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是上午十時,但是灰蒙蒙的天色和天空中飛揚的雪花讓人的心情異常的壓抑,當然剛升官的王胡子除外,經過王胡子他們一夜的準備四個絞架已經在市中心廣場搭建完畢,就等著行刑了。
雖然天氣不好,可廣場上還是聚集了數千名赤塔市的市民,他們都聚集在絞刑架的周圍。高大的絞架下面站著那對中年夫婦一家四口,自知今日必死的他們面如死灰,雙目無神的表情讓臺下的市民們臉上都露出了不忍和憤恨的神情。蘇童估摸著要不是臺下警衛團的士兵們荷槍實彈虎視眈眈的盯著恐怕早沖上來了。
今天蘇童特意把三十七集團軍的師級以上的將領都叫了過來。數十名肩上掛著金星的將軍們一大早都聚集到了這幾個小小的絞架旁。
蘇大長官站到了這些將軍的面前猶如老師上課般的開始了他的開場白“今天我把諸位叫來,不是開什么重要會議,只是來觀看一場絞刑。行刑的對象就是上面的這一家四口。理由呢就是他們的兒子昨天開槍打傷了我們的一位團長,所以老子今天就要滅他全家。”
臺上回蕩著蘇大長官的聲音,臺下卻鴉雀無聲。
“可能有人要說了,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開槍的兇手已經死了,不應當禍及家人。可我要說,說這種話的人那是在放屁,要是沒有他家人的允許,他敢在他的家門口這樣毫無顧忌的向我們的軍官開槍嗎?你們能說兇手敢向我們開槍不是受到了他父母的挑唆或者家里人的影響嗎?”
說道這里蘇童又用手指著臺下圍觀的市民“你們看看吧,看看他們的眼神,那是帶著仇恨和藐視的目光,不要以為我們如果大發慈悲放了這一家人他們就會感激我們”
說道這里蘇童的聲音停了一下問道“陳大柱,你說他們會感激我們嗎?”
“應該會吧...”陳大柱乍一聽到長官點了自己的名字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說。
“你放狗屁”蘇童絲毫不給面子大聲的罵著粗話。
“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不會的。只要一有機會,他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用盡一切手段把我們殺死,因為在他們的眼里,我們這些人都是下賤的黃皮猴子,是不配和他們這些上等人共同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所以他們可以毫無顧忌在他們的家門口盡情的朝我們開槍。”蘇童的聲音越來越大,把這些平日里威風凜凜的將軍們嚇得不敢吭聲。“現在我就要讓他們看看,我們這些他們眼里‘下賤’的黃皮猴子也可以輕易的剝奪他們的生命。也可以把他們變成最下賤的人。”
“不要把你們的那套仁慈帶到這里,你們要記住,這里的人都是異族。我們現在是站在異族的土地上,這里不需要眼淚。”
蘇童的話象一把巨錘捶在了眾人的心里。
“好了,我也不和你們廢話了,類似昨天的事絕不能再讓他發生了。王胡子,時辰到了,送他們上路吧!”后面那句是對一直守在一旁的王胡子說的。
“是,長官”王胡子忙活了一晚上了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他把手一揮,四個負責行刑的士兵把各自的繩子一拉。
“嘩啦”一聲,這個世界終于清靜了。
這次絞刑的影響是巨大,經過了這次事情,軍隊里統一了思想,再也沒有人敢說什么以德服人之類的屁話了,也沒有市民敢沖著華夏軍隊打冷槍了,市里治安也大為好轉。
此時,在開往西伯利亞的鐵路上飛馳著一列列滿載著士兵和武器的軍列,奉命緊急趕往海參崴的鐵木辛哥上將就在其中的一列火車上。
“鐵木辛哥同志,莫斯科傳來的消息,赤塔已經在昨天淪陷了。”一名參謀匆匆的趕來報告。
“什么?他們的動作這么快?”
“啪”的一聲,鐵木辛哥手里的鉛筆斷成了兩截。
參謀接著說道“是的,據說華夏軍動用了他們精銳的裝甲部隊,他們用的是一種我們從未見過的新式坦克,這種新型的坦克無論是裝甲厚度還是火炮口徑都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我們現役的坦克根本就不是這種新型坦克的對手。”
“這么說,我們的裝甲部隊現在已經落伍啦?”鐵木辛哥的話語里透著一股苦澀。
“恐怕是這樣的,司令員同志。”這名參謀無奈的說道。
沉吟了半響,鐵木辛哥的才問道:“氣象專家有沒有說天氣什么時候能放晴呢?”
“根據氣象專家的報告,三天后天氣就可以放晴。”
“好,命令空軍,天氣一放晴就立刻對赤塔進行空中偵察,一定要把他們的防御部署情況都偵察清楚。赤塔一定要拿下來!”一只拳頭狠狠的敲在了桌子上。
“是”
如果俄國空軍現在在赤塔市的上空飛過的話,他一定會發現此時的赤塔已經變成了一個大大的工地。無數的赤塔市民被強行征召起來,在赤塔的四周挖著一道道數不清的壕溝和一座座的陣地。
二十多萬的赤塔市民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大冬天里汗流浹背的用著鐵鍬、鋤頭等原始工具把赤塔周邊的土地都挖了個遍。
在蘇童的計劃里,他把赤塔的防御分為了外線和內線。外線分為四道防線,分別由明暗碉堡群,U型壕溝、戰壕組成,后面再配以高炮、重炮以為支援,而內線則是完全的巷戰了,反正蘇童是下了決心要把整個城市都變成一個巨大的堡壘。
剛開始時眾位軍官還對蘇童要進行這么龐大的工程感到擔憂,因為即便三十萬官兵日夜不停的趕工,等到一個星期之后工程完成時,官兵們也會因為連續一個星期的高強度勞動而喪失一大半的戰斗力的。
“你們就不會動動腦子嗎?挖壕溝這種粗活一定要我們的士兵來干嗎?赤塔市里二十多萬的市民難道都是吃干飯的嗎”蘇大長官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口吻說道。
“你們可以用‘工分’的一種形式來給這些老毛子分配任務,比如完成一項定量的就給一分,多的就給兩分,而工分呢就可以每天用來兌現換取他們必須的食品或者他們急需的物資。這樣就不用怕他們偷懶耍滑啦。即便他們想偷懶,可他們家里的老人孩子總得吃飯吧,你們從明天開始就把這些老毛子都集中到不同的區域,都給老子上工地挖土去,我們的士兵可以到比較重要又不方便讓老毛子看到的地方干活,這樣不就可以了嘛。”蘇大長官把后世農業.學大寨時的方法都說了出來。
某人說道興奮處時手舞足蹈頗有后世黑煤窯老板的氣派。
“好了,說了這么多,你們都聽明白了嗎?”說了半天頗有些口渴的蘇大長官拿起了茶杯一飲而盡。而有感于蘇大長官非凡創意的軍官們則是神情呆滯。
“王師長,蘇長官是不是出身于地主世家啊?怎么對這玩意這么熟啊,俺老施在四川老家也算是略有幾畝薄田,可從沒想過竟然還會有這么巧妙的法子逼人干活啊。”施皓興目瞪口呆的問著王大勇。
“兄弟我也不知道啊”聽說蘇長官是廣西人,可能他那里和咱們不一樣吧,咱得找機會問問白英聊師長,得好好的向他學習才行啊!王大勇喃喃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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