女孩子,奇怪,怎么還有和秀秀一個名字的小女孩子呢,也是只小螃蟹嗎?秀秀好奇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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