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更
酒能亂性啊,男人們喝完了酒就想那個啥,另外,酒能把精,其實是麻痹了中樞神經,使某種傳感反應不再靈敏了,以致延長了時間,可實際上長期洶酒對各方面功能有損傷。
不到午夜時,高小山領著龐娟兒走了,就看他紅著倆眼珠子,就知道龐娟兒要被蹂躪了。
唐生和唐瑾返回藍牙堡,如今這地方清靜了,就剩下三個人了,他們倆和羅素紅。
羅素紅成了唐瑾的保鏢,不時唐生要是不在,她會在上下學的時候去照顧唐瑾,在一個比較特殊的時期和地方,唐瑾是需要這樣一個保鏢的,李俊赫事件叫唐生并不安心,他隱隱感覺到還會有后續事件發生,但一時間把握不到具體的東西,有一點能確認,危機來自國外。
其實一直忽略一個小人物,誰呢?中村幸,也就是和藤野望狼狽為奸的另一個家伙。
另外,唐生沒有想過藤野望死后影響到了哪幾個方面,因為他對藤野家族并不了解。
當唐生摟著唐瑾在浴缸里嬉笑互搓的時候,猥瑣的中村幸正跪在女王的面前蛋顫著。
中村幸之所以能和藤野望混在一起,并成為他的狗頭軍師,有賴于這位日籍女王的推薦,她是誰呢?藤野奈,藤野望的姐姐,一個長年流蕩在東盟各國的道上女王,利用家族的優勢資金在暴斂灰色的財富,她在暗,弟弟藤野望在明,把各種灰色收入悄悄的納進私囊中。
在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新加坡、泰國、菲律賓、緬甸、越南、老撾、文萊、柬埔寨等國都能看到藤野奈的身影,她代表日籍豪門藤野家族在東盟境內商圈建立了相當的影響。
“……中國的那個唐生就是造成我弟弟死亡的原兇嗎?”因為弟弟的死,藤野奈在經營上出現了漏洞,通過正規渠道秘密運送的灰色資源無法流通了,這意味著她的收入要縮水。
中村幸跪在那里,頭都不敢抬,自己就是給這位小姐舔靴子的角色,她隨便擺個姿式能叫自己死一百次,和她對話時,心里充滿著恐懼,這個女人喜怒無常,比藤野望可怕十倍。
“是的,藤野小姐,韓國李閥的李秀普、李俊赫姐弟也是引發媒介之一,李俊赫給藤野君弄死了,引發了明川秀步的殺機,他和李秀普有一腿,這是他殺死藤野君的主要因素,可最初引發事件的是中國的唐生,明川美子和陰陽六隱都是死在唐生手里,這個人很可怕。”
藤奈不屑的哧了一聲,“你回到中國去,就在青市,做我的內應,我會和父親商量把你提為住友重機中國區的代表,東盟的力量是很強大的,對中國的影響也舉足輕重,當我們攥成一個拳頭,會在商業上予他致命一擊,到時候我會把變成我的奴隸,讓他象狗一樣活著。”
“哈咿,誓死為小姐效力,中村幸期待那一天早日到來,以慰藤野君在天之靈……”
“滾吧……”藤野奈打發了中村幸,眸光幽深的盯著大陸方向,唐生,是個什么玩意兒?
遠在中國魯東泉城的唐生正和愛人唐瑾在床單上滾著,冥冥之間似乎聽到有個聲音在咒自己,他朝著窗戶方向啐了一口,低沉的道:“靠,老子是華夏五千文明凝結的一枚太子爺,誰要不服來試試?一鳥干死你!”他發了句神經,又回過頭去吻唐瑾,“你神經兮兮的干么?”
“呃,好象有人在罵我,我噴回去而已,哈……咱們繼續吧。”唐生扳著瑾美女。
月光下,唐瑾玉體如脂,細細汗珠滲出密密一層,翻身起來把唐生腦袋抱在懷中,“不要了呢,骨頭都酥了,別咬了啊……”感情唐生就近唆住了她胸端的那粒紫色,令她又顫。
近些日子唐生習慣了唆奶吃,薔薔奶水充盈,吃的他都有點膩了,干唆唐瑾時吸不出東西來又感糾結,就唆啊唆的,唐瑾身子麻麻的,勾回腿以玉足踩著他的鳥鳥搓啊搓的……
好一會兒她把唐生腦袋扳起來,“乖,不唆了,不然人家明天都沒勁軍訓了……”事實上每次和唐生折騰完都想懶睡,可第二天睜開眼時又精力充沛,這是體質變異后的特征。
唐生在一側躺下,任由唐瑾盤纏上來,兩個人緊緊摟著,“你不會真要和姓苗的瞎拼吧?”
“當然要拼了,我不能老以痿著的名聲給人家詬病,你多沒面子啊?我得給你漲光。”
“別了,就怕你的喀秋莎挺直情迷把姓苗的嚇的痿了,那多不道德啊?饒了他吧!”
“哈……男人的力量在于威懾,那小子以為他是誰?就敢來調戲我的女人?我TMD是不是太善了?經常性很被動的接受別人對你們的調戲?介個、必須得調戲回去,沒商量。”
第二天,新生們轉移了陣地,統統發配到了軍區訓練營房,而且是野營,在距離泉城二十多公里外的一片荒野,這里是魯濟軍區圈定的一片訓練營地,大一新生有幾百號人,全部來這里報道了,臨地的訓練基地座落在不遠處,比較簡陋的說,只有幾幢小二樓,據說洗澡都要輪流排著行去,天天想洗澡是不可能的事,附近倒是有一河,憋不住的話就去河里洗。
唐生和舍友牛軍、馬兵、荀嘉一起,唐瑾和舍友王涵在一起,他們的圈子顯得很小。
苗俊柏、林曉亢、韓靖、顧濤、陸誠、陳佑兵、譚玲、姜小婉這個圈子就大了很多,他們周圍的追捧都更有一堆,首先是龍崗過來的一批死忠,續而是泉城這邊的一拔新關系。
與他們相比,唐生他們弱的不堪一提,入夜時,頭一天的長訓結束,苗俊柏就過來叫陣了,“走,小唐,咱們去澡堂或河灣拼一拼,誰要菜了誰是小狗,眾兄弟們做證,敢不?”
和唐生一起的牛馬荀不知苗俊柏是什么背景,他們就力頂唐生,“怕個鳥啊,去!”
倒是譚玲和姜小婉在后面瞅著唐生竊竊私語了,“噯,別說這個帥鍋還真有型呢。”
聽到姜小婉對唐生的評價,譚玲就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小姜同學是個騷女,她太前衛,太開放,早在高中時期就擁有了豐富了性.經驗,她愛錢,愛帥鍋,至于說對愛的忠貞或忠誠從來是沒有的,韓靖不是給她買幾百萬的‘卡宴’名車,她都不會瞅他多一眼,她現實。
論姿容,姜小婉看似冰清玉潔那種,皮膚白,模樣漂亮,比譚玲更沾眼,但只是表面,骨子里這個少女騷情的很,也放浪的很,她喜歡通宵達旦的歡愛,磕藥,洶酒,極盡放蕩。
“我說你不是又看上他了吧?我真是要佩服你的,韓靖快給你搞成痿哥了吧?哈!”
她們倆關系是不錯的,高中時期的同學嘛,好幾年友誼了,雙方太了解,說話沒顧忌。
“你以為你吶?浪費大好的青春,有什么呀?現在做個人造膜沒幾個錢,將來想嫁人時我就做一個,裝新娘時候我肯定哄的他暈頭轉向聽,女人不會演戲真就白活了,女人不會享受也就白活了,韓靖?哼,他不過是我的錢夾子,他那個玩意兒早不行了,吃了偉哥都支持不了五六分鐘,要硬度沒硬度,要力度沒力度,廢了,再弄點錢就踹了他,換個更帥的;”
說著,姜小婉就瞅著唐生眼放光了,譚玲翻著白眼,對她的個性也清楚,從高中到大學,姜女至少八個男朋友過手了,說實話,她的吃相比較難看,但她就是會裝純,會迷惑男人。
這邊唐生笑咪咪的點點頭,“行啊,小苗,敢拼就好,你說吧去哪?澡堂還是河灣?”
“當然是河灣了。”說話的是后面的姜小婉,“是男人呢就下河灣,冰冷的河水更考驗男人的斗志,去澡堂算什么呀?”她是存心挑釁少男們,譚玲翻白眼,手在下面掐了她一下。
姜小婉回頭低聲對她道:“你就得這樣,姓苗的才會更加重視你,你光盯著他自己,他還以為自己是神呢,讓他產生危機感,才能更緊的把他控制著,男人都賤,你得會耍他們。”
和姜小婉比耍男人的心眼兒,譚玲是望塵不及的,心里一想也是,就不說什么話了。
一片好事男生叫囂著,“下河灣”“下河灣吧,要響應女生的呼聲嘛”,韓靖尷尬了,但他知道姜小婉的豪放個性,自己能和他成為戀人關系,無非是錢在維系,心里就暗罵賤人。
不過苗俊柏一向自負,又想在譚玲面前顯顯他的大男人豪氣,就道:“下河灣,敢不?”
唐生有點糾結,那個喊話的女生倒是有幾分模樣,只是眼里透出騷情,一看就是個浪貨,表面倒是很清潔的模樣,現在是騎虎難下了,不拼吧,更叫這堆人笑死了,拼吧,又有點耍猴的感覺,但是體檢后放出的謠言很叫自己郁悶,唐痿哥?操,這個名不能頂著,太沒臉。
“走,河灣去,先TMD說好了,都給我把手機關了,誰要是拍照,老子不客氣的。”
這一點也是苗俊柏擔心的,他也叫林曉亢等人嚴密盯著,“小林,誰要去看戲就把手機收起來,弄一包子包一塊,拼完了再發還大家……”這個辦法好,于是開始收手機了……
唐瑾和王涵她們不知道這次拼剌刀何時舉行,更沒想到會在河灣里舉行,所以她們沒來。
月光淡淡,星光閃過,在野營地的不遠處的大河灣之畔,聚集著一堆少男,就倆少女。
唐生和苗俊柏脫了訓練軍服,就穿著小褲頭下了河,九月初的天氣不算冷,但入夜后的流淌河水還是很涼的,苗俊柏一下水就打了寒顫,唐生卻沒有那種現象,他體質多強啊?
人群后的姜小婉眸光更幽亮了,“真壯啊,禽獸一樣的體魄,給他壓著會爽死吧?”
譚玲無語了,但不得不承認姜小婉的說法,苗俊柏和唐生一比,簡直就弱了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