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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終人散之際,趙永剛壯著膽子,假作若無其事地建議大家一起去海皮一下,“剛開的大時代娛樂廣場不錯,這兩天請了幾個明星來捧場,我有貴賓間的招待券,一起去看看?”
在他想來,就算陳某人對這不感興趣,但是那個年輕女孩,多少要有一點年輕人該有的追星,這廝不會不考慮這美女的情緒吧?
怎奈,陳太忠心里有事不想多留,就淡淡地拒絕了,他這一拒絕不要緊,趙局長心里就更不安生了……
“今天住哪兒?”陳太忠開車載著荊紫菱,有氣無力地發問了,“鳳凰賓館,還是去唐亦萱家?”
“打擾她兩天了,算啦,”荊紫菱也感覺到他情緒不高,“有心事?要不找個清凈地方待一待?”
呆什么啊?陳太忠心里真的亂,由方休的狡辯,他想到了梁志剛的處境。
雖然科委內部認定,梁主任只是有點過失,遠遠談不上犯罪,但是郭宇要強行追究的話,未始不能給梁志剛扣上一點罪名。
最起碼,高息攬儲的那些返利,梁志剛解釋起來就會很麻煩,要是被人界定成“內勾外聯”竊取公款的話,梁主任不死也得脫層皮國家早就明令禁止高息攬儲了,作為國家干部你不知道?
這么一來,郭宇可就算打了哥們兒的臉了,陳太忠相信,郭市長絕對會樂于這么做的,現在他只是琢磨,郭宇敢不敢冒著風險這么搞。
畢竟,姓郭的敢下手的話,陳某人的反擊絕對也不會輕,而商業銀行的運作,本來就是受郭宇的“金融工作領導小組”監督的。
陳太忠一旦被打臉,使一下勁兒的話。能搞得郭市長萬劫不復,現在問題地關鍵是,郭市長是不是已經開始滑向深淵了,要是郭宇自覺難以幸免,說不定狗急跳墻地來上一下。
他給科委來上一下。這就是增加了變數。一有變數。沒準折騰來折騰去地。來點相互退讓和妥協。郭宇反倒能借此脫身了。陳太忠堅信有這種可能性存在對官場了解得越多。他就越清楚。這里從來不缺少莫名其妙和匪夷所思。
可惜地是。他對其中種種因素地變化。一時還分析不清把握不透或者根本沒有什么人能完全可以把握透。變數和意外在官場中。總是以常態出現地。
不過可以確定地是:他要是能冷眼旁觀地話。對他絕對會有極大地幫助。那么。來就來吧。無非就是一個梁志剛嘛。先暫時犧牲了。由著你們折騰。最后我再出手!
做出決定地這一刻。他地心又硬了起來。不過同以前那種本能地冷酷相比。眼下他地冷酷。倒是摻雜了不少目地在其中這應該算是境界上地突破了吧?
想明白之后。他長長地嘆一口氣。轉頭看一眼。才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將車開到了西郊公園。荊紫菱正好奇地看著黑乎乎地公園。
“下車走走吧?”陳太忠將車停好之后。開門下車。兩個人默默地走進公園。步伐很慢很悠閑。
“唉。已經有差不多一年,沒有時間來這兒玩了,”陳太忠苦笑著搖搖頭,一時間感觸頗多,“整天都在忙,可也不知道忙些什么。”
“好了,說得你那么滄桑,”荊紫菱笑著答他,她能感覺到他地情緒好了一點。“以前你常來這兒玩?”
“反正一年總要來那么兩次。”走著走著,陳太忠猛地想起了上次在這里碰到唐亦萱。禁不住停下腳步,“唐亦萱很喜歡在這里鍛煉的。”
“你倆挺奇怪的啊,她喜歡說你,你也喜歡說她,”荊紫菱輕笑一聲,“跟她聊天地時候,倒是不怎么聽她說起曉艷姐。”
聽到這話,陳太忠微微一怔,側頭看向荊紫菱,公園遠處的路燈不甚明亮,盛夏的樹木長得枝繁葉茂,枝葉間透過幾縷蒼白無力的光線,她臉上的笑容,有些含混不清。
“我是你和她都熟悉的人,”他笑著聳聳肩膀,“她跟你在一起,不談我談誰?談邢建中?”
“哼,我總覺得,你倆……”荊紫菱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著他,“你倆的關系,肯定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
她一個小姑娘,很多話自是不方便講,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顯然她已經感覺了些什么,陳太忠聽得就是一聲輕笑,一伸手就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呵呵,咱倆的關系,才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呢。”
“去去去,”荊紫菱腰肢一扭,就想逃開,怎奈陳某人既然存心要捉她,她地小身板又怎么夠看?他的胳膊微微一用力,就將美少女的身子攬入了懷中。
荊紫菱可是沒想到這家伙老實了幾天之后,居然突然又開始動手動腳了,一個沒防住,身子一栽,正正跌進他的懷里,一時大急,伸手用力地去推他,“討厭啦,放開我,要不我可生氣啦……”
昏暗的光線下,看著懷中的美少女,白皙的肌膚顯得愈發地白皙,而那精美到極致的面孔上,娥眉輕蹙櫻唇輕啟,縱是惱怒,也是無限的動人。
“咳咳,我住院地時候,你按我的肋骨來的,”感受著懷中活力十足的青春,陳太忠真的有點不克自持了,不過,他并不想對她動粗,少不得要胡攪蠻纏一下,“然后,你失言跑了……”
“哈哈,”荊紫菱縱然是有點不高興,可是聽到這個話題,也禁不住笑了起來,于是手一松,“呵呵,好了,我數五下,你就得放手了啊,一、二……”
她知道這家伙很無賴,說完就不管不顧地數了起來。可是陳太忠當然不會這么答應,手上略略地緊一緊“不行,哪有這么便宜的?要收滯納金……”
“那六下……”
“一萬下,我這是高利貸,”陳太忠哈哈地笑了起來,死活不肯松手。“反正,數著也麻煩,讓我抱一晚上就好了。”
“不行,”荊紫菱一著急,就抬腳去踩他的腳,不過,她穿的原本就不是高跟鞋,踩到陳太忠的皮鞋上,那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反倒被陳太忠將她地身子又摟得緊了點,她高聳地胸部就結結實實地貼到了陳太忠的胸前。
陳某人早已不是當年地初哥了,眼下四周又是寂靜無人。一時淫心大動,兩條大臂死死地箍著她的身子,雙手順著她地背脊就滑了下去。
“不要,我咬你了啊,”荊紫菱又羞又氣,雙手使勁兒向外撐著,小嘴一張就向陳太忠的肩頭咬了下去。
“好好,我不動了,”陳太忠看她是真惱了。少不得將手停在她的細細的腰間,用力一環才猛地發現,她的腰肢比自己想像的還要纖細和有彈性。
“好了,六下到了,”荊紫菱從沒被人這么非禮過,按說是很生氣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很清楚,自己這氣真地生不起來。
我喜歡上他了?這一刻。天才美少女才迷迷糊糊地反應過來這個問題,他的雙臂很有力,胸膛也很寬厚……
“呀,這是什么?”下一刻,她覺得自己下腹部接近大腿處,有個硬硬的東西頂著,禁不住驚叫一聲,不過,她馬上就反應了過來。身子頓時劇烈地掙扎了起來。“放開我,流氓……”
“讓我親一下。我就放開你,”陳太忠心說這尷尬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不過荊紫菱掙扎得太厲害了,“要濕吻……”
“給我一個理由,”荊紫菱吸一口氣,努力地收著小腹,盡量讓自己的身體離開那不文之物。
“不讓親就不給你……不給你的搜索引擎資金支持!”
“無賴,就一下啊,”荊紫菱悻悻地哼一聲,閉上了眼睛,心里卻是在安慰自己:沒辦法,為了事業嘛。
當然,這是不是她屈服的真正原因,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良久,陳太忠猛地哼一聲,“你……你怎么咬人?”
“你差不多點啊,”荊紫菱恨恨地推開他,一雙眼睛張得老大,“都快憋死我了,十下都夠了,你這無賴!”
“只算半下,再來,”陳太忠舔舔嘴唇,頗有點意猶未盡,“要不我不給你資金支持……”
“不行,要回了,”荊紫菱笑一聲,轉身就跑,陳太忠追了兩步,發現遠處有人走來,終于悻悻地放慢了腳步。
不管怎么說,經過這一陣的調笑,他的心情終于開朗了起來,拿出手機看看,才九點二十,說不得打個電話給祖寶玉,“祖市長,我考慮好了,讓素波的紀檢委介入吧,我這兒不怕他們亂咬。”
剛才陳太忠糾結地,無非是想著護好手下的人,當老板的,自然要護好自己地小弟,要不誰肯跟你?可是他現在終于反應過來了,適當地放棄也是斗爭的藝術,想蒙書記當時不也沒管自己嗎?
小弟是要保護,但是關鍵時刻,也該懂得取舍,事實會證明,他們的老板是不是值得跟隨的。說句更誅心的話:小弟不就是關鍵時刻用來犧牲的嗎?
不過,這火炬計劃的五百萬,還是得再從哪兒找一點,哪怕是拉人贊助呢,也得這樣!這一刻,陳太忠又想到了蒙藝:怪不得他要拉我化緣呢,有時候,這緣還是不得不化啊雖然那金額看起來或者會很可笑。
(金身終于破了,沒辦法,今天停電十個小時,請大家包涵。)