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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已是清晨,張恪瞌睡來了,沒有心思這時候陪葉建斌、姚文盛出去逛蕩,將約好下午再聯系,將他們請了出去,轉身上了樓。
許思睡眠很淺,聽到門給推開,緋紅的小臉從凌亂豐茂的秀發里露出來,晨曦照來,恬然靜美,還迷離在睡夢中的眼眸微瞇著,柔媚誘人。
“啊,你們才談完?”許思瞇眼看著窗簾縫隙里透出來青亮的晨光,“我都做完一個夢了。”
“什么夢?”張恪脫下外衣,鉆進被窩,才發現許思在被窩里還穿著襯衫長褲沒有換上睡裙,笑著說,“你還真擔心有人來捉奸啊?”手伸過去幫許思將襯衫、長褲脫下來,“陪我再睡一會兒。”
許思不好意思的低頭笑了笑,沉靜明沏的眼眸里透著誘人的媚惑,抬起臀部讓張恪幫自己將長褲褪下來,張恪的手卻沒有那么老實,將她的長褲褪到膝蓋彎,就去摸她豐翹的臀,隔著一層薄棉質的底褲感受著動人心魂的驚人彈軟。
許思好氣又好笑,只得自己彎腰縮進被窩里將長褲脫掉,將要剝自己底褲的兩只手撥開,鉆進張恪的懷里。
張恪手往許思胸口揉了一下,襯衫里面還戴著東西,笑著說:“戴這東西睡覺也不怕喘不過氣?”伸手進去幫她解開,搞了半天,才搞明白是前扣式的,手就留在里面不出來,輕輕揉弄著,才說道,“好吧,現在聽你說做了什么夢。”
“你說燕歸湖釁都種上紅橡樹,會是什么感覺?”許思抬著頭,豐盛的秀發抵在張恪的胸口,眼神媚惑。
“紅橡樹啊?”張恪腦子里正想紅橡樹是什么樣子,許思爬下床。要從翻開的行李箱里找紙筆畫給張恪看,雪紡襯衫下擺剛剛遮住嫩白臀瓣,豐腴白皙的大腿晃人眼睛,許思蹲下來找紙筆時,還不忘抓住襯衫的后擺將臀部遮一下,張恪拍了拍額頭。仰頭看著天花板讓許思趕緊上床不要著涼了。
廖廖幾筆勾勒出樹冠濃密的橡樹、寥廓湖水與土地的形狀。
張恪讓許思靠著自己的懷里,看著紙上越來越具體地畫,許思抬頭問他:“怎么樣?”
“真不錯,”張恪拿著許思畫的素描,許思期待的看著他,“我在想我要學些什么東西好,我看我還是學素描好了……”許思本科專業是工業美術,素描功底深厚。只是少有能體現她專業素養的機會。
“跟我裝傻啊,”許思美眸橫盼,反轉過來身子趴在張恪的懷里,胸口相貼,擰著他的鼻頭讓他看著自己,“我是問燕歸湖畔都種紅橡樹地感覺如何?
“這就是你夜里做的夢?”張恪將素描紙丟到枕邊,懷摟著許思纖軟充滿彈性的腰肢。“下午跟葉哥還有姚文盛去燕歸湖看一看,一起過去就知道感覺如何了……”
“姚文盛突然到建鄴來做什么?”許思問道,她聽張恪說起過二月底在北京的遭遇,易馨、姚文盛他們是那種即使聽過他們事也能留下深刻印象的人。
張恪將一夜的談話簡單的跟許思說了一遍,許思微訝的說:“現在不正缺一個能穿針引線地人?”
“是啊,”張恪輕輕的笑著說,“姚文盛的出現還真是時候啊,就等著他來捅破這層紙……”
“不過,姚文盛在建鄴市里會依仗誰?”許思問道。
“要與那潭水保持若即若離的距離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張恪輕嘆了一口氣。“顧家既然有信心能緩和錦湖與李遠湖之間的關系,建鄴市里也一定有安排;我們將錦湖的計劃攤出來,建鄴市里誰挑頭,我們就不用去關心了,盛家會讓姚文盛會出來具體做事地……”張恪又笑了笑,說道,“科技園項目聲勢不小,建鄴市里派個副處級或者正處級專事聯絡,也是說得過去的。”
說著話,許思又讓張恪纏著了一番。等林梢頭的朝陽從窗簾縫里透進來耀眼的光芒,張恪才摟著許思嬌軟的身軀沉沉睡去。
中午醒來時,擁被坐起看見許思將長發隨意的用發帶系在肩穿著襯衫坐在羊絨毯上,抱著被子趴過去,她正伏首將她夜里的夢描畫出來。羊絨毯上隨意灑落的幾張素描紙。張恪將蠶絲被蒙到許思的頭上,撿起畫紙坐到床頭細細的看起來。
許思掙扎著從蠶絲被里鉆出來。要過來打張恪,這時候臥室里電話鈴響起,卻給嚇了一跳似地捂起胸口,回頭看著梳妝臺上的古式電話機。
見許思在這間房子里總容易受到驚嚇,張恪憐惜的走過來將她摟在懷里,輕聲跟她說:“我們在建鄴另買棟房子吧,就在燕歸湖畔,種滿紅橡樹………”
“啊,”許思將捂在胸口的手放下來,讓張恪去接電話,“我夢到的是燕歸湖畔科技園的樣子啊,再說那里哪有房子可以
張恪手落到話機,倒不緊著拿起來,說道:“那就在科技園旁邊建一棟房子就是,不要忘了你也是世紀錦湖的股東,給自己建一棟房子總不怕別人說什么吧……”
“你快接電話吧……”許思催促張恪接電話,電話鈴聲一直響著。
張恪接起電話,聽到里面的聲音,他倒給嚇了一跳,他爸張知行的聲音從里面傳來:“你在江邊房子就好,我馬上就到……”
“還有幾分鐘?”張恪心虛的問,捂著話筒,指了指,拿嘴形告訴許思,“我爸趕過來了。”許思心更虛,美眸瞪圓了盯著話筒。
“車子剛下城東高速,還有一刻鐘吧,剛跟周游通過電話,知道你在建鄴,還以為你到北京去了呢。”
幸好不是給堵房門口,大概是老爸有什么事聯系周游知道自己在建鄴,張恪從床頭拿手機他有三只手機,兩只在傅俊手頭,他隨身地那只手機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號碼,不過昨天夜里關了機開了機,許思將她的東西都丟到行李箱里去,提著就要下樓,張恪抓住她胳膊,說道:“一起吃中飯……”
“不要……”許思堅持道。
“我不舍得你這樣狼狽的走掉……”張恪抓住許思的胳膊不放,“我幫你將行李箱放車上去,我約葉建斌、姚文盛一起過來……”張恪幫許思提起行李箱,一邊拿起手機給葉建斌打電話,讓他約姚文盛過來一起吃中飯。馬海龍、傅俊找來工人做清潔,看到張恪穿著睡衣提著行李箱就下來,不曉得發生什么事。張恪將行李箱遞給傅俊:“把行李箱放到車里去,我爸一會兒要過來。”
傅俊、馬海龍都有些手足無措,不曉得如何處理,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開車將許思帶走,剛要說什么,張恪又牽著許思地手上樓去。
許思魂飛魄散,讓張恪牽著手跟到樓上,心里沒有主意。。張恪手貼著她地臉頰,感覺冰涼,稍用力幫她搓了搓,笑著說:“心虛什么,我爸又不會吃人。”張恪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將地上的素描圖紙都撿起來,說道,“再說,我們又不是一點都沒有干正經事……”
“去,”許思橫了張恪一眼,讓他這么一岔,心里不那么虛,捧起他地臉,凝眸看著他的眼睛,“你讓我走,我不能太貪心,你也不能不考慮你家里人的感受……下午到酒吧來見我,我在那里等你。”
張恪手卡在毛衣里都來不及拉住許思,許思就“咚咚咚”下了樓,讓馬海龍開車送她出了獅子園別墅區,剛出了獅子園小區駛入大道與一輛掛著蕪G車牌的桑塔納昏肩而過,許思都沒有勇氣望過去一眼。
張恪看著許思坐車離開小區,看著新蕪車牌的那輛桑塔納駛進來,再接著葉建斌的皇冠駛了進來。張恪抿著嘴,突然發現自己有些東西怎么給也給不了,看了看手里還捏著許思一上午畫出來的素描,翻看了一會兒,聽著他爸、葉建斌還有姚文盛都進了樓,才將素描紙收拾整齊卷了起來拿在手里。走到樓下,看見葉建斌、姚文盛正跟他爸寒暄,將素描紙遞給姚文盛,說道:“我要把燕歸湖以東到師大南門都拿下來,科技園怎么規劃我不管,我要那片土地都種上紅橡樹……科技園的正式名稱就叫橡樹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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