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聽到了沉清輝的話,他們卻都沒有出聲,因為他們對于沉清輝所說的話有些不相信,不過他們也都沒有說什么,他們十分的清楚,現在如果他們四散而逃,那他們有可能就會被影族人給追上,那樣的話他們就真的完了,還不如像現在這樣,大家團結起來,那影族人就算是攻來,他們也可以抵擋一陣,所以沒有一個人離開,所有人全都全神貫注的看著影族的人方向,他們知道,法器自爆這一招,用兩次之后,在想要用,怕是就沒有什么用了,所以接下來如果影族人高手在過來,那他們就真的危險了,但是他們所有人還是全都亮出了法器,隨時準備與影族人戰斗。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幾條人影,從影族人大軍的方向飛了過來,這幾條人影的速度十分的快,他們身上的氣勢也是十分的強悍,一看就知道,他們全都是稱號高手。
一感覺到對方實力,沉清輝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馬上就大聲道:“所有人做好準備,法器,放。”說完他們全都將自己手里的法器放了出去,直向那些人攻了過去。
但是那些人不愧是稱號高手,他們手一揮,下一刻一勁氣力產生,那些攻擊他們的法器,竟然全都被他們給擋到了一邊,他們的速度雖然慢了一點兒,但是卻還是要比沉清輝他們快上很多,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可以攻過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一聲烏鴉的叫聲,隨后就在那些稱號高手的前面,突然出現了一片閃電的海洋,無數的閃電出現在那里,這是無差別攻擊,那些影族人就算是想躲都沒有地方,他們也沒有躲,全都用靈氣在自己的身體四周支起了護罩,將自己保護在了里面,而那些閃電,竟然真的拿他們的護罩沒有辦法,畢竟他們是稱號高手,而黑電現在也只有法則級。
就在他們沖過了那片閃電的時候,他們就發現,在他們的面前,已經出現無數的修士大軍,在這些修士大軍的頭頂上,還站著很多的人,這些人最差的也是法則級,稱號高手也不少,這讓那幾個稱號級的影族人,一下就停了下來,他們看著那些修士,臉上都不太好看。
趙海站在那些修士中間,他看著那些影族人,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也沒有跟那些影族人說話,而是沉聲道:“緩退。”說完黑電就緩緩的向后飛去,速度并不是很快。
而那些跟他在一起的各宗門的法則高手和稱號高手,也全都開始緩緩的后退,看著他們后退,那些影族人卻并沒有追,只是臉色難看的看著趙海他們,他們也知道趙海的意思,別看趙海他們現在退的這么慢,但是其實他們一直都在全神的戒備,那些影族人是沒有任何機會進攻他們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退走,就算是后來影族的大軍到了,也沒有在追上來,趙海他們終于緩緩的退出了三十里左右,這才全都調轉的身形,快速的向金干防線的方向飛了過去,很快他們就回到了金干防線那里,一回到金干防線那里,趙海就讓各宗門的人各自的回到自己的宗門去了,而趙海也領著沉清輝他們回到了火鳳島,不過他們剛一回到火鳳島,長老會就派人來請他過去開會。
等到趙海到了議事大廳的時候,發現已經有很多人到了,其中也包括張尚,張尚臉色陰沉的坐在那里,看到趙海進來,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沒有說什么了,趙海也沒有理他,而是坐到了牛義的旁邊,牛義看了一眼張尚的方向,也沒有說什么,趙海卻是差不多明白他的意思了,牛義這意思很明顯,這一次開會,是為了張尚的事兒,這樣他也就放心了。
很快的各宗門的代表全都來了,他們在進來之后,全都十分友好的沖著趙海點了點頭,趙海也點頭還禮,等到眾人全都坐下之后,胡宗也來了,他坐到了主位上,看了眾人一眼,接著開口道:“將大家都叫來,是為了這一次行動的事情,這一次的行動,由張尚來指揮,對影族人進行攻擊,現在可以說,這一次的行動,已經徹底的失敗了,而我已經調查過了,這一次失敗的主要原因,就在于張尚的指揮上,張尚,對此你有什么說的?”說完胡宗就看著張尚。
張尚看著胡宗,他沉聲道:“我不認為我的指揮有什么問題。”他只說了這么一句,就不在說話了,而聽了他的話,大廳里是一片的嘩然,事實上各宗門的人,在回到他們宗門之后,就對他們宗門回來的弟子進行了訊問,也都差不多知道張尚是如何指揮的了,他們真的是很失望。
胡宗看了張尚一眼,接著開口道:“你的指揮沒有失誤?在我看來,你的指揮處處失誤,你選擇攻擊影族人的一個羊攻戰隊,這個我可以理解,你讓火鳳宗的人成為前鋒,而且指揮中軍,前鋒與中軍這間的距離拉開,這個我也可以理解,因為這樣可以形成浪式攻擊,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你可是一個指揮官啊,你為什么要親自跑到最前面的,親自的與影族人交戰,而且你從來都沒有想過,如果進攻不利,你們該如何的后退,最重要的是,在你們撤退的時候,你沒有安排人斷后,也沒有安排大家有序的后撤,只是下了一個撤退的命令,然后就不管了,自己先跑了,這樣的指揮,你竟然認為你的指揮沒有失誤?那你告訴告訴我,什么才是指揮失誤?”
胡宗可沒有跟張尚客氣,而張尚聽了胡宗的話之后,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隨后他忽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他看著胡宗道:“就算是我失誤了又怎么樣,當初要進攻影族人的可是你,是你親自下的命令,而且只給我那么一點兒人,現在失敗了,你竟然怪到了我的頭上,就算是我失誤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樣,胡宗,你不過就是我們各宗門推舉出來的一個,幫著我們守著金干防線的人罷了,我們各宗門給你面子,這才尊敬你,你現在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你有什么資格來問我?”
胡宗的話一出口,整個大廳一下就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所有人都看著張尚,他們真的是沒有想到,張尚竟然敢當面頂撞胡宗,而且還如此的說胡宗,這讓他們全都感到十分的意外。
而胡宗看著張尚,也是臉色陰沉,接著他沉聲道:“我就算現在不是金干防線的指揮官了,我也是兵神宗的長老,這么多年了,竟然有人敢如此的跟我說話,看樣子我真的是安生太多年了,都已經讓我忘記了,在這金干防線這里,到底是誰說的算。”說完胡宗就直接拿出了一塊玉簡,往玉簡里輸入了一些內容,隨后他又拿出了一個隨身傳送陣,直接就把玉簡給發送了出去,隨后他看著張尚,接著開口道:“我無權處置你,但是我忘了跟你說了,我有權處置金干防線這里的各島,現在我給你們宗門的宗主去信了,我給了他兩個選擇,一,讓你回到你們宗門里去,以后也不得在來金干防線這里了,你們太玄宗每年在金干防線這里的例份,下降一半,二,將你交給我處置,在不會傷到你的性命,不會解去你修為的情況下,讓我隨意的處置你,我到是想要看看,你們太玄宗要如何的選擇,如果你們宗門選擇第一條,好我佩服他們。”
而張尚一聽胡宗這么說,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失魂落迫的坐在那里,好一會兒他的兩眼之中突的精光一閃,隨后他又忽的一下站了直情迷,哈哈大笑道:“怎么樣?是不是被我騙到了,以為我們宗門會處置我,我告訴你們,我是太玄宗現任宗主最疼愛的孫子,你們還想讓我爺爺來處置我?哈哈哈哈,我看你們真的是湖涂了,我告訴你們,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爺爺都不會讓你們來處置我的,永遠也不會。”說完他又是一陣的哈哈大笑,而他的笑聲,真的是很煩人。
胡宗一臉平靜的看著張尚,他并沒有生氣,他就是想要看看,太玄宗到底會如何的選,如果太玄宗選張尚,那胡宗也會開始對付他們了,到時候太玄宗可不要后悔。
很多人都覺得,金干防線這里,只有一個長老會,而胡宗不過是長老會的大長老罷了,他這個大長老的位置,也是各宗門的人給的,所以要是真的有一些宗門,不賣長老會的面子,那長老會還真的不見得就有什么好辦法,現在在神樹界這里,這么想的人還真的不少,張尚也是這么想的,所以他這才敢當面的頂撞胡宗,在他看來,他就算是不給胡宗面子,那又能怎么樣,胡宗可沒有權力來處置他,所以他一點兒也沒有緊張,反到是坐在那里,一臉的平靜。
不一會兒,胡宗和張尚幾乎在同一時間收到了一封信,兩人也同時拿出了信看了一眼,胡宗看完信之后,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而張尚在看過信之后,他的臉色卻是完全的變了,因為這信上的內容十分的簡單,無非就是罵他罷了,同時也告訴張尚,他們已經同意了胡宗的提議,如何處置他,由胡宗來決定,只要不傷了他的姓命,不讓他的修為倒退,那太玄宗是不會怪罪胡宗的,而看到這封信里的內容,張尚的臉色完全的變了,他十分的清楚,在他與宗門利益方面,宗門選擇了保全宗門,而不是為他出頭,這讓張尚一下就呆在了那里,不敢相信的看著手里的玉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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