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澳洲盟軍副司令官費爾南德斯上將的ji洞和憤怒,唐秋泉莫名其妙,他不知道其中有什么貓膩兒,也沒有閑工夫理會英國人復雜的心思,他有自己的計劃。<-》
看了一眼兩眼冒火的費爾南德斯上將,唐秋泉語氣平淡但去不容置疑的說道:“目前,我們的護航艦隊兵力有限,只能確保阿德萊德和墨爾本兩地港口,三天時間之內的安全,不可能再分散兵力去悉尼!”
“如何接應澳洲盟軍撤離,我們有自己的既定計劃,不可能改變!更不會因為你的要求,而出現導致整個計劃失敗的可能,將我的艦隊,置于危險之中!”
“阿德萊德和墨爾本兩地,留給盟軍集結和登船時間,只有三天,希望盟軍司令部嚴格按照計劃安排部隊,三天之后,不管發生什么情況,還有多少盟軍士兵沒有集結完畢,我的艦隊和運兵船隊,都要按照原計劃,準時離開澳洲!”
費爾南德斯上將,簡直被zhègè冷血的中國人這種毫不通融的態度,不理解英國人苦衷的做法,刺激得失去了理智,“啪!”他猛地一拍桌子,對唐秋泉怒目而視,大吼道:“不要找借口,我很清楚,你們中國人都是膽小鬼、懦夫!”
“我身為澳洲盟軍副司令官,凡是在澳洲戰場上的盟軍部隊,都在司令部的作戰序列之內,我有權利命令你們中國人的艦隊,必須在悉尼港口。接應七萬多名英國士兵安全上船,否則,一切后果均由你們中國人承擔!”
唐秋泉忽然笑了。自己總算明白了,為啥在聽到,不把悉尼作為盟軍士兵登船等地之后,zhègè英國佬一跳八丈高,火苗子呼呼直竄,原來在悉尼方向的,都是英國人啊!
難怪!換做是自己。也得急,但卻不能改變什么,慢說自己手里的艦隊實力。根本不可能同時兼顧三個登船地點,jiu侍有實力,也不會因為zhègè英國佬的憤怒,而改變。自己可是沒忘記。當初在緬甸北部胡康河谷戰役之中,英國人可是出動了數十萬軍隊,進攻獨立師控制區的!
有機會陰一把英國人,唐秋泉當然樂于這樣做了,“我們艦隊接應盟軍部隊撤退的詳細計劃,已經通報給貴方,希望按照此計劃嚴格執行,告辭!”他沒多fèihuà。對巴赫利斯曼中將說道,然后。起身帶著葛振壯和參謀們,施施然liqu,連看一眼費爾南德斯上將的心思都沒有。
一邊往外走遠,唐秋泉心里一邊暗笑,“zhègè英國佬啊,也是急瘋了,拿什么澳洲盟軍司令部來說事兒,豈不知,在自己那位堂弟的眼里,所謂的盟軍總部,連個擺設都不是,澳洲盟軍司令部,更算不上一盤菜了!”
費爾南德斯上將整個人都傻了,腦子里如同鉆進來無數只蜜蜂似的,“嗡嗡!”的響個不停,眼前金星亂竄,連中國人什么時候離開的,他不知道,但他卻知道,大英帝國碩果僅存的最后一支部隊,七萬多人,肯定沒了,要消失在澳洲戰場上,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費爾南德斯上將認為,中國人的艦隊和運兵船隊,趕至悉尼是完全來得及的,海上不比陸地難行,也jiu侍兩三天的功夫,即可到達悉尼,并且,自己可以命令防守悉尼的英軍部隊,堅守到中國人的到來。
但zhègè該死的中國人,卻冷冰冰的的一口jujué了,挽救七萬多名英軍士兵的可能,什么護航軍艦兵力不足啊,都是卑鄙的借口,一瞬間,典型的落井下石,他無比的痛恨起中國人來!
巴赫利斯曼中將,一臉同情的看著,這位已經徹底傻了的英國老兄,自己也無能為力,很明顯,澳洲盟軍司令官的名頭,根本嚇唬不住那個中國人,何況,現在還指望著中國人jiuming呢,他只能嘆口氣,ānwèi似的拍了拍費爾南德斯上將的肩膀,嘆息著出去了。
此后,按照司令部的命令,在阿德萊德和墨爾本兩地外圍,拼死堵住日軍先頭部隊jixu推進道路的盟軍部隊,開始往后收縮,但是,雙方交戰的戰場,犬牙交錯,往往是陣地之間,僅僅隔著幾十米遠,又是在大白天,日軍士兵紅著眼睛,咬住不放,往死了打,盟軍部隊豈能輕松的撤下來。
到了傍晚時分,撤到墨爾本市郊的盟軍部隊,也不過數千人而以,其他部隊,還被日軍糾纏在原來的阻擊地區,萬般wunài,巴赫利斯曼中將,只好請求獨立師艦隊艦載機出動,掩護盟軍部隊撤離。
這是掩護和接應澳洲盟軍撤離的計劃之內的既定方案,唐秋泉也沒有推脫,他立即給查戈斯群島海空軍基地,整裝待命的南方飛行集團作戰機群,下達了出擊的命令,至于艦隊艦載機,不到關鍵的時候,他還不z魂bèi動用。
借著夜幕的掩護,前線陣地上,已經疲憊不堪的盟軍士兵,悄悄的放棄了阻擊陣地,往阿德萊德和墨爾本市區撤退,當太陽再一次升起的時候,休息了一夜,被亢奮情緒所支配,精神飽滿的日軍士兵,又開始了新一輪進攻。
密集的輕重機槍子彈和迫擊炮彈,打得盟軍陣地塵土飛揚,然后,日軍士兵呼喊著沖上盟軍陣地,他們才驚喜的發現,那些阻擋了自己幾天時間的盟軍士兵,一夜之間逃跑得一干二凈!
日軍士兵gāo性極了,按照這樣的速度打下去,恐怕明天傍晚,就能一鼓作氣的沖到墨爾本,豈不是能夠獲得天皇陛下親自頒發的榮譽稱號,指揮這支快速部隊的津川少將,更是極度亢奮。
不過,日軍士兵們,gāo性的太早了,天空上,忽然出現了龐大的機群,瞬間就到了頭頂,隨即,一枚枚重磅航空炸彈,尖嘯著從天而降,大地顫抖,煙火四起,巨大的轟鳴聲,擴散到kongqi里,把日軍士兵炸得人仰馬翻、血肉橫飛。
動靜可是比剛才日軍發起進攻前的火力打擊,要震撼的多,同樣的一幕,在阿德萊德方向上,也在上演。
獨立師的轟炸機群,在日軍頭頂上,丟完炸彈之后,在戰斗機的護航下,開始返航,發動機的轟鳴聲完全消失之后,津川少將從炸起的泥土里爬起來開,看著從澳洲北部,一路打過來,都沒損失多少的部隊,僅僅是半個多小時的功夫,傷亡就接近三分之一,欲哭無淚。
自己指揮的這支旅團規模的快速支隊,算是完了,津川少將看得清楚,空襲自己部隊的飛機,機身上的標志,是該死的支那獨立師航空隊的標志,他立即將zhègè新情況,報告給了派遣軍總司令部,電文的內容很簡單,“昨天夜里,防守在墨爾本北部外圍的盟軍部隊,突然撤離陣地!”
“職部正欲指揮部隊快速追擊,但是,就在四十分鐘前,支那獨立師航空兵,出動大機群,對我津川快速支隊,進行大規模的猛烈轟炸,部隊傷亡很大,請求司令官命令航空隊出動戰機,火速支援,否則,我支隊必然喪失jixu攻擊的能力!”
zhègè消息可是非同小可,伊藤大將看完津川少將的電報之后,如同挨了重磅炸彈般,整個人都呆住了,獨立師航空兵加入了澳洲戰場,對自己意味著什么?
伊藤大將的脊梁骨,開始冒冷汗了,心有余悸的打個寒戰,不過,冷靜下來之后,他又思索到,“為什么獨立師航空兵,不對正在迅速往澳洲東南部推進的皇軍部隊,進行大規模空襲,而是僅僅轟炸了逼近墨爾本外圍的津川支隊,難道,支那人只是為了掩護澳洲盟軍撤退?并沒有加入澳洲戰場的dǎsuàn?”
隨即,阿德萊德方向上的北村快速支隊,也報告了同樣的消息,這就更加堅定了伊藤大將的判斷,唯獨在悉尼方向上的幾支快速支隊,沒有報告相同的情況。
伊藤大將不明所以,但他卻很清楚,至少在目前,阿德萊德和墨爾本方向,出現了獨立師航空隊,目的是為了掩護盟軍部隊的撤退,在澳洲戰爭即將順利jiéshu,皇軍即將取得全面射ngli的時候,他絕對不想惹上獨立師zhègè強敵,非是怯戰,而是不想讓澳洲戰爭出現yiwài的變數!
隨即,伊藤大將給推進速度最快的津川支隊和北村支隊,下達如下命令,“你部暫時停止,往墨爾本和阿德萊德兩地快速逼近的行動,轉而對戰區附近的盟軍殘余部隊,進行掃清戰斗,鞏固占領區,盡可能多的俘虜盟軍士兵,何時jixu往預定目標推進,等待總司令部的命令!”
這還不夠,地面上的部隊,一道命令的事兒,派遣軍聯合航空隊,可是一群長了翅膀且驕橫得很的家伙,萬一跟獨立師的機群對上了,能否占便宜且不說,恐怕會招惹zhègè強敵,壞了自己的大事兒。
伊藤大將給派遣軍聯合航空隊司令官野田少將,下達了一份措辭嚴厲的命令,通篇jiu侍一個意思,航空隊所有作戰飛機,均暫停對阿德萊德和墨爾本及其周邊空域的任何進攻行動,何時huifu進攻,等待總司令部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