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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一琴心里一暖,師長這是給自己吃定心丸兒來了,讓自己不要顧慮傷亡,放開手腳打,越是這樣,樂一琴越不能原諒自己的疏忽,他道:“師長,我檢討,在制定作戰計劃的時候,沒有將海南島日軍飛機的因素考慮在內,這是我的失職,請師長處罰!”
唐秋離又是一陣大笑,“樂一琴,什么時候變謙虛了?我不喜歡獨立師的飛將軍,一副膿包的架勢,處罰不處罰的,戰后再,對于突發因素,我不是也沒有預料到嗎,再,作戰計劃是我親自審定的,要處罰,我是第一份兒,還輪不到你!”
“不要有顧慮,放開手腳打,好,不干擾你的指揮了,在聽到你的電話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有了定論,”樂一琴“啪”的一個立正,“師長,請您放心,南方飛行集團全體飛行員,一定把小鬼子帶翅膀的雜碎,統統一勺燴!請師長等我的好消息!”
唐秋離放下電話,對唐秋生道:“秋生哥,海南島的日軍航空隊,意外增援安達曼海域空戰,給樂一琴帶來不小的壓力,看來,我們應該拔掉這顆釘子,否則,對中南半島的威脅很大。”
唐秋生點點頭,道:“海南島遏制北部灣,對我們的艦隊進出南海,以及控制南太平洋一帶,是個極大的障礙,仰光攻克之后,也沒有保留的必要了,應該拔掉他。再。經過和樂一琴的一場惡戰,日軍還有飛機可以在海南島機場降落嗎?”
唐秋離大笑,道:“樂一琴剛才在電話里,還對我呢,要把日本人在中南半島上空,帶翅膀的雜碎,一勺燴了,”唐秋生補了一句,“這家伙能到做到,天生的好戰分子!”
唐秋離轉身對常風道:“常風。立即著手制定攻取海南島的作戰計劃,時間就暫定為仰光戰役結束之后,這個礙眼的目標,我看。就交給韓鐵的海軍陸戰隊去完成吧,也好增加實戰經驗,韓鐵不止一次請戰了,老虎關在籠子里,時間久了,會沒有銳氣和殺氣的!”
常風轉身出去,找參謀處長楊克天去了,唐秋離又對劉心蘭道:“心蘭,記錄,艦隊司令官唐秋泉中將。你部立即按照原定作戰方案,經馬六甲海峽,開赴安達曼海海域,完成全殲和俘獲日軍第三艦隊的計劃,南方飛行集團樂一琴部,將協同作戰。”
看著劉心蘭出去,唐秋離似乎很感嘆的對唐秋生道:“秋生哥,這是咱們艦隊的第一次戰斗,我多少有些擔心,日軍第三艦隊雖然在樂一琴接連打擊之下。喪失了作戰能力,畢竟是老牌兒勁旅,臨死前咬一口,也是不容忽視的,日軍的岸炮。對我們艦隊穿越馬六甲海峽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還有那個麥克阿瑟,也是個不確定的因素。”
唐秋生反而輕松的笑了,道:“你別擔心艦隊,你秋泉哥的能力,你還不清楚嗎?這些問題,他都會考慮在內的,最關鍵的,是日本人在中南半島和馬六甲海峽一帶,沒有了空中力量,就一些岸炮,翻騰不起多大浪頭來,咱們的艦載機,也不是吃素的,倒是那個麥克阿瑟,得提防一點兒!”
完,又自言自語的嘀咕一句,“也不知道海上打得怎么樣了?”唐秋離聽到了,沒有話,他也同樣在關注自己的轟炸機編隊,對日軍運兵船隊和第三艦隊打擊的情況如何,如果在此期間,日軍由海南島增援過來的戰斗機,有一部分突破樂一琴第一梯隊機群的阻擊,哪怕是一個大隊,對于轟炸機編隊來,將是一場災難。
按照時間推算,再有幾十分鐘,雙方將要在泰國境內遭遇,將會是一場慘烈的搏殺,樂一琴沒有電話打來,也就是,轟炸機編隊對日軍運兵船隊的打擊,尚未結束,如果日軍的空中指揮官是個戰術高手,他會想到這一點,對于戰斗機來,也不難做到,雖然所有的判斷,都是建立在假設的基礎上,唐秋離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實際上,唐秋離和唐秋生的擔心,有些多余,對日本第三艦隊和運兵船隊的轟炸,已經接近尾聲,沒有了第三艦隊艦載機和防空火力的威脅,這一次最大規模的轟炸,輕松的難以想象,比平時的訓練和模擬實戰還要輕松。
因為那還需要得個名次,否則,面子上過不去,將近三個轟炸機團,轟炸日軍的運兵船隊,重磅航空炸彈,漫天雨點般落下,一艘艘滿載日軍步兵的民船,就像是玩具一樣,先是猛然的一蹦,冒起沖天的濃煙和火光,然后,被威力巨大的爆炸,撕成碎片。
民船上,日軍士兵驚恐萬狀的呼喊奔走,躲避呼嘯而來的炸彈,就這么大的空間,能躲到哪去,炸彈炸毀的,不僅僅是船體,還有日軍士兵的身體,再加上,日本海軍運輸兵員的時候,為了節省成本,貪小便宜,在原本只能乘坐七八百人的民船上,硬是塞進去一千多人。
如此的密度,一枚炸彈下去,日軍士兵血肉橫飛,殘破的肢體和碎肉,與船上的碎木屑、爛鋼板。一起飛上天空,關鍵的時候,指揮運兵船隊的軍官,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竟然沒有命令船隊疏散,還是排著密集的隊形,拼命的往仰光港口方向航行。
以為到了那里,看見了陸地就可以安全了,轟炸機飛行員們都看樂了,沒見過這么愚蠢的小鬼子,倒是散開啊,雖然最后還是也逃不了的命運,最起碼能多堅持一會兒,也會讓轟炸難度增加一些,現在倒好,一枚重磅航空炸彈下去,落在海面上,激起的水柱,竟然差點兒掀翻了兩艘民船。
整整五十多分鐘,海面上,再也看不到一艘日軍運兵船,一百多艘民船,就這樣被送進海底,海面上,到處都是漂浮的日軍士兵尸體,從天上看下去,黃呼呼一片,那一片的海面,都被鮮血染成了紅色,還有很多沒有被炸死的日軍士兵,隨著起伏跌宕的波濤,在做無謂的掙扎。
落水的日軍士兵,暈頭轉向一陣子后,終于找到了希望,那就是自己人的軍艦,只要能爬上去,就能撿一條活命,有一個帶頭的,其他的日軍士兵也開了竅兒,紛紛聚堆兒往軍艦的方向游過去,遠遠看上去,活像蔚藍的海面上,漂浮著幾堆大便。
轟炸機編隊指揮官劉志祥上校,接到報告后,毫不猶疑的下達命令,“各團注意,轟炸落水的小鬼子,一個都別留,把這幫雜碎變成魚食,第一、第二團,繼續攻擊小鬼子軍艦,記住指揮官的話,別炸沉了,把軍艦上的炮塔炸飛就成了。”
一個團長試探著道:“指揮官,轟炸落水的士兵,有點兒不人道吧?”劉志祥當時就火了,“什么人道?狗屁,小鬼子跟咱們講過人道嗎?今天放過這些雜碎,等到了岸上,緩過氣兒來,打咱們的步兵兄弟,比那個都狠,我要是在從你的嘴里聽到,跟小鬼子講什么人道的屁話,你就滾出轟炸機部隊,那涼快哪呆著去!”
劉志祥是個火爆脾氣,一頓吼,那個團長當時就蔫了,又一輪屠殺,炸彈呼嘯著落在日軍士兵堆里兒,激起的沖天水柱,帶著日軍士兵的尸體,升起又消散在安達曼海海面,一層殷紅色擴散開來,海面就跟開了鍋一樣,翻起朵朵巨大的水花,日軍士兵無助的如同開水鍋里的魚。
日軍軍艦上活著的水兵,毛骨悚然看著這悲慘的一切,他們雖然沒有成為其中的一員,可活著的人,那種恐懼已經滲入到每根神經,同病相憐也罷,愛莫能助也好,日軍水兵對獨立師轟炸機群和戰斗機群的殘忍和兇悍,畏懼到骨子里。
屠殺結束,海面上,除了冒著黑煙,還在拼命逃散的日軍軍艦之外,再也沒有活著的物體,劉志祥滿意的大笑,“各團立即撤離戰場,空中編隊之后返航,今天真他媽痛快,咱們轟炸機部隊,干掉了幾萬個小鬼子,不比步兵殺的少。”
“指揮官,我是劉志祥,轟炸機編隊已經順利完成任務,請求返航,四個師團的小鬼子,一個都沒跑了,全都成了魚食,”劉志祥興奮的向樂一琴報告到。
樂一琴興奮的一拍大腿,“好,劉志祥,干得漂亮,比我預計的時間要短,可以返航,不過,要改變返航航線,你們編隊先往西飛,到達勃生空域后,調轉向北,返回昆明機場,來了一幫不速之,你們撤離戰場,我就沒有后顧之憂了。”
樂一琴興奮的在指揮塔臺不大的空間里,轉了幾個圈兒,他最大的擔心,可以解除了,到目前為止,第一梯隊還沒有與日軍增援機群遭遇,按照轟炸機編隊現在的返航時間,就算小鬼子戰斗機,有一部分突破阻擊,也追不上轟炸機群,沒有了后顧之憂,可以甩開膀子,和小鬼子大干一場了!”
樂一琴喊道,“通訊參謀,馬上要通師指,我要與師長通話,”對日軍第三艦隊和運兵船隊的轟炸,圓滿結束,這個消息,他要在第一時間告訴師長唐秋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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