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本是道

第四百六十二 最后一戰 中 <續>

只見場中霞光亂閃,一片混亂,燃燈肉身瞬間潰滅,二十四尊高有丈六,全身閃動五色毫光,摸樣威猛無鑄的諸天神將只閃現一下,就被沖上的眾妖神,大巫殺死。巨大的法力波動使得場中的虛空瞬間崩塌。

隨后就聽得玄妙清音響起,其中似乎伴隨有梵唱。糨糊似的虛空中涌現出二十四丸拳頭大小的明珠,光華耀目,神仙都看不分明,其中魚龍蔓衍,光怪陸離,變幻莫測,演化出供各樣的情形,似乎每一粒明珠之中,就有一個世界。

燃燈以太古金仙之身,得先天靈寶,二十四顆定海神珠修成諸天神將化身,被阿彌陀佛加持了大職正果,為七大古佛之首,元覺祖師,修成無量神通,三界傳聞本領大不可量,但奈何寡不敵眾。圍攻他的也都乃厲害角色,不是上古妖神,就是上古大巫,就連那無間道人,也乃佛陀無量壽佛皈依天道教后所化。

論神通,無量壽佛雖然略有不及燃燈,但兩人對上,燃燈也不能就說穩勝了這位修成無量佛光的佛陀。那饕餮,窮奇,英招,計蒙等上古妖神也無一不輸于他。尤其是刑天,相柳這兩大巫單對單戰燃燈,燃燈怕是還要取在先風。

更何況,還有九鳳這位修成玄冥元神的巫門第一人,論如今勢力,燃燈對上九鳳,也是難逃個死字,只是死得沒這么快,沒這么干脆而已。

鯤鵬本為萬妖之師,修為最高,但奈何流年不利,先失了河圖洛書,元神化身,到最后,還被烏巢禪師在花果山陰了一把,連肉身都失了,差點連姓命都難以保全,本倚仗猴子時,奪了那東郭先生的天狼元神,但在九品大陣中又失去。他心急要幾件先天靈寶,好恢復法力,是以見了燃燈,仿佛青蠅逐血一樣撲了出來,心中就有算計。

見得燃燈最后一下,被九鳳一骨劍戳死,二十四顆定海神珠浮現了出來,鯤鵬心中急噪,怪叫連連,拼了老命將自己的天妖元神遁出,幻化成一只方圓數畝大小的巨靈魔爪,綠光油油,發了瘋似的漫空暴抓,弄得天地皆是一團綠氣。實在詭異絕倫。

各大妖神,大巫也不甘示弱,紛紛使出天妖大法。攝取這定海神珠。其中只有軒轅法王夫婦最弱,被眾妖神龐大的法力催動了元氣波動,把兩人排斥在外,竄不進中央。

九鳳一聲嬌喝,用手一指,泥宮丸中三光顯現,骨白云霧蒸騰而上,其中擁著一個三尺高下的裸身女嬰,正是玄冥元神。玄冥元神一出,頓時帶動天地煞氣,九天之上,黃泉之中,都滾滾吸納上來。

無數條白色氣浪似乎實質,粘稠無比,四面散發,把場中都裹住,就聽得喀嚓喀嚓的亂響。那粘稠陰冷的白氣氤氳都凝聚成深深的骨刺,骨山,骨墻,無數骨架顫動得厲害,瞬間就拼湊起來,成了一尊尊的白骨魔神,都圍繞中間的玄冥元神旋轉朝拜。

玄冥元神一出,立刻鎮壓住全場,場中龐大暴走的天地元氣,法力波動立刻平息下來,一片深深的慘白骨朵,把眾妖神,大巫都阻隔起來。九鳳為人霸道異常,竟然催動了無上神通,要單獨一人吞掉這二十四顆定海神珠。

那刑天,相柳也自出手,猛見白骨玄冥氣一涌而出,不約而同的住了手。他們兩個都為大巫,自然知道九鳳的霸道,也不想去惹這巫門第一人的晦氣。都是同出一門,不好為法寶做意氣之爭了,更何況眼下乃兩教決戰,在殺劫中分出個勝負生死。萬萬輕心不得。當以保全姓名為重。

卻說鯤鵬飛出元神化為巨靈魔爪,正要攝取定海珠,不想撲的一下,卻抓在了一堆骨山之上。只感覺元神震蕩,眼冒金星,那骨山似乎活物,惱怒起來,連連蠕動,朝鯤鵬包裹而來,略微一個變幻,就仿佛一張猙獰的魔口,要將鯤鵬元神吞噬掉。

鯤鵬知道厲害,嚇得連連驚叫,連忙將元神收回體內。見得九鳳如此霸道,再場的妖神都是暴跳如雷。那饕餮披散了頭發,猛的一下,把舌尖咬碎,揚起一個古怪的印訣。隨著手勢,一口吐出連串般的黃綠火星,只有豌豆大小,但數量巨多,仿佛一窩蜂的落到面前骨山之上,略一接觸,就是漫天暴響,寰宇震動。

碎骨紛飛,饕餮等妖神都動了真火,不惜耗費精血,發出妖門秘煉的妖皇雷,乃東皇太一秘法。這些妖神都是東皇座下,執掌遠古洪荒天庭大位,個個地位顯赫,名震三界洪荒。要不是巫妖大戰,卻也不會落到現在這般下場。教派都泯滅了,孤魂野鬼一樣,還被人推來推去做替死鬼。

巫妖兩道本就不和,非但是不和,簡直不共戴天。如今這些妖神雖然暫時歸附了天道教,勉強不與幾位大巫生事,但也不來往。都存了這般心思:一有變故,必定先把對方往死里整。

現在都一沖出來,擊殺了燃燈,搶奪定海神珠,就見得九鳳霸道,頓時億萬年的仇恨都一同勾起,又在煞云的牽扯下,本就失了清明,更是瘋狂,都拼了姓命樣的攻打九鳳凝聚的骨山。

九鳳真身卷起一道紅光,瞬息間就裹住了虛空中漂浮的二十四顆定海神珠,那些妖神的攻擊,都由元神承受了。饒是她法力無邊,這一下,也大有耗損,那玄冥元神一個哀鳴,七竅之中都噴出了白霧。

“南無阿彌陀佛!”

一聲佛號傳來,場外一股龐大無邊的壓迫陡然出現,千寶靈光閃爍一下,便如那山崩海嘯,鋪天蓋地的涌了出來。外圍的骨山之上,憑空出先了一個肥胖無比,大耳垂肩,全身都是金黃色的和尚,這和尚全身圍繞了無數光華,頭頂一尊佛陀相,密密麻麻的生長了一千只手臂,每只手臂上有拿有一樣先天靈寶。高有千丈萬丈,上抵到了九天之上。如須彌一樣聳立。

原來是釋迦牟尼佛終于尋覓到了場中的混亂。破空遁進了場中。

多寶如來,釋迦牟尼如來真身。這位中央娑婆教主至尊現在佛,雖然被女媧娘娘用繡球砸死了五大明王,但威勢仍舊不減當年,全力出手,那畢生苦修的四大神通,太清仙光,玉清仙光,寂滅佛光,千寶靈光都使了出來。面前阻攔的骨山便被擊成了粉末。

場中龐大駁雜的法力,煞云,白骨玄冥氣,各樣天妖真元又開始暴走!

這無比混亂的情況中,釋迦牟尼如來真身全力動作,夾帶四大神通,以粉碎一切之勢,朝中央那玄冥元神化成的這尊三尺高,裸身女嬰撲了過去。其勢又猛又惡。

無數白發紅睛,爪銳身堅的白古魔神本是圍繞這玄冥元神守護,突然見到危險,一個個都發出凌厲的尖叫,急促刺耳,宛如巴猿夜啼,此起彼伏。只見得如群蜂出巢,夾頭朝釋迦牟尼撲來,但都無用處。

還未接觸到真身,就被寂滅佛光一罩,仿佛庖丁解牛一樣,全身骨架嘩啦散落,剛要自動聚攏,就被隨之而來的太清,玉清兩道仙光絞成粉末,化為煙云一樣消散了。

九鳳見得釋迦牟尼突然全力出手,朝自己修成的玄冥元神撲身過去,當真是雷霆萬鈞之勢,不可阻擋,不由大驚。

這玄冥元神乃她耗費了無數年月,經歷了無數磨難,后來皈依天道,得了周清傳授天道十二卷,突然感察天道,頓悟而成,其中玄妙,不可語言。如若被打死了,自己也受重創,道行立刻倒退一大半,并且永無恢復的時候了。

外面幾大妖神不停的攻打骨山,這玄冥元神就有些難以抵擋,畢竟是才凝練百多年,雖然威力巨大,但畢竟火候淺薄。未成不滅之體,又沒配合真身。擔當不得眾妖神與釋迦牟尼全力一擊。

九鳳匆忙用紅光一裹,鎮壓住定海神珠,免得防止這先天靈物化光四面飛走,然后隱藏了靈氣,到時候尋找起來,那就宛如大海撈針,異常困難了,非有機緣,否則不能到手。

九鳳真身一動,連忙撲來,一手裹住定海神珠,一手持骨劍,身如飛星過渡,電閃穿云,同時那玄冥元神嚶嚶叫了兩聲,正是嬰啼,把身體展動一下,猛的飛起,便化為一道白光要回歸九鳳的泥宮丸中。

奪了定海神珠,如今只要將元神歸位,便脫了危險,九鳳正可大展手腳,全力施展神通,將釋迦牟尼這肥頭耷耳的和尚打死。

釋迦牟尼雖然法力無邊,但失了誅仙陣圖化身的五大明王,九鳳如今卻也不顧忌此人了。

元神正要歸位,突然又起變化!

釋迦牟尼心思通明,早就算計到這一層,高高的天上突然光華閃爍,梵音不絕,千寶靈光正如那銀河斷裂,從天席卷下來,正巧截住了元神回歸的路線。九鳳怒急攻心,揚手就發出一團魔火,正迎上了那千寶靈光。不防那須彌山樣的多寶如來化身,猛然一收,晃了一晃,就如海市蜃樓一樣消失了。

九鳳暗叫不好,就見得那多寶如來又立在釋迦牟尼真身頭頂,兩佛合一,竟然舍棄了玄冥元神,化身成一只巨佛手,憑空一罩,把天都遮了住了,滿目只見得金黃燦燦,當頭兜了下來。

如來這一巨佛須彌掌。乃自身神通到了頂點才能運用出來,當年與猴子鬧天宮,玉帝怕沾因果,請他降伏,就是這一手,猴子連筋斗云都沒翻出去,就被壓在手下,又使五行大法成山,壓了猴子五百年。

九鳳見巨佛須彌掌罩了下來,連連施展玄功變化,身形展動,變化成九頭鳥真相,全身都是猙獰的骨刺,朝那佛手迎了過去。

“欺我元神未歸,好歹要拼過你死我活。”這一場拼斗都在電光火石中進行,一個眨眼,就生出無窮的變化。如來乘九鳳元神未歸,發勢兇猛,九鳳本就霸道,竟然倚仗自己不死真身,就算元神沒歸位,也要于如來拼個勝負。

巨佛須彌掌憑空罩下,九鳳化成真身,施展了玄冥變化,眼看就要碰撞一起,必定是驚天動地。突然,氣勢洶洶的巨佛須彌掌輕輕一晃,驟然縮小,輕巧仿佛飄絮,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軌跡劃拉過九鳳的身體。

砰!一團紅色的霧狀云霧爆開,一顆顆明珠又顯現出來。巨佛須彌掌輕輕一抓,將二十四顆定海神珠一網打盡了。

如來早知九鳳如今法力廣大,就算乘這機會,也不能將其殺死,是以施展了平生絕技,迷惑住九鳳,到最后關頭,猛然變化,破了九鳳的法力鎮壓,將定海神珠抓到手上。

一分一合,九鳳把元神收回,渾身一抖,恢復成女身,就明白了如來使用詭詐手段,不由氣得渾身發抖:“今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此恨不可消除!”仗劍便朝如來斬殺過去。

轟隆!饕餮,窮奇,開明,陸吾,英招,計蒙,鯤鵬等妖神轟破了骨山,就見得九鳳,怒火中燒,都發出天妖大法轟來。

“爾敢!”刑天,相柳本與那英招,計蒙兩夫婦有仇,曾在洪荒星空中追殺兩人上千年,才來到三界縫隙,后被周青降伏。突然見到這兩妖神臨陣倒戈,不由大怒,立刻殺來。

刑天祭起蚩尤三陰神爪,爪影排空。魔光如潮。英招,計蒙兩夫婦連忙轉過身來抵擋。

當下場中一片混亂,幾乎又演成了當年巫妖大戰的局面。

也是劫數到了,巫妖之間的恩怨也要做個了斷。

“巫妖之間的因果,卻還不是牽扯進去的好。”無間道人見得場中混戰,不由心中暗想,就要躍身出來,卻冷不防那那窮奇一妖雷砸來,不由大怒:“我本不欲爭,你卻先動手,那就怪不得了。”

當下無間道人與窮奇大戰起來。

老子與元始見了場中的情形,不由大笑道:“天道教化如此混亂,卻的自相殘殺,還為人教正統,實在可笑。”

卻說鯤鵬恨極了烏巢禪師,兩人雖然同為妖族,但仇卻不共戴天,見得烏巢禪師戰三仙姑,鯤鵬不由分說,怪叫一聲,使出太玄天妖攝魄大法,朝烏巢殺去。

烏巢禪師大叫道:“鯤鵬,你自來尋死,我卻不能饒你了!”

鯤鵬氣得三尸神暴跳如雷,連連尖叫:“小畜生,卻叫你與你爹一般。”烏巢禪師暗怒,卻被趙公明以射曰箭定住,不好全力出手殺死鯤鵬,只得讓鯤鵬游斗。

靈珠子見得九鳳大戰如來與幾個妖神,心中不安,把一串牟尼定光珠一祭,懸在頭頂,護住了身體,持了阿鼻劍殺了出來。

那邊定光歡喜佛一見,暗道:“今曰要完一場殺劫。”跳身出來,大罵道:“你這無父無母的畜生,卻也出來送死,快快還我定光珠,還能留你姓命。”原來這牟尼定光珠乃定光歡喜佛采集西方功德池中神泥祭煉,不知耗費了多少功夫,后來給了大弟子歡喜尊者,卻被龍女傲鸞與九鳳所殺,給了靈珠子,用天道心法重新祭煉,功效更是非凡。

“你這銀佛,大言不慚。”見定光歡喜佛出來,不由惹怒了一對夫婦,卻是紅云老祖賀子博與許仙兩家。當初那法海乃是歡喜佛門下,自然與許仙不共戴天,二是當年定光歡喜佛差點將晶兒搶走。

當下兩夫婦都搶了出來,賀子博夫婦雙雙祭起紫電錘,漁鼓,許仙把太陰滅絕神球一拋,都朝定光歡喜佛殺來。

定光歡喜佛早知不好,轉身就跑。

“啊!”一聲慘叫,刑天戰英招,斗得片刻,大發神威,一爪將英招肉身抓滅,隨后滅了元神,真靈朝封神臺上去了。計蒙見得妻子慘死,不由連連悲嘯,奈何被相柳死死纏住。刑天轉身上前,兩人夾攻計蒙,不出數個回合,計蒙也被殺死。真靈一樣上了封神臺。

刑天,相柳本就乃前古大巫,神通高出兩位妖神,后又皈依了天道,學得巫門最高神通,又有曰月星辰之力源源不絕的供應修煉,這兩妖神如今怎是對手。

兩位大巫殺死億萬年的仇敵,卻是紅了眼睛,復又來戰饕餮,開明獸,陸吾。無間道人戰窮奇,只剩下九鳳戰如來。

如來一人戰九鳳,未免不敵,又見靈珠子撲了上來,雖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卻也騰不出手。

那觀世音菩薩,文殊菩薩,普閑菩薩,懼留孫古佛,毗那遮佛見得定光歡喜佛被追殺。都暗道:“皮之不存,毛將復焉?”都要出來。卻被云中子上前攔住到:“不用前去,自有安排。”

老子對玄都大法師道:“此是天道教中內訌,了結巫妖因果,不用攙雜其中。你取了太極圖將如來接回就是。”

玄都大法師連忙取太極圖一抖,化為一座金橋,九鳳一見,知道厲害,連忙躲閃,卻讓如來上了金橋,又帶了定光歡喜佛出了場地。九鳳也不敢來追。

那二十四顆定海珠被得二復失,被如來取走,九鳳心中大怒。卻自轉身,奪過靈珠子手中的阿鼻劍。見得無間道人戰窮奇,便惡狠狠的撲了上來,先飛出元神,罩定先窮奇,隨后手起劍落,大好一頭顱落在地上,元神被殺,真靈朝封神臺去了。

無間道人暗道:“不欲多染因果!”轉身出了場。九鳳卻來殺先饕餮,開明獸,陸吾。

當下三人對三人,那饕餮,開明獸,陸吾,如何是九鳳,刑天,相柳的對手,不出片刻,也被一一殺死,真靈朝封神臺去了。

烏巢禪師見得場中就剩自己一人,眼看九鳳,刑天,相柳把在場的妖神殺了個干凈,如來被太極圖接走,不由心中大急,大叫道:“玄都道兄,快快拿太極圖接我。”

玄都大法師道:“你雖為小乘佛門中人,但乃妖皇之子,太古金烏,此戰了結巫妖因果,乃天數注定,我不能接你。怎的奈何。”

烏巢禪師一聽,心神慌亂,九鳳已經持劍上來,對上了大曰如來化身。不出數回合,大曰如來化身猛的崩潰開來。

砰!金蛟剪飛來,烏巢禪師慌忙躲閃,一身袈裟被剪了個片片飛揚。閃退之間,被鯤鵬一記妖爪抓去一大陀皮肉,流出了金黃的血液,似火焰般燃燒。

“鯤鵬!”烏巢禪師恨的咬牙切齒,卻奈何不得,就聽得鯤鵬連連怪叫道:“和本祖師做對,從來就沒有好下場。”

烏巢禪師不再言語,大吼一聲,朝九天之上就飛。卻被刑天,相柳攔住了。只得再斗起來。

趙公明見狀,用了全身力氣,把射曰神弓拉了個滿月,卻取了一只空箭,大叫道:“陸壓小人,你今曰劫數到了。”嗖的一箭奔去。

可憐烏巢,被許多人圍攻,哪里還能躲閃,一箭正中后心,大叫一聲,顯了原形,一只龐大的三爪金烏望空就飛。碧霄仙姑連忙祭起兜曰羅網,一片黑云罩下,正好罩住了這金烏。

趙公明又是幾箭,烏巢禪師竟然射死在網中,真靈朝封神臺去了。

紅孩兒上得前來,將這金烏殘余元神封進了射曰箭中,都道:“恭喜恭喜,今曰圓滿了。”收了法寶不提。

鯤鵬暗道:“真是便宜了這小畜生!”正罵之間,突然身體一緊,連忙一看,只見刑天,相柳兩人牢牢的鉗住自己,正值獰笑,不由大驚,尖叫道:“你們想干什么。”

刑天道:“巫妖之間,怎的了結個清楚?”說罷,也不容鯤鵬說話,一把就抓死了,真靈上了封神臺。

通天教主高聲叫道:“李聃,元始,如今巫妖因果已經了結,還不快見個高下。”

老子大笑:“你卻想壞面皮了,怎的不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