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行上,唐秋離是外行,高志航他們談論的什么無線電靜默,最高升限,地標等等,他聽得糊里糊涂,知道這是他們內部的專業術語,也不插話,只是靜靜的聽著飛行員們再激烈的爭論。
他感覺高志航的驅逐機四大隊,研究戰術的氣氛,和dúlì師很相似,大家都各抒己見,不怕爭論得臉紅脖子粗,一旦形成決議,任何人都要無條件執行,當然,在dúlì師內部,最后做決定的,還是唐秋離這個師長,他的辦法,總是高出其他人一頭。
一直研究到下半夜,高志航他們預料了各種危險,以及應對的具體辦法,最后,各種對唐秋離說:“唐副委員長,我們現在只需要一個落腳的地方,然后,建立地空聯絡,由地面給我們導航,這我們就無能為力了,只能是您來辦這事兒!”
唐秋離明白,這是要他在東北境內,給找個機場,并且要救援的人,在機場等候,他讓高志航他們等消息,然后,趕到情報處,和秋泉取得聯系,把動用飛機救人的辦法,通報給了他。
秋泉接到電報,心里的一塊石頭落了地,總算有辦法了,雖然這個辦法要冒很大的風險,幾百號人的性命都在他的手里,這幾天,秋泉承受著極大的壓力,部隊付出犧牲他不怕,怕的是付出犧牲之后,親人們帶不出東北,這也是他最大的憂慮。
找機場,這任務也不輕松,找到了,還得占領它,并且還不能讓rì本人發覺,他動用了東北的所有情報網絡,一天之后,傳來情報,在新京東南部雙陽燒鍋屯兒,有一個rì本人備用的野戰機場,哪里有多架rì本人的戰斗機和運輸機,因為處在新京的附近,rì本人的防備很松懈,有極大的機會可以成功。
機場找到了,可還有一件事情讓那個秋泉撓頭,特戰支隊的戰士,地面上的東西,沒有難住他們的,可要說在地面指揮飛機,那個心里也沒有譜兒,無奈,秋泉又讓情報網尋找懂飛行和地面指揮的人。
總算秋泉當年建立的情報網,神通廣大,還真的讓他們找到了一批這方面的專業人員,都是原東北軍飛行隊的老人兒,九一八事變之后,東北軍的飛機和機場,被rì本人接管,不愿意當漢jiān,給rì本人賣命,又不想離開故土,就逃散到各地謀生。
人可不少,光原來的飛行員就有二十多人,其他的七十多人,都是地勤或者塔臺指揮人員,挺齊整的一套人馬,人是有了,可還有一件事情揪心,這些人,已經六年多沒有摸飛機,手生的很,他們心里也沒有底兒,那個也不敢說自己上飛機就能飛上天,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情,還得定邊來人。
秋泉把情況匯報給唐秋離,別無他法,只能冒險一試,唐秋離給秋泉下達秘密奪取燒鍋屯機場的作戰命令,剩下的,只能是苦苦的等待,高志航他們也做好了隨時起飛的準備,這一次,因為rì本人飛機場有運輸機,原本從定邊起飛的運輸機,就不需要,這大大的減輕了高志航他們的壓力。
在等待期間,高志航他們不斷的試飛rì式“九零”戰斗機,這種單翼戰斗機,與裝備的“霍克式”雙翼戰斗機相比,顯得更加靈活,耗油量也低,航速要超過現役飛機,而且座艙是全封閉的,周玉山他們,稀里糊涂的,竟然還弄回了七架雙座教練機,這就是為唐秋離的航空隊量身定做的一樣。
高志航他們,對rì本人的飛機贊不絕口,但是,對機身上那塊刺眼的膏藥旗,很不感冒,非得要重新噴涂中國空軍的標志,一種在機場的唐秋離,趕忙制止,這是很好的偽裝,rì本人分不清是誰駕駛的,說不定還朝著你們歡呼呢?再說,這次咱們不是去打仗,主要去救人,等人救回來,你們在殺個回馬槍,怎么樣?
夜晚,新京雙陽燒鍋屯機場,周圍的層層鐵絲網,把諾大個機場,圍個嚴嚴實實,進出只有一個大門,兩邊是崗樓,機場內,還有十幾個探照燈,在不停的掃視空曠的跑道,背著槍的rì本兵,不時的一隊隊交叉而過,乍一看,連個蒼蠅也飛不進去,被說是人了。
鐵絲網外面,秋泉和幾個分隊長,趴在一道淺溝后面,拿著望遠鏡,仔細的觀察機場的動靜,在他看來,一隊隊巡邏的rì軍,更多的是在例行公事,因為他們在相遇的時候,非常輕松的相互談笑,粗通rì語的秋泉,聽出了大概的意思。
這幫家伙,在放肆的談論女人,什么滿洲的花姑娘大大的漂亮豐滿,大概又是那個良家婦女遭到了這幫畜生們的禍害,一陣陣放肆的狂笑,清晰的傳進秋泉他們的耳朵里,接著,又是遞煙又是打火,聚堆了好一陣子,才搖手晃腳的擦肩而過,這里是滿洲國的腹地,是rì本人的王道樂土,比在他們自己的國家還輕松,因為可以不受約束,為所yù為。
根據各人的觀察結果,這個機場大概有一個中隊的rì軍把手,一百三十多人,停機坪上,停著二十多架戰斗機,還有十幾架大肚子運輸機,沒有看到rì軍的飛行員,機場靠右側,是一棟三層樓房,每個房間都燈火通明,隱約傳來嘈雜聲。
回到部隊隱蔽的地方,剩下的,就是如何進入機場,那到容易,把鐵絲網剪開,難的是不驚動rì軍,使他們來不及報jǐng,這是個關鍵的問題,大家悶頭想了好一陣子,有個特戰分隊長yù言又止,秋泉注意到他,讓他說說看法。
結果這個分隊長說出來的辦法,讓大家目瞪口呆,接著就是哄堂大笑,怎么回事兒?這招兒比較陰損,女色加毒藥,rì本人不是愛精蟲上腦嗎?咱們花錢雇傭大量的年輕jì女,以勞軍的名義,慰問rì本人,帶上酒肉,rì本人摟著窯姐,放開肚皮吃喝,酒肉里面摻進去毒藥,咱們陪同的人,事先吃解藥,保管把小鬼子全都放倒。
別人笑,秋泉沒有笑,他覺得這個辦法最好,抓住了鬼子的弱點,最大程度地減少暴露的危險,支隊長大加贊同,會議的主題,就是如何圍繞這個辦法展開,很快,一套嚴密的行動計劃制定出來,大家分頭行動。
第二天傍晚,雙陽燒鍋屯兒機場大門前,來了一溜的馬車,站崗的鬼子,兇神惡煞似的攔住了去路,一個年輕人,點頭哈腰的湊到鬼子面前,低聲耳語,還朝著馬車指點,就像川劇的變臉,鬼子哨兵馬上換上滿臉的吟笑,他們看見了馬車上,打扮得花枝招展,風sāo妖冶,搔首弄姿的眾窯姐兒,當時眼睛就直了。
馬車順利的進入機場,圍過來的rì本兵,精蟲上腦,性細胞泛濫,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女人,有性急的家伙,胯下蠢蠢yù動,褲子里早就支起小帳篷,一雙咸豬手,在窯姐滾圓的屁股、豐滿的雙rǔ上,捏來揉去,恨不得馬上按倒,發泄壓抑已久的性yù。
車上的窯姐兒,拿出渾身的解數,頓時一片鶯歌燕語,嬌呼浪啼,chūn光爛漫,好不熱鬧,那位出手豪爽,雇用他們的大爺說了,只要把皇軍侍候高興了,回去還有重賞,每人三十塊白花花的現大洋,已經拿到手,平時接客,半年也掙不來這么多,雖然聽說皇軍個個都是色中惡鬼,憑著多年的床上功夫,三下五除二,立馬叫他們交槍,完事兒老娘打道回府,這錢就跟撿來似的,掙得太容易了。
說實話,能出去逛窯子,花天酒地,強jiān中國女人的,都是小隊長級以上的軍官,和他們的心腹,最次也是軍曹,這些大頭兵,平時被關在這窮鄉僻壤,周圍的中國老百姓,躲瘟神是的躲著他們,別說是花姑娘,就是頭母豬,也少見,冷不丁的來了這么多鮮活的尤物,個個興奮得像發情的公狗。
眼瞅著天兒就大黑了,經過跟來的十幾個中國漢子的一陣忙活,一桌桌的酒菜,已經擺上,熱騰騰的菜,滾燙的酒,空氣中,彌漫著誘人的酒肉香氣,專等著皇軍們入座,那棟三層樓里,還真有rì軍輪休的四十多個飛行員,今天上午剛到,這幫家伙,對上司把他們送到這里,憋著一肚子火兒。
輪休輪到這個鬼地方,心里早就把上司的女性親屬問候個遍,正百無聊賴,哎呦,想瞌睡遞來了枕頭,滿洲的支那人,大大的良民,計劃之外,多出四十多個rì軍飛行員,原本窯姐是按照rì軍人頭配備的,這下可好,正應了那句老話兒“狼多肉少”,那就得有床技高超的窯姐,一個人要侍候兩位皇軍,這可是個吃力活兒,皇軍狼的一樣。
還是那位老板腦子好使,當場宣布,那個要是愿意玩兒雙飛,侍候兩位皇軍,另加三十塊現大洋,重賞之下必有勇女,這幫窯姐,好懸打起來,最后,四十幾個體態豐滿、腰細臀肥、波濤洶涌、床技高超的窯姐勝出,她們得意的看了落選的同行們一眼,就被急色色的兩個皇軍,連摟帶抱的拖進房間。
秋泉他們看著表,焦急的等待著鬼子們,最后一次享受人間樂趣,最后到閻王爺那報道。
(泊星石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