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別去了風險太大了!”
夫家姓希夫,娘家姓瓦倫堡的猶太女人露薩在今天之前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拉著丈夫手,哀求他不要去證券交易所雖然她從小就知道證券交易是充滿風險的!但她也知道,凡是風險都可以被轉嫁,而可以被轉嫁的風險就不再是風險,而機遇了。
這就是所謂的風險與機遇并存!
而如羅斯柴爾德、瓦倫堡、希夫這樣的猶太豪門之所以可以立即一次次金融風暴而屹立不倒,靠得就是一手轉嫁風險的好本事。
可是今天,猶太金融財團算是遇上了真正的狠人了他們給猶太金融財團玩了一手“爆雷”!還是那種一旦攤上了一個就沒辦法轉嫁出去的爆雷!
一個100公斤重的高爆炸彈要落在跟前了,什么金融對沖手段都不靈了,也不能坑客戶,也不能耍賴,也沒辦法把風險甩給政府和倒霉的全體人民了所以國際金融中心向來是最討厭戰爭和那種突如其來的飛機撞大樓事件。
而美國政府如果不能立刻、馬上、毫不拖延的將威脅華爾街金融寡頭生命安全的敵人徹底鏟除,那寡頭們就只好逃離紐約,逃離華爾街了。
而保羅.希夫只用了不到10分鐘就分析出美國肯定不可能在很短的時間里打敗大明,甚至都沒辦法采取同等的報復手段,好像也很難阻止大明繼續派飛機轟炸曼哈頓所以,華爾街已經爆雷了!
不僅被天上掉下來的雷爆了,美股、美債、美元都得爆!
知道自己麻煩不小的保羅.希夫嘆了口氣,道:“親愛的,正因為這次事件的風險太大了,所以我更要第一時間趕到華爾街的事務所然后見機行事,爭取把損失減到最低!”
“可是華爾街都挨炸了,還能有交易嗎?”露薩問。
“當然!”保羅.希夫說,“真正敬業的金融精英是不會懼怕任何危險,哪怕面臨不斷落下的炸彈,我們也要盡最大的努力為客戶服務。因為客戶就是我們的上帝!我們必須幫助上帝,也必須依靠上帝!”
露薩已經明白了丈夫的心意——作為猶太金融世家瓦爾堡家族出身的女人,她知道“上帝”在關鍵時刻是會拯救他的“選民”猶太人的當然了,不是所有的“上帝”的錢都可以拿來挽救她的丈夫保羅.希夫,有些“上帝”是惹不起的!而有一些,在必要的時候是可以拿來填坑的。
但是希夫家族的招牌也不能不管不顧,如果這些“上帝”已經做出反應,打電話(現在這個情況,電話線是可以剪一剪的)或是派來了代理人,要求出清風險頭寸或是停止買入計劃,那么保羅.希夫也只能照辦。
所以他得和“上帝”搶時間,在“上帝”做出正確的決定之前,按照“上帝”之前的指示,把“上帝”給坑了。
不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最好別用自己賬戶上的籌碼去和“上帝”賬戶內的資金進行交易而是要和圈內人進行利益交換。
比如希夫“幫助”自己的“上帝”從瓦爾堡銀行的自營賬戶進行交易,而瓦爾堡則用他們的“上帝”的錢去買希夫家持有的美股、美債。
而這種利益交換,必須在華爾街才能操作.
總之,猶太金融專家一般情況下都會把他們的一部分“上帝”坑的服服帖帖。
保羅.希夫已經把手從妻子的雙手之中抽了出來,然后走向自己馬車,一邊拉開車門向里面鉆,一邊大聲對自己的車夫說:“去華爾街冒著敵人的炮火去華爾街!”
冒著炮火去華爾街這也沒誰了!
當保羅.希夫乘坐的馬車抵達華爾街的時候,“德州海自”發動的第一波轟炸已經結束了。無論是“雙龍”還是“海飛龍”都沒有“長航時”,不可能在天上呆太久。而且也沒那必要,攏共就能攜帶一枚100公斤的高爆彈或穿甲彈,找個貴一點房子一炸不就完事兒了?
所以保羅.希夫看到的就是一個挨了炸的曼哈頓炸得也不是很難看,畢竟直有80個炸彈落在曼哈頓,其中一些還落在馬路上炸出來幾個大坑,約有半數直接命中了房屋,一些房子炸塌了,還有一些則被炸掉了一個角。華爾街也有幾座大房子被挨了炸,其中就包括紐約州的州銀行大樓,一枚100公斤的炸彈砸穿了它的屋頂,在大樓的頂層來了個“大爆雷”,還引發了大火,保羅.希夫抵達的時候,紐約州的州銀行還在燒呢!
那所被美國總統杰克遜當成眼中釘、肉中刺的第二合眾國銀行在華爾街上的大樓也挨了炸彈那是一座剛剛堅持不久的大樓,裝飾得非常豪華,所以挨了兩枚炸彈,一枚在頂樓爆炸,把銀行大樓的屋頂給炸沒了。還有一枚則落在銀行的大門口爆炸,當時正是銀行的低級職員們上班的時候,有十好幾人當場被炸身亡,成了這一次“華爾街爆雷事件”的受害者。
當希夫抵達的時候,紐約的警察和消防隊已經趕來滅火并且搶救傷員了,還有很多很多的紐約市民在銀行大門口排隊他們是來取錢的!
第二合眾國銀行雖然承擔著美國中央銀行的職責,但它同時也是一家商業銀行,有吸儲、放貸、匯款等業務,同時它還是一所上市公司,其中20的股份屬于美國財政部,其余則是公眾股。
就是這么一家有政府背景,而且還承擔著中央銀行職責,甚至還可以發行銀行券(紙幣)的超級銀行,在美國總統威脅要中止其特許經營權的時候沒有發生擠兌,現在卻因為幾顆炸彈發生了擠兌!
希夫家族的庫恩雷波公司的辦事處并沒有挨炸,許多敬業的公司職員已經先一步抵達了,而且他們每個人都帶著紐約消防隊的頭盔也不知道是哪個公司高層花錢從消防隊那里買來的?保羅.希夫的一個堂兄,同時也是公司高管的家伙也遞給了保羅一頂頭盔,還半開玩笑地說:“保羅,今天我們得戴著它去紐約證券交易所了!”
“今天紐約證券交易所還營業?”保羅.希夫問。
“當然,”這個希夫家族的人告訴保羅,“十點半開市推遲一個鐘頭。因為證券交易所的總經理正帶人在交易所布防,就是壘點沙袋,再用膠布把沒有碎掉的窗戶給貼起來。
另外,今天的交易地點可能要改在交易所的地下室進行了安全第一嘛!”
“這可真是振奮人心的好消息!”保羅.希夫道,“在一座堆了沙袋的交易所的地下室里做股票、債券和貨幣買賣真不知道今天的市場會跌成什么樣!”
“會有救市措施的,”那個希夫家的高管說,“第二合眾國銀行的尼古拉斯.比德爾正在聯絡總統。另外,杜邦家族、瓦倫堡家族、希爾家族的人會在開市前和我們召開一個會議,相信能達成一些讓人滿意的協議。”
保羅.希夫道:“那我們還等什么?在哪里開會?我們馬上過去”他看了看一群戴著頭盔的銀行高管和經理人,放沉了語氣,“這是一場戰爭,是美國的戰爭,也是我們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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