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九章毒藥
第八百二十九章毒yà
解決了太平洋艦隊,在回到青島海軍基地海上護航的問題,樂一琴和劉粹剛立即著手進行準備,將所有的戰斗機,都調到濟南機場,從這一天開始,濟南上空就熱鬧起來,每天都有飛機呼嘯著降落在濟南機場。
偌大的濟南機場,立時機滿為患,幸虧那個年代的螺旋槳飛機,對機場設施和跑道的要求不太苛刻,尤其是蘇聯人的飛機更是皮實,只要有一塊兒平坦的場地,就可以起降,濟南機場四周,經過緊急平整,變成了停機坪。
一架架戰斗機,整齊的排列,這還是獨立師航空兵第一次聚集的只要全,以前,分作幾處,二連浩特、太原、北平和定邊,這次來個大集合,把樂一琴和劉粹剛看得整天合不攏嘴兒,忙前忙后的緊張羅。
現在的獨立師航空兵部隊,可謂是兵強馬壯,定邊航校的那批飛行學員,已經可以參加空戰了,第二批學員也在教官的帶飛下,以后,航空兵部隊只能是缺少飛機,不愁飛行員,唐秋離的兩個侄子,唐云飛和唐云鵬,也是第一批畢業的飛行員。
因為成績優秀,在賽音山達空域,對蘇聯遠東軍區空軍的那次作戰中,表現極佳,顯示出了極高的飛行天賦,唐云飛還擊落了一架蘇軍戰斗機,唐云鵬也迫降了一架蘇軍轟炸機,第一次出手,哥倆表現不俗,經過一場生死空戰,總算聞到了硝煙和血腥味兒,已經不是菜鳥了,被航空兵指揮部破格提拔為戰斗機中隊中隊長,中尉軍銜。
名單報到師指揮部,唐秋離懷疑這哥倆是借了自己的光兒,航空兵部隊特殊照顧,一個電話把樂一琴請到師部,樂一琴拍著胸脯保證,這絕對是根據哥倆的表現,而做出的決定,與他們的身份無關。
看著師長懷疑的目光,樂一琴百感jiā集,這在中央航空隊里,是不可想象的事情,當初á邦初在航校做校長兼驅逐機部隊司令官的時候,他的一個侄子,斗大的字不認識一籮筐,來了沒過幾天,就掛上少校軍銜,開不了飛機,卻當著管飛行員的官兒。
樂一琴在這小子手底下,沒少吃虧,而師長卻為自己的侄子當中隊長百般審查,這樣的風氣,只有在獨立師部隊里存在,這是一支充滿希望的部隊,樂一琴在告別師長后,心里暗暗想到。
護航機群的事情解決了,唐秋離又把目光關注到朝鮮海峽上的一個小島對馬島上,這個小島,正在海峽中間的位置,艦隊通過朝鮮海峽,絕逃不過島上日軍觀察哨的眼睛,一個信號發出去,還不招來蒼蠅似的日軍路基飛機。
必須把這個島嶼控制在手中,唐秋離暗暗想到,秋泉哥的特戰支隊都在海山威,只有動用自己的特別衛隊,他給在南京前敵指揮官行營的山虎去電報,“虎子,接到電報后,立即趕到濟南,有重要任務。”
接到唐秋離電報的山虎,樂得一蹦高兒,在南京待的這段時間,沒把他憋瘋了,整天看著這些軍政大員們勾心斗角,吃喝玩樂,山虎看不慣,也不習慣,在南京行營,沒有人敢小看獨立師這些軍官,待遇也相當不錯,不時有人送禮請吃飯啥的。
可山虎就是不適應,覺得跟自己的部隊相差太多,接到命令后,以最快的速度jiā接了南京的工作,坐上接他飛機,一溜煙似的跑到濟南,“和小秋分別已經幾個月了,真想他啊,不知道這家伙現在怎么樣了?”山虎憨笑著想到,又ōō兜里未婚妻歐陽蘭的幾封信,愛情加友情,讓山虎這個粗豪的漢子心里,時時有暖流在涌動。
山虎到達的當天晚上,兩個生命相托的兒時伙伴,沒有太多的時間敘敘友情,唐秋離直接任務給他說明了,山虎在南京呆得渾身不自在,有仗打自然是極度的興奮,第二天早上,就帶著警衛大隊三百八十余名戰士出發。
唐秋離也跟著到了青島,在薄霧éngéng的海堤上,目送山虎和出征戰士們乘坐的船只,消失在茫茫大海深處,良久無語,他不懷疑山虎的戰斗力和指揮能力,對奪取對馬島的戰斗,也不擔心,只是剛剛與山虎見面,又要分別,心里不用太好受罷了,隨即有搖搖頭,自己怎么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也許,是梅婷和梅雪不在身邊的緣故吧?
接應太平洋艦隊的準備已經全部就緒,唐秋離親自坐鎮青島,十月五日,個唐秋泉下達行動命令,“港口安全,可以起航。”隨著電報發過去的,還有與青島海軍基地,和航空兵部隊指揮部的聯絡密碼。
這是一套新啟用的絕密密碼,唐秋離要做到萬無一失,是他參照后世的密碼系統,親自編寫的,即便是被日軍截獲,以日本人的密碼破譯水平,就算想破腦袋也不明白其中的含義,只有干瞪眼兒的份。
接到命令的秋泉,立即開始行動,傍晚,晚霞的余暉漸漸收起在西方,日本海海面上吹來的海風,帶著冷颼颼的寒氣,海山威軍港內,日本海軍陸戰隊第四旅團的駐地,卻格外的熱鬧,到處是興高采烈的日本陸海軍士兵和軍官。
唐秋泉帶著戰士們,又來犒勞高島和他的部下了,這次搞的動靜比較大,用秋泉對高島的話說,大日本皇軍在遠東地區取得了巨大的勝利,蘇聯人快頂不住了,鐵木辛哥部隊全軍覆沒只是時間問題,我們要預先慶祝帝國的輝煌勝利。
這樣的場面有過多次,高橋和他的部下,吃得都順嘴兒了,干脆連客氣話都免掉,其實,這次慶祝宴會的菜肴也不是有很多ā樣,卻都很實惠,可勁造兒,各式各樣的罐頭,再加上清酒和戰士們特意買來的燒激烤鵝等,倒也香氣撲鼻。
這些菜和酒里,早就下了劇毒,分量足可以干掉一頭牛,小鬼子吃了,不到十分鐘就可以去見閻王爺,秋泉帶來的人手,可以保證每個人都看住一個小鬼子,臨出發前,秋泉嚴肅的告訴戰士們:“按照計劃,你們都要找上平時的目標,確保不漏掉一個,要那個組出了意外,也必須在不驚動日軍的情況下,悄悄解決掉。”
其余的戰士,在這邊宴會進行的時候,立即組織蘇軍戰俘做起航的準備,場面夠熱鬧的,日本海軍陸戰隊的士兵,甩開了腮幫子一通狠造,這是朋友加哥們兒的心意,拒絕大大的不好,小鬼子的清酒在他們看來是烈酒,可在特戰支隊戰士們的嘴里,就跟加了點醋的涼水差不多。
一整瓶對著嘴直接吹,看得這些日軍士兵直翻白眼兒,不甘示弱,也整瓶往肚里灌,這日本人有個á病,酒量不咋地,還特別愛貪杯,要面子,在關東軍這些哥們兒面前,怎么也不能認輸。
不大一會兒,營區里,到處是腳步虛浮的海軍陸戰隊士兵,身邊都跟著一個關東軍士兵,摟脖抱腰,親熱得跟一個娘胎里爬出來似的,酒喝得猛,醉的也快,日本人又一個á病犯了,十幾個、二十幾個人聚在一起,鬼哭狼嚎的唱起了日本歌,這個熱鬧。
唱著唱著,一頭栽倒一個,馬上就過來幾個關東軍士兵,非常關心的抬走,惹得一陣哄笑,秋泉和高島這一桌上,都是有些身份的海軍軍官,幾個分隊長貼身陪著,沒有參加士兵的狂歡,看著不時與陸戰隊士兵栽倒,起初,高橋個這些軍官們還大聲的嘲笑,連連搖頭。
那意思是說,你們真不給力,就這點酒都趴下了,還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武士嗎?尤其是高橋,自己的部下丟丑,他臉上掛不住,是男人就有xìng格,可看了一會兒,高橋琢磨出點味來兒。
怎么醉倒的都是我的部下啊?植田君的部下沒有一個醉成這樣,要說酒量比不過關東軍士兵,可不能一個都不行啊?莫非關東軍的士兵,個個都是酒桶?高橋把疑ò的目光投向秋泉。
還別說,高橋這小子的酒量不錯,眼看著三瓶清酒下肚兒,臉sè一點兒都沒變,穩穩的坐在那,陪著喝的秋泉都略微有些酒意,看到高橋把目光轉向自己,秋泉高深莫測的一笑,目光里,說不出的嘲諷意味,還有森森的寒意。
高橋從秋泉的目光里,似乎讀出些什么,警惕的坐直身體,剛要起身,腹內一陣劇烈的疼痛,使他蝦米似的彎下腰,腰間的手槍,已經到了秋泉的手里,彌留之際,高橋用不解的目光看著秋泉,他怎么也不明白,親兄弟一樣的植田君,為什么下這樣的毒手?
營區內,一片七竅流血,躺倒在地的陸戰隊士兵尸體,這些小鬼子,在享受中去見閻王爺,也是一種難得的福氣。
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秋泉命令到:“立即按照計劃行動,還有,倉庫內所有的物資、彈yà和裝備全都搬上軍艦,讓戰俘們開始登艦,碼頭上的設施不要破壞,很快咱們的海軍就能用上。”
海山威已經沉浸在一片寂靜之中,兩個小時后,所有的物資已經裝上軍艦,全體人員登艦完畢。秋泉對通訊參謀命令到:“馬上給師指發報,順利起航。”
茫茫夜sè里,一支龐大的艦隊,悄悄駛離了海山威軍港,消失在大海深處。
君子閣,并幫助宣傳。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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