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黃金左手正文
超級黃金左手正文。
(女兒擺酒了,最忙的時候也過了,老羅會恢復狀態,調整好)
周宣尚在婉轉嘆息時,魏曉雨心中卻是有如驚雷連連,打得她神智迷糊,又擔心又害怕,既擔心這件事被周宣知曉,擔心傅盈會向周宣把前因后果全部說出來,那將會是什么樣的結果呢?
魏曉雨害怕的就是這個,心里脆弱得有些受不了這個壓力,這也根本就不像是她了,連自己都覺得不認識自己了。()
清晨醒過來后,發現周宣安靜的躺在她身邊睡覺,左手摟著她脖子,右手摟著她腰,正睡得香。
魏曉雨覺得這一刻的安寧是一生中最向往的時刻,天長地久的在一起,倒反來不覺得,但現在她擔心與周宣能相處的時候只會越來越短,要是周宣知道一切后,別說不會跟她在一起,能不能原諒她都不好說了,所以就覺得能跟周宣在一起的時候特別珍貴了。
因為魏曉雨相信,雖然不知道傅盈為什么會出現在倫敦,但傅盈既然在倫敦看到了周宣,以她對周宣的感情,那絕不會輕而易舉的就放棄,再說以她們家的財力物力,在國內雖然不能跟她們魏家相比,但在國外,有錢的人會更容易辦成事,所以到現在,魏曉雨絕對相信傅盈知道了她們的落腳處,所以也越發的恐懼起后面將要發生的事
也不知道傅盈將會以什么樣的方式再度出現,也不知道傅盈會以什么樣的情緒來對待她
還沒有吃早餐,在房間里的時候,周宣就接到了易欣的電話,說是圖魯克親王要賦一個生意朋友的宴會,很重要的一個朋友,所以要以比較隆重的方式,周宣等跟來的護衛屬下都要隨從。
當然,在這種場合下,周宣等人就只是圖魯克的私人保鏢的身份,在宴會上也只能循規守矩,可不能跟來參加宴會的客人一樣。
魏曉雨特地穿了一身黑色的西式女套服,看起來特別清秀靚麗,周宣和胡山等人也都是穿西裝打領帶,周宣的身體瘦弱些,看起來也相對的文靜一些,而胡山等人一看就是一群打手,天生就是這個的命。
只有圖魯克親王仍然是他阿拉伯服飾裝束,在酒店門口,胡山幾個護衛前后嚴密守候,來迎接的是四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茶色的車窗玻璃,肉眼是看不進去里面。
當然這難不倒周宣,周宣異能運起后,將幾輛車的里里外外都探測了個遍,沒有發現有什么異常的地方,基本上沒什么危險。
胡山要先上前檢查一下,周宣略微向圖魯克親王示意安全的的點了點頭,不過胡山等幾個人仍是上前鉆到車里面,然后取了一個探測的小儀器在車里面前前后后掃視了一下,一直都是安全的信號燈亮著,最后確定了才出車對圖魯克親王點頭低聲說了一聲:“可以上了”
圖魯克親王若有深意的看了一下周宣,雖然相信他的能力遠超胡山等人,但周宣只是用肉眼看了一下,連腳都沒動,他怎么就知道安全了?難道是瞎說的?
圖魯克也不敢肯定,畢竟這個意思跟賭博一樣,只有兩個結果,不是贏就是輸,百分之五十對五十的機會,猜周宣是猜說吧,但又不敢肯定,但周宣表現得太不尋常了,他都感到奇怪。
圖魯克想也不想的便對周宣一招手,對易欣嘰哩咕嚕了幾句,易欣趕緊又對周宣翻譯過來。
原來圖魯克就是要周宣和魏曉雨跟他乘坐一輛車,易欣坐前排,車內空間都很大,加司機一共坐五個人輕松尋常。
周宣倒沒什么,魏曉雨卻是看得出,圖魯克眼光很利害,居然看得出跟著周宣才是最安全的,不過反過來想一下也覺得應該是這樣,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親王,要沒有一點眼光和城府,又怎么可能會這么多年長盛不衰?
在倫敦城區穿行了一小時左右,周宣看著車窗外也沒看出什么名堂來,英式建筑都差不多,看來看去每個地方都差不多,到目的地后才發覺這里倒是有些不同,面前的這棟建筑簡直就是一棟城堡。
而這棟城堡的主人顯然也不是一個一般人,在大鐵門內兩側就有六七個體形彪悍的男子,個個眼光如電,顯然都是身手了得的好手。
好在車和司機都是他們自己的,下了車只讓胡山周宣等幾個護衛把槍械暫留在他們那兒,然后才放行,對他們還是沒有搜身,當然也有萬全之策,因為周宣他們要穿過的地方有一道安全門,門上是設有電眼電波監測的,如果人身體中有異物,那也躲避不過去。
圖魯克親王在最前面,緊跟在后的是易欣,接著是周宣和魏曉雨,然后是胡山莫特等護衛,當走過那些保鏢面前時,他們對胡山莫特等人多加了幾分注意力,明顯看得出來,他們幾個才是真正的保鏢,有殺傷力的人,對周宣倒是一晃而過,沒半分注意,對于他們來說,東方人向來引不起他們的注意,不過對魏曉雨卻是看了又看,這個高挑而又漂亮到極點的東方美女實在是太漂亮了,就算他們以西方人的審美觀念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孩子確實漂亮。
到了城堡般建筑里面的一個極寬大的大廳里,設置裝飾以及家具都是古典而又優雅的類型,圖魯克親王到大廳里的客席主位上坐了下來,周宣倒是老實不客氣的扶著魏曉雨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對方的幾名保鏢忍不住看了看圖魯克,但圖魯克沒有半分不悅的表示,似乎根本就沒看到周宣和魏曉雨的動作一般。
對方的那些保鏢都顯得有些驚訝和好奇,這才對周宣多看了幾眼,這個東方青年人看得并不像他表面那樣普通,在他們一向見到的場合中,這些豪紳大富以及上層顯貴們等級最是森嚴,對于上下尤其分得明白,而阿拉伯人的尊卑觀念更是極強,這對年青男女看起來也不像是圖魯克親王的家卷或者親屬,既然是跟著圖魯克親王來的,那又怎么會這般不知上下?
而且圖魯克親王對他們來說并不陌生,以前也曾多次有過來往,當然地點可就不是倫敦了。
請圖魯克親王坐下來后,有侍女送茶上來,然后又恭敬的對圖魯克說了一句話,易欣趕緊翻譯了過來:“親王殿下,她說主人請您稍等片刻,一會兒就到”
圖魯克略微點了點頭算是回答,話卻是沒有說出來,一邊品著茶,一邊看著墻壁上的油畫。
周宣異能探測著這棟城堡的各處,只是異能探測到兩百米遠都還沒有探測到最邊上,再遠的距離就探測不到了,不過探測不到也無所謂,這個城堡的主人顯然與圖魯克親王比較熟悉,因為圖魯克的表情也頗為放松,主人沒出來他先等著都沒有什么怨言和不耐煩,悠閑的自個兒喝茶等候著。
周宣也有些好奇,這棟城堡的主人倒是有些中國人的習慣,來客用茶葉茶水招待,而圖魯克親王也似乎頗為享受,在親王府,可是沒見到過他喝茶吧?
周宣等魏曉雨坐下來后就欣賞著墻壁上的油畫,不過看到其中一幅比較小的畫時不覺有些訝異,因為那幅畫明顯是一幅中國古代的仕女圖,看來這城堡的主人在中國搜刮了不少中國的古董珍藏。
周宣甚至想到,搞不好這家主人還是八國聯軍里的一名土匪,在國圓明園進行過搶掠,要是有可能,自己倒想坑他一把。
周宣雖然沒有以前的記憶,但異能能探測到物體的年份和真偽的本事,卻是明白,對于這些墻壁上的油畫和中國畫,他雖然不知道油畫的價值,但異能探測下,卻也知道這些畫盡皆不是凡品,想當然價值也同樣不凡。
就在不經意間,周宣聽到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說道:“親王殿下,呵呵,沒想到還在倫敦也見個面,請坐請坐”
周宣并沒有用異能探測著此時的情形,所以并沒有注意到主人的到來,聽到話音時,當即轉身看過去。
說話的人是一個身材高大的老人,須發皆白,雙眼炯炯有神,周宣望向他時,他也正緊盯著周宣,話雖然是對圖魯克親王說的,但眼睛卻是盯著周宣,而這個老人的身旁還站著一個極為美麗的女孩子。
這個女孩子也正是周宣昨天在公園見到的那個叫做傅盈的女孩子,周宣一見到她就怔了怔,難道有這么巧的事?
周宣一想到這兒,馬上看了看魏曉雨,卻發現魏曉雨臉色又蒼白起來,看著那老人和女孩子時,身子只是發顫。
這老人和美麗女子都是跟周宣一樣的東方人,而剛剛老頭子說的話也是用中文說的,圖魯克并不能聽懂,果然,易欣緊接著就把老人說的話翻譯了過去。
圖魯克哈哈一笑,然后嘰哩咕嚕的說了幾句,然后擺擺手示意。
那老人眼光犀利的瞄著周宣,鼻中輕輕哼了哼,然后又對顫抖的魏曉雨說道:“魏小姐,盈盈在國內承蒙你二叔的恩惠,我傅天來很是感激,周宣的負心薄幸我姑且不論,魏小姐,你如此這般的行為,可有話說?”
魏曉雨臉色越發的蒼白起來,咬著唇囁囁的說道:“傅……傅……先生,這件事與……與……”說著瞄了一眼周宣,然后又說道:“與他無關,都是我的錯,您要責怪就責怪我吧”
“責怪?責怪有什么用?責怪能賣多少錢一斤?”傅天來冷冷的哼了一聲,又說道:“如果責怪能換回盈盈的幸福,那我給你責怪可以不?”
面對傅天來的冷言,而一旁傅盈的凄慘沉默,魏曉雨無言以對,咬著唇不知所措。
周宣算是看明白了一些絡頭,淡淡道:“原來這并不是要跟親王殿下的宴會,而是專程來找曉雨的麻煩,傅老先生,那我也不妨對你說吧,曉雨是我的妻子,有什么事都由我來承擔,你不妨沖著我來吧”
周宣是心痛魏曉雨,又有了身孕,本來就是要保重身體的時候,看到這種情況,又哪里能忍,當即便對傅天來反駁了回去。
傅天來先是一愣,沒料到周宣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愣了一下,然后才嘿嘿一陣冷笑。
聽到周宣這樣的回答,又明顯極力的護短魏曉雨,一邊的傅盈淚水早在眼眶里打轉,這時再也忍不住一涌而出,淚水模糊了眼睛,再也看不清面前的這個男人
傅天來嘿嘿冷笑著道:“嘿嘿嘿,好啊好啊,當初你是怎么對我說來著?是怎么對我保證來著?我雖然老了,可也不健忘,還記在腦子里像刻著的一樣,你現在給我這個回答?”
冷笑了幾聲,傅天來又說道:“當初你在結婚的時候離家出走,我仔細問了盈盈,她把一切都拉到了她自己頭上,說是自己不對,不關你的事,并且還要等你到老到死,你卻跟了別人私奔,這就是你給她的回答?”
周宣淡淡道:“傅老先生,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我沒有了以前的記憶,所以以前的事,我一點兒也不記得,是不是虧欠了傅小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現在不能虧欠曉雨,我有家有愛人,并且還將有孩子了,所以請你不要侮辱曉雨”
傅天來再也忍不住,手掌在桌子上猛一拍,把一張玻璃茶幾都拍裂碎了,森然道:“好啊,孩子都有了,那你是徹底準備拋棄我們盈盈了?”
周宣仍然淡淡道:“根本就不涉及到拋棄不拋棄,在我的腦子里本就沒有其他的任何印像,傅老先生的話,我只能說抱歉,還有,如果傅老先生今天就只是為了這件事而將親王殿下請來,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們要走了”
傅天來見周宣是這個表情口氣,氣得更是要炸了,周宣的能力他清楚得很,本人就比任何的醫術醫師更高明,異能超絕不可想象,以他這種能力,又怎么可能會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