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回新房子里吃晚飯,也不方便在他媽面前聊在新蕪情,給抓在家里打掃衛生,差不多到時間才坐車出小區趕到東片的皇后夜總會。()
車在皇后夜總會附近的路口稍等了片刻,雖然新蕪的經濟不怎么樣,但在皇后邊上還有幾家看上去相當不錯的咖啡廳;片刻之后,馬海龍開車載了秦裕琴過來。
秦裕琴精致打扮過,雖然稱上不絕色,但是面容姣美,體態豐約,淺咖啡色的高跟鞋、肉色網絲、牛仔半裙與淺綠色的人物畫像短袖T恤倒也合體,倒非一般庸脂俗粉能比,總之男人帶著出去不會覺得丟臉就是了,看得出她不是一次兩次涉足這種地方,只是眼睛里又是驚喜又是惶惑的神情倒也知道收斂。
從外面看,皇后夜總會占了這座大樓的地下一層與地上三層,地下一層為迪廳,地上三層為TV,,.u也稱得上大型娛樂場,新蕪的經濟雖然在省里排位較靠后,有錢人的享受倒不是差其他地方.難怪這里號稱聚集新蕪權貴。
大門早由侍應生從里面打開,里面迪廳的門也打開著,左手邊有樓梯可以上樓,張恪站在門外,淡然的凝視大門之內燈紅酒綠的世界,從嵌在墻壁的裝飾鏡上可以看見最里面跳鋼管、穿獸皮的女孩的雪白大腿。一般人站到這個門口都會忍不住進去看一看的。
張恪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也沒說要不要進去。穿著白色長袖襯衫地侍應生雖然手腕處露出一角刺青,卻恭敬的等著張恪,臉上看不出一絲的急躁與不耐煩,倒是走在他們后面的女孩很不耐煩的說:“進不進去啊,堵門口跟牌位似的……”
張恪回頭看了一眼,女孩子口德不行,長相真是不錯,小嘴抿著,似乎對張恪一幫人堵在門口很是不滿。本說過來惹是生非,聽到有人吐出這么挑釁的話,早應該一個大嘴巴子扇過去,但是對象是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子。張倒不忍心下手,往邊上讓了一步,給這女孩子先進去。()
“哼……”女孩子鼻翼朝張恪皺皺,輕盈的拾階而上。穿著紅色地露背裝,背肌異常的柔嫩光滑,雖然還是十七八歲的少女,背部卻有著十分的性感。細腰將折地感覺,雪紡紗褶皺短裙,露出光潔纖細的大腿誘人之極。立即將身邊的秦裕琴給比了下去;張恪嘖嘖的咂著嘴。要是皇后夜總會地女孩子能有兩三個這樣的檔次。那生意想不火爆都不行。
女孩子進了大門,沒有進迪廳。而是折身上了樓梯,張恪毫不猶豫的跟在后面,上樓梯時能看見那女孩子短裙下包著結實小臀的白色內褲,未能完全包裹住地臀瓣微微的溢出,要不是內褲折邊較厚,幾乎看不出雪白的臀肉與棉質內褲有絲差地色差,十分肉感。
“看夠沒有!”女孩子扶著拐角樓梯回頭惱火地瞪著張恪,好像張再看她就會將腳上地紅色高跟鞋脫下來砸他臉上,對張恪身邊的秦裕琴與四個彪形大漢視若無睹。
“你要覺得我跟在你后面只是為了偷看你小巧結實地美麗臀部,那請你先走,我們等會兒再上樓。”張恪依著扶手,撇嘴笑了笑,英俊邪魅的臉給人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色狼!”那女孩低聲罵了一句,手壓著臀上的裙擺,飛快的上了樓。
張恪當著她的面調戲別的女孩子,秦裕琴多少有些尷尬,卻很溫順的沒有任何不滿意的表示。
二樓樓梯口竟掛著一名“皇后商務會所”的銘牌,門口站立著兩排穿著略緊身旗袍的迎賓小姐,開叉很高,里面沒有穿絲襪,白生生的大腿很是晃人眼,大堂是個下沉式舞池,中間擺著一組回形沙發,小姐多半在舞池里或立或坐,都著制式的粉紅帶著些淺金色裝飾的紗麗薄裙,燈光不暗,能看見裙中的肉色,即使眼神不濟,那薄裙下擺也很短,站立著勉強包住臀部,要是哪個小姐單膝跪在沙發上,能清楚看見里面的丁字內褲。舞池四周有回廊,繞著回廊走一圈,舞池里的小姐大多看在眼里,倒不像其他地方要到包廂里挑小姐。
經過一個包廂,探頭往里看了兩眼,只看見兩個小姐爬到沙發上扭動,有一個將裙子高
,露出幾乎全裸的雪白的臀部,倒有三只手在上面游
張恪大力的敲了敲門,提醒里面人注意風化,兩名客人只當警察臨檢,嚇得幾乎將爬到身上跳艷舞的小姐丟掉,等了半天沒有動靜,才心虛的打開門探頭看看,張恪他們已經走到別處。
旁邊的少爺看了,只當作沒看見。
要是別人就當自己是軟柿子給你捏,捏起來倒沒有勁了,進包廂,酒水點心大概能便宜到以市場價結算,那過來還有什么意思?沿著回廊走了一圈,沒看見剛才上樓時遇到的女孩子,心想或許不是這里的小姐,張恪正失望著要去樓下的迪廳湊熱鬧,那女孩子從旁邊的一間包廂沖出來,里面探出一只手抓住她。
“你放開手,我過來陪你們喝酒,摸胸摸屁股可以,就對那事沒興趣。你的手扣什么扣,你不會回家扣你老娘去?”
張恪心頭暴寒,這也是新蕪的女孩子?探頭想看看里面都是什么人,在門口抓住女孩手臂的小青年二十歲不到的樣子,樣子卻十分兇惡,看見張恪探頭來看,瞪了他一眼,破口就罵:“看你媽……啊!”
青年底下一個字還沒有吐出口就讓傅俊一把揪住后腦勺的頭發整張臉砸門玻璃上,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呼,就聽見整塊鋼化磨砂玻璃嘩拉的碎在地上。
傅俊松開手,那青年捂住臉蹲下來慘叫,鮮血從手指間滲出來,張蹲下去掰開他的手指,見他的左臉頰骨有些碎,心想傅俊拿捏的力道還真是好,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問道:“幸好你最后一個字沒來得及說出口,不然就不是這么輕松就讓你走了,還是啊,要尊重女孩子,想摸哪里,也要看看人家女孩子配不配合,再說這里也不是的好地方。”拿手指在小青年的臉上碎處捻了捻,見這小子眼睛斂著,臉雖然在躲,卻沒有再叫疼,暗道:今晚有戲。
“他給你多少錢,我都雙倍付你,我只要你陪我喝酒,摸胸、摸屁股都不要……”張恪攬著女孩子的腰,邪氣的笑了笑,看著包廂里還有一個十歲的小青年,指著他說,“是自己走出去,還是我找人把你丟出去?”
女孩子倒沒有想到張恪這伙人一言不合就出手見血,張恪的身子擠過來,手摟著她的腰,心里有些惶恐,無助的看著包廂里的青年扶著給打碎臉的那個走了出去。見給打碎臉的那人始終沒有回頭來看一眼,張未免有些失望,摟著女孩子的腰子半推半擠的將她帶進包廂。
看著張恪像蜜蜂粘花似的粘著那女孩子,秦裕琴已經后悔今晚出來了。
“蔡局長的兒子蔡軍跟他的女伴剛好出包廂就沖撞了張恪,給打碎臉趕走了,不過他的女伴給張恪強拉進包廂,這事怎么辦?”陶建辛在回廊盡頭看到剛才一幕,并沒有上前阻止,而是給頂樓的劉斌打電話。
“蔡軍也是未曾吃過虧的二世祖,被打就算了,女人還給搶走了,這口氣怎么都不可能忍下來的,我們就當作什么都不知道,不過你要盯緊一些,讓他們結怨就可以了,不要出大問題,不然還得是我們背黑禍。”
“行,這事我知道。”陶建辛掛了電話,吩咐人去張恪的那個包廂里招待,心想:最好這個二世祖在新蕪惹得神煩鬼厭,他們身上的壓力就輕多了。
在回廊對面的包廂,羅文正貼著包廂門上的玻璃往外看;他的同伴坐在沙發上,大腿上還騎著一個半裸的小姐,問他:“什么事,外面有玻璃碎了,是不是有人在這里打架?”手卻舍不得從小姐光滑的屁股上放下來,自然更不會跑到門口去看熱鬧。
“沒什么,新蕪又多了一個不可一世的家伙!”羅文心里奇怪的很:張恪不把嫩的跟鮮花蕊似的、還沒有開過苞的衛蘭帶出來玩,卻找了秦裕琴這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小,莫非他還只是初嘗女人味道的初哥兒,不在意女伴是不是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