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級金融帝國

第四十二章 聽床

董倩歪倒在床上的時候,床上的彈簧墊被壓的往下一沉,放在墊子上的兩個杯子晃動了一下,一只杯子傾斜,杯子里剩余的一點就倒在了床上,染出一朵淡紅色的花朵。

陳珞剛才聽董倩說她喝白酒,以為她的酒量應該還不錯,哪里知道還真的是裝的,說醉就醉了,只是醉的漂亮醉的優雅,身體微微蜷縮著,將身上的重點部位全部都保護好。

陳珞覺得好笑,卻也沒多余的想法,將杯子和剩下的紅酒收好,看房間里溫度有點低,又給董倩蓋好被子。

然后他拿著杯子去洗,卻沒看到,當他走進洗手間之后,躺在床上的董倩動了動,她自然沒有喝醉,只是裝醉試探陳珞的反應而已。

原本以為陳珞應該會趁機占點便宜才對,哪里知道陳珞就像是個木頭人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這一點,倒是讓董倩有點意外。

之所以試探,董倩也是擔心陳珞是不是對董冉有什么想法,畢竟她現在的這些好處,幾乎可以算是陳珞送給她的了,可是,對一個人好,不可能是無因由的,總該有些原因吧。

直到現在,董倩才稍稍松了口氣,覺得沒裝下去的必要了,正要起床離開,哪里知道,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又傳來敲門聲。

陳珞洗好了杯子,過來開門,對著李婉然笑了笑,道:“彤彤呢?”

“被爺爺奶奶接走了,我們一起吃飯吧。”李婉然對他道,眼神中隱隱有著某種希冀。

陳珞握著她的手,壓低聲音道:“房間里有女人。”

“啊……”李婉然的本能反應是驚了一下。

陳珞解釋道:“從云山市過來了,剛才喝了點酒,正在睡覺,我們去吃飯吧。”

李婉然擔心的道:“沒事吧,要不叫去一起吃飯。”

“算了,我們吃,一會讓服務生送一點過來就可以了。”陳珞搖了搖頭,拉著李婉然走。

等到門關上,董倩這才做賊心虛一般的,從床上跳了下來,不太對勁啊,她剛才聽到了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和陳珞之間的關系挺密切的,而且,大傍晚的來酒店一起吃飯,關系不尋常啊。

董倩一直認為,像是陳珞這樣的少年人不能用常理來看待,既然一方面早熟,那么其他方面早熟也是有可能的,那么就是,那個女人……

可是,為什么他對自己一點反應都沒有呢?還是他看出自己是在裝醉,或者,自己很差勁。

董倩當然不希望被陳珞騷擾什么的,但是女人都是有攀比之心的,特別是漂亮的女人,想到這里,董倩有些不平衡了。

她拿著紅酒和杯子回到自己的房間,幾口將酒喝完,這一次,卻是真的將自己給灌醉了。

董倩的房間就在陳珞房間的隔壁,她把自己灌醉之后,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什么東西在撞墻,豎起耳朵一聽,還能聽到吱嘎搖曳的聲音。

聽了有一會,董倩明白過來,是隔壁的床在動。

床是緊緊的靠著墻壁的,在大力搖晃的情況下,會一下一下的撞擊在墻壁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而酒店的隔音效果雖然做的很好,隔壁壓抑著的呻吟的聲音也非常非常的小,但是董倩此時敏感極了,居然聽到了。

一下子就鬧了個大花臉,董倩咬了咬牙,在心里暗罵道:“陳珞,你這個小混蛋,果然在外面亂來。”

才十五歲的年紀啊,居然就懂這些事情了,而且聽床鋪搖曳著撞擊在墻壁上的頻率,明顯沖撞的極為有力,那女人壓抑著呻吟,在情欲的沖擊下,也是越來越失控,聲音越來越大。

董倩伸手捂住耳朵一會,聽不下去了。

不用照鏡子,董倩就知道自己的臉紅透了,因為耳根子都在發燙,心也被什么東西撓的癢癢的,想去抓,偏偏無法著手。

下體,好像有什么東西流出來一般,小內褲一下子就濕掉了。

久曠的女人平素并沒有覺得自己對這方面的需求有多么的強烈,可是,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晚上,聽著隔壁不和諧的聲音,董倩這才發現自己的欲望是如此的強烈。

“小混蛋啊,被你害死了啊。”董倩暗罵道。

她的手捂住耳朵,可是捂了一會,又好奇的松開,松開之后,又捂住,矛盾極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隔壁的房間變得安靜下來,董倩也是渾身虛脫,躺在床上大口呼吸著,終于停下了,一個多小時吧,不僅僅是要了那個女人的命,也是要了她的命啊。

不知道怎么的,董倩就想起今天自己去找陳珞的時候陳珞穿著短褲的樣子,上半身肌肉線條完美,下本身鼓鼓的隆起,形狀猙獰,真的是很有資本,那女人一定很享受吧。

想到這里,董倩就是哀嚎一聲,今天晚上,一定是沒辦法睡覺了。

而隔壁房間,耕耘完之后,李婉然是徹底散架了,絲毫動彈不得,雖然兩個人慢慢的契合,彼此已經熟悉彼此的身體,但是少年人的韌性和持久性實在是太驚人了,還是每一次都將李婉然折磨的死去一回。

她攤開手腳躺在床上,思緒在輕輕的飛蕩,顧不得羞恥,讓陳珞將她收拾干凈。

陳珞去沖了個澡,又用濕毛巾將她的身體擦了擦,仔仔細細的,擦好之后,鉆到被窩里,將她抱在懷里。

“很累了?”陳珞問道。

“嗯。”李婉然就像是八爪魚一樣的趴在陳珞的身上,懶洋洋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陳珞笑道:“應該累的那個人是我吧。”

李婉然擰了一下他的腰:“你這個小冤家,還好意思說。”

陳珞哈哈大笑,拍了拍她的臉,道:“有事要說,你等會睡。”

李婉然是困的不行了,聽到有事要說,就又坐了起來,抓著被子遮住胸前兩點,道:“說吧。”

陳珞道:“我昨天聽那個安保保說,說過段時間省里要召開常委會,是怎么回事,怎么將武遠牽連上了?”

李婉然道:“秘書長的這個位置很特殊,不知道多少人看著呢,下面各個市里以及外省的一些人,不知道多少人盯著這個位置不放,再加上武遠的年紀也偏大了,早就該挪動一下了,以他現在的級別,暫時沒辦法往上走,只能下放,做一個市長什么的。所以算起來,應該是被貶了。”

“哦。”陳珞點了點頭,又問道:“那個安保保是什么人?”

李婉然道:“他的父親叫安玖,也叫安老九,是省公安廳的廳長,正廳級別。”

“難怪這么囂張。”陳珞笑道。

“他囂張也有囂張的資本,那個安老九呢,不出意外的話,這一次是要進入常委了,手里的實權就更大了一些。而武遠受到排擠,舉步維艱,境況不妙啊。”

“省里是個什么意思?”

“省委書記年紀大了,就這兩年就要退下來,也管不了什么事。”

“聽起來還挺復雜的。”陳珞若有所思的道。

他忽然能明白為什么武遠要這么快就和他見面了,大概是要向省里的諸人表個姿態吧。

要知道寧老雖然已經退下來了,但是桃李滿天下,在各方的都有著相當驚人的能量。

只是武遠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姿態放的很低,也不會讓人反感什么的,陳珞也沒多余的意見,更何況,如若武遠能夠坐穩這個位置,或者往上走一步的話,對他將來在星城的各方面的發展也是有好處的。

內心的疑云弄清楚了,陳珞也就不再騷擾李婉然,抱著她好好的睡覺,李婉然實在是太累了,很快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李婉然什么時候離開的陳珞都不知道,他睜開眼睛,看了看外面的陽光,微微刺眼,十一月份的天氣了,進入秋天,微微有點涼意。

翻身下床,洗漱完畢,剛打開門,隔壁的門也打開了。

“早。”陳珞笑道,心情很好。

“早。”董倩點了點頭,昨晚她是真的一個晚上沒睡好,好不容易睡著了,居然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醒來之后,內褲又濕掉了,害得她趕緊去洗澡,然后繼續睡,結果就睡到現在,還是被餓醒的。

陳珞看到董倩的臉色有點奇怪,關心的道:“怎么了,昨晚沒睡好?”

董倩反問道:“你昨晚睡的很好吧?”

陳珞不明白董倩怎么會是這樣的反應,點了點頭,董倩的怨氣就更重了,這個小混蛋。

兩個人在一起將中餐和早餐一起吃了,等了一會,就出門去見那個橡皮廠的負責人,是直接到廠里去見面的,順便參觀了一下廠里的生產線。

廠長叫劉海,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半禿頂,一臉的和善,講究生意人的和氣生財。

談話很愉快,只是談到收購的時候,劉海雖然依舊在笑,但是態度卻是堅決起來。

陳珞也沒勉強,簽了一個代工的合同,然后和董倩離開。

在出租車上,董倩好奇的道:“剛才怎么回事?”她是沒怎么看明白劉海和陳珞之間的態度。

陳珞笑道:“你有沒有看出來什么?”

董倩想了想道:“這家橡皮廠和我之前的玩具廠有點像。”

陳珞點了點頭:“聰明。”

董倩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橡皮廠現在的情況并不樂觀。”

“肯定沒表面上那么風光,不然那位也不會掉頭發這么厲害了。”陳珞笑道。

“那他為什么不肯賣?”董倩疑惑的道。

陳珞解釋道:“他這個叫待價而沽,大概是對我們的試探,又或許是在等待大魚上鉤,不過沒關系,我們可以等,等上半年他就會松口了。不過呢,到時候我們出的價格,在原本的基礎上減去三成。”

董倩失笑:“這么狠,他估計會恨死你的。”

陳珞笑道:“這就是生意,別人沒眼光,不代表我們一定要當冤大頭。大家都是為了賺錢,又不是做慈善什么的。”

因為這話,董倩多看了陳珞幾眼,覺得這話有幾分深不可測的味道了,也不知道少年人這么小的年紀,這些東西是從哪里學來的。

就算是從娘胎的時候開始學,估計也學不了這么多吧,太神奇了。

談完了橡皮廠的事情,董倩的工作忙完了,定行程明天回云山市。

連鎖加盟算是新生事物,在云山市能夠被接受,那是因為扎根在本地的緣故,而在星城,則是稱的上是從零開始,不管是資金還是規模,他都絲毫不占優勢。

當然,和中海石氏的聯系一一直都有,不過石仲那只老狐貍雖然表明了支持,但是暗中卻是在觀望著陳珞下一步的走向。

中海在這一塊的市場除了房地產和超市之外,幾近一片空白,市場空間很大,按照石仲的意思,是要用很低的價格將總代攬過去,然后宣傳推廣什么的全部都由石氏自己做,因為石氏有自己的渠道,這一塊做起來,事半功倍,比陳珞目前苦苦掙扎要好上許多。

陳珞不喜歡被人當傻子宰,一時的困境也不代表永遠的困境,蛟龍總會有出海一飛沖天的時候。

所以,中海那邊的市場他反而卡的很嚴,也不怕石氏玩什么手段什么的,對此,石仲也是有些無奈。

當然,陳珞在星城這邊的舉動,有意無意的,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比如周妁,比如燕京潘家,比如溫少。

一雙一雙的眼睛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但是短時間內而言,局勢還算平穩,不至于驚起什么波濤。

陳珞知道在星城的這一步很關鍵,如果成功了,那么后續的生機也源源而來,如果失敗了,就等于被打回原形,錯失機會。

不過,他既然已經站在了這個位置上,豈能允許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